另一邊,幾個小混混邊走邊罵罵咧咧,覺得今日走了背運,竟然遇到了看起來不是善茬之人,害的他們白白的失去了敲詐勒索那麪食小攤主的機會。
“唉,一兩銀子,就白白的與咱們兄弟失之交臂了,真是他奶奶的可惜了的。”一個看着就不是好人的男子嘟囔道。
“誰說不是呢,真是他大爺的倒黴。”
而攔在魏觀止和悠然前面的那個小混混卻大手一揮,煩躁的怒喝道:
“奶奶的,都他孃的給爺閉嘴,你們還有臉在這裡埋怨,知道不知道老子剛纔算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若不是老子見機行事的本事了得,還不知道有命沒命呢。”
“不會吧,老大說話也忒誇張了點。”
一句話,讓另外幾個人連連點頭附和,甚至是還有一個人不在意的道:
“看着那個男的有些嚇人,其實到底是什麼來頭咱們也不知道,萬一同咱們老大一些,是一個只能看不中用的紙老虎呢。”
“哈哈哈--”其餘幾個人捧腹大笑起來。
-啪啪啪--
那小混混怒喝,回頭一人頭上給了一巴掌,罵道:“奶奶的,竟然還敢笑話老子,不知道老子豁出命去的沒白沒黑的忙活都是爲了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嗎?”
大概是被幾個手下瞧不起,或者是想到了什麼,那小混混臉色不好看,還喃喃自語道:“難道真是我多想了?那個男人其實也不是那麼厲害?”
只是這樣說着,可是腦子裡想到那一雙冰冷的眼神時,那小混混還是嚇的打了一個機靈,轉而搖頭,認爲他的直覺是對的。
只是他暴力的行爲,非但沒有壓制住手下的幾個人,反倒是還聽他們嚷嚷道:
“聽老大這話說的,我們哥幾個若是不知道的話,肯定會感動的稀里嘩啦,可惜的是,我們都知道,老大說的好聽,可是卻是沒日沒夜爲了那喜歡的幾個女子再忙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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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老子閉嘴,老子……”小混混臉色很難看,狠話正要說出口,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動了動身子,皺着眉,又動了動身子。
遠遠的看去,這小混混就好像那皮影戲裡被人挑着的皮影人似的,滑稽又逗人笑。
只是可惜的是,這小混混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了,因爲他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
“老大,你怎麼了?”很快的,幾個人注意到了小混混的不對勁。
那小混混身體像是長了跳蚤似的,突然蹦蹦跳跳,隨即又僵直不動,最後乾脆直接撂倒在地,只是那雙看着讓人一眼就能知道不是好人的眼睛卻轉動的歡騰。
“嘎,老大今個這是怎麼了?受刺激了吧。”
“不,我看他這是沒有搶到那一兩銀子,心裡氣的。”
而小混混心裡淚流滿面,卻是有口難言,若不然他一定會開罵:老子這是身體出現了問題,想動動不了。
偏偏這夥人間敗類的傢伙沒有很好的默契,那小混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另外四個人一番議論之後,覺得直接架起小混混走人。
“來來,哥幾個,咱們老大既然心疼銀子,一步道也不想走了,那咱們就乾脆駕着他走吧,也算是身爲他小弟該做的事情。”
說完,那小混混被架了起來,只不過同一時間,嘎嘣嘎嘣的清脆聲音響起,緊接着那小混混能說話了,卻發出了沒有人腔的“啊”聲,最後直接暈了過去。
四個人嚇壞了,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番怕打,卻不見小混混醒過來,趕緊的就擡着他去了醫館。
走進醫館,大夫一瞧,好麼,全身的骨關節都脫臼了,沒有一年半載的別想起來繼續爲非作歹。
這個結果讓那四個人覺得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樣,只能看着他們的老大哀嚎叫罵着,最後全身的骨關節都被大夫接好,然後擡着打算回去。
只是這五個人今日實在是走了黴運,當一走出醫館,卻被當地的衙役直接以攪亂鎮上治安來處罰,直接拘留三個月,也就是要吃三個月的牢飯。
瞬間,這一行五人那是哭爹喊娘,好不淒涼,至於三個月是否能洗心革面暫且不知道,但是鎮上一些受到他們危害的老百姓,卻是鼓掌歡送他們進大牢。
這件事情也便算是很圓滿的解決了,當被魏觀止眼神示意處理這件事情的侍衛回來之後,對魏觀止事無鉅細的回稟了此事的結果。
原本魏觀止對於這類的小事情是不予過多理會,只不過心裡卻實在是好奇悠然到底給那小混混下的什麼招,所以纔在侍衛回稟的時候暫且聽一聽。
“屬下按照主子的指示,直接卻找了衙門裡的衙役,隨便找了一個藉口,讓衙役把那幾個人關押三個月。”
“沒有暴露直接的身份吧。”魏觀止皺眉道。
“回主子的話,沒有。”那侍衛回道,只不過當提到那五個小混混時,他的表情有些怪異。
魏觀止自然注意到了,看着他,眉毛一挑。
那侍衛便很乖覺的回稟了關於那小混混莫名其妙全身骨關節脫臼的事,事後還很乖覺的道:
“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屬下特意等衙役把那五個人帶走之後,找了那個大夫去詢問,不過那個大夫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般提到特意去找大夫去打聽,其實便是說明這個侍衛很聰明,知道是悠然對那個小混混有意懲罰,所以在唯恐大夫瞧出點什麼的情況下去打聽。
而另外一方面,卻也是在轉述,大夫在不瞭解那小混混到底怎麼回事的情況下,也許無法做到對症下藥,而這樣的結果,就顯而易見了。
“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魏觀止點頭,對於自己的手下辦事表示還算滿意。
侍衛應聲:“是。”瞬間退出了房間,
魏觀止轉頭看着悠然,意思很明白。
悠然嘴角微微翹起,顯然是心情很不錯,微微歪頭反過來瞧着他,含笑道:
“是不是很好奇我到底對那個小混混做了什麼?”
魏觀止也不矯情,點頭,道:“的確很好奇。”
“很簡單。”悠然也不與他逗趣,而是直接揭曉謎底道:“我只不過是給他下了一點藥而已,初時是身體奇癢,最後是身體僵硬,無法站立,不過卻一炷香的時間就會自動解除,前提是這一炷香的時間沒有人搬動他的話。”
魏觀止搖頭失笑,寵溺的看着她,道:“你呀。”說完,卻又挑眉含笑道:“那我不由好奇,醫館裡的大夫醫治的可是對症?”
“呵呵。”悠然笑了,搖頭嬌柔的道:“自然是錯了,這冒然接骨的做法對於普通骨關節脫臼的人來說到是可行,只是對於那小混混來說,卻是錯了,非但不會很快的讓其痊癒,反倒是加重病情,讓其痛苦不堪不說,本來該一年半載該好的病,卻要拖個兩三年了。”
魏觀止看着她,還能說什麼,只能覺得自己喜歡的這個小女子,其實也是一個惹不得的人。
而在大牢內的小混混,正在經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卻是沒有一個人過問,只能等到三個月之後被放出來,再去就醫了。
這件事對於魏觀止和悠然來說,自然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過去也便就忘記了。
半個月之後,這日夜晚,據魏觀止手下來回報的消息,有一處地方十分的可疑,魏傳勳的人十二個時辰在把守不說,而且還防備甚嚴。
魏觀止對於這個消息,第一個便想到了醫聖師徒,當下便決定晚上過去看看究竟。
對於很有可能會見到醫聖師徒,並且還會救出醫聖師徒來說,悠然是緊張的,心裡又忍不住的鬆了口氣,覺得這一路走來,算是終於有了好消息。
一行人在客棧等待,終於到了深夜時,魏觀止帶着悠然還有親自點到的幾個侍衛,一起去往這次探虛實的目的地過去。
此次行動,可以說是這一路走來,第一次有了明確的目標,因此那些跟着的侍衛雖然相當謹慎,卻也十分的興奮。
試想一下,一路騎馬疾行,半個多月的風餐露宿,卻也是讓人疲倦,自然是想要快點完成任務。
而這一行,本來魏觀止預計三個月能找到醫聖師徒就不錯了,而半個月卻又了消息,這何其說是一件值得人高興的事情。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一座房子前,魏觀止暗中對侍衛打了一個手勢,一個侍衛便先行試探的躍上牆,一盞茶的時間又下來,點頭表示四周沒有人。
魏觀止看了悠然一眼,打手勢讓四個侍衛留在原地,做好隨時接應的準備,而他抱着悠然一躍而起,直接過去牆的那邊。緊隨其後的便是六個侍衛,他們僅僅的跟在兩個人身後。
此次傳來的消息,這座房子乃是一個書生的家,實則那書生根本不住在這座院子裡,平日裡也只是魏傳勳的人在這裡把守。具體裡面有什麼,卻是需要魏觀止傳令纔會進來查探。
而正巧魏觀止同悠然一行人來到此地,這查探的工作便也就沒有吩咐手下之人。
魏觀止同悠然兩個人當先走在前面,沿着院牆悄無聲息的往裡走去。
一路走來,卻是沒有發現半個人的影子,倒是給人一種此處根本就沒有人的模樣。
不過魏觀止同悠然都知道,消息既然傳出這裡有異樣,那麼自然不會有錯,很有可能這外院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真正有問題的是內宅。
這樣的結果,早在兩個人準備來查探一番時,就已經想到了,所以對於這樣的情景,兩個人也只不過是對視一眼,魏觀止又打手勢留下兩個侍衛,以防萬一,便繼續拉着悠然的手往內院而去。
只是當兩個人一路沒有遇到任何問題的來到內院牆外時,卻看到連接內院的大門緊鎖,這要進去,顯然要在不弄出動靜的情況之下,因爲兩個人都知道,裡面必定不會如外院那麼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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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下雪了,天冷了,親們要注意保暖喲!(*^__^*),每天穿的暖和和的,天天開心,事事順心。愛着您們的馨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