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豆中毒?”
姜暖略微有些吃驚的看向聞人臻;
“怎麼會這樣?”
“睿智留在盛宏集團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因爲睿智沒留遺囑,應該是聞人良和袁安琪共同擁有。”
聞人臻低聲的道。
“那......”
姜暖混沌的大腦終於有些清晰過來,忍不住就道:
“那這袁安琪中毒,是聞人良下的手?袁安琪走了,那股份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現在還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聞人臻看着姜暖道:
“聞人良回京城去了,而吳月婷帶着孩子留在濱城,不過,袁安琪的家人也來濱城了。”
“那......袁安琪有立遺囑嗎?”
姜暖趕緊問。
聞人臻搖頭:
“不知道,我也晚上接到電話,趕去醫院,得知她四季豆中毒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的。”
“這就是說,吳月婷已經迫不及待的對袁安琪下手了是嗎?”
姜暖終於明白了,袁安琪那個女人,一旦失去了聞人睿智的庇護,在聞人良家,沒有地位不說,還有生命之憂。
“究竟誰下手還不知道,”
聞人臻看着姜暖道:
“現在的問題是,在雲城案子結束之前,在聞人良沒被判刑之前,袁安琪不能死。”
姜暖聽了這話點頭,袁安琪如果現在死了,那聞人良勢必會在這時要求退股亦或者大量拋棄盛宏的股票。
百分之五啊,一旦全部拋售,那對整個盛宏將是多大的影響?
“身體恢復得怎樣了?”
聞人臻在牀邊坐下來,看着臉色略微有些蒼白的她,柔聲的道:
“都半個月了,怎麼也沒養出半兩肉來?”
“長胖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姜暖苦笑了下道:
“我這不正養着嗎?”
“溫巖那小子是不是睡了?晚上吃飯時,他還唸叨着讓我回來給他講故事呢。”
聞人臻又問。
“嗯,已經睡下了,最近他交了不少新朋友,已經,五天沒問到睿智了。”
姜暖輕聲的說。
“那就好,”
聞人臻輕嘆一聲道:
“希望時間長一些後,他能把睿智遺忘,畢竟他才兩歲多,孩子三歲前的記憶都是模糊的,他應該不會記太久。”
“希望吧,”
姜暖點頭,不太想談睿智這個傷感的話題。
“你早點休息,我去書房忙一下,聞人璟要給我發視頻過來,鉻礦那邊有些事情要處理。”聞人臻對姜暖說完,低頭下去,在她額頭上輕輕的落下個吻:“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