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芷忙讓羅媽媽退了出去,一張臉變化莫測陰晴不定,扶起大夫人,擔憂問道:“她又怎麼惹你了?”
“終歸是我們小看了她。比·奇·小·說·網·首·發”大夫人冷笑一聲:“你還記得昨日那三個人?如今他們的屍體正懸掛在城牆上,這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你大哥,如今說什麼也沒用了。”
韓芷大吃一驚,昨天的事父親不是已經壓下去了嗎,萬萬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那該如何是好!
他的大好前程,他的錦繡人生,難不成就這樣毀了?
韓芷一雙秀麗的眸子忽然迸出一抹凌厲的寒意,對着大夫人道:“母親,這些都是韓云溪做的?”
大夫人緊緊攛着手中的帕子,就連指甲陷進肉裡也沒發覺,心中卻想怎麼纔將那些流言蜚語扼制住的好。
可是她知道,縱然她管住一時,也難得管住一世。
除非等到新的傳言出來,纔會轉移人們的視線。
當務之急,就是爲她兒子澄清此事。
此時斷不能慌,不能亂,那個韓云溪決計是不能再留下去,她的臉色陰晴不定,稍作打扮一番,便攜着韓芷往侯爺書房中去。
可是待她們去到才得知,侯爺一大早爲了此事去了刑部。
大夫人的心猛地沉了下來,濃妝豔抹的臉也氣得歪斜起來,韓云溪,一切都是她,她纔是始作俑者!
若不解決她難以消她心頭之恨。
此時陽光正毒,璀璨攝人,她如坐鍼氈一樣,眼底是碎了一地的冰霜。
當飛南將這個消息告訴韓清羽時,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整個人猶如坐在冰窖中,蝕骨的寒意漫上他的心中,拳頭上的青筋跳動,一拳打在祠堂中的桌子上,頓時整張桌子碎成一塊塊木片。
那神情冰寒徹骨,陰冷無比,滔天的惱意涌在臉上,一字一頓道:“韓云溪,我要你生不如死!”
烏雲遮住了月光,漆黑的夜幕下,韓清羽眸底散發出嗜血的光芒,那裡是不容忽視的對韓云溪滿滿的怨氣!
因着壽宴上發生的事情,老夫人病來如山倒,連着幾日都沒有出房門。
韓云溪每次去請安都被李媽媽拒之門外。
不是不願意見她,而是想着自己嫡出的孫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抵心中是不舒服的。
終歸她只是一個庶出而已!
回來時巧遇韓紫萱,穿的倒是金光閃閃,一臉喜慶之色,但是那隱藏眼底的陰鷙,卻怎麼也掩蓋不了的。
韓云溪平靜的看着她,但笑不語。
到是韓紫萱笑吟吟道:“韓云溪,你真是好手段,從前我小看你了。”
“三妹過獎了。”韓云溪曬然一笑,目光卻是看着遠處翩翩起舞的蝴蝶。
韓紫萱壓下心底的怒意,笑意如初道:“你別得意的太早,終有你認栽的時候。”
眼底的笑,卻是冰冷無比。
韓云溪無視她的話語,笑意宛然道:“三妹的婚期想必快到了,就是不知去到了中書府,黎夫人會做何感想?”
韓紫萱吃了一驚,她爲何這樣說?
難道她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