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子裡的保全人員無不被沐河的逃脫而驚嚇到,爲首的老大注視着完好的手銬,再看看沐河,發出一聲怒吼,帶着手下衝向了沐河。
在十五平左右的房間裡,四個人就像是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似得。沐河躲得遊刃有餘,而三個保全人員卻狼狽至極。
沐河瞅準了個機會,他跳上桌子,橫掃出右腿撂倒一個人後,撐着桌子來到左側的保全人員跟前,捧起他的腦袋就是一個用力撞擊,將他逼退到角落的時候,爲首的保全人員已經來到沐河的背後,他操起凳子就砸了上去。
砰!凳子應聲而裂,而沐河完好無損的轉過身,奪過他手裡的木頭,抽象了他的腦袋!
爲首的保全人員捂着流血的傷口盯着沐河半餉,軟到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沐河拍拍雙手,坐回凳子上,只見他骨頭髮出咔咔的聲響後,盡然把兩隻腳縮進了手銬中,伸了個懶腰趴在了桌子上睡了過去。
咚咚咚!一陣急迫的敲門聲響起,把正在做美夢的沐河給吵醒,他抹了把嘴角,眨了眨眼無視敲門聲,扭過頭繼續睡。
敲門聲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最後沐河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方法,只是感到兩隻耳鼓在硬生生的發脹下,房間的門被破開,四平八穩的倒在地上,而從門外闖進來的人在看到沐河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地上躺倒着三個保全人員的時候,他很不客氣的咒罵了句。
“救人!”衝進來的幾個人拖起地上的人就往外走,好像有人還打了120,凌亂的腳步聲看起來頗爲緊張。
砰砰砰!
有力的拳頭在沐河的頭頂重重捶下,震得桌子一顫一顫像是要散架似得!沐河夢囈了聲,用下巴抵住桌子睜開他好看的桃花眼,瞄了眼面前的黑麪大漢,茫然的看了半天,翻個面繼續睡。
“來人,把他弄醒!”黑麪大漢雙手插着腰,眯着眼睛怒吼一聲。
譁!一盆冷水從天而降,沐河驚叫了聲,身子一歪躲了過去,但也被濺到了不少冷水,渾水打了個激靈,徹底的醒了。
黑麪大漢陰笑了兩聲,他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沐河的跟前,將手裡的本子甩在桌上問道:“名字,性別,哪裡人?來這裡做什麼?”
“大哥,這麼多問題,我要先回答哪個?”沐河瞅着面前的黑麪大漢嘿嘿一笑反問道。
黑麪大漢歪着腦袋面對沐河的挑釁,他用筆在桌子上用力敲了敲。“年輕人,這裡是保全大隊,專門對付你們這種搗亂傢伙的地方,囂張對你沒有好處。姓名!”
“沐河!”
“性別!”邊上的小保全人員開始記錄。
“男!”
“哪裡來的,來這裡做什麼?”
“花都的,來旅遊,這個也不行?”沐河撇撇嘴問道。
黑麪大漢翻開本子,他冷笑了下說道:“ 呵呵,到這種地方來旅遊,你說笑呢吧,當我們是傻子啊,說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們來這裡鬧事的?”
沐河眯起眼,他沒有說話,牢牢盯住黑麪大漢,等着他繼續往下說。
“怎麼?怕了?剛剛不是還能掰的嗎?”邊上的小保全人員譏笑着。
“保全大叔,我們鬧什麼事了?你們可不要亂說。”沐河挑動了下雙眉,眼裡卻射出一道冷光瞥向邊上的小保全人員。
小保全人員在沐河凜冽
的視線下,乾咳了聲,不再說話。
“ 還要狡辯?不鬧事,爲什麼王大木會在村子外受傷?你們把人打的重傷在家,有這回事吧!”黑麪大漢合上本子,十字交叉握成拳按在桌上,大神在在的盯着沐河繼續說道:“年輕人,做了就要承認,撒謊否認是沒有用的?”
沐河笑了笑,他緊閉着嘴巴,開始拒絕回答任何一個問題。
彷彿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做,黑麪大漢也不發火,掏出煙點上。“不回答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等。像你這樣的人我們見多了,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以爲不吭聲就可以扛過去了?我們有的是方法讓你開口。”
沐河依舊冷冷的笑了下,勾起的嘴角帶着嘲諷的說道:“保全人員大叔,王大木欺壓村民,難道,剋扣佣金,難道這個就不算是做壞事耍流氓的了嗎?”
“放肆!你把我們當什麼了?”黑麪大漢怒吼一聲,一拳砸向桌面站了起來。“給他的教訓,讓他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是!”
坐在邊上記錄的小保全人員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就等着頭髮號施令,他好狠狠的教訓這個看着就讓人不爽的傢伙。
小保全人員把沐河連同凳子一起拖到了窗臺下,將他的雙手靠在了暖氣片上,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本厚厚的電話簿抵在他的腹部,揚起拳頭衝着沐河嘿嘿一笑,砸了下去。
“等一下!”沐河高叫道。
“怎麼?小子,準備開口了?”黑麪大漢似乎沒有想到沐河這麼快就投降了,發愣的盯着他。
“不是!”沐河搖搖頭,衝着小保全人員說道:“想要不留下任何傷痕的話,電話簿在往下五公分,這樣就更完美了。”
“你耍老子!”小保全人員咒罵了一句,陰沉着臉越發狠戾的掄起拳頭往沐河的腹部砸去。
“敢!”
獅子般的怒吼從門外傳來,包剛帶着一羣人衝了進來,立刻把房間裡的兩人控制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黑麪大漢見衝進來一撥陌生人,大喝一聲。“誰讓你們進來的?”
包剛一掌推開黑麪大漢,走道沐河的跟前。“沒事吧!”
“哎喲,哎喲,我的肚子好痛,他們打人!”沐河忽然乖張的叫了起來,一臉的委屈。“我沒殺人,真的沒有殺人!你們不要打我!”
包剛瞥了沐河一眼,無語的撇撇嘴,這個小子是不是演的有點假啊!“放人!”
站在邊上的小保全人員看向黑麪大漢,他還沒有搞清楚這是什麼狀況,突然闖進來一撥人,還對他們指手畫腳的。
“你他媽的是幹什麼的?”黑麪大漢朝着門外呼吼着,他睜着雙眸卻發現並沒有後援到來,心頭感到不妙。
包剛本就是個火爆性子,他掀翻桌子拔出槍指着黑麪大漢。“包剛!”
黑麪大漢一聽雙腿頓時感到一軟,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包剛一腳踹飛了黑麪大漢,他氣的渾身顫抖。“氣死老子了,想不到我的保全公司下面盡然還有這羣烏合之衆,每年給你們贊助,就是讓你們幹這種事的啊?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
“消消氣,消消氣啊!”沐河活動了下筋骨,同情的盯着黑麪大漢。“獎罰分明,再找一批就好了!”
包剛怒氣衝衝的把黑麪大漢與他的手下圈禁起來,坐在辦
公室裡,翹着雙腿等待着姍姍來遲的保全隊大隊長。
大約在臨近中午的時候,這位大隊長才蹬蹬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在寒冬下他光溜溜的額頭上冒着豆大般的汗珠。
“我來遲了,來來遲了!”大隊長一邊用手絹擦着額頭上的汗,一邊感嘆着。“不好意思,這個路上太堵了。”
包剛眯着眼說道:“來遲了總比不來好,孫大隊長。”
“包總,您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來怎麼也不事先通知聲,我也好有所準備啊!”孫大隊長伸出手想與包剛握手,但是對方並沒有一個意圖,尷尬的縮回手後,孫大隊長立即找來了自己的助理。“去定個位置!”
“不用了!”包剛站了起來,他揹着雙手站在窗口前,望着底下一輛輛高檔轎車。“我還不及你們一個小小保全大隊啊!”
“不,不,不是這個意思!”孫大隊長立即擺手否認。
“哼!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我也就坐坐別克商務,而你這小小的保全大隊,倒是可以開個奧迪的4S店了,三上三下的辦公樓,蘋果電腦,我看你這個大隊長當的挺滋潤吶!”包剛冷嘲熱諷着,點上煙扭頭看向孫大隊長。
孫大隊長的臉抽了抽,鏡片下的眼珠子丟溜溜的直轉。“你真的是誤會了。我們哪裡敢坐豪車啊!這不是爲了掙點收入才把院子借給別人做停車場的,這些車子都是附近老闆們的。”
包剛呵呵兩聲,指了指面前的凳子讓孫大隊長坐下。“最好是這樣!下班之前,把這些年來的財務報表都送上來,我要知道我投資的錢都用在了什麼上面,另外有人說你們這裡爲了拿獎勵,冤枉了不少好人啊!”
“誰說的?”孫大隊長激動的站了起來。“包總,你看就我們這樣的小鎮能發生什麼事?每天也就鄰里之間吵吵鬧鬧,發生點偷雞摸狗的事,這些都是有記錄的,你說的那些事可定是有人誣告。”
“是嗎?昨個還有人到這裡威脅老百姓,說是沒有他們做不到的,要錢給錢要權給權吶!”包剛眯着眼,老奸巨猾的盯着孫大隊長那張已經快要抽筋的臉。“老孫啊!憑你們這個小鎮想要進入我們內部很難的,但是隔了這些年,你這個大隊長肚子倒是肥油起來了?”包剛搖晃着腦袋。
“報告!”
在兩人沉默之際,一個小保全人員打着報告走了進來。
“什麼事?”孫大隊長皺起眉頭,厭煩的盯着這個沒有眼見力的手下。“沒看到我這裡在忙嗎?出去,一會再說。”
“沒關係!說吧,什麼事?”包剛擺擺手,和善的瞅着小保全人員笑笑。
“有一位姓金的說是要找大隊長,聲稱他的兒子昨晚被人非法拘留。”小保全人員被孫大隊長狠狠的瞪了一眼,委屈的低下頭,他也不想進來的,但是那老頭在樓下大吵大鬧的,他也沒有辦法啊!
“你下去吧!”孫大隊長把人給支了出去,心裡尋思起來,這鄉鎮上沒有一戶姓金的人家呀。
“不去看看?”包剛故意問道。“有人鬧事,影響不好!”
“沒事,沒事!應該是山頭上那片村子的人,這些日子鬧事的很,昨晚被副隊長給帶回來,這些鬧民就該好好管管,每月給他們的補貼也不少,還嫌不夠,天天要東西,哎!稍微不得他們心了,就要死要活的鬧事,難弄啊!”孫大隊長憤憤不平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