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期,太史慈和陳到已經開始了換防,不過由於北方徐庶的表現,到現在魏延等人還沒有調動,只是將法正和甘寧進行了調動,至於諸葛亮也已經被迫結束了荊益亂戰。
在周瑜突然出現在夷陵以東,從背後夾擊了正在攻伐孫策防禦工事的劉表,早有準備的龐統趁勢脫身,帶着孫策直接撤回了荊襄。
荊益一帶的諸葛亮在龐統西撤之後也只能放棄孤軍深入,無奈的退回了汝南,不過拖了這麼長時間已經足夠荀衍和陳登等人佈置好初步的淮水防線。
同樣張鬆和嚴顏也只能派兵駐守夷陵,本部撤回了益州,在張鬆欺上瞞下之下,東路軍嚴顏什麼事都沒有,至於西路軍的張任,吳懿等人已經成功攻入沔陽,在努力點,南鄭可期,漢中可望。
對於現在這個結果,雖說折了鄭度,沒了劉巴,在張鬆的話術之下,劉璋實際上還是非常滿意的,至於鄭度和劉巴,一個不符合劉璋心性,一個沒多少印象,沒了就沒了,擴地百里,對於劉璋來說很是得意。
如此一來原本荊益亂局也只能不了了之,周瑜掐斷荊南那一刻,實際上已經註定了劉表和蒯越的敗北,可惜廖立未聽周瑜之言,蒯越得知周瑜掐斷荊南之後,就知道劉表恐怕已經再無活路。
之後蒯越直接沒告知黃忠,劉磐,韓玄等人真實情況,按照很久以前的佈置,在夏雨滂沱之際,直接掘了長江。放水淹了江陵。
數十萬敵我雙方百姓,軍卒,直接爲大水所破,蒯越立於長江決堤口,在長江決堤的瞬間。他第一個爲洪水所葬送,劉表已死,他自覺難活,摒棄一切以純粹理性的角度去看自己,有一條生路,可惜活的太窩囊。
“陪着我一起葬送吧!”蒯越平靜的葬身魚腹。劉表軍大多數的將校也都在那洪水之下葬送,唯有黃忠憑藉着超乎想象的實力躲過了一劫,順帶還有能力救下自己的妻女,外加同城的張仲景。
同樣荊襄亂戰當中的廖立等人也沒有好過,大水洶涌之際。廖立仰天大罵,任由狂風暴雨打在他的身上,犯下了如此大的錯誤,在他看來一死了之也是一種解脫的辦法。
“公淵!”這一段時間廖立的表現凌操也看在眼裡,在看到廖立躲也不躲,迎着巨浪一副解脫的神情,當即凌操大驚,拖着廖立閃開。如此也才保住了廖立的性命。
在黃忠,凌操,還有剛剛趕來的周泰等人聯手施爲。直接以巨石封堵開挖的江堤,在兩個時辰之內勉強封堵成功,不過就算如此依舊遲了,大水已經淹沒了方圓百里的良田,百姓也死傷數萬。
夏天的天氣變化極快,滂沱大雨過後不久天氣就再一次升溫。不等周瑜,孫策處理洪澇區的屍體。很快就爆發了瘟疫,而周瑜和孫策的隔離帶還沒搭建起來的時候。瘟疫就已經瘋狂的蔓延了起來。
原本打算帶着張仲景離開荊州前往泰山的黃忠,最後只能默默地看着張仲景平靜的走進了荊襄瘟疫爆發的地區,他的實力足以無視這種瘟疫,但是他的妻子和女兒無法做到,如此只能目送對方離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因爲對錯而偏移,爲了一線希望而賭上自己生命的張機,爲了家族而將蒼生和自己視爲螻蟻的蒯越,而我呢?】
黃忠目送張仲景進入那如同人間地獄的瘟疫區,身上不斷的溢出如同江水一樣的青碧之色,很快原本因爲操勞而微微枯敗的髮絲,再次恢復了光澤,微微有些皺紋的臉蛋再一次恢復了年輕。
望着遍地澤澇的大地,黃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恍然間已經明白自己想要做什麼了。
【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自己的理想,張機想讓萬民再無病症之困擾,所以他想要去和華佗交流,而在看到肆虐荊襄的瘟疫之後,毅然放棄了和華佗交流的機會,而扭身去救治百姓……】
【那我呢?爲何有如此的慘劇,百姓爲什麼要莫名的承受這麼多的慘劇。】
當年桓靈,黃巾時代的慘劇一一浮上心頭,黃忠已經明白了自己想要做什麼,他不是隱士,他需要爲這天下人做點什麼,至少讓他們不再向以前一樣悲劇。
黃忠對着荊襄深深三禮之後便帶着自己妻女上路了,至於投靠劉備,他還需要親眼見見,雖說伊籍說了劉備很多的好話,但是黃忠需要一個能真正重整天下的人物,這個人可以是英雄,也可以是梟雄!
攻打清河的魏延和徐庶這個時候也成功的牽制了袁紹的注意力,一邊有劉備渡過黃河強攻袁紹大營,一邊又有清河不斷傳來的告急,甚至將辛毗派往清河依舊沒有掩住頹勢。
隨着不斷的交手,徐庶對於自己能力的把握越發的成熟了,智略算不上當世頂尖的他,在其他地方上的彌補足夠讓任何智者感覺到頭疼。
不需要擔心謀略,所有的謀略,以他的頭腦猜不到全局,也能把握住哪裡是安全的,而這對於他來說就足夠了,因爲所有的謀劃最後總歸少不了一個實力的對拼。
如果你施展了所有的計謀,最後衝上去依舊沒有辦法打敗對方的話,那所有的計略存在的價值基本就是零。
徐庶的精神天賦是看破軍陣的破綻,也就是說在徐庶面前大多數的軍陣都是一捅即破,而不佈置軍陣的話,零散的方隊對於大軍實力的加成非常小。
如此一來,辛毗調往清河之後,由朱靈率兵的情況下和徐庶魏延對上屢戰屢敗,用計徐庶多是規避開來,正面對戰,辛毗的感覺就是自己的大軍全面受制,明明有板有眼的調度,硬是讓徐庶將他打成篩子。
這樣的情況下,逼得辛毗只能撤往甘陵,一邊向袁紹求援,告知對方徐庶的邪性,一邊固守,準備依託甘陵城池防禦徐庶,魏延的進攻。
可惜在這種情況之下,發生了一件大事,原本還能支撐下去的袁紹徹底亂成一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