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端坐在椅子上,冷冷一笑:“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小爺我坐在這裡好好的,紋絲不動,用什麼針刺你啊,瑪德,你以爲小爺我是修煉葵花寶典的東方教主啊!”
潘昌剛纔確實沒看到陸恆動彈,這混小子一臉坦然地坐在那裡,紋絲不動,對自己的拳頭不做絲毫抵抗,好像就知道自己的拳頭打不到他似的,這不符合人的正常反應,讓潘昌更加懷疑。
“瑪德,拳頭不行,老子用腳!”潘昌伸出右腿,掄起鐵根皮靴踹向陸恆:“尼瑪,我看你的針能刺破我的皮鞋嗎?”
他的鐵根皮靴狠狠地踢向陸恆,好像一腳就能把陸恆從椅子上踢倒在地。
陸恆穩穩地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冷冷一笑,再次驅動控金超能,鎢砂再次刺向潘昌的腳踝。
潘昌穿着一雙棉襪,鎢砂透過棉襪的縫隙,再次打中潘昌的肉皮。
潘昌又一次感受到那揪心的刺痛從腳踝處傳過來,他慘哼一聲,收回腳,拉開棉襪,低頭一看,還是一個小紅點,慢慢地脹大起來。
他擡頭怒視陸恆:“你到底在搞什麼鬼,爲什麼我每次攻擊你,都會出現這種問題!”
陸恆自然不會承認是他下的手腳,他冷冷一笑:“真可笑,是你自己在外面亂來,沾染了許多髒病,一經運動,就顯現出類似症狀,有你替王達明做走狗亂咬人的時間,還不如早點去醫院看看!”
陸恆的冷嘲熱諷,更加激怒了潘昌,他提起左腳,踹向陸恆:“瑪德,我今天非踢死你個小混蛋不可!”
“當真是不做死不會死!”陸恆又用控金超能驅動鎢砂,打向潘昌,刺破潘昌左腳上的棉襪。
潘昌又感到左腳疼痛難耐,趕緊收縮回去。
陸恆看得出潘昌今天是處心積慮想爲難自己,他不再客氣,繼續用控金超能驅動地上的鎢砂,幸得他今天帶了一小包鎢砂,足夠使用。
鎢砂在控金超能的驅動下,就像一道道細小尖利的小型鎢金針,射向潘昌,刺破潘昌的褲子,刺破他的保暖秋褲,刺破他的內褲,刺在潘昌下身那骯髒的東西上。
數十顆鎢砂刺在那骯髒的雙蛋和單棍上,讓那些玩意佈滿了紅點,那些紅點腫脹起來,這樣密集的疼痛分佈在最脆弱的地方,儘管潘昌身材高大健壯,從警多年,也忍受不了那種痛苦,不斷地慘嚎,最後他眼睛翻白,竟然昏厥過去。
那兩個小警察小張和小王守在審訊室門口,聽着裡面傳出來的聲音,自然而然地認爲是那個學生髮出來的,那裡能想得出是他們尊敬的大所長潘昌所發出來的呢。
兩人相視一眼,都有些提心吊膽,那個學生的來頭也不小啊,要是潘所長把那個學生打死就完了,到時候要是蓋不住,咱們也要被潘所長連累啊。
小張腦子聰明,當時就想到了脫身的辦法,仗着自己的資歷比小王多幾個月,便對小王說:“小王,秦副所長那裡有事叫我,我先過去一趟,你在這裡盯着!”
不等小王說什麼,小張就一溜煙跑遠,他心裡暗自得意,等下不管是潘所長把那學生打殘了還是打死了,自己都能把責任推脫掉了。
那個小王望着小張遠去的背影,心裡暗罵,這個滑頭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了,萬一等下潘所長把那個學生打死了打殘了,自己就有幫兇從犯的嫌疑了,不行,我要提醒一下潘所長。
正當小王想要敲門提醒潘昌的時候,審訊室的門突然打開了,陸恆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小王看着陸恆傻眼了,這小子剛纔不是被潘所長打得一直慘叫不停嘛,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啊,連忙問道:“潘所長呢?”
陸恆嘿嘿一笑:“你們那潘所長不行啊,不知道在哪裡找小姐沒帶套,犯了髒病,剛纔一激動,病發了,渾身上下起疹子,昏過去了,嘿嘿,你們要趕緊找醫生去!”
小王趕緊跑進審訊室一看,果不其然,潘昌躺在地上,兩眼翻白,人事不省,再細看,他的手腳都泛起了紅紅的疹子,紅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