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龍嚴肅地說道:“現在器官移植手術很發達,但好的人體器官不多,不但是我們日本國內,全世界都奇缺,而支那有世界上最多的人口,有最多的人體器官,我們既然來了,就要好好地獵取,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帶清醒的陌生人進入我們這個秘密基地,一旦有人逃出去,我們就完了!對了,天馬的黑社老大青龍不識好歹,拒絕跟我們合作,你必須給他一點警告,讓他知道,我們可不是他那種小打小鬧的組織可以抵抗的,他不順從我們,不跟我們合作,就只有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陸恆輕鬆從小泉的掌控中掙脫,回身兩拳,把小泉兩個手下打得口吐鮮血,一個人手中沾着乙醚的手帕捂在自己嘴巴上,一個人手中的高壓電棒電到了自己。
小泉見陸恆那麼厲害,從腰間拔出手槍,衝陸恆開槍射擊,卻驚愕發現,子彈被陸恆夾在兩手指之間。
“華夏功夫!”小泉驚叫道。
陸恆手一抖,甩出子彈,射入小泉腦門,小泉死不瞑目。
擺平這三個人之後,陸恆看看那些被這些日本人宰殺的同胞們的屍首,血灌瞳仁,闖入加工廠裡,對那些穿着白大褂的日本人大開殺戒。
幾十分鐘後,加工廠下面變成一片血腥地獄,血花濺得滿天滿地都是,身穿白褂地醫生倒在手術檯前,他們的骨骼都被憤怒的陸恆砸斷折斷,就算他們的小命日後能夠救回來,也只能在臥榻上當一輩子廢人。
那些保安握着手槍阻擊陸恆,卻驚愕地發現,手槍都被神秘的強大力量奪走,飄到陸恆面前,被陸恆捏成鐵疙瘩,陸恆不用手槍,只用投擲子彈,就可以把這些人全部弄死!
把加工廠這一層的人全部擺平後,陸恆拿出手機,給秦一菲打電話:“一菲,趕緊帶上大隊人馬,來旭日產業園,這裡的日資工廠就是販賣人體器官的秘密基地!”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日本男子從血泊裡掙扎起來,環視四周,沒有一個活物,地上全是斷肢,他們的人變得跟他們曾經殘害過的支那人一樣,他伸出手,用盡全部氣力,拍向警報器,卻忽然發現,一片紅色襲來,砸中他的腦袋,血肉模糊,臨死前,他纔看清楚,那是一個紅色滅火器,數十米遠,一個華夏面孔的年輕男子冷冷一笑:“該死的小鬼子!”
日式小樓上面,獨眼龍那隻僅存的眼睛有些疲累,站起來,想要眺望一下遠處的風景,舒緩一下視力,卻驚愕地發現,遠處有好多輛警車飛馳而來,回頭衝小野太郎大喝道:“支那警察趕過來了,咱們暴露了!”
小野太郎連忙衝到窗邊,極目遠眺,果然是華夏警察,有上百輛警車浩浩蕩蕩地殺過來,這些警車全速前進,可能幾分鐘時間就能趕到了。
獨眼龍怒喝道:“八嘎,這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暴露呢!小泉真是一個廢物,怎麼會讓警察發現我們的呢!小野,你趕緊通知小泉,讓他出去,用盡一切手段,拖住支那警察,同時你帶着醫生、器官先躲在地下室,要把現場清理乾淨,不能有一點血跡!”
陸恆揪着小泉那已經被他打得稀巴爛的身體,出現在這日系別墅門口:“獨眼龍,這就是你那得力干將小泉了!”他飛起一腳,把那精巧的日系大門踹破,信手一投,把小泉的屍身扔在獨眼龍面前,腥臭的血液飛濺了一地。
獨眼龍低頭一看,面目被打得一片模糊,四肢被拗斷,所有骨骼都被砸斷,彷彿是一灘爛泥,全身都是血,死得太慘了,要不是整個軀體又矮又胖,獨眼龍很難認得出,這是他的得力干將小泉春太郎。
獨眼龍難以置信,眼前的一切都讓他無法接受,這還是那個空手道黑帶四段的高手小泉春太郎嗎?
他功夫那麼好,卻被人那麼輕鬆地弄成了一堆肉泥,他和小野根本一點兒聲音都沒有聽到,把他弄死的人該有何等恐怖!
獨眼龍和小野對望一眼,眼神裡都有驚怖之色。
陸恆閒庭信步,走進別墅,望着獨眼龍和小野二人的眼神裡充滿了殺機。
他身上沾滿了血跡,但雙手卻乾乾淨淨,一點血跡都沒有。
小野太郎驚愕地看着面前的年輕人,他不是那個叫做甘大河的推銷員嗎?
小野太郎忽然明白,這甘大河分明就是幹大和的諧音啊,自己太蠢了,這麼明顯的仇日情緒,竟然沒識別出來。他驚愕地看着陸恆:“你到底是什麼人!”
“中國人!”陸恆冷冷一笑:“但對你們來說,就是死神!”
陸恆的眼睛忽然閃出金光,冷寂的金光,飽含殺氣的金光。
獨眼龍藤原明亮那僅存的眼睛裡閃爍出恐懼,一百分的恐懼,不由得驚愕道:“金瞳死神!”
藤原明亮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傳說,在七十多年前,日本軍隊橫掃半個亞洲,日本浪人武士也隨着他們的軍隊橫掃東亞,所到之處,華夏那些高手如霍元甲之類的都在各種陰謀暗害之中,紛紛敗下,日本武士一時之間號稱天下第一強,後來,有一個華夏高手站了出來,他沒有在擂臺上擊敗日本人,而是採取暗殺的手段,把不可一世的日本高手全部殺死,僥倖未死的人只記得那個恐怖得猶如死神的華夏男子有金色的瞳孔,從此之後,日本武士畏懼金瞳死神,不過最近七十年來,金瞳死神再也沒有出現過了,這一晚忽然就出現了,帶來了死神的問候。
藤原明亮猜想,自己現在遇到的應該是金瞳死神的傳人,不過金瞳死神的傳人就是下一任金瞳死神,對日本懷有極強的恨意,怕是這一次,他和小野的命就要被死神帶走了。
小野太郎雖然不清楚那個金瞳死神的傳說,但他能夠感到,陸恆是一個深不可測的華夏高手,至少自己一直都沒看出他到底有多厲害,所以才被他輕易欺騙,感到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感到自己的性命受到了威脅,小野太郎那金絲眼鏡後面的小眼睛微微一眯,沒有人可以從我兩把手術刀下逃生!
小野太郎收起對陸恆的輕視,慎重地看着陸恆,慢慢走過去,兩把鋒利的手術刀從他袖子裡面滑落,滑入他的手中,藏在他手指間。
小野太郎沒有在第一時間出手,他在等待陸恆的破綻,他以爲他是跟陸恆等級的高手,在這種量級高手對決之間,只要抓住一個破綻,就能致人死地。
陸恆一腳踏在一塊鐵釘上,似是受了傷,腳下一抖,整個身子一晃動。
小野太郎趕緊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揮動手術刀,砍向陸恆。
兩把手術刀,發出冷寂的死光。
小野太郎得意地笑了,他感到自己這一招用得很成功,兩把手術刀劃下,應該是一刀切斷了對方的右手,一刀切斷了對方的脖子動脈。
他想要伸手扶着金絲眼鏡,然後開口說最喜歡說的那句話“愚蠢的支那豬!”,可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舉不起來,右手忽然從手腕處掉了,齊腕而斷,一開始沒有一點血跡流出,瞬間鮮血就飛濺出來。當他想說出那句“愚蠢的支那豬”的時候,他明顯感到咽喉處發不出聲音,脖子那裡一股從未有過的疼痛。
他忽然發現,被切斷右手被割掉喉嚨的不是陸恆,竟然是自己,這怎麼可能呢!
噹啷一聲,陸恆將用控金超能之隔空攝金從小野太郎手中奪走的手術刀丟在地上,輕蔑地瞥了一眼小野太郎:“傻逼小鬼子!”
小野太郎聽到手術刀落地發出的嘡啷聲,頓時明白,手術刀不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是面前這個華夏高手從自己手中奪走並如法炮製,對自己做了同樣的事情。
他趕緊用手捂住脖子上的血口,可鮮血已經狂噴出來,隨着鮮血的流逝,流逝的還有他的性命。
陸恆閒庭信步,慢慢地走向獨眼龍藤原明亮:“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告訴我,你背後還有沒有人,你們的組織還有多少人?”
剛纔藤原明亮還在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金瞳死神,現在,他不敢再懷疑了,這個人絕對是金瞳死神!如果自己跟他對戰,很快就會像小野太郎一樣死去。
藤原明亮知道自己的實力在日本國內算是強者,比小野太郎還要好上一點,但面對可以秒殺小野太郎的金瞳死神傳人,藤原明亮沒有一丁點必勝的把握,生平第一次被嚇破了膽!
他選擇了逃走,當陸恆緩緩地走向他的時候,他沒有起身迎戰,而是向另外一個方向迅疾撲去,飛撲到窗前,猛地把窗戶撞開,隨着破碎的玻璃飛身跳下。
這個日式建築是四層樓,藤原明亮沒有直接跳樓,在撞破玻璃的一瞬間,他抓住了一根繩子,一根隱蔽在爬山虎翠綠葉脈之間的綠色繩子,扯着這根繩子,他的腳飛蹬着牆壁,急速往下滑落,在距離地面一層樓的時候,他放下繩子,平穩落地,然後加速往一側圍牆飛奔,他一刻都不敢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