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虎說道:“傑哥,你都贏了紅姐那麼多了,行了,換個地。”
殷傑說道:“賭場不是更應該歡迎客人的嗎?我贏了二十萬而已,渣渣小錢。”
劉虎說道:“傑哥,實話說吧,我們懷疑你是出了千,既然大家都是兄弟,那就算了,出千撈錢,還是換個地吧。”
殷傑說道:“好吧,但我就要去你們說不能去的地方。”
劉虎說道:“行,兄弟,走起。”
於是車子速度飆起來,卻是飆向城外。
“不在城裡啊?”殷傑有些後悔。凡是出來,屁股還沒有坐暖和,謹慎一點的好。
“在郊區,一別墅內,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劉虎說道。
半個小時後,車子拐上了一條村路,一個別墅村。
雖然是別墅,卻並無圍牆,也無保安,車子開進去,外面還好,一進去裡面,乖乖,熱火朝天,燈火通明,好幾個別墅裡都是人們的叫喊聲。偌大的村子廣場裡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很多嬌豔的女子花枝招展的在別墅內外走動,嬌滴滴的打着電話。
笙歌豔舞的地啊。
殷傑大喜,他就喜歡熱鬧,人多,美女多,有錢人多。看停的這些車子,個個非富即貴,裡面一定有某些大官員之類的在這裡爽。
在一個郊區別墅羣中間開賭場,這個也是創意了。
在劉虎的帶領下,一行四人進了賭場,裡面裝修豪華,劉虎在前臺拿出一萬換了籌碼。
籌碼,正規賭場裡才實行的籌碼,在這裡實行了。
紅姐的賭場就還是原生態,沒有籌碼。
殷傑拿出五萬換了籌碼,給隨行的兩個兄弟一人一萬籌碼,兩個兄弟立即道謝,對殷傑的好感直線上升。
這裡面也是正規賭場的規矩,有玩梭哈的,有玩鬥地主的,有玩牛牛的,有玩麻將的,有玩龍虎的,有玩爭上游的,有玩扎金花的,有玩21點的,還有玩翻牌比大小點數的,有玩斃十的——
殷傑拿着籌碼並不玩,先一層一層樓看。
三個三層樓別墅打通,中間修了連接橋,可自由來往。別墅都是三層,擺滿了桌子。殷傑站在窗口看向外面,外面的別墅距離最近的也是百米遠,這三棟別墅就好像一個別墅羣裡的孤島。
劉虎和其他兩個兄弟早就去玩牌了。
他們在來之前,堅決不來,來了後,立即就玩,具有賭徒的優良品質。
殷傑花了四十多分鐘把三棟別墅逛完,竟然沒有看見安保。
裡面秩序井然,沒有人爆粗口。
荷官的素質很高,看他們拉牌洗牌的手法,非常有水平,跟龔平那幫人的手法相似。這些人很專業,難怪劉虎說別來這裡。
毫無疑問,這裡是有暗燈的。
而且是技術暗燈,千術一定很高的那種。
殷傑也學過千術,龔平還專門教了他千術,只是,他知道自己的技術對付水魚沒有問題,對付專業千術人,內夥子,那是還欠水平的。
不過,來了,就試一試。
殷傑想不出來在國內,論千術的話,還有比龔平那幫人更高的,他想試一試。
在紅姐賭場,他並沒有用千術,純粹手氣好贏了,但是紅姐和劉虎都認爲他出iao千,這是沒有把握住他的證據;而在這裡,劉虎在來之前一再強調這裡不要再出千,因爲會出事。這反而令殷傑想試一試了。
就算出千,這裡這麼多人,被抓住了也不可能剁手殺人。再說了,殷傑就是喜歡跟道上的人玩玩暴力。
殷傑選了一個他沒有玩過的賭桌。
這個賭桌的賭法就好像小孩子的玩法,沒有花牌和王,就是a到10點,a算1點,每次發牌只一張,莊家閒家立即比大小。
這種玩法簡單直接,玩的人不少,而且,注碼一百起,上不封頂。
殷傑注意到這裡的賭錢規矩:上不封頂。
沒一桌的賭注,都是百元起步,上不封頂。
這個就大了。
有的桌子上面的錢單注錢就是上百萬。
這個賭場的老闆簡直是賺翻了。
殷傑的這一桌就發四方牌,莊家,上家,對家,下家一共四方牌。閒家只能壓上家對家和下家這三家中的任意一家,也可以同時押兩家或者三家一起壓。
殷傑玩了兩手,就擠進了內圍圈。
他先小試兩手,有輸有贏。
三方閒家牌,看牌的只能是有凳子坐的三個人,其餘的都站着。每次開牌,看牌的人都慢慢的磨牌,其他閒家就瞪大眼睛彎下頭,高喊:三邊兩邊或者單邊,或者喊頂頂頂。場面很熱鬧,每一次開牌的時間都有點長,氣氛很好。
殷傑想要坐,這樣才具有開牌看的權力,只有能摸上牌,才能換牌變點數。這需要時間和運氣,因爲需要坐在凳子上的傢伙退場了,第二個人才能補位。
殷傑很耐心的一百一百的壓賭注,每次一個紅色籌碼,就是一百元。在沒有開牌權力的時候,他就隨意壓牌,等着一些輸光的傢伙走人。
半個小時後,殷傑排到了上家的右手邊,這樣如何這上家走人,殷傑就能坐上去了。
又半個小時後,殷傑坐上了上家位置,身後兩邊都是新的賭徒了,這些賭徒就好像波浪,來了一波離開一波,連綿不絕。
殷傑坐上凳子,就丟出一個綠色籌碼開始正式賭,綠色籌碼是一千元。
大家先丟籌碼,莊家隨後發牌。
牌發出來,殷傑開始磨牌,身邊的賭棍們都在喊:三邊,三邊,三邊。
殷傑把牌攏在手裡,他的兩隻手捂住牌,誰都看不見牌,牌通過袖子交換很容易,只是,他還沒有母牌,不能交換,但他得把這個能交換牌的動作做成一個大家都習慣的開牌動作,這樣,當換牌的時候,就不會有人懷疑。
要是他磨牌很多次了,中間突然的來一下這個動作,就會引起高手的懷疑。
殷傑看第一張牌,兩手去捂住牌,,然後慢慢拿起來,他並沒有出千,只是要莊家和周圍的暗燈明白,他看牌磨牌,就是這樣的習慣性動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