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白穆想要開槍試探的時候,對面的土匪大喊:“小子,趁現在我沒發怒,趕緊滾!”
然後又說了一句:“把你後面四個女人留下。”
糙漢身後的騎兵大呼小叫,集體起鬨,說是夜夜笙歌,一牀四擁。
玉玲眼神一凌,“小白,直接打死。”
妖兒在後面微笑道:“給我留幾個。”
紫月抱着胸,冷臉看着風景,簡單切了一聲。
小幽沒啥過激的反應。
白穆順應大家的心願,簡單的開了幾槍,正中那些人的右肩膀。
“哎呦臥槽!”
在他眼中,子彈竟然被盔甲彈開了:這尼瑪片甲那麼硬的嗎?什麼金屬做的?
十五糙漢在中槍的一瞬間,大呼暗器。
也是這個時候,開始對着白穆衝鋒,臉上的陰笑有血氣滲出。
白穆就不明白了,這是什麼世界?
普通人都有那麼強的實力,不對不對,鐵片有點詭異,防禦絕對是一品,差不多。
小白看着戰馬衝刺,十五發金屬性子彈正中之前那個位置。
這次,終於見紅了。
土匪的手臂提不起來,但戰馬依舊狂奔,人也沒有後退的意思。
對方的意志力有點變態,遇到這種級別的攻擊也不後退?
這就不怨他了,子彈無數,血花繁落。
包括馬匹,都各自捱了幾槍,滑行後,癱在五人前方十米處。
而山寨中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慌亂中把大門緊閉,弓箭手都嚇得不知所蹤。
微笑的白穆用槍指着他們,“你們是什麼人?”
“滾,要殺要剮隨便招呼!”
呦呵,挺硬氣的。
白穆又在他身上點了幾下,令其在血泊中抽搐、亂顫、豬嚎。
當槍口移動的身後,有個人終於受不了了,大呼什麼都說。
這幾人確實是土匪,亂兵組成的土匪。
在這橫行無忌,當地的縣兵圍剿過幾次,都以失敗告終,這也令他們信心大增。
關於妖怪,他們直呼冤枉,發誓自己絕對不是妖怪,但是有妖怪的線索。
原來,這山寨很快就要搬走了,因爲這地方從四天前就開始變得有些邪乎。
四天,每天死一個人,死相震懾全寨。
暴斃,雙眼瞪圓充滿紫色的血絲,口成喊叫,嘴脣發白,身上遍佈若有若無的傷痕。
這種死相,沒有那個正常人敢觸碰,直接就地火化。
一開始,他們也沒在意,隨後三天,徹底壓垮了最後的心理防線。
死了不可怕,這樣死就很有問題了,再加上無聲無息的死亡,更是令人恐懼。
所以,他們打算在今天搬走,也聽說最近會有府兵前來圍剿,一舉兩得。
妖兒給他們一人一個飛刀,包括馬。
這結果,讓十五人的嚎叫更加大聲,馬的嚎叫令人耳鳴,響鼻加撕心裂肺。
尼瑪,土匪看着身上不存在的傷口,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療傷,心驚!
她對臣服的十五個土匪說:“讓所有人出來,我們是降妖的。”
嗯?這讓一羣糙老漢有點震驚,並弱弱的問道:“姑奶奶,你們真是降妖的?”
紫月側身冷聲一笑:“我們不像嗎?”
不管像不像,他們在看到妖兒耍飛刀的時候,懷疑瞬間消散。
一秒痊癒的能力,前所未聞,要是開設醫館,排隊都能排幾個月。
十五人趕快上馬,跑向寨子。
剛剛在他們手上的時候,竟然不管不顧,這羣小崽子,看來又是皮癢了。
白穆看着這羣人劫後重生,不解道:“妖兒姐,他們是土匪,肯定殺了不少人,難道就這樣放了?”
妖兒摸摸小幽的頭,微笑着,“小幽已經在辦了。”
此時的小青就位於最近的縣城內。
縣衙中,它詭異的舉動讓所有人不敢亂動。
只見小青用自己的爪子在柱子上刻下:梟龍山的土匪已被俘虜,趕快派人前來緝拿。
至於他們信不信,小青只能用眼睛冒光證明一下。
縣令和縣尉緊張的對視一眼,信不信的,先派探馬去看看再說。
而在山寨門口,一千多山賊排着亂糟糟的方隊。
小幽經過精密排查後,傳音道:‘沒有。’
妖兒看着玉玲:‘綁了。’
一聲令下,無棘藤蔓迅速從玉玲的掌心向外擴散,除了一開始反應過激外,不敢有任何辱罵。
每個土匪的面前都有一根又綠又長的刺,搖搖晃晃,看着很不穩。
在這些人心裡,要是那小妞稍微抖動一下,就小命不保。
還是認慫說好話的居多。
但白穆等人不喜歡這種聲音,全都塞上。
沒有妖怪現行,看來是野生的。
至於山寨裡面,他們是不想進去,髒亂差全都佔了,只有小青在中游蕩。
白穆靜坐在樹下,悠閒的練練體魄。
山腳下出現的‘百姓’,騎着馬,看到山腰令人驚異的畫面後,直接跑掉。
……
入夜,正在練功的白穆根本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只要妖怪散發一絲妖力,就會被小幽發現。
“官人~”
閉眼修煉的他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官人二字飄遊於空。
神魂查看身邊一米內,沒有人。
他不想理,估計這是玉玲的惡作劇,不好好練功,整天就知道做這種無營養的事。
“官人~”
這聲音再次飄到白穆的耳中。
他略微皺眉傳音:‘你夠了沒?’
沒人理,無奈的他睜眼一看,隨即瞪大:“別騙我!”
他自認爲一直在練功,身邊的事情逃不過雙耳。
可現在呢,一千多土匪消失,妖兒四女也消失不見。
遠處無光的山寨,看似一個人也沒有。
白穆藉着月光看看四周,寂靜無人,空氣遊蕩着青煙與香塵。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人呢?
地上有藤蔓卷人的痕跡,也有十五人受傷的血跡。
他不斷的傳音,可就是沒有人理會,尼瑪,難道是集體惡作劇?
越想越有可能,絕逼跑了。
白穆一直在這練功,有妖怪出現他能不知道?
只不過,有一點想不明白,這幾人是怎麼逃過他耳朵的?
他一直聽着外面的聲音,想要悄悄離開,必定會漏出一絲破綻。
越想越令人迷茫,這尼瑪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