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井村見劉文淵憤怒已極,淡淡說道:“劉先生,讓我們把話說完,您再去和他討論這個問題。”
劉文淵聞聽鬼野谷話確實十分憤怒,鬼野谷絲毫沒把炎黃人性命當做一回事,他孫子比他更加狂傲,那自然更是可想而知,既然都敢於修煉侍鬼,那對待人命更是不會在意。
不過此時劉文淵剋制住自己憤怒,鬼野谷與加藤井村既然起了矛盾就先讓他們兩個爭執下去,自己看好火候在這矛盾上再加一把火,最好先讓他們兩個拼得兩敗俱傷纔好。
“鬼野先生,您不是我們這行人,您孫子修煉侍鬼之術,可是您沒有練過,所以有些規矩您並不知曉,滅人魂魄是我們這一行忌諱之事。
讓他們死得難看也就算了,可是爲何還滅了那女子魂魄?他滅就滅了,我也不去與他計較,可是爲何他一再打亂我們計劃?他是針對您還是想表現一下自己不凡?
他自做主張親自去劉文淵家中偷取玉佩,可是最後是個什麼結果?被個粗通武功蕭毅打得落花流水跑了回來,還將對方說得如何了不起,害得我親自出馬去做這小偷勾當。
接下來事情,您想必也和我一樣存有疑問。出現了一個神秘高手。這個隱藏在暗處高手十分奇怪。他不僅武功高強,而且他竟然對我技能還很熟悉,竟然破了我落櫻之舞。
這樣高手即使面對面我也未必是他對手,可是,事情就偏偏這麼意外,這個高手從頭至尾始終未曾露面。我就奇怪了,這個高手竟然如此怕羞,連自己尊榮都不肯展露一下。鬼野先生,您說奇不奇怪?”加藤井村說道這裡突然問鬼野穀道。
鬼野谷冷冷迴應道:“此事我自然知道,這個神秘高手我也派人去調查了,可是很遺憾,到目前爲止,我們對這個神秘高手仍舊一無所知,他就好像是憑空出現,又好像憑空消失一般。加藤井村,既然你提起這個神秘高手,我倒是很想問問你,這人不會是你安排的吧?”
“我安排?您這話我就更加不明白了。這件事情我本來還想問您。這人對我們事情好像瞭如指掌,尤其是他對我技竟然也能窺真識破。
我去劉文淵家取玉佩,我去醫院劫持劉素雪他竟都能預先了然,並且很輕易就破了我的技能。鬼野先生,世上沒有這麼巧事情吧?”加藤井村帶着微笑問道,雖然加藤井村微笑着,但他目光中卻閃爍着凌厲光芒。
“這何嘗不是我想問你的事情?世上爲何會有如此巧的事情?這裡情況我們掌握應該很全面了,我們所帶人手準備也都很充足。
加藤井村,你自詡如何了得,可是爲何在劉文淵家中、在醫院我的人盡皆喪命?結果造成我們被動局面。而那所謂神秘高手卻連一絲線索蹤跡都未曾發現。加藤井村,我到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鬼野谷雙目中也透出殺氣看着加藤井村。
兩人就這般用冰冷目光互相對視,誰也沒有退縮。
加藤井村忽然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哈,好,好,鬼野先生既然在此事上您懷疑我而我又懷疑您,那麼我們先不談了,等到事情真相大白之時,我們在來算這筆賬好了。”話雖有寰轉,但目光仍就犀利。
加藤井村忽然將目光轉向劉文淵問道,“說道這裡,劉先生,我到很有興趣想問問您,您對那神秘高手知道多少?”原本犀利目光頓顯柔和。
劉文淵聞言冷笑一聲道:“這不是你們島國人得玩花樣嗎?欲擒故縱。”劉文淵嘴上說得輕鬆,但腦海中對那神秘高手感覺更加迷茫。
加藤井村笑道:“哈哈,鬼野先生,劉先生也認爲是您得傑作。”
劉文淵冷冷看着加藤井村,忽然很有興趣,想看看加藤井村面對兩個老狐狸用如此明顯挑撥手法究竟想要玩什麼花樣。
鬼野谷自然對加藤井村話不以爲意,“加藤井村,你做這些毫無用處。你在極力否認,可是在醫院殺死我四個手下得紫衣忍者也是憑空而出?你不是不知道吧?”鬼野谷雙目盯視加藤井村,那模樣似乎透着冷笑。
加藤井村冷笑道:“鬼野先生,那我倒問問您,我們計劃中有這個安排嗎?您要的是玉佩,爲何還要對付蕭毅這幾個本來毫不相干之人?
如果你們之間有什麼仇怨那我也不干涉,可是爲何殺死那些警察?這不是節外生枝,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這裡是炎黃不是島國,這樣行動後果他考慮到沒有?
在這裡我們畢竟是處於劣勢一方。您孫子這樣做到底是爲您着想呢還是他另有目?
鬼野先生,我本着我們利益考慮,可是他這麼做已經觸犯了我們利益,將我們整體置於危險境地。鬼野先生,您說對不對?”這話出口等於默認了紫衣忍者就是他手下格殺了那四個黑衣忍者。
鬼野谷用低沉聲音快速說道:“加藤井村,你不要想混淆視聽。第一,你爲什麼要帶你自己人來?我們事先已有約定,人手都由我們這面提供,而你帶了自己人,看來你早已經破壞我們之間協議了,難道不是嗎?
第二,當你得知蕭毅煉就三味真火之時,你就認爲劉文淵是修真之人,想要與他一較高下,不想他就這般死於我們手中,因此你不執行我們接下來計劃,去殺掉假加藤井村來施行栽贓,還阻止我們進一步行動。
結果讓我們浪費了那麼多時間還有機會,沒有辦法,我孫子不得已派人去抓那幾個劉文淵弟子,只是沒有想到警察竟然利用他們設下陷阱,我們也是出於無奈才殺了那幾個警察。
如果沒有你前面阻擾,後面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所以說,破壞我們之間協議的就是你。加藤井村,對於這個你還有什麼要辯解嗎?”
加藤井村拍了拍手,瘦小島國人見狀整個人作勢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