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啊?我是那種人嗎?大不了我見面之後一句話不說。”陳風辯解很是無力。
趙紅塵插嘴道:“一句話不說你們呆在一起幹嘛?打啞語嗎?”
“算了,和你們沒有共同語言。”陳風氣惱扭過頭。
蕭毅看到陳風模樣明白陳風心思提議說道:“陳風,要不這樣吧,我們找菲麗亞一起出來玩,然後讓你們兩個多呆一會,這樣行吧?”
但蕭毅光想着陳風,卻惹惱旁邊一人,這人就是趙紅塵。
趙紅塵不高興說道:“憑什麼讓陳風和菲麗亞呆一起?他們在一起陳風能管住自己那張嘴嗎?”
蕭毅聽趙紅塵話不由笑笑說道:“那好,那你還有陳風,你們兩個和菲麗亞在一起好了。”
趙紅塵和陳風同時喊出來:“憑什麼?”
蕭毅嘆口氣看看兩人說道:“我不管了,你們兩個願意怎麼安排你們就怎麼安排吧。我操不起這份心。”
趙紅塵和陳風互相對着瞪了一眼。
陳風不由帶着怒氣說道:“那我自己找菲麗亞去。”同時作勢要走。
“不行。”蕭毅見陳風一意孤行不由皺皺眉頭。
陳風怒氣未消大聲喊道:“怎麼不行?你也不是我大哥,你憑什麼老管我。”
“好了,我不都和你說過嗎,菲麗亞和傑克來歷不簡單,即使菲麗亞沒有什麼心機,但我看那傑克絕對有問題。
可是你總不防備,菲麗亞問什麼你就說什麼,你讓我怎麼放心呢。既然想見菲麗亞,我們就去找菲麗亞出來玩吧。”
蕭毅雖然懷疑,但對菲麗亞蕭毅也是喜歡。
當下蕭毅取出手機給菲麗亞打個電話約菲麗亞出來,菲麗亞很是痛快答應着,雙方約定在一家冷飲店見面。
在聽到菲麗亞答應之後,陳風、趙紅塵都很是高興,一衆人便來到約定冷飲店等候菲麗亞到來。
菲麗亞所住地方離這裡頗有些距離,衆人便點冷飲邊吃邊等。
陳風目光不住在冷飲店門口來回掃視,盼望着菲麗亞身影出現。
菲麗亞尚未到來,一個粉紅色身影突然在門口閃現出來,那粉紅色身影似乎有些熟悉,陳風忙細看去。
陳風立時認出俏麗身影,就是前幾日所遇到名叫冷蝶亮麗女孩,忙喊道。“冷蝶,喂,冷蝶。”
蕭毅等人正在閒聊,聽到陳風呼喊都不由看將過去,卻見粉紅色身影已經來到近前。
一個清脆動聽聲音響起:“你們兩個也在這裡,真是巧啊。”
趙紅塵等人微微一呆,似乎都沒想到這粉紅色身影主人是如此亮麗聲音是如此動聽。
蕭毅對冷蝶印象很好,當下熱情打着招呼:“是啊,真巧。我們以爲你走了呢,沒想到你還在這裡。來坐,你想喝點什麼?”
冷蝶在旁邊一張椅子上坐下來輕聲說道:“給我來杯菠蘿汁吧。”
陳風立即衝着櫃檯大聲喊道:“喂,服務生,給我們來杯菠蘿汁。”這聲喊得粗大,倒引得周圍人轉目看過來。
趙紅塵、鄭盼盼都皺下眉頭,似乎對於陳風如此粗魯感到不快。
冷蝶笑笑轉目掃視說道:“這幾位都是你們朋友吧?能給我介紹一下嗎?”
“對,他們都是我的朋友,這位是劉素雪,她是鄭盼盼,這個是趙紅塵。”蕭毅指着幾人開始介紹道。
劉素雪等人禮貌伸出手,冷蝶看到卻微微一愣,目光中有些狐疑看向劉素雪等人,而後緩緩伸出手和劉素雪、鄭盼盼相握。
劉素雪、鄭盼盼就感覺手掌微微痠麻,一股冰冷氣息從相握手掌中滲將過來。
劉素雪、鄭盼盼都吃了一驚,但那股冷氣才入體,體內一股熱力立即升騰,兩股力量相交頓時讓那冷氣消退不少。劉素雪、鄭盼盼都忙不迭鬆開手有些驚愕看向冷蝶。
而此時冷蝶正和趙紅塵握手,趙紅塵本來面帶微笑,等到兩個人手掌接觸,趙紅塵面色一變似乎也很吃驚。
而就在這個時候,衆人就感覺桌子一震,桌面上杯子突然‘碰’一聲輕響,頓時都粉身碎骨,杯中飲料立時潑灑出來。
蕭毅等人身手得,立時都閃躲開來,潑灑飲料沒有一滴濺落到衆人衣服上。
只是衆人都沒想到這好端端杯子爲何會突然間破裂,目光都不由上下審視着桌子想要找出原因。
而冷蝶和趙紅塵一驚鬆開手,冷碟擡起頭向天花板看過去,似乎那裡有什麼事物吸引她的目光。
蕭毅轉目四顧,見這冷飲店裡除他們桌子之外,其它桌面杯子都是無恙,而周圍人也正投過來驚疑目光。
鄭盼盼突然衝着櫃檯喊道:“老闆,你這是怎麼回事?這杯子怎麼突然自己碎了呢?”
這家店面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男子,也正滿面驚詫看着這裡,對於發生情況也是不解。“不會是你們自己打碎的吧?”
鄭盼盼有些生氣說道:“你胡說什麼呢?我們好好坐在這裡,杯子突然自己碎了,這是怎麼回事?”
“好好,不要說了,老闆給我們收拾一下,再給我們換幾杯飲料。”蕭毅感覺此事怪異,不想在這裡發生爭執。
劉素雪指着旁邊一個空閒桌子說道:“我們去那裡坐吧。”
蕭毅點點頭表示贊同,衆人正要動身,劉素雪目光轉動,卻發現他們少了一人。
劉素雪吃驚問道:“那個叫冷蝶女孩呢?”
劉素雪這一問,蕭毅等人忙四處看去,剛纔還站在衆人身旁的冷蝶,此時已經全無影蹤。
方纔發生事情讓衆人注意力都有所分散,但衆人功夫修真此時都有不錯造詣,此時憑衆人靈敏感覺,就是一個蒼蠅從身旁飛過衆人也能察覺到。
但冷蝶這麼一個大活人,衆人卻沒有發現她竟何時不見。
蕭毅和劉素雪對視一眼,兩人都感覺背後透出一股涼意。
陳風找尋不見冷蝶忙大聲向老闆問道:“老闆,你看沒看到方纔站在我們身旁女孩?她是什麼時候走的?”
“那我倒是沒有注意,我也沒有看到她什麼時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