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數!
不過……事實如何荊蒼心中卻是很清楚,爲此他依舊選擇沉默,該說的話他不會少說,不該說的話他也絕不會多說一個字。
至於衆人要如何猜測他隨意,想要怎麼猜就怎麼猜,想要猜測到什麼就可以猜測到什麼,是真是假稍後必會有結果。
下一刻似乎是衆人都覺得閻煞的家世必定如何的時候他卻是淡淡說道,“本公子家世如何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本公子既然前來就……”話音未落遠處一抹影子卻是悄然而至。
衆人只看到一抹冷漠至極的影子快速閃現轉而站在比武場地,夜寒殤此刻的樣子完全帶着絕對的秒殺,他現在的樣子冷到極致都無法形容。
兩個人的氣場很相似,似乎都是寒冷至極!
甚至說兩個人眼眸裡的嚴厲之意讓人完全膽戰心驚,夜寒殤也是一樣的一襲黑衣,那種高貴冷峻的氣質不怒自威,只是淡淡的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周圍衆人瞬間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氣氛一瞬間冷卻下來,更帶着讓人無法顧及的寒冷。
如此寒意陣陣任何人都無法承擔,似乎只是一瞬間就能被凍死!
夜寒殤眸子裡的冷意更是帶着無法估計的寒冷之意,“你竟然來了?”
“我自然會前來,舞兒本該屬於我,有此機會我沒理由放棄。”閻煞的聲音如同他整個人一般也是冷冷的,那種冷意無法形容。
兩個人都是一襲黑衣、都是一樣的寒冷、都是一樣的絕對神秘,剛纔衆人還在猜測閻煞的身份,此刻聽到他與楚皇的對話瞬間對他的身份更爲好奇,此人明知道金國長公主的身份卻有膽量真的迎娶,如此之人如若不是瘋了就一定是有絕對的實力,要不然膽敢挑戰整個楚國完全是在找死!
楚國勢力如何衆人皆知,甚至所有人都知道楚國的狀況,如此一個國家根本不是一個小人物可以挑戰的,更何況閻煞的身份微不足道,他這樣一個人哪怕看起來很有氣勢也改變不了他的身份,改變不了眼前的一切。
荊蒼見他們兩個如此卻是看向一旁的夜寒殤,“朕到不知道楚皇竟然來此,來人!楚皇既然前來此番就不要再離開了,除非楚國和樑國退兵,不然你不能離開此地。”
這是要逮捕他?
夜寒殤聽着如此一番話滿眼都是笑意,逮捕他?就憑藉這些笨蛋還想逮捕他?
可笑!絕對的可笑!
要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逮捕他,那他是什麼?所有的一切又是什麼?真以爲他傻還是如何,就憑藉如此玩笑也能逮捕他的話一切的事情只怕都不會是眼前的樣子,既然不會是如此他又豈能隨意被人逮捕?
風靜靜吹着夜寒殤卻沒有一絲懼怕之意,下一刻他更是看着眼前的荊蒼表情極淡,“大師兄如此朕到是不覺得意外,不過想要留下朕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更何況朕既然敢前來此地必然已經有了全面的準備,想要朕留下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