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即將毀滅?
這幾個字聽起來似乎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甚至說沒有想象的如此不好,最起碼鳳輕舞覺得如若金國毀滅到也無所謂。
只是……現在她雖然如此想卻不能如此說,爲此她說出來的話自然與想法完全相反,“你希望本宮如何幫助你?”
“皇姑姑不需要做其它事情,只要幫朕說幾句話就好,只要唐家與魑魅閣願意幫忙,金國必定可以無礙。”
這纔是他的目的,三人都很清楚他話裡的意思,更清楚他會如此要求。
“這……”
“皇姑姑難道要見死不救?”
別的或許都是錯誤的,眼前之事顯然沒有任何對錯之分,如此說出來不會有錯也不可能有錯,再加上眼前發生的事情一切都很好的說明問題。
下一刻鳳輕舞沉默許久卻是淡淡說着,“此事你與他們商議就是,不過夜寒殤那裡我到是可以幫你阻攔,他帶走雲澈,這個仇本宮絕不會善罷甘休。”
“輕舞你不要如此着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此事交給我,我來幫你。”閻煞這一番話顯然帶着幾分討好,他現在的身份更該如此,雖說聽着多少有幾分彆扭,但是事實是如何的再清楚不過,既然事實已經擺在眼前,那該如何處理更是很清楚。
想着眼前發生的一幕,一切的一切都很清楚,爲此下一刻鳳輕舞淡淡一笑點了點頭,“既然閻公子願意幫忙是最好,本宮可以答應你,如若你能帶回澈兒,本宮會遵守諾言下嫁與你。”
“好,輕舞你放心,此事我一定爲你辦到。”答應着閻煞站起來直接離開,至於剛纔荊蒼之言他根本不去管。
那人願意說什麼無所謂,希望說什麼也無所謂,他要做的就是儘快找到雲澈,見他要離開荊蒼連忙追過去,“此番金國受難閻公子難道打算袖手旁觀?”
一個小孩子找不着本就無所謂,現在已經危險到如此地步,他不允許也沒有耐心等下去,真要是再等下去天知道會發生什麼。
誰知閻煞看待他的眼神卻寒冷至極,“金國該是金皇的責任,輕舞纔是本公子的責任,金皇難道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這意思是拒絕幫忙?
剛纔還說得好好的現在就拒絕了,不只如此竟然在這個時候不打算幫忙?
一想到眼前發生的事情荊蒼都覺得不可思議,下一刻他轉頭看去根本找不到唐公子的影子,似乎他從未出現過一眼,彷彿他一直以來都沒有出現過,一切都是假象而已,甚至說一切的一切都是虛假的。
一想到這些荊蒼的臉上有着絕對的寒意,他看着坐在位首的女子,心底裡的恨意更加明顯,不過他很清楚眼前不是動怒的時候,爲此他儘可能剋制心底裡的怒火,“皇姑姑難道真要見死不救,難道真要不管金國的死活?”
“此事不要再提,再說丟幾座城池而已並無影響,等到本宮逮到那夜寒殤所有丟失的城池自然會還回來,你安心等待就是。”說完這些鳳輕舞轉身離開,這個人她是多一刻都不願意在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