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雖然可惡並不可恨,但是有些人卻能夠讓人恨入骨髓。
荊蒼?
真以爲他們不知道?真以爲他們什麼都不清楚?
鳳輕舞離開的時候淡淡一笑,那笑容很好的掩飾了一切,有些事情當真要好好思量纔是,如若稍微思索不周全會造成什麼都顯而易見。
更何況有些秘密如今已經不再是秘密,他們早就清楚!
荊蒼看着這偌大的大廳內已經再無一人,他心底裡的憤怒早已經到了極限,這些人竟然如此無視他,難道……他們發現什麼?
想是如此想不過眼前發生的事情顯然不同,這些人應該還未發現纔是,他一切都掩飾的很好,既然如此完全沒有被發現的可能纔是,更加重要的是眼前的一切他有信心做到萬無一失。
下一刻他直接大步離開此地,如今這些人無用,他卻必須要想辦法解決問題纔是,如若不然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有可能影響甚遠,如此是他絕不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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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陸續回到密室之內,夜寒殤一直都在爲此發生了什麼他都很清楚,那人會如此他到是可以猜到,不過他所求之人只怕是無用的,更何況這些人怎麼也不會幫助他的,爲此他再如何哀求結局都只能是一樣的。
唐棠剛走進密室就忍不住好奇的詢問,“那個荊蒼是不是有問題?”這個問題他想問好久了,按理說原先此人給他的感覺還算不錯,現在這個人與原先那個人可是絕不相同的,甚至說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帶着絕對的嗜血。
如若他沒有猜錯,只怕此人很有問題纔是!
下一刻夜寒殤卻是毫不留情的說道,“荊蒼已死,至於眼前之人我有理由懷疑他就是真正的敖傑,原先死去的那個敖傑是假的,此人才是真的,至於他如何悄無聲息的殺了荊蒼還未曾可知,但是此人絕不是原先的荊蒼。”
“對!他絕對不是,荊蒼那人給人的感覺不是如此,但是他身爲金國皇帝按理說應該有暗衛保護纔是,他竟然被殺了還被如此隱瞞,此事絕不簡單,或者說是他身邊之人暗害的?”唐棠會如此猜測到也正常,畢竟一國皇帝根本不會輕易被殺。
除非有心腹之人出賣,如若不然想要殺死他實在是太難了。
一想到這些事鳳輕舞也是點點頭,“以我對敖傑的瞭解,此人心思縝密,爲達目的不擇手段,此番荊蒼滅了他全族,這個仇恨他不可能忘記,雖說那個家族並不是他真正的家族,但是他在失去那些以後將會一無所有,這些他很清楚,爲此他有絕對的理由想要殺死荊蒼報仇。”
這樣的計劃要絕對的心思縝密,要不然根本做不到,甚至說任何人都做不到的。
一想到這些鳳輕舞好似想到什麼,連忙說到,“如今荊蒼已死他又假扮荊蒼,父皇的下落也只有他一人清楚,爲此他現在還不能死,至少在找到父皇之前他絕不能死,他如若死了父皇的下落將會更難找到,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