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得罪了京城的大家族,仇哪裡這麼容易報?陰狠的招數,是否還在後面?
(今日二更,下一更將在21:30左右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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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嘶……
“追魂一刀?”
“好快的一刀,驚豔死了,真酷!”
“嗯,酷斃了!”
“哪裡,是好詭異,一點聲息都沒有,還讓人動彈不得,只能等着挨宰!”有人白了前面幾人一眼,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感概。
看來,這個傢伙的功力最高,還是讓他看出了一點點門道。
“夢魂一秋,你個狗孃養的,你殺了我兒子,老子和你拼了!”陳家主這下是真的急了,自己的親弟弟被這個傢伙害死了,現在又殺了自己的二公子,若是不殺了他,心中的氣恨難平啊!
“哼,白癡,老子就站在這裡,你敢來殺一下試試?”
邪刀離魂客-----夢魂一秋鄙夷地盯視着陳家主,如盯白癡一般。這個傢伙陰險是陰險,可一到關健時刻就拉稀,真他孃的,不知道是怎麼混上族長的當的。難道陳家的聰明人都死絕了?!
聽了夢魂一秋的激將法,終於醒悟過來的陳家主,明白了現在的處境之後,不敢動了,他剛纔的那一聲大喊,完全是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很自然而然的就喊了出來。
因爲,他平常就是這個脾氣,就是這麼囂張。
囂張,也是一種習慣。
只是這種習慣讓人很不喜歡。遇到狠人了就容易早死。但也有很多好處。大多數的時候,好處要比壞處要多一些些。
因此,這世上囂張的人。總是那麼多!
囂張慣了的他,情急之下忘記了今天卻不能囂張了,“孃的,夢魂一秋,你給老子等着,我陳家絕對不會讓你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陽。”陳家主在看臺上陰森森地盯着夢魂一秋,心裡在打着狗屁不通的主意,他心中的那個恨啊,自是不必說。
從來都是他以家族族長的身份,佔盡了便宜。不知道吃虧是什麼滋味兒,今天終於讓他嚐了個飽:
接連死了二位至親,還不能向人尋仇,那滋味很憋屈,他心裡很不好受,鬱悶得人直想發狂。
因此,他必須要找回場子來,一下子死了兩個至親,實在太癟氣了,我陳家主何時吃過這種啞巴虧?
哼,你不能吃虧,別人就能吃麼?真是的!
也許,他是在打着滅族的主意吧,只是他自己還不知道而已,如果他敢動邪刀離魂客,就是武破天不滅了他們陳家,飛龍大帝也不會放過他,因爲,這件事情飛龍大帝已經插手了,又豈會半途而廢中途不管此事了?
這裡面的關係很複雜,但最重要的有二點:
第一點是,飛龍大帝已經出手了,只是陳家主還沒有意識到其中的嚴重性罷了;
第二點是,因爲武破天,那邪刀離魂客夢魂一秋是武破天的人,現在的京城,還沒有幾人知道。
而且,坐在高高的看臺上的飛龍大帝宇文飛龍,聽了這句話怒喝之後,已經皺起了眉頭,如果他知道邪刀離魂客與新科獵王的關係密切,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京城陳家。
這時,生死鬥場的裁判尚志清終於閃身來到了生死鬥臺上,他看着地上厚厚的一層細灰,那巨大的坑坑窪窪,心裡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奶奶的,這邪刀離魂客夢魂一秋,真的奇了,他究竟是怎麼逃出生天的?還一刀秒了陳硯秋,不容啊!”
腦子中的這種雜念,只是一閃而沒,他搖了搖頭,象是要把這一腦子的不明白,搖出腦袋瓜子似的,搖了幾搖之後他立即臉色一正,當衆宣佈道:
“我,龍傲帝國皇家決鬥場裁判尚志清,現在宣佈:飛羽歷20018年10月13日的生死鬥臺比武,以夢魂一秋獲勝,陳硯秋戰死而結束,自決鬥結束之日起,雙方不得故意尋釁生事,否則,必按帝國律法,重罰不誤!
今天的比鬥到此結束,謝謝各位的賞光,現在請散場吧!”
看到裁判上臺去了,大部分人的耳朵還是聾的,還沒有恢復聽覺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有人問道:
“兄弟,你聽到了沒有,剛纔那死裁判說什麼了?”
“啊……哦……我聽個毛啊,老子的耳朵到現在還只聽到轟轟轟的聲音,沒有其它任何聲音,奶奶的,這下完了,只怕是徹底聾了!”
“嗯,嗯……老子的耳朵還很痛,這下真有可能徹底的聾了,以後咋辦啊,都我聽不到我老婆說話那麼好聽的聲音了……”
“那個裁判剛纔說了什麼?”
“哎呀……剛纔那死裁判上臺去了,咋沒說話呢,我耳朵裡沒聽到聲音,不會是聾了吧?”
有一人身體差了點,還凍得上下牙齒敲梆,嗤嗤嗤地亂響,他神神秘秘,結結巴巴地說道:“嗤……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嗤……嗤嗤……”
看臺上大部分的人都還在問身旁的人,結果,根本就沒幾個人知道,裁判到底說了什麼,看到有人朝場外走去。一些人才跟着朝外走,慢慢地,這一場看客,才各自充滿狐疑地走出了皇家決鬥場。
看一場生死鬥。震聾了一大半人,死了十多人,有幾十人斷手斷腿,這下還真是多災多難了,如果這些人好了之後,會不會大罵陳硯秋那傢伙缺德?奶奶的,沒事搞那麼大的響聲幹嘛?
其他人都走了,陳家的一干人等,與邪刀離魂客瞪了一會眼睛之後,非常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皇家決鬥場。而夢魂家族的人。卻在族長夢魂英武的帶領下。將夢魂一秋圍了起來:
族長夢魂一秋笑眯眯的看着夢魂一秋道:“秋兒啊,想不到你出外浪蕩三年,學得一身絕技回來。以武師級下品的境界,斬殺了武師級巔峰的陳硯秋,爲我夢魂家族大長了志氣,好,好啊!”
夢魂一秋面無表情,臉色冰冷地看着族長一個人在中間表演,讓他過足了表演的癮之後,他才冷冷地問道:“我算是夢魂家族的人麼?我是你的兒子麼?是現在纔是,還是以前都是?”
“哼,秋兒。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承認自己是夢魂家族的子孫了?”夢魂英武似乎大感意外地哼聲道。
“不是我不承認,而是從來就沒有人承認過我,不是麼?”夢魂一秋的語聲很低,很悲傷,想起他與母親這十多年來所遭受的冷遇與淒涼,在家族內外所受的侮辱與謾罵,他的心裡有一股莫名的揪心痛楚,痛到深處,便化作了恨意。
他的眼中含着莫大的委屈與恚怒,心中的對父親與夢魂家族的恨意一浪接着一浪的襲來……
他強自苦忍着,沒有將這股憤怒發泄向他的父親與族人,我也是夢魂家族的嫡系血脈,是父親的親身兒子,就因爲母親不是他明媒正娶的,而他家的一個漂亮丫環,就要遭這種罪,這公平麼?
而且這種罪,還是一種無止境的痛楚,不到五十的母親,被家族的無情早已摧殘得風燭殘年,頭髮早已全白,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老了不止二十歲,這都是誰的錯?
他用一雙冰冷的眼睛,冷冷地盯視着夢魂英武,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你是我的父親,我是你的兒子不假,可是作爲父親,作爲丈夫,你盡到了應盡的責任麼?現在我想說的只有三個字:
你不配!”
說完,他的人朝人羣外面走出,漸漸地走出了皇家生死鬥場,夢魂家的老三,夢魂一秋的三哥,是這個家族中唯一把邪刀離魂客當作兄弟的人,他眼裡含着淚花,看着遠處夢魂一秋那蕭索,孤寂的背影,長嘆了一口氣:“老七,這些年真是苦了你們母子了!”
“我們走,真是個逆子!”
受了邪刀離魂客一頓謾罵,質問與搶白的夢魂英武,臉上陰得能刮下一層嚴霜來,帶着家族的人,一溜煙地閃出了皇家生死鬥場。
直到整個皇家生死鬥場空無一人的時候,武破天才從空氣之中慢慢地走了出來,於心神之中看到邪刀離魂客那失落,悲傷,憤怒,孤獨的身影,他的心裡也跟着緊了一下:
“奶奶個腿兒的,這邪刀離魂客好象比我的身世也只好得那麼一點點呀,爲什麼這世上的不平事,總是這麼多呢?!”
可是,就在這時,他發現,趁着邪刀離魂客悲傷失神,踽踽獨行的時候,一個詭異的身影,悄無聲息地跟在他的身後,那鬼鬼崇崇的樣子,分明是想使什麼陰招啊……
“哼,那傢伙簡直是找死!”
武破天的嘴裡忽然冷哼了一聲,身周的空氣陡然一陣盪漾,他的人又隱身在空氣之中,追趕邪刀離魂客去了。
看來這京城一點兒也不太平啊,到處都充滿了陰謀、詭計與暗殺,家族與家族之間,帝國與帝國之間,帝國與家族之間,都是矛盾重重,表面上看來是一團和氣,暗地裡卻是各使陰招,我怎麼感覺,在這裡生存的人,都有一種笈笈可危的恐懼感呢?
心裡這麼想着,武破天已暗中來到夢魂一秋的身後,隱身在空氣之中,當起免費的保鏢來了。
邪刀離魂客真的會遇到危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