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思靜小姐要到無相島去?”
風馗首一邊調戲着阿狐阿狸這一對雙生姐妹花,一邊漫不經心說話,眼角一絲餘光留意着秦思靜撫摸侍應在身邊的冰香嫩白手背,心裡微微吃驚。
“不得不去!”
秦思靜欣賞着冰香毫無瑕疵的纖手,如同一件絕世奇珍一般。
“我倒是覺得無相島不是一個好地方,而且我還知道一個人要是美到了極點,到了沒人膽敢欣賞的地步,便是一種罪惡,要人命的罪惡!我奉勸思靜小姐還是三思而後行的好!”
風馗首忽然一臉嚴肅的說話,而且那般觀點,聽上去匪夷所思不同尋常,使得身旁阿狐阿狸緊緊抱着風馗首肩膀,嘻笑連連道:“這是什麼道理,哪裡說得通麼?要說美麗是種罪惡,還不是你們男人的罪惡,如果不是你們掌管天下,定下種種規矩限制女人,女人還用勾心鬥角,用盡花樣去爭寵麼?”
風馗首捏了捏阿狸鼻頭,哈哈大笑道:“那還不是女人都想依仗着男人,越是強大的男人,越是討女人喜歡。難道,女人偏生就要去依賴男人麼?只是,你們沒能走出世俗的怪圈而已,沒能把自己的念頭放開。你們問問你家靜公子,她心裡可有這樣的想法?她可用不着去依傍男人,如果需要,只要她振臂一呼,你們大瑞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要前赴後繼,拜服在她的面前。一個人的境界,有時候真能讓他掙脫許多束縛!”
風馗首振振有辭的一番話,使得阿狐阿狸直吐舌頭,要罰他喝酒,假作生氣道:“你們都是仙家子弟,天資不凡,自然不知道我們尋常人的苦惱和困惑,說的清閒自在,看的通透明白,可又如何?能讓天下女人也入朝爲官,行走天下,讀書經商麼?”
阿狐一番話,氣呼呼說出來,風馗首竟無言以對,連連搖頭道:“我確實不能,倘若我真的到了能夠一言改變世界格局的地步,我倒是不妨讓天下女性都做和男人一模一樣的百姓,到時候女人不輸男人,共掌天下。可惜,我輩求仙問道,習得神通,卻是爲了步步高昇,追求長生的,這些俗事反而成了細枝末節,不甚緊要的事情。”
“趨利避害,自私自利,獨善其身麼?”
阿狸繡口在風馗首耳邊嘻嘻笑道。
風馗首一臉苦笑,倒是沒有生氣模樣。
秦思靜眉頭一皺,微慍道:“不識趣的丫頭,什麼話也敢說出口,要是惹來風公子不高興,你們兩隻小狐狸可再見不到明天太陽。”
秦思靜話嚇得阿狐阿狸驚叫一聲,一臉委屈直看向風馗首。
微微笑了笑,風馗首左擁右抱,享盡溫柔,連聲道:“我可不是思靜小姐說的那樣兇狠的人,憐香惜玉,我的秉性。你們這對狐狸,我倒是喜歡的緊。”
“多謝風公子擡愛!”
兩丫頭嘴脣一下貼在風馗首臉上,張大眼睛去看風馗首驚豔的表情。
這一番熱鬧說話,倒是忘了秦思靜提起的無相島的事情,一個個喝了許多酒,酒意漸漸上頭,臥倒席間,阿狐阿狸左右扶着風馗首往一處閨房粉帳而去,將他帶到大牀上,三個人扭結成一團,不可開交。
尚在席上沒有離開的秦思靜緩緩睜開惺忪迷離的眼睛,吩咐一旁冰香輕輕給她錘肩,眼神裡漸漸浮現犀利光澤,語氣冷冷向冰香問話道:“覺得這人如何?”
冰香瓊鼻裡發了一道冷哼道:“大流氓,色狼一隻!”
“你說,狐狸能留得住他麼?”
秦思靜頗爲贊同的點點頭,繼續問道。
“天下沒有幾個男人能逃得過狐狸姐妹的誘惑的,而且男人一旦嚐了狐狸的甜頭,哪裡還離得開!只是,公子,這樣的人,哪裡值得公子如此挽留呢?”
冰香對風馗首席間諸多下流小動作和色狼模樣幾多厭惡,忍不住問道。
秦思靜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道:“此人的厲害,你哪裡知道,三個張固也比不過!我不這樣穩着他,還能怎辦?而且,他一身修爲,和禍心宗那妖女的極爲相似,而且更加高明,說不定父王用的着呢!還有,密函發出去了麼?”
“一切都妥當!”
冰香溫柔回答。
“我們也睡去吧!”
秦思靜似乎也睏倦了,牽了冰香纖手,去了深處最大的房間。
大牀上,阿狐阿狸嘴脣兒貼着風馗首臉頰,吐氣若蘭,不時嬌笑一聲,嗓子裡吐一句甜膩的呢喃,四隻小手卻不安分,古靈精怪的去撩撥風馗首。
看似酒意上涌精神迷糊的風馗首忽然睜開了眼睛,邪邪的笑了一聲,大概精|蟲噬腦,沒了理智,捉了阿狐一隻手捏着,側了身面對着一臉桃紅的阿狐,便感到阿狸暖烘烘的貼着風馗首後背,玉臂緊緊抱了過來,一條腿架到風馗首腰際,緊緊貼着風馗首,不住廝磨,不停誘惑。
風馗首輕輕呼了一聲:“阿狐!”
阿狐虛眯着眼睛將臉貼在風馗首胸膛,拉開衣衫,吐出粉舌,如癡如醉的親吻,風馗首的雙手也在阿狐柔軟身體上游走,一點點剝去那一身華麗的錦緞胸衣,抓住阿狐胸口兩隻玉兔,無限把玩,無比享受,阿狸嬌|喘連連,發出一陣陣銷魂呻吟,一點點把風馗首往慾望的深淵裡去引。
“你們這對狐狸姐妹,還真是狐狸精!不過我喜歡……”
風馗首依稀說這話,感到阿狐阿狸極力用身體討好,百般誘惑。
“風公子高興就好。我們姐妹早學會如何去討好男人,讓男人高興,只是從沒遇到像風公子這樣的男人。以前啊,有兩個男人見了我和阿狐,要討好我們,打得頭破血流。可惜都是庸才……”
阿狸咬着風馗首耳朵夢囈般說話,不安分的小手已經到了風馗首下身,輕輕的握住,撫摸起來。
“禍水啊……”
風馗首一個翻身,將阿狸壓在身下,只見阿狸嘻嘻的笑,緊緊閉着眼睛,一副任君施爲的溫順模樣,高高的挺起胸脯,並扭動腰肢,小手還抓着風馗首那活不放。
這樣一對尤物,簡直是男人的剋星,是男人不願醒來的夢。
風馗首哪裡能夠脫俗,欲|火焚|身,剝了兩女身上的遮羞衣物,就要行雲雨之事。
阿狸一聲驚叫,擡起玉臂,雙手抵着風馗首胸膛,將臉埋在枕頭裡,無限嬌羞帶着絲絲害怕道:“風公子,阿狐、阿狸不想吃苦,求公子溫柔一點。我們……我們還未嘗過男女之愛……”
風馗首一愣,旋即嘿嘿一笑,溫柔許多,依次兒把兩隻狐狸辦了,反覆幾回,無不到了雲端高|潮,耗盡了阿狐、阿狸的精力,一手樓一個抱在懷裡,下面腿腳交纏,盡是靡靡春色。
阿狐,阿狸喘息着將頭枕在風馗首胸膛,感受着下身微微的痛楚和終於成爲女人的羞澀,嬌柔無力,便聽風馗首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道:“你們兩隻狐狸,如此討人喜歡,冰雪聰明,爲何不在山中修煉,要跑到俗世墮落,不怕耽誤修行?”
阿狐、阿狸雖然疲倦,但眼睛雪亮,互相對視着,微微驚詫一下,便是阿狐嬌柔溫軟說話道:“我們的修行,風公子不懂!”
“是麼?”
風馗首一臉邪笑,忽然把阿狐抱了起來,眼裡神光閃閃,一絲光線直入阿狐眼底,立時使得阿狐一愣,頃刻間便沉醉了。風馗首嘿嘿一笑,又捉了阿狸,如此一番,這才嘆息一聲道:“兩隻小妖精,原來是耐不住山中寂寞,來凡俗行情|欲之道,這樣修煉,人世間不知道多少男人要成你們墊腳石,被你兄妹兩個攝盡陽精而死。好在秦思靜調教的好,沒讓你們禍害男人,終於讓我得了你們人生之中第一次。”
頃刻之間,風馗首看穿了狐狸姐妹所有心思,大約知道秦思靜要做些什麼,便收了神通,依舊樓了有些驚恐的阿狐阿狸在懷裡,呵呵笑道:“秦思靜想圖謀我,,你們還做幫兇,可知道我曾救了她命。這人啊,貪心不足,實在不知好歹。”
阿狐、阿狸聞聽,縮在風馗首懷裡裝傻,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道:“公子在說什麼呀?阿狐、阿狸聽不懂!”
風馗首風輕雲淡道:“我在說,你們的靜公子喜歡女人,和阿狐、阿狸還有冰香互相玩樂,那些動作好是新奇,連男人都未必想的出來!”
“啊,風公子,你糊塗了,到底在說什麼?”
這一對姐妹依舊裝出不知所云模樣,在風馗首身上磨蹭。
“我在說,阿狐、阿狸在酒裡下的春|情迷藥實在不行,我喝了下去都沒有感覺!我還在說,阿狐、阿狸一邊和我尋歡作樂,一邊在運狐族秘術,偷我真氣,採我陽元!你們兩姐妹做了什麼,我都一清二楚,只是我不在意,不計較而已!”
風馗首不想拐彎抹角,乾脆一句話說破,一針見血。
“公子!”
兩姐妹委屈的叫了一聲,嬌弱說道:“原來風公子什麼都知道了,爲什麼明知是陷阱,還要往裡跳?”
風馗首笑的燦爛,幾分感慨道:“匆匆過客,遊戲人間。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忽然想明白,人生爭奪,不就是爲了快活自在麼?!我何不及時行樂,隨心所欲呢?所以我幫了秦思靜,然後自投羅網,傻傻等她來害我。茫茫海上,幾多無聊,沒有一二玩伴,那實在是太枯燥了。”
“你看的很開,心智遠非我們姐妹能夠比擬。我們沒有公子那些手段,頂多迷惑男人,討歡心,在俗世裡打滾,期望着什麼,偏偏事與願違,往往得不到,比不上公子!不過公子能夠看穿別人心思,在大瑞國還是不要輕易展露的好。我們姐妹雖然天生狐性,但嚮往的還不是刻骨銘心之情麼?稀裡糊塗把女兒身第一回給了公子,修爲精進不少且不說,對公子已經有了好感,只希望公子能夠脫險!”
“真心話?”
風馗首一臉笑意,看着兩隻小狐狸的眼睛,讓這對姐妹一愣,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