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穿地攤貨的主,到底是何來歷?何以把高傲的令順嚇成這樣?
哦,
是令順看了那張卡。
他的態度才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這是張什麼卡,何以有着這麼大的威力?
在場的人心裡真的是有着十萬個爲什麼。
卻是沒法求解。
那服務員嚇得不敢說話了。
她可是閱人無數,不曾想今天卻是狠狠地栽了。
比栽得鼻青臉腫還狠的。
徐娜作爲女人,自然心腸軟。
難怪有人說,女人是軟體動物。
可能就是指的心腸軟。
當然,女人要是心硬起來,那可是超乎尋常的硬。
徐娜看着寧彬:
“寧彬,他都下跪磕頭了,我看就算了吧、”
“老婆,對這種欺軟怕惡的東西,你可不能心軟。你應聽說過農夫與蛇,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吧?”
寧彬說到這裡,拿起桌上的筷子,隨意一揮。
那兩根筷子劃出詭異的弧線,隨後“噗噗”分別插進了令順的兩隻手。
“啊……”
令順發出殺豬般的痛嚎。
在場的那些人聽見,都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
感覺這樣的場景太嚇人,恐怖。
“這只是給你點小教訓,以後還敢這樣,小心你的狗命!”
寧彬一臉冰色,眼裡閃射出冷光。
令順只覺得渾身凍僵,趕緊閉上發出痛嚎聲音的嘴,連連點頭。
寧彬沒再理會令順,帶着徐娜走出了酒店。
令順衝着跟隨他一起來的男女吼叫道:
“你特麼還愣着幹什麼?快把老子送醫院!哎喲哎喲!”
那幾人手忙腳亂地把令順擡上車,往醫院送去。
寧彬與徐娜走出酒店後,徐娜接到秘書打來的電話。
說是有一份重要的資料,需要她簽字。
徐娜離開時,對寧彬說道:
“我們公司那筆債務,你別去追討,我會通過合法途徑讓他們還的。”
寧彬點着頭道:
“好好好,你用你的合法途徑讓他們還。”
看着徐娜的車從視線中消失。
寧彬搖了搖頭。
老婆,你沒看抖音上說的麼?
天黑路滑,這社會複雜。你往高處爬,就有小人來打岔……
對於這些潑皮無賴的小人,你合法途徑沒用的,就得用非常規手段。
敢賴着我老婆公司的錢不還,這樣的人,那可是還沒生出來。
寧彬打了個的,來到山南區樂長街一幢樓房前。
樓頂上“五湖商貿行”五個鎦金大字,在陽光下閃着金光。
這個商貿行的後臺老闆,便是蘭京寧家。
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搞垮徐娜的公司。
可以說,這是蘭京寧家向徐娜公司打響的第一槍。
他必須得強有力地回擊,斷絕對方的念頭。
寧彬走到大門口。
在大門口值班的幾位保安走了過來。
這幾位穿着保安制服,不過看他們的舉止,卻是社會上的混混。
一位馬鬃頭青年,斜睨着眼問道:
“幹什麼的?”
“我是隆盛集團董事長徐娜的老公寧彬,你們欠我老婆公司的錢,已經超期很久了,我是來追這筆債的。”
寧彬一臉肅然之色道。
“呵呵,這些年,還真他媽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有,竟然還有廢物上門來討債的。”
馬鬃頭說完,和其他幾位哈哈大笑了起來。
“有那麼可笑嗎?”
寧彬沉聲問道。
“有,沒有比這更可笑了!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是是!”
其他幾人像演雙簧似的應答道,隨後又鬨笑起來。
大門口的鬨笑聲,驚動了樓上的人。
他們都將頭從陽臺上探出。
得知是怎麼回事後,也都發出一陣鬨笑聲。
那些衣着暴露的女子,不但笑得誇張,一張粉臉上還顯露出濃重的鄙視神情。
即便隔着上下幾層樓,寧彬都能感覺到。
馬鬃頭更加得瑟。
他走到寧彬面前,伸手拍了拍寧彬的肩膀:
“小子,你可得搞清楚,是不是那個人都能來討債的?”
“不過,你既然來了,我們肯定不會讓你空氣回去不是?”
“這樣吧,我們就打斷你兩隻手,留着你兩條腿,讓你還能走着回去。”
“如果你不接受,還要反抗,那就把你兩條腿也打斷,讓你變成只王八,滾回去吧!”
馬鬃頭說完,與其他人一起鬨笑了起來。
寧彬伸手抓住馬鬃頭搭在他肩頭上的手:
“你們得搞清楚,我是債主,是來討債的,哪有欠債的這樣對付債主的?”
寧彬臉上浮現出憤怒的神情。
“不這樣對付你,你還不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以後還會再來,讓我們這兒不得消停!”
馬鬃頭說到這裡,把頭昂了昂,
“怎麼啦?不服啊?不服打我啊?”
“打啊!你這廢物有種就出手打啊?”
其他人也都附和着吼叫道。
不知情的見了。
還以爲這些人是寧彬這邊的人。
“咚!”
寧彬將抓住的馬鬃頭的手一擰。
馬鬃頭的身子騰了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個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這一摔着實很重也很痛。
馬鬃頭只覺得骨頭被摔散了架,而且還要背過氣去了。
以至於他張着大嘴,卻是發不出痛嚎聲來。
其他的人呆愣住了。
他們可是沒想到,這徐家的廢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竟然還真敢出手。
“打他!”
最先回過神來的傢伙大聲叫喊道。
其他人也都回過神來,揮舞着拳頭,朝着寧彬暴衝而來。
大有一舉要將寧彬打成肉醬之勢。
“咚咚咚……”
一道道悶鈍的聲音,好似擊鼓一般。
隨着這鼓點聲,那些衝向寧彬的傢伙,身子都騰飛到空中。
在空中做出一些不規則的翻轉動作之後,重重地摔落地上。
他們的感受,可不比馬鬃頭好。
眨眼間,大門口幾位全都趴地上。
一個個在地上滾動着,痛嚎着。
“我考!這傢伙不是個廢物嗎?咋出手這麼兇狠霸道?”
那些在樓上觀看的人,都在心裡這麼說道。
那些有個極度鄙視寧彬的女人,張大的小嘴,能塞得進一個鵝蛋。
尼瑪!
這也太殘暴太恐怖了!
要知道,守門這幾位,那可不是一般混混,而是能征慣戰的街頭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