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靈見自家泡沫沒有動,而後她就那麼看着泡沫的背影,她不相信自家小姐無動於衷。向來泡沫都是那種外冷內熱之人,也許她自己不知道,可是冬靈感覺自家小姐是喜歡赫連公子的。
深呼吸一口氣,泡沫這才輕聲道:“他受傷嚴重嗎?”
冬靈:“……”
這才驚喜的一笑,冬靈搖搖頭,想到自家小姐看不見她連忙道:“聽阿斗說似乎不是那麼樂觀!”
泡沫:“……”
手心微微一緊,想了想她還是大步的走了出去。
冬靈見自家小姐就這麼向外走,有些無奈,這才連忙上前道:“小姐,您去哪裡找啊?”
“你別管了,在家等着。”泡沫自然大致猜出這赫連羿在哪,說完便大步的向外走去。
赫連別苑處在半山腰,泡沫到的時候正好是黑卡在,見到泡沫的時候黑卡臉色略微冷硬。
“你來幹什麼?”黑卡眯着眼睛看向泡沫,上次若不是她公子也不會吐血了。
泡沫這才輕聲道:“赫連羿呢,我想見他……”
“你找我家公子?”黑卡打量了幾眼泡沫這才道:“你害的他還不夠啊?公子那麼對你你是如何對公子的?他受了重傷就跑回來先看你,結果你可好,把他氣的吐血!”
泡沫:“……”
原來他受傷了啊?泡沫眼眸一垂這才蹙眉:“他爲什麼受傷?”
“還能爲什麼?還不是因爲某人所以得罪了慕家。那慕家就是雞鳴狗盜之徒,居然派人圍剿公子,陰險毒辣。還好公子功夫好,可惜對方還用陣法和迷煙,不知道爲什麼公子深陷裡面一夜這纔出來。後來出來之後他就是重傷了。”說到赫連羿受傷,黑卡的聲音帶着幾分心疼。
泡沫:“……”
黑卡轉頭看向泡沫,這才冷聲道:“怎麼?我們公子爲你做了這麼多你卻覺得他都在利用你嗎?”
泡沫:“……”
垂下頭,泡沫這才心中有些擔憂:“他在哪裡?麻煩你帶我去一下!”
黑卡咬咬牙,這才輕聲道:“我家公子現在好着呢,有美女陪伴又何須你來假惺惺!”
泡沫挑眉,這一次兩次說自己就算了,還這麼多次!
“好吧,那我走了。”泡沫清冷的眸子閃過一抹亮光這才轉頭離開。
看見泡沫離開,黑卡又有些欲言又止,不過只是招了招手沒有說話。
泡沫走了幾步而後回頭,想了想繞過宅院從一側的牆上掠過……
這個別苑她來過兩次所以還算是熟悉,而她走了幾步繞過別苑的守衛這才一個人偷偷的鑽到了赫連羿的房間。
左右看了一眼泡沫鑽進了赫連羿的寢室。
赫連羿此刻正斜靠在大廳上的軟塌上,而跪在他身邊的一個侍女此刻正在喂他吃葡萄。
赫連羿的臉色有些發白,大廳中間是一些正在跳舞的女子。今日他聽見黑卡已經準備了一批年輕貌美的女子前來跳舞便起身一看。否則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幹嘛,心情總是有些煩悶的。
“公子。”黑卡上前,站在赫連羿不遠處道:“剛纔泡沫姑娘來過了。”
“她?”赫連羿眼睛微微一眯,帶着幾分沉思:“她來做什麼?”
“屬下因爲說了她兩句她走了,屬下……特來領罰。”黑卡臉色帶着幾分正式跪地道。
赫連羿蹙眉,而後擺了擺手,道:“下去吧。”
“她知道公子受傷了。”黑卡再次的堅持說道,而後想了想便起來。
赫連羿嘆了口氣,語氣帶着幾分輕飄飄的:“知道我受傷便輕易的離開了,這也說明她原本就沒打算來。”
聽見自家公子這麼悲傷的聲音黑卡有些心疼,他就沒看見過自家公子這樣表情過。就是從那陣法中狼狽的出來都沒有這麼低落過!
一向都是自信的公子居然會出現這樣的表情這樣的口吻,這些都是因爲那個泡沫!
擺了擺手,赫連羿這才輕聲道:“你下去吧。”
黑卡退下,赫連羿脣角微微一勾帶着幾分自我的諷刺:“上酒!”
舞女端上酒,而後由侍女爲其斟滿,隨後赫連羿端起酒便嘆了口氣:“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本以爲赫連公子受傷在修養,卻沒想到公子居然在這吃喝玩樂。”泡沫大步的走進來,絲毫掩飾不住她臉上的清冷。隨後她的目光落在那些扭着腰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略微蔑視一笑。
赫連羿:“……”
輕飄飄的眼神落在泡沫的身上帶着幾分驚訝,而後赫連羿這才一笑:“原來是端木家的二小姐,有失遠迎。既然來了便是客,不如坐下來陪本公子喝一杯薄酒欣賞歌舞?”
泡沫眯着眼睛掃了一眼這些舞女,這才呵呵一笑。
舞女們不知所措,都停了下來看着泡沫。
“爲何發笑?”赫連羿低低的聲音帶着幾分輕飄飄的,分不清楚喜怒,給人的感覺卻也略顯冷清。
泡沫這才搖搖頭:“如此粗略的舞蹈沒想到赫連公子也能入得了眼,算了,就不如陪公子一飲薄酒?”
“姑娘嫌棄我們十二舞坊閣的舞姬差?姑娘難不成見過比我們好的?”帶頭的女子膽子很大,此刻看着泡沫帶着幾分挑釁。這個女人居然說十二舞坊閣舞技差!
赫連羿沒有生氣,而是目光也落在泡沫的身上,這才輕飄飄的開口:“有些道理?不知道端木二小姐以爲如何?”
泡沫冷哼一聲,這才輕聲道:“自然是見過比這舞技好的!那就是我師父!”
“既然是你師父,那不如就讓你師父過來與我們比試一番,也好讓我們大開眼界!”那女子見赫連羿沒有幫襯着泡沫,這才越發的無禮。
泡沫輕飄飄的一笑,看着那舞女這纔開口:“見我師父?你們還不配!”
“姑娘說的這麼狂傲,既然是身爲你師父的徒弟,那就不如你來給我們跳一曲,讓我們看看什麼纔是舞技中的精華!”那女子冷冷一笑,臺上的其餘十一人都下了舞臺,隨後都看着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