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官珊瑚這二貨居然從皇宮那麼遠地方過來找她,居然帶了一隻野兔和野雞。倆手拿在手裡,要錦玉炒給她吃。
錦玉神色認真道:“珊瑚公主,我要跟你絕交。”
上官珊瑚納悶問道:“爲什麼?”
錦玉傲然道:“沒有爲什麼,就是要跟你絕交。”
上官珊瑚也不急。反而把手裡的兔雞扔後面丫鬟手裡。走上前,扯着錦玉衣袖撒嬌道:“錦玉兒,你不要這樣。”
錦玉冷哼了一聲,傲然無視。
恰這時夢夕慌張走進房稟報道:“小姐,不好了。姨娘出事了。”
錦玉神色一僵,皺眉問道:“什麼事?”
夢夕臉色凝重回道:“知畫說剛剛姨娘還好好的,突然昏倒了。”
錦玉臉色一緊,就趕緊離開了廂房,急步到靜閣時。
此時廂房內圍了一羣人。還沒進廂房,就聽到趙氏擔憂聲道:“那個餘大夫,六姨娘她沒事吧?”
那餘大夫給此時躺在牀上的梁氏診完脈後,卻是臉色一喜告訴廂房內臉色擔憂,眼神含期待看的鎮國公看道:“恭喜國公爺,六姨娘有喜了。”
那餘大夫說完後,廂房內的人都傻了。直到錦玉進廂房,鎮國公府卻是回過神,眼眸裡全是笑意,趕緊走到牀榻邊,摸着梁氏說激動道:“柔兒太好了。你又有孩子了!”
梁氏也感到很震驚,又是喜極而泣起來。然而鍾氏不合適宜聲音說道:“哎呀!要是個小公子,那該多好。若是要是小小姐,那就……”
趙氏白眼:“鍾姨娘,不管是小公子還是小小姐,那都是老爺的寶。你想太多了吧?”
鍾氏笑道:“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要是個小公子就更好了。”
然而卻走上前關心提醒道:“六姨娘,恭喜啊!你又懷孕了。要知道可是羨慕死我們了。你這個時候,最容易滑胎了。所以一定要好好保胎啊!”然而她這話讓人怎麼都覺得酸,怎麼都感覺不是好心。
梁氏感激回道:“好的,謝謝樑姨娘提醒。”
鎮國公整張臉都黑了,微怒道:“行了,沒什麼事都回去了。一件好事,說那麼多不好話做什麼?”
鍾氏頓時訕然,解釋道:“老爺,妾身沒有那個意思。是因爲妾身看樑姨娘好不容易懷孕。想着再給府裡添一公子。可就完美了。”
鎮國公卻氣死她道:“本國公倒是挺喜歡女孩的。不管男孩還是女孩,本國公都不會有任何偏心。因爲那是柔兒的孩子。”
柔兒的孩子,這鎮國公當着他眼前倆個女人秀恩愛。讓趙氏低眸起來,鍾氏卻神色僵硬。多久了,這個男人已經沒去過她房間了。以前還會去趙氏房間,自從這五小姐變化後。他就誰房間都不去,就單單去這梁氏院子。完全按他性情去做事。
真是好笑,難道像這種大戶人家,他還想學小戶,只對一個女人專情?看來沒個人管他,他就不把她們這些女人當回事。等着吧!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我要讓你再也沒臉面敢去面對這個女人。
心裡一番活動後,卻是恭敬道:“那老爺,妾身就先回去了。”鎮國公懶得理她。倒是梁氏回道:“鍾姨娘慢走。”接着趙氏也離開了。廂房內人走的差不多了,錦玉卻是一直看着牀上的梁氏,感覺自己沒有回過神。
鎮國公對錦玉愉悅說道:“玉兒,你可能有弟弟和妹妹了。開心嗎?”
梁氏在這個時候懷孕,錦玉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反正她卻沒有很開心,總覺得現在懷孕不是時候。雖然目前來說王氏壓根不成威脅,想要對付她綽綽有餘。
但是她最怕就是錦繡,錦繡太精了,錦繡會成爲她對付王氏最大阻礙。偏偏錦繡這人滴水不漏,她不會表明惹你,去算計你。但是背後有沒有算計你,她就不知道了。反正這種人最難解決了。
還有她這個老爹可是答應過她,會答應讓王氏下臺。其實他答不答應都不要緊,她手上的證據足以讓王氏從掌家位置滾下來。
梁氏卻敏感問道:“玉兒,你不開心嗎?”
錦玉搖搖頭,走到牀榻邊,對着梁氏貼心說道:“姨娘,好好休息。趁懷孕期間,把你以前的不開心和擔憂顧慮全部拋開。完全沉入在肚子裡這個小生命的世界裡。”
然後再對鎮國公臉色嚴謹道:“父親,最好沒事就多來看看姨娘。”
鎮國公點頭道:“這是一定的。”
梁氏好奇問道:“玉兒,你希望是個弟弟,還是妹妹?”
錦玉寬慰笑道:“無論是弟弟還是妹妹,玉兒都喜歡。”
梁氏這才鬆口氣,要知道在古代是很重男輕女的。不是每個懷孕的人都會開心,因爲怕懷的是女孩讓家婆嫌棄。現在似乎她有些安心了,慶幸還好有那麼好一個夫君和那麼懂事的女兒,不然,她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錦玉也不想礙眼,跟梁氏說了聲她有事出去後,就讓鎮國公和她溫情起來。
錦玉出了靜閣,正要進暖閣,卻在門口遭遇一隻惡犬。
那惡犬一身乾淨黑毛,正呲牙咧嘴對着她。
錦玉納悶問道:“這地方哪來那麼只惡犬?”
彩月眼眸含厭惡看着那惡犬道:“聽夢夕說是二小姐錦樂養的,也不知道爲什麼最近一直在這,還差點把夢夕和姨娘咬傷。叫人趕過,被那陳嬤嬤告密二小姐過。那二小姐可是比這惡犬還兇惡。插着腰,對着咱們倆個院子吼說這是她放養犬,它愛呆哪,就在哪,誰要敢傷害它,她就要誰好看。這下就沒人敢趕了!於是這個惡犬就一直在這。討厭死了。”錦玉聽的驚訝,她沒想到她暖閣門前有這麼一隻守門神,只是這守門神好像是錦樂專門放這咬她們的。咬一口疼不說,得個狂犬病就糟糕了。這個古代又不像現代還能打疫苗,就算能有疫苗,普通人也買不起。她記得那時楚幽瀾給她吃的那藥丸可是很貴。
不過,錦嘴角詭異一笑,就毫不畏懼,走上前。那惡犬眼眸冒兇光,就兇惡想錦玉身撲向。
彩月頓時看得冒冷汗,擔憂喊道:“小姐。”
結果錦玉一個跳身,翻轉,長腿一踢。那惡犬就嗚呼一聲倒在地上掙扎起不來了。彩月看得眼眸晶亮,見她家小姐嘴角一勾,得意看着地上那已經蔫了的惡犬。
彩月趕緊走上前拍掌誇道:“小姐好棒。”然而帥不到三秒,錦玉就把剛剛踢那惡犬的腳擡起來一副很疼的樣子揉了揉起來道:“沒想到這惡犬這麼重,踢得我腳都要腫了。”
彩月:“……”
錦玉揉完腳後,就對彩月吩咐道:“叫小廝把把這畜牲給拔毛乾淨了,今天晚膳吃它。”
彩月頓時震驚住了,顧慮忌憚道:“可是小姐她是二小姐養的尊犬。你把它吃了,二小姐找你麻煩怎麼辦?”
錦玉無所謂道:“她每次找我麻煩。最後狼狽的都是她。我不介意再看她一次狼狽。況且姨娘剛懷孕,吃點狗肉只有好處。妙極。”
然而她只是沒說當錦樂把這惡犬放她門前就該爲她做的事負責了,想要讓這惡犬咬她,那她也問問她是誰了!直接煮了。
錦玉回暖閣時,見上官珊瑚依然還在那,上官珊瑚見到錦玉。眼眸一亮,趕緊走到她身前,急問道:“怎麼樣,錦玉兒可以炒菜了嗎?”
錦玉挽脣道:“可以,不過不是這時。要倆三個時辰才行。吃狗肉。”
上官珊瑚卻大驚道:“什麼?錦玉兒,我至今還沒用午膳,你有沒有搞錯?要倆三個時辰,那我不知道餓成什麼樣了。不行,你必須馬上做。”
錦玉也不惱上官珊瑚糾纏道:“公主很喜歡錦玉做的菜?”
上官珊瑚連連點頭道:“當然,可讓我想念了。”
錦玉卻直接說道:“可是,公主,你不能每次都這樣。一倆次我還是可以。你老是從皇宮過來要我給你做菜。這是不行的。”
上官珊瑚嘟嘴道:“我知道啊!放心好了。就這一次,我知道分寸的。”
錦玉點點頭卻說道:“你先吃點糕點或者粥填飽肚子吧!我現在不想炒菜。”
上官珊瑚直接表情一蔫,也不敢再說什麼,就悶悶回“哦”。
此時你溫閣內,王氏大驚道:“那賤人懷孕了?”
鍾氏語氣酸酸回道:“沒錯,把老爺可高興壞了,現在整個府里人都圍着她轉。要是添一公子那還得了。”
王氏咬牙道:“我不會讓她得逞的。”
鍾氏探問道:“夫人意思是?”
王氏眼眸閃爍惡毒光芒,陰笑道:“她懷,我攔不住。難道她生我也攔不住嗎?”
鍾氏卻顧慮道:“像樑姨娘沒腦子的女人,其實最好對付了。主要是那個五小姐,可是精明得狠。現在關於那露籬院可是嚴得很,聽說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而且五小姐對於梁氏衣食可是讓人盯得緊。根本無從下手,恐怕有些難。”
王氏眼眸一眯道:“我纔不管,這個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絕對不允許她生下來。生下一個讓我嘔血的小賤蹄子還不夠,居然還要生,她想的美。”
鍾氏眼眸轉了轉,卻顧慮說道:“夫人,妾身倒是有一計,但是……”
王氏頓時疑眉道:“你有何妙計?”
鍾氏卻是不敢開口,有些支支吾吾起來。王氏白了她一眼,就不耐催道“你倒是說啊!”
鍾氏卻小心翼翼說道:“這老爺,似乎很久都沒有納妾了,是不是該給他再收個姨娘了?”
王氏卻是聽得傻了,有些惱怒道:“你說什麼?”
鍾氏訕然解釋道:“夫人,你想啊!這男人可不都是那樣嗎?哪個不偷腥?若是安排個年輕又漂亮的,他哪來抗得住?”
王氏瞪眼道:“那和我要解決梁氏肚子那孽障有何關係?”
鍾氏輕聲道:“夫人莫動怒。我也是聽別的宅子的婦人說的。想要讓一個男人不那麼偏愛一個姨娘,最好辦法就是給他找一個比那姨娘年輕的女人把他心勾過來。這樣的話,樑姨娘就會受冷落,像樑姨娘那種性子。表面說不介意,其實哪個女人會真不介意,到時候還不鬱鬱寡歡,心情沉悶可是能讓女人在最先三個月滑胎。”
王氏卻是想也沒想就拒絕道:“我不同意。”她只是沒說納她們爲妾時,她都咬牙很久才同意。誰也不知道她當時的痛,她恨不得把那個男人佔爲據有。現在她居然跟她提這個。她怎麼可能同意,又搞進來一個*來跟她搶男人,她是作死嗎?
卻是沉着臉道:“這個法子,我怎麼也不會同意,想也別想。”
鍾氏嘆氣道:“夫人,你以爲我們就心裡好過。還不是沒辦法?再說安排你的人去不就好了。你不是說這個男人如今無法控制了嗎?安排你身邊的一個人去勾搭,到時候那人控制了他,你控制她,一切不還是你說了算嗎?”
王氏冷笑道:“你想太多,那個男人什麼人,我太清楚了。他就是倆雙眼睛只有那賤人。別說年輕漂亮的,再騷的,都勾搭不了他。”鍾氏卻搖頭,卻通透道:“妾身才不信。夫人,男人都一樣。別看那些小戶。哪個不是賺點銀子跑醉春樓混了。這世間專情男人,都是咱們女人渴望裡幻想出來。誰不知男人的世界,其實都渴望帝王般享受,三妻四妾。男人永遠和女人對立。想法不可能在碰撞在一起。而且老爺寵梁氏,不過是因爲梁氏當年的溫婉和美麗照顧過他讓他動心。加上樑氏柔軟,一副楚楚可憐相。這樣的女人的確能勾起男人保護欲。但不代表,這樣的女人就能界定他專情。老爺說他專情,他都不信。也許情可能只有梁氏,因爲沒有出來比梁氏讓他更動心女人。但是身體可不是一個專一的東西。”
王氏冷臉道:“反正這事,讓我想想。我儘量會在這幾天給出答案。”
暖閣院子內,團團飽滿的花緊緊挨在一起垂着,花團錦簇,溫馨而生動美麗,芳香飄逸的滿院。
然而此時的院牆前,堆砌了一個磚石竈臺。竈臺裡已經放了乾柴,噼裡啪啦的燃燒,冒着青煙。
此時竈臺前,她穿着一身綠色羅衫,本來清新脫俗的妝扮,卻腰上寄圍裙,嘴戴了一個好看的口罩。
幽眸專注的正打算炒菜。新鮮的狗肉已經放冷水裡血水,洗淨切成了約一寸見方的塊。
錦玉拿起裝着狗肉的大碗把裡面的狗肉全部倒入鍋中,再把一箇中碗裝的狗肉倒入鍋裡,用銀瓢舀了三升清水燒開。
用煮去腥味。直到煮到小沸騰,再用鍋鏟把已經有些小半熟的狗肉撈出鍋,用冷水洗倆次,瀝乾水。
就開始放入食油,燒到冒煙時,就把那瀝乾水狗肉再放入鍋,煸炒至水分快乾時,她看向旁邊準備的材料。就動作極快的倒入黃酒、醬油、白糖後就又起來煸炒。
到入味時,就再加鹽、陳皮、八角、乾紅辣椒、蔥、姜。放入後,待燒開後,用鍋鏟撇去浮沫。蓋上鍋蓋,從竈臺抽出些火柴。
錦玉也不閒着,讓彩月和上官珊瑚看得目瞪口呆是錦玉拿起刀。把拿刀扔起,旋轉了一個漂亮花圈,就快手把木板上的蔥,姜,給切成細瓣。
錦玉對歎服看着她的上官珊瑚說道:“今日,我就讓你吃個飽。以後要是沒事再來找我。”說罷,錦玉拿起刀扔在空中,玩了漂亮的旋轉,那刀就落在木板上,刀鋒對着上官珊瑚。
惹得上官珊瑚冷汗淋漓,趕緊道:“其實錦玉兒,我除了爲吃,還有就是爲了來看你。真的。請看我真誠的眼眸。”
錦玉直接無視,聽到鍋內沸騰,就鍋蓋一揭,然後拿起筷子,快手把鍋裡的幹辣椒、蔥、姜夾出來。就又放火柴進竈臺,開始煮湯,又放了蒜茉。
此時滿院飄着一股無法言喻的狗肉香,讓上官珊瑚和彩月她們早就流口水。
錦玉把香噴噴的狗肉撈出鍋,就又開始放油,開始炒兔肉。
這時上官珊瑚小心翼翼走上前去,忌憚看了眼錦玉,就直接用手去抓那大碗裡的狗肉。
而彩月卻是驚恐住了,汗顏這珊瑚公主偷吃也就算了,還居然用手去拿,太可怕了,這哪裡像個公主。
不過爲什麼,她的身會不由自主也悄悄上前,然後不由自主拿起筷子,開始夾那狗肉吃起來。
上官珊瑚吃得既痛苦又享受,似乎有些小辣,但是辣得她很爽。
錦玉沒有回頭,就感覺到她們的動靜,淡淡口吻警告道:“偷吃的,到時候,一個也別想吃。”
然後上官珊瑚和彩月神色一僵,面面相覷後,倆人趕緊退出三尺外,老實本分的站着起來。
沒多久,錦玉就炒好了兔肉和雞肉。院子裡已經擺好了桌椅,桌上已經擺好了碗筷。錦玉已經叫彩月去喊梁氏。
卻在這時,門口有一個頭縮來縮去,錦玉眼眸一尖,發現後就喊道:“錦雪進來吧!”
然後那人就大膽站了出來,眼眸晶亮,嘴裡一直喊:“五姐……”然後人卻是站在椅子旁,絲毫不敢坐下來。
眼眸卻一直盯着桌上的那香噴噴裡碗肉。
錦玉對着錦雪使個眼色道:“坐下吧!”錦雪臉色一喜道:“好。”然後人就坐下了。
這時鎮國公抱着梁氏過來了,梁氏似乎有些害羞,不願鎮國公抱着她,一直小聲嚷着他把她放下來。但鎮國公完全不理會,心疼她寶貝似的,直接把她抱在了椅子上。
看見桌上的幾大碗肉,有些怔神,卻疑惑問道:“這是哪來的狗肉?”
他這問話問出去後,卻沒有一人回答。鎮國公這不禁讓他感覺感覺奇怪起來。然而上官珊瑚卻沒心沒肺道:“是本宮帶來的,錦玉兒那手藝可不是一般棒。所以這些肉全是本宮帶來的。”
鎮國公聽後也沒有懷疑,笑道:“真沒想到玉兒還會炒菜,看色澤和香氣,就知道味道肯定不錯。”
錦玉疑問道:“用膳吧!父親要喝酒嗎?”
鎮國公眼眸一亮,卻探問道:“可以。莫非玉兒這還有酒?”
錦玉對着彩月使了個眼色,彩月就轉身似乎拿酒去了!然而讓鎮國公詫異是彩月拿了鐵鏟,走到右牆角一棵桂花樹下,開始用鐵鏟挖起來。鎮國公猜道:“玉兒埋了酒在桂花樹下?”
錦玉卻問道:“父親要喝桂花酒還是梅花酒?”
鎮國公卻是心裡既震驚又激動,他沒想到他這個女兒居然這裡有那麼多寶貝,頓時嘴饞起來,笑開了嘴回道:“都可以。”
錦玉對着彩月揚聲道:“梅花酒吧!”彩月應答:“好的,小姐。”
錦玉就對在坐的人問道:“你們要喝酒嗎?”
然而在坐人卻被問的驚愕,都忙忙搖手道:“不要。”
錦玉卻是誘惑道:“那酒可是很甜哦。”錦雪聽了眼眸一亮,猜測道:“五姐是不是那葡萄酒?”錦玉白眼,笑道:“就你最精。”錦雪樂呵呵一笑,然後嚷道:“五姐,雪兒要喝。”
然後上官珊瑚也感興趣道:“我也要。”接着就是彩月和夢夕。梁氏自然喝不了,錦玉夾了幾塊狗肉在她碗裡道:“姨娘現在懷有身孕,多吃狗肉有益!”
梁氏心裡一暖,嘴角挽起幸福笑,也夾了幾塊錦玉碗裡道:“玉兒也一樣。”
錦玉對夢夕使了個眼色,夢夕就起身,去拿葡萄酒去了。錦玉似乎想起什麼,就對着夢夕吩咐一句道:“拿瓶藥酒出來。”夢夕趕緊應答道:“好的。小姐!”
然後錦玉對着鎮國公說道:“父親,我這瓶藥酒。你拿回房,想喝時就喝喝,可以強身健體。”
鎮國公只覺得今日是個好日子,梁氏有喜,而她的五女兒又會做菜又送酒,頓時開心極了。連連點頭道:“玉兒真的是懂事了,懂得孝敬了。”
等到彩月把梅花酒罈拿上桌後,錦玉介紹道:“這可是五十年的梅花酒,口感肯定和父親平時喝的不同。”
然後就扯開紅布酒蓋,就給鎮國公倒酒起來。然而鎮國公卻是疑惑問道:“玉兒,你這是哪買來的六十年的梅花酒?”
錦玉解釋道:“張伯一個老親戚家的,本來我是打算買的,說是看張伯面子,送了我倆壇。這酒可是珍貴。如今的酒鋪,就算有銀子也未必買得到這麼多年的酒罈。”
鎮國公點頭道:“確實,四十年已經很難得了。居然是六十年。不過我倒是喝過一百年的酒。但是就一次。一直在尋找三十年以上的酒,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卻沒想到今日在玉兒碰見。”
錦玉已經把倒好的酒放在鎮國公面前,鎮國公趕緊抿一口,卻是眯了下眼眸,然後驚歎道:“不錯。味道比一般酒更芳香,口感純正細膩,冰涼卻淡甜。果然是六十年的梅花酒。”
梁氏提醒一句道:“你少喝點。”
鎮國公趕緊聽話應答道:“好的。”
然而此時大家都已經開始美味吃起那幾大碗裡肉起來,整個席位裡,滿是讚揚聲。
只覺得這些肉鹽味、火候都控制得特別好,特別是那狗肉,由於材料足,基本是外面酒樓的廚師都做不出這種味道。
這時夢夕又端了一個大瓷碗的熱飯過來,給每人碗裡填滿飯,幾乎沒人停下來。
直到幾個大碗見底,大家都吃得打起了飽嗝。
鎮國公聲稱有事先離開了,而上官珊瑚卻在院子和梁氏聊了起來。
錦玉已回房,直到天色暗了下來。彩月走進來說道:“小姐,那個珊瑚公主還沒走。”
錦玉皺眉道:“她爲何還不走?”
彩月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反正和姨娘聊完,就沒離開院子。”
錦玉當即就起身,走出廂房,看着上官珊瑚一個人躺在院子竹椅上,吃着水果,眯着眼,看上去好不快活。
錦玉冷着臉問道:“上官珊瑚,吃飽了爲何還不回宮?”
上官珊瑚眼眸一睜,卻說道:“錦玉兒,今日太晚了,我吃得太飽了,不打算回宮了。”
錦玉疑眉問道:“所以呢?”
上官珊瑚臉皮厚笑道:“我要和你睡。”
錦玉頓時臉色僵硬,看着上官珊瑚這副不要臉的樣子,毒舌道:“珊瑚公主,你要是腦子燒壞了,我可以給你叫大夫。麻煩把這話收回去哈。我當沒聽到。”
上官珊瑚高傲冷哼道:“我就是要和你睡,我跟你說。這是我深思熟慮做的決定。”
錦玉納悶問道:“我說珊瑚公主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人特好說話,所以你才得寸進尺?”
上官珊瑚嫌棄說道:“你纔不好說話呢?你是這世界上最不好說話的人。脾氣怪,人又頑固。”
錦玉冷笑道:“居然我那麼不好說話,你爲何還粘着我?”
上官珊瑚一副很救世主說道:“那是因爲我觀察了你身邊的人,發現你沒什麼朋友。差不多就我吧!唉!沒辦法就你那性格也就我容得下。而你吧!最好要懂得珍惜,畢竟你才我一個朋友。”
噗,彩月已經噴笑,而錦玉已吐血,只好無奈道:“這理由太強悍。我竟沒理由拒絕。所以你隨便。”
上官珊瑚頓時驕傲得意起來,其實錦玉想說她寧願沒朋友,也不想要她做她朋友,感覺她太坑爹了。
錦玉她一個人習慣了,她居然要和她一睡,而且她還要和她一起沐浴。但是沒辦法,誰叫她是公主,誰叫她是客,其實錦玉脾氣挺好的,按一般人早怒火把她趕走了。
不過反正後面新建了個屋子,專門是用來泡溫泉的。
此時溫泉內嫋嫋飄出淡淡的熱氣,一把不俗的桃花屏風做遮擋,屏風上放滿了衣裙。
池水內散滿了桃花花瓣。
池水裡此時有倆個貌美驚豔的女子,一個穿着白色繡梅花兜衣,一個穿着粉色繡鴛鴦兜衣。
穿白色繡梅花兜衣的女子此時正靠在池璧上閉目養神,而那穿粉色繡鴛鴦兜衣女子則是拿着紅紗巾給自己輕擦着身。然後走到池岸上,拿起一個瓶子,把那瓶子打開,擠出奶白色物體,就把那奶白色物體往身上擦起來,頓時身上起好多泡沫。
上官珊瑚感覺神奇死了,忍不住問道:“錦玉兒,你說的這個玫瑰沐浴露,好香啊!但它爲什麼會起泡沫呢?”
錦玉簡單回道:“因爲它和水是仇人,所以一碰水就有泡沫。”
上官珊瑚愣了愣,疑惑道:“是這樣嗎?”
上官珊瑚將身上泡沫沖掉後,就也走向錦玉旁邊靠了起來。
突然說道:“今日皇宮發生了件事。”
錦玉好奇問道:“什麼事?”
上官珊瑚納悶不解道:“那個不是之前那秦國拓跋袁弘皇子和陳國的百里子夜嗎?倆人莫名其妙死了。現在父皇爲這事可愁死了。這事也是搞得皇宮內人心恐慌,說是咱們雁國會有大事大事發生。鬱悶死人了,所以我纔出來散心,找你玩。”
錦玉頓時詫異,有些不相信道:“怎麼可能死了呢?”
上官珊瑚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父皇恐怕不好給秦國和陳國交代。反正咱們雁國得罪了倆個國家。現在恐怕隨時有開戰可能。”
錦玉眼眸一眯道:“肯定是別國人乾的。倒是想的挺好。這倆個人死在了咱們雁國。他們的皇帝肯定會追究咱們雁國。所以,不止陳國和秦國針對咱們雁國。還有好幾個國早已虎視眈眈。”
上官珊瑚煩躁道:“真是的,看着父皇那麼愁,我就想學武,帶兵打戰滅了他們。”
錦玉納悶問道:“公主,我感覺你好像喜歡你父皇些。對你母后沒那麼關心。”
上官珊瑚承認道:“你說對了。從小我就和父皇親。以前還好,但是自從我母后當了皇后。她就變了。也不太經常關心我們,可能是沒時間。也不知道忙什麼。但是她做的事,和父皇比,確實不咋滴。我父皇是仁君,他心好。所以我就喜歡他!”
錦玉陰陽怪氣道:“難怪,明明我和你母后是死對頭。你卻總是往我這跑。可不是要氣死她節奏。”
上官珊瑚瞪眉道:“我再三強調,你是你,她是她。她不聽勸,關我何事?”
錦玉肯定道:“放心好了。他們暫時不敢和雁國開戰。咱們雁國不僅金濟好,但兵力和兵法也是很強的。從雁國的陵墓裡就可以看出來,元始皇帝是個有遠見的人,他把他所學的東西都交給了他的皇孫。像元始皇那麼高智商的人,以前他們攻不破,但是現在他們也攻不破。”
上官珊瑚完全聽得一臉懵逼問道:“錦玉兒,你在說什麼?爲什麼我聽不懂?”
這就尷尬了,錦玉看了陵墓裡關於元始皇的畫,所以知道些事情,但上官珊瑚壓根就不知道,或者她連元始皇也不知道!
錦玉探問道:“現在如果發生戰爭,你覺得會怎麼樣?”
上官珊瑚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對朝廷的事不是很清楚。加上女子又不能參政。不過,攝政王皇叔倒是好像有很多兵符。現在東南西北,全是他的兵給駐紮看守邊境。而且應該不用他出戰,那些兵就可以打勝戰。而朝中大部分官臣是心向着我母后的,他們其實就是有些兵符在手裡,然後根本就沒多少用。和攝政王皇叔比,真的不能比。但我只是說他們的兵沒有對雁國做太大用,但不代表那些兵不強。”
卻憤怒說道:“我覺得這個金牌女比賽,其實也有壞處的。惹得那些人眼紅,起了狼子野心。實在太可惡了,竟然打我雁國主意,太不把我雁國放眼裡了。”
錦玉輕嗤道:“一直以來就這樣,人是得不到滿足的,誰叫咱們雁國強盛呢?”
上官珊瑚頓時對這話題不感興趣,便提議道:“錦玉兒,雖然這樣靠在牆壁上確實妙不可言。但是,總不能一直靠着不動。我們來互相搓背吧!”
錦玉挽脣道:“可以。”
接着上官珊瑚就最先給錦玉擦起背起來,擦着擦着,上官珊瑚就煩躁道:“錦玉兒把兜衣解了吧!這樣不好擦。”
錦玉趕緊環胸道:“不行。”
上官珊瑚鬱悶道:“都是女子。你怕什麼?難道我會吃你不成?”
錦玉若有所思道:“我感覺,你老是粘着我,好像是有點像。”
上官珊瑚白眼,把手裡紗巾扔她手裡道:“你幫我擦。”
接着她就那麼不怕羞的把兜衣解了,然後錦玉看得她前胸的水蜜桃傻了。上官珊瑚鄙夷道:“你不會對我有想法吧?”
錦玉直接面無表情,不過說真的,上官珊瑚發育太好了,那前胸的倆塊肉好美。若是男人看了,可真是要往她直接撲上去了。
錦玉給她擦着背,好奇問道:“你爲什麼喜歡楚赫熠啊?”
上官珊瑚直接回道:“長得好看。”
錦玉卻勸道:“可是長得好的太多了。我覺得你應該別再把眼眸放她身上了。你又不差,遇見像他這樣的男子多得是。”
上官珊瑚點頭道:“我知道。可是錦玉兒,不是我對咱們雁國勢力不自信。做公主的總有心病。總感覺自己哪天會被父皇以和親給別國什麼人。我一想到我要和個我沒見面,而且不知道長相人相處,我就慌。所以與其這樣,不如就楚赫熠了吧!”
------題外話------
以前本來是要安排上官珊瑚是反派。但是覺得女主該有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