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 卷不願再輸

“琴歌呢?怎麼不見他人?”三玄大致望去,就是沒有琴歌的人影,若是在前幾年,別說讓她進來就連她走到路口,他就會出來送客。今個兒好生的奇怪。

柔雪急切的看去,礙於三玄在她沒敢亂走,只能乖乖的呆在她的身旁。

三玄見所有人說緘默不語,厲聲道,“都啞巴了嗎?怎麼不說話!”

空蕩的宮殿徘徊着三玄的聲音,驚得所有人一下子都趴到在地面上,將頭埋入胸中。

三玄蹙了蹙雙眉,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不會如此的,“柔雪,你去看看琴歌他到底躲哪兒去了。”手臂一揮,寬大的衣袖掠過茶几,她坐在首位怒視着腳下的婢女們。

柔雪應聲出去,不到片刻的功夫就折返回來,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找不到琴歌,就連水半和水夏都不見了。”

‘啪’三玄震怒一掌拍向桌面,整個人應聲站了起來,從地上揪過一個婢女的衣領惡狠狠的盯着她,“琴歌上哪兒去了?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殺了你,還有你們所有人。”說完推開婢女的身子,眸光遍及地上所有人。

一時間饒命聲四起,方纔嚇壞的婢女爬到三玄的腳邊抱住她的腳踝,使勁磕頭,“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主子早在數天前就離開商丘了,還請夫人饒命啊。”

“真是放肆!”一腳踹開婢女,她的身子猶如棉絮般飄向一旁的角落,吐了幾口鮮血就斷了氣,至死也沒明白她說了實話爲何還要死。

衆人見三玄來真的,更是起勁的磕頭,不少人還磕出血來。

三玄背過身去,一雙手放在腰後不停的緊抓着,他怎麼敢離開商丘,爲什麼他要這麼做,真是可惡,真是放肆極了。

怒火焚心,三玄氣的直在原地來回走動。

柔雪表面裝作很是着急,可打心底裡希望他能走的遠遠的,不被三玄找到就好。

這個念頭一出,很快就粉碎了。

“柔雪收拾下,跟我下山。”雙臂一揮,三玄離開宮殿。

三玄走後,柔雪差點跌坐在地上,她還是不肯放過琴歌,爲什麼會這樣,天…

柔雪取過纏滿黑紗的斗笠戴在頭上,全身上下被包裹的一絲不露。

三玄將重要的東西收在包袱中就和柔雪一塊兒下了山,她一定要找到琴歌。

清風堂中,血洛和雲傾已經等待好幾日了,遲遲都不見君天奇有所動靜。天牢重地也不是她們能去的地方,要是出了天牢那就好說了。

“宮裡一點消息都沒有,真是要急死人了。”雲傾站立不安,總是念叨着。

小魚在旁不停勸慰着雲傾,“小姐,也許是好事呢,說不定皇上發了善心不殺他們了。”

血洛嗤笑,他君天奇若還有善心,母豬都能上樹了。當初她親眼看到他逼得自己的親弟弟墜落大海,當初沒的,現在更不會有。

雲傾擔憂的看向一直都保持沉默的血洛,張開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

“我一直都想不透,爲什麼君天奇要抓走顏姐姐,他要是恨又爲何要救她呢,你說奇不奇怪。”血洛站起身來。

雲傾回頭看了眼小魚,所有人都不明白的事,她們有怎麼會明白呢。

三天的期限悄然而至,乾宮裡至今沒有傳出好消息,君天奇也不耐煩的帶了許多侍衛一塊兒朝着乾宮而去。

駐足房內的御醫們不是垂頭喪氣就是披頭散髮的倒在一旁,手中捻着藥材,口中喃喃自語,“完了,完了,什麼都完了。”

“張大人啊,時間還未到你怎麼先說起喪氣話了呢。”同樣着急的韓御醫不停的開解着,也許她下刻就會醒過來也說不定。

乾宮慢慢的被烏雲所包圍,籠罩着死亡的氣氛。

門庭外的宮女屏住呼吸朝着東面齊齊欠身行禮,步子向後退了好幾步。

作爲皇上休憩的宮殿,甚少看到有如此多的侍衛進入,身上鎧甲撞碰發出的聲響迴盪在走廊之上。

沉重響亮的步伐聲,整齊的傳入衆位御醫的耳中。

“來了來了,我們該怎麼纔好。”稍稍膽小的御醫連忙跌坐在地上,朝着牀榻上至今未醒的司顏若爬過去,使勁的掐着她的人中,急的滿頭大汗,“快醒過來啊,求求你快醒過來啊。”

君天奇屏退了所有的宮女,示意侍衛在外等候。他一掀衣襬就跨入了乾宮的門檻,手中的木杖重重的朝着地面敲去。

一雙犀利有神的目光遊走在衆人身上,略微大聲的說道,“期限都到了,你們可是救活她了?”

‘唰唰唰’觸到門外君天奇身影時,御醫們紛紛跪倒在地上,將頭埋的很深很深,誰也不敢喘氣。

君天奇伸長脖子見他們是這幅德行,也自然能想到司顏若還是沒能醒過來,帶了怒氣的語氣朝着地面上無能的人喊道,“看來你們是做好去死的準備了,朕不成全你們還真對不住你們啊!”

“皇上饒命啊,皇上…”御醫們開始求饒。

“來人啊,將這幫廢物統統拉出去斬了。”木杖重重的一擊,君天奇怒不可遏的衝着門外說道。

侍衛們得到指示,有秩序的走了進來夾着御醫的手臂就往外拖去,一點都不馬虎。

風吹亂了房中的呆滯的空氣,牀榻上那柔軟的牀幃也隨着那股清風微微的拂起,遮住了那殘暴的一面。

人中被掐的通紅還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司顏若還是不支的睜開了雙眸,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耳邊盡是御醫們求饒的聲響,她不忍的側過頭去,虛弱無力的衝着強勢的君天奇念道,“你到底要殺多少人才肯罷休。”

她早就恢復了意識,只是她一點都不想醒過來。那個夢好美,好真,好的讓她寧願長睡不起。她沒有聽到君天奇下的重令,忘了君天奇是個嗜血之人。

在她一味的沉浸在美夢中時,那悽切的求饒聲硬是將她拉了回來。

世間上的人都是自私的,她司顏若同樣是自私的,但她不願因爲自己害他們丟了性命,也許在他們的身旁也有着重要的人。

君天奇聽到司顏若的聲音,手臂向上一揮,方纔還在前行的侍衛立馬止住了腳步,停留在原地。

御醫們一致回過頭去,雙手合十感謝上蒼,她終於是醒過來了,殊不知害他們整天提心吊膽的就是此刻救他們的司顏若。

“你終於是醒過來了。”君天奇激動的走了上去,殘缺的腳也因此利索起來。

司顏若擺正腦袋,望着天花板,“你應該更希望我是死了的,那樣你就不會再那麼恨了,君天奇,什麼時候你才能停止你的殺戮,江山不該用鮮血來築造。”說完就緩緩的閉上了雙眸。

她不願意再多看他一眼,那個毀了她這輩子的男人,她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在她還是一個身份卑微之人時,他卻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殺他,便是弒君,死的人會更多。

君天奇坐在牀沿上,一把扳過司顏若的面龐,逼她直視着自己,“如果死能讓你記住有過朕這麼一個人,朕會成全你,讓你去死。”

司顏若微微睜開了眼眸,從眼縫中看了眼飽經滄桑的君天奇,此刻的他比起以往多了幾分成熟,也多了幾分絕情。

要是連死亡都有他的陰影,那麼她要怎麼做,這輩子不管生與死都要活在他給予的痛苦之中嗎?

君天奇,你夠狠。

“這樣是不是就願意活下來了?司顏若,這輩子你無法擺脫朕,你欠朕的你永遠都償還不清,朕要用你剩下的生命慢慢的償還,朕要你感受到切膚之痛,噬骨之痛。”無情的眼眸盯着司顏若白皙的面龐。

司顏若在他的束縛下還是硬着朝裡側頭過去,既然這樣,不如做個活死人,永生沉淪在有他的天堂。

君天奇掐在她面龐上的手又加了幾分的力道,深深的凹了進去。可司顏若死活都不願意再去理會他。

“你就不怕這些人會因爲你的任性隨時付出生命的代價嗎?司顏若你是聖人,你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替你去死的,所以你還是好好聽朕的話,以免害了無辜啊。”說着君天奇緩緩的擺起手臂要下令。

司顏若厭惡的轉過身來,幅度太大的舉動牽扯着傷口,她咬牙不發出任何的聲響,直視着君天奇的臉龐,她生生的掐住他的手臂,“你威脅我!”

“對付你,也就只能是這套。”君天奇輕蔑的甩了個眼神給司顏若,重新握緊掌心中的木杖,在原地旋轉了幾圈,緩緩站起身來。

“放了他們。”對着門外喊去,侍衛悄然退出乾宮。

離開之際,君天奇怕司顏若再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來,不得不再次要挾着她,“朕給你十日的時間養好自己的傷,否則別怪朕殃及無辜。”說完就拂袖離開。

“君天奇我輸過一次,不是輸了最後一次。你選擇救活我,那我就替你提早挖好墳墓。”司顏若捂住胸口上的傷口,惡狠狠的盯着他的背影輕聲的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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