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皋,這便是那嘴賤女子的名字,而她的父親便是南山派的護法高藥景,其母木勝箋乃是南山深谷之中,一千年樹妖所化。
木勝箋修爲極高,不過此女的秉性十分暴戾,時常以周圍生靈爲血食,使得惡名昭彰。,深受南山派所惡。
而南山深谷與南山深谷相連,南山派怎能容如此妖魔據佔此地?可惜經過數次幾,派遣高手討伐,皆以失敗告終,南山派亦是極度的無奈,只能任由此妖據佔深谷。而木勝箋也無禮,與南山派爲敵,兩方井水不犯河水,以南山深谷爲線,據此分庭而治。
而就在南山派最後一次討伐之時,大批的南派弟子被木勝箋俘虜,其中的高藥景與木勝箋屬性,正好相契可以雙修,故此兩人這才結爲道侶,因而放歸了南山派弟子。而高藥景因此此舉有功,被南山派提拔爲護法,其目的便是交好這木勝箋。
時間流逝,轉眼只見,兩人誕下一女,便是這木白皋,當木白皋年芳十八之時,時常去往南山派,儼然成爲了南山派半個弟子,也得到南山派的認可。
自魏央在靜室閉關,時間悄然過了近乎六年,此時的大唐一統天下,南蠻之地奉大唐帝王爲主。
如此一來,南山派掌門欲要交好大唐,使得門派弟子可以在衆徒販賣靈獸、靈材,以求換取宗門所需靈礦等物。大唐也爲了安穩南蠻之地,自然樂的看見各方宗門,臣服於大唐治下,纔有了木白皋出使長安之事,與齊王李元吉兩情相悅,從而留在了長安之地。
因前不久的玄武門之變,如今李世民已經成爲大唐皇帝。原本的太子李建成、四弟齊王李元吉,及二人諸子,皆遭到了李世民的誅殺。這木白皋乃是齊王李元吉的小妾,本因女眷的身份,倒是可以倖免於難。
可惜因爲此女盜走了,齊王府的一件寶貝,從而遭到李世民派人追殺。而李世民派遣的親信,便是魏央的三伯宇文士及。
“少主,那高藥景被少主擊殺,只怕南山派不久便會發覺。臣下知道少主的實力強悍,但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還是莫要與這南山派爲敵,等我們回到中土,再帥大軍討伐就是。”
聞聽那不知實力的木勝箋,再加上此地乃南山派之域,童虎急忙勸告魏央離去,希望能與家住匯合,得以保全自身的安全。
魏央走到那木白皋的身邊,直接取下對方的須彌戒,搜查了一下其中之物,除卻那些女子的衣物之外,只見裡面存有大量的靈材,還有一些未知的靈礦,除此之外,也只有一方玉盒,顯然不是凡物。
取出這方玉盒,魏央直接伸手打開,只見裡面放在一枚印章,上書齊王兩個大字,顯然便是那齊王印章。
察覺這齊王印章,似乎並非是靈器,可是裡面又有一種特殊的力量,魏央拿起放在手中之後,細細的感受其中的力量,不僅嘴角輕輕的一翹。暗道一句:看來這齊王果然居心不良,早有謀取龍椅之位的念頭啊。
這齊王印章蘊含的特殊力量,正是氣運之力,對於這氣運之力,靈師根本不會看重,畢竟宗門的氣運,並非是凡人的氣運。而是弟子多少,功德多大,最主要的邊看香火的數額,從而得到供奉的神仙庇護。
這封人族的氣運,只有人族的帝王,纔會萬分的看重,甚至兩方國度,因爲爭奪一件氣運重器,會全力開戰不死不休。
當年歐氏族人,便是因爲能夠鍛造此物,遭到天地大道所不容,更是東躲西藏,只希望不被一方帝王發現,從而迫使煉製這氣運重器。
如今,這齊王竟然把他的王印,煉製成一方氣運重器,可見對方打着如何的心思?而李世民對其如此重視,顯然也是欲要謀獲,這氣運重器而已。
“三伯此時在哪?”
“稟少主,便在後方帥大軍前行。若是,若是這南山派拒不交出此物,只怕家住定會兵伐南山派,不介意踏平這南蠻門派。”
“嗯,那你便通知三伯,告訴三伯一聲,小侄在南山派等待於他,讓他放心前來就是。”
“少主,不可。”
“不必再說,我與南山派有些因果牽連,當下不可不斷。你也莫要擔心與我,便是十個南山派,也不會放在我的眼中。”
魏央搖搖頭,看來今晚什麼也做不成了。既然無事可做,莫不如趁着夜幕,直接滅了南山派,誅殺了那妖王木勝箋,也好了斷這般的因果。
魏央說完之後,直接擡腳向前,不再理會童虎一衆,直接向南山緩緩而去。只留下有童虎衆人。
半晌之後,童虎一咬牙關,臉上升起一絲決絕,直接揮手招來副隊,吩咐他率兄弟們匯合家主,一人獨自追隨魏央而來,顯然欲要保護對方的安全。
見到童虎從後追來,緊張的看向四周,那般警惕的樣子,顯然是爲了保護魏央而來。見此,魏央不僅微微一笑,雖然這童虎乃是多此一舉,但是對於此人如此忠誠,倒是心中升起看重之感。
“童虎,莫要如此緊張,既然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便跟在我的身邊就是。喏,這件小玩意送給你護身。”
魏央回首取出一柄長槍,直接遞到對方的手中,見到這件長槍周身泛着流光,已經踏足靈師境的童虎,哪能不知這乃是一把天品靈器,不僅心中升起感激之情。轉眼之間,心中也明白了,此次前來保護少主怕是多餘了。
三人兩妖再加上一獸,緩緩通過南木林,一路上見到南山派的弟子,倒是也沒有出手殺之。只是在前方岔路口,因爲魏央等人改變的方向,踏上了去往南山之路,遭到了南山派的弟子攔阻。
“諸位,南山觀已經夜深關門了,諸位若是欲要拜神求願,還請明日天明之後,再上山便是。”
“讓開吧,我是來尋仇的。”
魏央微微一笑,伸手輕輕一揮,對於兩名靈徒,他根本不屑出手。輕輕揮手之間,便拋在了身後,徑直向南山峰頂而去。
“對方好不講道理,都說了觀中已經關門了,怎麼還要上山?不過對方的實力好強啊?不對,尋仇?呃?”
這靈徒跌倒在地,好半晌才起身,口中嘟嘟囔囔的而言,埋怨魏央等人不講道理,驚歎對方的實力豪強。
不過回神之後,纔想起魏央口中尋仇之言,眼中頓時露出驚恐,顫抖着雙手那處了門玉符,想了想還是直接捏碎,通知宗門有敵來襲。
隨着這枚玉符,被對方捏碎之後,南山派亦是警鐘長鳴,大量的弟子紛紛驚醒,急忙穿戴好衣物,提着手中的武器,腳步匆匆疾行,來到事先演練好的方位,準備據守阻敵。
行走在南山派守山大陣之中,連秦武馬都沒有招出。這等都不入法陣的守山大陣,便是魏央輕輕掃了一眼,便知道如何前行了。
而處於大陣之中,那些南山派的弟子,卻被敵人如履平地之舉,嚇得露出驚恐之色,更是心中迷惑,對方不是南山派的弟子吧?若不然怎會如此清楚,知曉宗門的守山大陣?更有人忙向祖師殿而去,把如此詭異之事,通知掌門、太上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