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ⅩⅤ

EPISODE ⅩⅤ

EPISODE ⅩⅤ

「布魯赫的小王子殿下,今夜還真是有興致。」我扒住欄杆,擡頭仰視,對上一雙黑色長靴。

凜了凜眉頭,暗自詛咒,這個穆迪將軍真是趕不走的蟑螂。

只聽穆迪一聲冷笑,長靴尖部戲謔的挑起我的下顎,「怎麼,布魯赫的小王子殿下,需要本將拉您上來?」

我嘴角抽搐,八成是剛剛爬樓的窘樣被他瞧個正着。

粗糙尖銳的靴子頭部,若有若無的刮弄着我的臉蛋。

好痛!!我躲閃不及,差點失手摔了下去。

「呵,」穆迪輕笑,紫色的眸子在冷冷的夜色中,如虎狼般在我臉上逡巡了片刻,「若本將把你的臉蛋刮花,你說,拉斐爾會怎樣對你?」

渾身一個哆嗦。我咬着牙,惡狠狠的對罵道,「本殿下的臉蛋刮花了,也照樣魅力無窮!」

「呵,開玩笑呢,小美人兒,你這吹彈可破的精緻臉蛋若是刮花了……嘖嘖……」穆迪蹲下,俯視着扔扒在欄杆根部的我,似笑非笑的揉|捏着我的脣瓣,「別咬這麼緊,把脣咬破了,就不太好看了。」

「放心,我不會跟你走,更不會去見凱撒。你趁早死了這條心,穆迪將軍。」我冷哼。

穆迪翹起薄脣,道「凱撒陛下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頓了頓,他看着我,「不管是什麼東西。」一字一頓,語速緩慢的讓我心悸。

…………

「哎,你要幹嘛?」大聲嚷嚷着,卻被飛到身旁的穆迪毫不費力地環住腰,抱到屋頂。

單膝跪下,紳士地吻住我的手。

聽似溫柔愛慕的嗓音,卻不乏威脅與警告。穆迪噙着笑,「凱撒陛下可沒有多少耐性。」

「哦,對了,穆迪將軍,你們氏族叫什麼名字來着?」我眼珠一轉,驀地裝作一副無知的迷茫,用力抽回了左手,樂呵呵地問道,「抱歉,本殿記性不好。」

「王子殿下,」穆迪起身,絲毫不因我的挑釁諷刺而憤怒,他笑的比我還從容,「勒森巴族,殿下,勒森巴族。請您記住…………不,您一定要記住。」

最後添加的那句話,帶着不置可否的祈使。

「將軍。」魔偶從牆壁拐角處閃現,猛地打斷了我倆的談話。

「格爾,沒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我。」紫眸閃過一絲不滿。

「將軍,陛下命您速回玄冥之城。」溫順的魔偶看都沒看我一眼,只顧低頭道。

我撇了撇嘴,無意間發現了魔偶捂住左臂,鮮血淋漓。

「玄冥之城周圍出現了莫名的力量,黑血……」

「停。」穆迪厲聲打斷,「我知道了。」

我低頭,脣角不經意間閃過一抹笑容,看來修和羅德佈置的還原結界倒還真派上了用場。

用我的血液塗在銜尾蛇圈住的倒五芒星陣上,黑色禁錮魔法將陣布在玄冥之城的七角,祭奠魔界七位魔王——只是隨意的一下嘗試遊戲,沒想到倒真能減弱魔力。

「等等,」我叫住了朝我眨了眨眼睛,轉身欲走的穆迪,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凱撒手下是不是有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陛下|身下倒壓着許多。」穆迪玩笑道,瞬間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

吁了口氣,我懶懶地倚在欄杆上。

遠處傳來他的聲音。帶着柔情與愛意。

「來這麼晚。」小聲嘀咕着他找我的速度,一邊賭氣的扭過身,手扶欄杆漫不經心的看着遠處天空,表達自己『極其』的不滿。

大手鑽進微敞的襯衣,拉斐爾從背後抱住了我,順勢貼了上來。

「呀!!拉~~~嗚~~~」唬了我一跳。

手毫不憐惜地一把拽下我的睡褲。

「嘶~~」渾身一個哆嗦。

他的手掌順勢鑽進內/褲,挑開了緊緊閉攏的臀/瓣,摸索着菊/穴。

「寶貝兒……」拉斐爾咬着我的後頸,低沉而華麗的嗓音,無限危險的柔情。

背後傳來的撲通撲通的心跳,一點點的震撼着我,一點點撫慰着大/腿根部暴露在空氣中的冰涼。胸膛的兩顆玉/珠,早就被揉|捏彈弄一番,不知羞恥的挺立起來。

「嗯哼~~」嬌|媚酥骨的呻/吟,我反手勾住拉斐爾的脖/頸,側臉,吻住他焦躁的脣。「沫,我給你~~」

手指戳破小/穴,捅/了進去。

「沫~~啊啊~~嗯~~」

「好緊,寶貝兒。」拉斐爾咬住我的脖頸,鋒利的犬牙似乎迫不及待的汲取血液。一手勾住小腹,把我往身後一扯。

「啊哈~~」驚呼着,我本能地抓住身前的欄杆。

臀/部猛地被巨大的熾熱頂了一下,嚇的後/庭一陣收縮,狠狠地夾住了蠕動的手指。

拉斐爾也是倒抽一口冷氣,低聲悶喘。

「拉~~拉斐爾,你~~~嗚~~~我好久沒做了,你給我輕點!!」我扭頭,氣呼呼地低聲警告。

拉斐爾哈哈大笑,一把抓住了我的下/體。「哦?寶貝兒,爲什麼你每次說話都會讓我心跳加速!!」一邊往我耳中吹入熱氣。

「嗚恩~~」我含着幾分誘|惑嫵/媚,急速喘/息。

「好暖……」一把撩開礙事的長髮,拉斐爾從背後狂|野的扒下我的襯衣,從上到下,啃/噬着我柔韌的軀體。

同樣,閃電般的快/感在拉斐爾的來回套/弄下,流遍了我的全身,我止不住催促道,「嗯嗯~~~進來,快進來,我要你,啊恩~~~沫……」

第二根手指的探入,已經能聽出輕輕的水聲。腸/液潤滑着手指,如同貪婪的嬰兒含住異/物,死活不願鬆口。

一手靈巧地套/弄着我的分/身,蠕動在腸/壁裡的兩根指頭輕車熟路,觸摸到我的前/列/腺體。

「啊嗚~~~呼呼~~~~」我抓緊了身前的欄杆,身體卻止不住的一陣輕顫。

………

三根指頭沾滿了滑膩的腸液,來回抽/插了很久,才戀戀不捨的從後/庭移出,後/庭一陣空虛。

「沫~~」我不滿地扭着腰,微微擡高了小臀,輕聲乞求。「還要啊~~不要走~~~還要~~求……」

「哦,寶貝兒。」拉斐爾握住我的臀,用力分開,後/庭瞬間一陣撕/裂的痛苦。

「嗚恩~~」我吃痛,被塞滿的飽脹感,讓我本能的扒緊欄杆,絲毫不敢鬆懈。「啊哈~~」

「寶貝兒,我再也不會走了……再也不會……離開你。」拉斐爾呼吸帶着亢奮與激動,他使勁的揉|捏着我的渾圓挺/翹的臀,一邊緩慢推進。「忍着點……」

「嗯。」輕輕點着頭,咬着牙,一點點的感受着他的熾熱將我的腸壁撐滿,不留一絲縫隙。

………

剎那間,就在殤沫一點點推入進入我身體時,小腹突然開始強烈的絞痛。彷彿被刀子一點點劃開一般,突如其來的刺痛,讓我措手不及,臉色慘白,眼淚瞬間流的恣肆,差點沒扶住欄杆,摔趴在地上。

該死!!平時腹痛也會偶爾發作一下,怎麼竟會在這個關鍵時候發作!!

好疼!!

沒關係,忍一忍就好了吧,忍一忍,我死也不要殤沫再把他的熾熱從我體內拿出,不做夠我絕對不會讓他拿出來……

只能默默地流着淚,我疼的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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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怎麼了?」拉斐爾自然覺察到我口中的呻/吟不對勁,忙放緩了進入的節奏,卻絲毫沒有停止。語氣也是輕鬆調侃,他以爲我又在耍什麼花樣。

我搖了搖頭,將頭埋的深深的,髮絲撩過我的鬢角,紅色細小的珠子開始噼噼啪啪往下落。

左眼的傷口竟然也無緣無故的裂了!

「很疼?」拉斐爾伸臂想要從背後挽起我。「到我懷裡。」

我死死地咬着牙,「不……不要,沫……繼續,繼續進來……啊啊……哈~~~」我一邊翹/高了臀,一邊因劇痛收縮着身體。

猛地,纖細的手臂被拉斐爾輕輕拽起,英俊充滿欲/望的臉上,絲毫不乏冷靜與從容。

敏銳如他,湛藍色的眸子滑過我的淚眼,「玖,我若弄痛了你,你告訴我。你的下面太緊,疼一下要說出來。」手指抹掉我的淚珠。

我如同受委屈的小鹿,咬着下脣,淚眼看着蹙眉的殤沫,疼痛已經開始侵襲我的整個腰部,如同被巨大的毛毛蟲咬着,火辣辣的疼。

腰部已經無法動彈。

湛藍色的眸子略微詫異地在我臉上逡巡,片刻輕柔道,「玖,你的□,我以後會慢慢擴張……你反應太激烈,我怕弄疼了你。」懾人的碩大,從我體內滑/出,連三分之一都沒有進入的昂/揚的欲/望。

他一滑出,我的哭聲便如同衝破了堤壩的洪水,霍的全部發|泄在他懷裡,「哇~~~你說你不離開我的~~~壞殤沫~~~」

拉斐爾輕笑着,一把將我摟入結實健壯的胸膛,揉了揉我的頭髮,「小呆子,你又在想什麼!!」熾熱在我冰冷的臀/丘上流連着。

………

疼痛麼?

我從來沒想過。

無聲的淚,縮在拉斐爾懷裡,無論是毫無理由的撒嬌,任性,刁蠻……他都會緊緊摟住我,纔是真正的幸福。

師傅總說,我很懂事,處事冷靜而利落。天生的殺手,東方家的驕傲。

殤沫卻對我說,我不適合做殺手。

就是這句話,讓我的世界,我的天空,我的一切,淪陷地徹徹底底,動盪地天翻地覆。

………

微微的風從我臉上劃過,我知道拉斐爾在抱着我進行瞬移。

敏銳如拉斐爾,我已經痛得癱軟。慘烈的呻|吟,雖說不大,無意識的喑喑啞啞。伸手扯緊他的黑色長袍,顫抖不已。

「烏利亞,去拿一百袋血漿。快!」

濛濛中,聽見拉斐爾冷峻的命令。

「怎……怎麼了?拉斐爾?」我輕聲問道。

一百袋血漿?別墅的血漿袋子最小的容量也是400CC,一百袋,那是需要多少鮮血?

只是脣音,喉嚨根本就沒有力氣,說不出話來,但是拉斐爾仿若看出我的脣語,手掌放在我疼痛的根源——小腹上,溫和地道,「寶貝兒,你的腰上要光臨守護花了。」

輕柔的誘哄,卻讓我渾身一震。

………

守護花?就是艾德里安所說的『白薔薇』?

我不要!!

瞳絡有預言的神力,所以我的左眼眼淚在聖力的催化下幻化成乳白色珍珠。拉斐爾也中了瞳絡,但是他把在自己身上作用的神力轉移到迪恩身上,於是,迪恩與我一樣,眼淚流下就能凝固成珍珠。迪恩的眼淚是黑色,而我的眼淚,在沒被我挖傷前,卻是真真的白色。

我不要!!

內心狂烈的嘶吼,彷彿感受到腰上的花,一點點綻放,一點點糾纏在一起。

那種單調冷漠的白色,冰冰的,帶着屬於少年的稚嫩與無知!!

………

「把它們都倒進浴池,快!!倒滿!!不夠再去拿!!」拉斐爾沉穩而從容的渾厚嗓音,命令同樣聞聲而來的修和羅德。

「主人,別墅裡袋裝的血漿不像城堡裡的血漿,都是涼的。殿下這種情況,最好需要溫和的血液浸泡身體。」烏利亞請示道。

「挑五十名乾淨的血奴,放血。」拉斐爾緊緊裹着我的小手,眉頭也不皺一下,吩咐道。

我抿脣不語,直到拉斐爾抱着我,小心翼翼將我全身浸入血腥刺鼻的溫血中時,才發現我的小腹上詭異的花朵。

細小的花瓣,零星而纖碎。

詫異的竟會是深紅色,宛若我流淌的眼淚,艶麗而妖嬈。

不是玫瑰,玫瑰的花瓣大而華麗,虛幻且不真實。卻是真真的薔薇花,玲瓏的花瓣,卑微卻不甘墮落的固執與狂烈。

滴血薔薇。不知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聽什麼人說起過這種花。

他對我說,滴血薔薇,只有肯爲了愛情放棄靈魂的人才有資格得到。那是屬於王者,永恆而真實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