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令我出乎意料的是那名還沒介紹名字的神職人員,他出口打斷了兩個人的爭吵,雖然明顯是向着那修女的。
“好了,不要吵了,只要是身爲皇室血統的人,會成爲皇室代表也沒什麼稀奇的。”
紅夫人的面色不太好,但她也坐了下來,雖然沒有消散怒意,但卻也理智了不少。
他說的沒錯,皇室代表的要求只有一條,必須是純正的皇室血脈,而貴族的要求也是如此,必須擁有皇室血脈。
那名神職人員繼續道:
“介紹一下,我是法比安.費爾,代表教會出席。”
緊接着那名修女也報上名來,還加了一句沒用的廢話。
“啊,大家好,我是福斯蒂娜修女,教會代表人,願神的光輝賜福我們這些罪人”
在她不說話的時候,我至少是對她沒有任何感觸的,但當她一旦開始發言,我心中似乎有着什麼在暴動着,令我甚至想要割了她的舌頭,敲碎她的牙,縫起她的嘴吧。
我被這個危險的想法下了一跳,但看衆人似乎都很反感她的神情的時候,我才意識帶也許我是正常的。
剩下的人也相繼介紹着,還有四個人,首先是四人中的第一個十分簡潔的介紹道:
“斯法瑟.貝特,騎士代表人。”
衆人似乎都認識他,所以他並不需要過多介紹什麼,在他左側的人語氣抱歉的介紹道:
“法裡安西德,騎士代表人,對於這次的意外我很抱歉,希望能夠有機會彌補這次過錯。”
我不知道爲什麼拉斐爾的死他要向我們道歉,身處他左邊的男士也站起身,向我們鞠了一躬,有些惋惜的道:
“梅洛迪,戰士代表,雖然這次安保我們負責的不多,但如果需要承擔責任我們也不會退縮,對於拉斐爾先生的事,實屬無奈。”
原來是船上的安全是他們負責,那麼法裡安西德騎士他們是不是負責主要的安保,而身爲戰士的代表梅洛迪則是負責次要的。
梅洛迪身邊的女士對此似乎有着不同的看法,她站起身介紹道:
“蘇珊,戰士代表,我不認爲這是我們的過錯,說到底兇手很有可能就在我們之間。”
“你說什麼?”
紅夫人的反應較大,我想起我左手邊萊芬德.喬納森之前小聲嘀咕的話,似乎紅夫人的地位也不差。
既然她敢去質問瓦爾多教皇,那麼她的身份是不是在皇室之上呢?
在皇室之上的地位到底會是什麼?我不清楚她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似乎所有人都對紅夫人有着一定程度的忌憚,就連皇室也是如此。
福斯蒂娜修女再次開口說話,當然沒什麼好話。
“神會懲罰不知悔改的罪人,也會憐憫死去的可憐靈魂,在這一點上,拉斐爾先生的死亡這的確是你們的疏忽。”
我被他們吵得頭疼,如果這名修女要是在這樣講話,那麼我一定會就此告辭。
我寧可去翻那本毫無厘頭的筆記,從哪裡尋找記憶的線索,我也不願意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讓我的頭更疼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