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73米非常牴觸
她抱着墨兒在院子裡曬着太陽,慵懶愜意。
來回走動中,發現院中的幾株柳樹,竟是已經冒出尖尖嫩嫩的細牙。
冬天已經過去了嗎?
整日呆在屋裡,她已經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夕了。這個冬日她似乎還沒感覺到寒冷,竟是已經要早春了。懶
幾個村裡的女子,笑靨如花地走了進來,說是找嶽籬。
吳昕想笑,嶽籬翩翩公子的魅力她是知道的,但在外人看來,他不都爲人夫、爲人父了嗎?竟總也甩不掉這些追隨者。
以前看書看電視,古代的女子都矜持得行不露足、笑不露齒,幽居深閣。
原來都是騙人的,她現在看到的女子一個一個都是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雪兒是,婷婷是,如今眼前的這些女子也是。
倒是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女人經常畏畏縮縮、瞻前顧後、想得太多。
“嶽籬去醫館做事了,你們找他有事嗎?”
“我們想參加這次的選妃,特意過來求助嶽公子,聽說,他將姑娘臉上的疤痕都去掉了,還變得這般美,所以想請他看看能否將我們也變得美一些?”幾個女子兩眼冒光、一臉急切。
“噗哧~”吳昕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竟是爲了這個,正想開口說什麼,驟然想起,她們說是去參加選妃,一時有些難以相信,竟然有人削尖腦袋要去嫁給西陵絕那個惡魔?蟲
“那個,你們是要參加東墨皇帝的選妃?”
“是啊!記得皇上還是四王爺的時候,就已經是我們東墨千千萬萬女子心中的良人,只是那時,他無意選妃,如今成了九五之尊,有了這個機會,我們豈能不試試?只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好命能夠競選上?”
“等等!”
吳昕呼吸一滯,以爲自己聽錯了,“四王爺?當今聖上不是七王爺嗎?”
衆女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彷彿看到一個山頂洞人一般,“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真是足不出戶,也不知身外事啊,如今坐在金鑾殿上的可是我們英明神武的四王爺西陵殤。”
啊,竟然是他,他竟然又奪回了江山,他竟然真的就奪回了江山。
竟然還......還開始選妃?
說不出心中的感覺,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只覺得太過震撼,腦中一片空白,渾渾噩噩,連幾個女人後來說了什麼,幾時走的,她也是渾然不知。
上書房
西陵殤眉頭一皺,將手中的奏摺重重砸在案桌上,胸口起伏,“這幫臣子,真是惡性難改,以前是這樣,如今還是這樣,整日就是納妃,納妃,開枝散葉,難道朕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幹了嗎?”
一旁的李三方李公公嚇得大氣不敢出,他可是得知,羣臣還不是光力薦這般簡單,見西陵殤一直不爲所動,薛丞相已經抱着犧牲自我的精神,開始着手在民間選妃了,只是西陵殤不知道而已,如今看他這個樣子,他更是不敢告訴於他?
但是,這種事,他遲早不還是會知道嗎?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那個時候的狂風暴雨。
西陵殤睨了他一眼,見他木樁一般立在旁邊,似乎也並不能幫他排解心中的怨氣,只得低嘆一聲,朝他倦怠地揮了揮手,靠向了身後的椅背,眸色疲憊至極。
李三方輕輕退了出去,並小心翼翼地將門掩上,這纔敢籲出一口氣。
房內,西陵殤又坐了起來,支起手肘撐在桌案上,掩面嘆息。
他何嘗不知道一個帝王的使命有哪些?
繁衍後代、開枝散葉,確實也是其中之列,而且還是舉足輕重的一列。
但是,他真的是很牴觸這些,打心底牴觸。
也不知道幾時開始,他對女人已經麻木,完全麻木。
雙手在臉上揉了兩下,他擡起頭來,靜靜地看着桌案上的一堆奏摺,目光寂寥。
曾經有那麼一個女人,爲他死心塌地,爲他懷着孩子,而他卻眼睜睜地看着她死去,和他們的孩子一起死去。
白日裡,他都讓自己很忙,不去想過往的一些事。
但多少次午夜夢迴,都是那夜在密林中的情景,每每都痛得他不能呼吸。
或許他的心太滿了,已經被那個女人塞得滿滿的,再也住不進任何一人,再也容不下別的女子。
門“吱呀”一聲從外面被人輕輕推開,李公公疾步走了進來,面露急色。
“何事?”西陵殤擰起眉心,不是讓他退下去了,就片刻的安寧都不能有?
“回皇上的話,是北國太子的急信!”李公公雙手託舉着一封信箋呈了上來。
看着那露在外面的一縷雞毛,西陵殤知道那是十萬里加急而來的,不由地眉心一跳。
發生了何事嗎?
斂起目光,他對着李公公,沉聲說道:“念!”
不好意思,發晚了,今日超忙,這章趕出來,也木檢查,不知有木錯別字,哎~~
晚上還會有更哈,下班回去碼!
爭取這個月完結,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