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世容這時心情更加不好,連着喝了好幾杯酒,周舒豪看着煩悶不已的程世容,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我知道我今天的任務算是完成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怎麼把注意力放在他們的對話上了。
程世容的話倒是讓我想起一件事。當初程世容受我撩撥,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程世容說到底還是個正處青春期的少年,常常被我撩撥得硬了,於是只好自食其力,所以我常常能看見他在我面前擼,也有的時候他會叫我用嘴,這讓我在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時,卻掌握了嫺熟的口技。
這肯定不是件光彩的事兒,這時想起卻更加唏噓。
我甩了甩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了出去。
正好這時他們也吃喝完畢了,正打算回去,陳老闆他鄉遇親侄,高興地喝了很多,醉得走路都不穩了,周舒豪要送他回去,我正打算跟他上同一輛車,卻被周舒豪擋住了,他指了指醉得昏睡不醒的程世容,道:“你去送他回家。”
我看了眼程世容,一時不知道該感謝他好還是怨他好,但他的車已經開走了,我也只好坐上程世容的車。
程世容已經被司機搬到了車後座上,喝醉了酒後他沉沉睡了,要不是他臉上有兩坨不自然的紅暈,還以爲他只是睡着了。
怕他睡得不舒服,我坐進後座,把他的頭放到我的腿上。
司機開着車,最後把車開進了一片高級小區內。司機幫我把程世容擡進了房子裡,隨後就離開了,等我把程世容安置好後纔想起剛剛沒有囑咐司機,現在他開車回去了,我要怎麼辦?
難不成在這裡留下?這個想法在我腦子裡閃了一下就被我忽略了,現在程世容已經這麼討厭我了,我不想再讓他討厭了。
我給周舒豪打了電話,卻怎麼都沒人接,最後竟然被直接掐斷了,我知道周舒豪是故意的,我心有不快,生氣地把丟到一邊,這時電話竟然響起來,是周舒豪打過來的,我忙接起來,卻發現是個女人,她巧笑婉轉地告知我明天要去上班。我問她上班地點在哪裡她卻說不知道,我還沒問她能不能給我安排個司機接我回去,就被她掛了電話。
我更加不快,也快沒電了,我放棄了掙扎,起身去臥室看看程世容怎麼樣了。
怕程世容被驚醒,我故意沒開燈,而就在我在黑漆漆的臥室裡摸索着前進的時候,我聽到程世容不舒服地哼了兩聲,我驚了一下,還好程世容沒醒,我摸到牀邊,想給他把衣服脫了,起碼這樣睡着也舒服一點,誰知我剛把手伸到他身上,就被他一把扯住了手臂,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一把將我扯上了牀,接着半個身子壓在我身上。
我嚇了一跳,以爲他醒了,嚇得渾身僵硬不敢動彈,可是我等了一會兒,身上的人卻一點動作都沒有,原來他沒有醒,我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卻又繃緊了身體。
程世容把頭埋在我的脖頸裡,帶着酒香的熾熱氣息全數散在我耳後的皮膚上,我緊張得動彈不得,程世容卻依舊安穩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