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
這幾天蘇尋也是無所事事,整天就在屋子裡塗塗畫畫。
這也沒辦法,還是那句話,這裡不是揚州,他除了等待皇上的召見,也只能等了。
蘇尋也是有些無奈,當時那位公主殿下,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自己到來的事情告訴那皇帝。
應該是沒有。
如果告訴了的話,此時估計已經被召見了吧!
不過蘇尋也不怪人家,畢竟自己拒絕了人家的要求,人家不幫忙傳話,他也不好去責怪人家。
但如果再給蘇尋一次機會,蘇尋還是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開玩笑,那可不是一般的麻煩,那是大麻煩,就他一個小胳膊小腿的,就不要去蹚渾水,去折磨自己了吧?
那可是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的小命給玩進去的。
這些天,也沒聽到張三來告訴他說野狼幫的人來鬧事。
那些被他下令扣下的幾個混混,就好像無人問津了一般,野狼幫的人肯定就沒有上門來贖人。
這就讓蘇尋有些奇怪了。
但再怎麼說,沒有人鬧事就是好事,也許只是自己想多了,又或者,那些混混只是藉着野狼幫的名義來賺取不義之財的混混罷了。
這幾天內,蘇尋也只去看過一次白輕柔,爲了避免自己那位未來的老丈人用不善的眼神看着他,他還是藉着給白輕柔送藥的理由去的。
也因此,白輕柔這段時間愛你服用了蘇尋的雪梨膏,已經不咳嗽的,加上蘇尋的藥膳配方,身子也在慢慢改善,雖然還是很柔弱,但比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好上不少。
還是想當初那般,蘇尋說過,白輕柔的病也能慢慢養,急也急不來。
這段時間,爲了讓白輕柔能睡個好覺,蘇尋也派人去給白輕柔的房間裝了暖爐。
在自己那位未來老丈人威脅的眼神下,蘇尋也爲他裝了一個,蘇尋還讓人送來了棉被。
白紀也知道了原來當初被坑的年輕人就是蘇尋,爲此還暗暗不忿。
如果是之前他還沒話可說,但現在這位可是自己的準女婿,這讓人欺負了,難免有點小情緒。
但因爲對方的實力過強,也只能是有點小情緒了。
但蘇尋對自己女兒的好,他還是看在眼裡的。
“主公,楊大人的家丁來了。”
人未至聲先到,二狗人還沒進門,就聽見他的喊聲。
很快,二狗就帶着一個僕人進來了。
二狗的心情不錯,可能是因爲楊府僕人的到來,以爲是帶來了好消息。
畢竟當初方謙可是說了,如果有消息就讓人來通知。
現在人來了,就只可能是因爲面聖的事情。
僕人拱手道:“見過蘇公子。”
蘇尋點頭,笑道:“可是宮裡有消息了?”
“不清楚!”
楊府僕人搖了搖頭,解釋道:“小人這次過來,是方謙大人讓小的傳話,讓蘇公子去一趟楊府。”
哦?
蘇尋有些意外。
不是宮裡的消息?
看來不是什麼好消息啊!
蘇尋點點頭,道:“有勞了,我這就隨你走一趟。”
蘇尋說着,還給了一些銀子過去,笑道:“這些就算是給兄弟你喝茶的小錢,不要拒絕。”
這......
楊府僕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下了。
只因爲蘇尋給的太多了,那可是相當於他半年的工錢了。
也難怪,楊府雖然家大業大,但他的身份低微。
接着,蘇尋就跟着楊府僕人前往楊府,二狗隨行。
......
楊府。
楊興一見到蘇尋,就問道:“蘇公子,我那逆子在你那可還算懂事?沒有給蘇公子添麻煩吧?”
當初,楊羽確實是回來和楊興商量了,至於當時的情況,蘇尋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楊羽回道他那裡的時候,是鼻青臉腫的,看來過程並不順利。
蘇尋聞言,笑道:“楊兄還是非常不錯的,雖然不愛讀書,但看得出來,楊兄是真的喜歡練武,在我那,每天都是起早貪黑,沒有一次訓練拉下。”
哦?
楊興也是有些驚訝,問道:“蘇公子,你不會是爲那逆子開脫吧?”
“那倒不會!”
蘇尋搖頭笑道:“再怎麼說,我也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楊兄是真的很努力,我就在楊大人面前多嘴一句,楊兄是真的喜歡練武,練武也能保家衛國,只是和讀書人換了一種方式罷了,一樣是爲國家盡忠,希望楊大人也能體諒楊兄。”
楊興聞言,臉色緩和了一點。
蘇尋繼續道:“而且,說句難聽的,天下讀書人那麼多,但真正能出頭的,都是鳳毛麟角,誰又能肯定去讀書就一定能出頭?”
話音一轉,又道:“但習武就不一樣了,那些塞外的異族可是一直對我大漢虎視眈眈,楊兄遲早都有建功立業的時候。”
那些異族,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打過來,畢竟現在的大漢風雨飄搖,內憂外患,岌岌可危。
當然,這話蘇尋沒有多說,不然會被別人認爲他是危言聳聽。
哼!
楊興冷哼道:“希望到時那小子不要白白丟掉性命纔好。”
蘇尋說的他又何嘗不知?
但上戰場,那可是真刀真槍,不講情面的,一不留神,就會丟掉性命。
但自己的兒子就喜歡練武,他又能怎麼辦?
這些日子,他也算想通了。
既然兒子喜歡練武,現在又跟着蘇尋,而蘇尋,也是他比較看好的後輩,自己兒子跟着蘇尋,也算是有了保障。
至少他蘇尋,蘇尋不是那種莽夫,這點就足夠了。
而且,當初他可是看見二狗輕易秒殺了自己兒子的情形的。
自己的兒子他清楚,雖然讀書不行,但身手還是不錯的。
但就因爲如此,卻被年紀比自己兒子小几歲的稚兒秒殺,又看見二狗對蘇尋尊敬無比。
他就知道,蘇尋對於御下還有練兵很精通,因此也放心了不少。
讓那個臭小子整天在家折騰,他也是很頭疼,現在兒子很少回來,他反倒有些想念。
但他是誰,可是司馬,當然要注重面子,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兒子知道?
難道嚴父的尊嚴不要了嗎?
因此,在見到蘇尋的第一時間,雖然是變着法子,但這就是他關心兒子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