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非白衝完涼後,便躺到牀上拉過被褥蓋好,準備睡覺去了。∷~*
顧攸裡立刻坐到他身邊,伸手推了他的胳膊一下,低着頭,緊咬了一下脣道:“你這麼早就睡了?別呀,你得和我把事情說好,請這。個事情很重要的,可不是說着玩的戲言!”
於非白神情不變地,望着顧攸裡。
她那雙明亮的瞳眸水光浮動,眸底處過隱隱泛着委屈與難過。
於非白緩緩閉上眼睛,側身背地着她不理了,準備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顧攸裡對着於非白做了鬼臉,然後又向他揮了兩次空拳。
然後緩緩站了起身,也去到浴室,幾分鐘後她走了出來,帶着沖涼過後的一身清冷與清涼鑽進被子裡。
“好冷好冷好冷……”顧攸裡佯裝很冷的樣子,然後用手從後面抱着於非白,開始在心中默默地數着:“一、二、三、四……”
按平常只要她從後面抱着他,不出一分鐘的速度,於非白就會立刻轉身,用手臂環住了她的腰身,將抱在懷裡,然後那啥那啥的……
可是今天晚上,顧攸裡都數了兩分鐘了,於非白也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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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攸裡在心裡冷哼哼兩眼,眼珠子一轉,然後壞笑地勾起了脣角。
她抱着於非白的手緩緩向下移,然後來到於非白的小腹處,可是還沒有碰到她想惡作劇的地方,就被於非白給抓住了手臂。
“睡覺!”於非白清冷出聲,然後一把將她的手臂扒開,繼續側身背對着顧攸裡睡覺。
真拽!顧攸裡也生氣了!
她也側身,背對着於非白而睡,可嘴裡卻在低嘀着:“我不過想找。來公司而已,這怎麼就不行了,我還不喜歡你手下有那麼多女兵呢,那你都讓她們復員啊,都離開部隊啊,以後你都不要帶女兵了啊,你說行不行啊!”
“都什麼人啊,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又不是舊社會,那有這麼霸道**的人啊!”顧攸裡越嘀咕越生氣,神色也有些陰沉了。
倏地,顧攸裡坐了起來。
“舊社會,”她嘀咕了一句,然後開始唱歌了:“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五音不全,讓人難聽到想哭的歌聲,讓於非白身子一震,後背一涼。
“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每個人被迫着發出最後的吼聲。起來!起來!起來!”
於非白不淡定了,蹙眉坐了起來,眸光略帶不悅,低喝一聲:“住嘴!”
顧攸裡被他喝的頓了一下,目光瞪着他,心頭突然莫名冒出一股沖天怒氣。
“我們萬衆一心,冒着敵人的炮火,前進!”不讓她唱,她還要唱得更大聲了!
於非白的眼眸在暗夜裡,閃爍着冰冷如雪的光,涼薄的雙脣冷冷的道:“出去!!”
顧攸裡那叫一個窩火,腦海裡面嗡嗡嗡地,像是有一萬隻蜜蜂在亂飛般。
她雙眸噙着淚,卻強忍着不掉下來:“出去就出去,每次看到有除花苗苗以外的男人找我,你就是這樣,陰陽怪氣的,好像我欠了你幾百萬一樣,哄你了你還要兇我,我以後再也不哄你,咱們兩玩完了!”
說着,隨手拿起身後的枕頭,用盡全力砸在於非白身上,掀開被子從牀上跳下去,準備離開臥室。
可是手剛握住門把,就被跟着起身的於非白硬拉了一下。
一個踉蹌還沒有站穩,於非白已經將按到門後,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像攻陷城池的將軍一樣,在她嘴脣口腔裡面肆虐掠奪。
掙扎了半晌,顧攸裡硬是半分動彈不得。
直到她快要窒息了,於非白這才放開她。
顧攸裡憤憤地,用手背蹭了下嘴,“不要你親,你放開我!”
話音剛落,於非白再次攫住她的脣舌,吻得比之前更急更狠。
他的身體將顧攸裡緊緊壓在門後,手往她身下探去,聲音低沉中帶着魅惑:“乖!”
“乖你個大頭鬼!!”顧攸裡還氣着,兩手不停地推他,抓他,撓他。
可是再掙扎,卻仍然無法阻止於非白用一條腿,邪惡地隔在她的兩條腿之間,一隻手更邪惡放肆地,在她緊緻的花徑中進進出出。
被熟悉的技法熟悉的頻率碰觸着,身體裡彷彿有什麼像是聽到召喚一般,迅速燃起了一團火。
一聲申吟,從她喉嚨深處,不受控制地發出。
在此刻此情此景,聽起來格外媚人心魂。
於非白抱起顧攸裡,圈着他的腰,將自己灼熱的堅挺,擠入她溼潤的花徑之中。
顧攸裡張大嘴巴,被猛然的入侵,弄得發不出一絲聲音。
她全身微顫,呼出幾大口氣後,才發出斷斷續續的輕罵聲:“於非白,你個霸道鬼,天底下第一號大壞蛋,你個披着神仙外衣的惡魔……”
一邊罵着,一邊不停地擠壓着於非白。
彷彿有無數的小嘴,在下面吸吮着一樣,那感覺爽得於非白控制不住,用力撞擊她的身體深處。
不知撞到她體內哪一處,似乎是身體內最柔軟,最敏感的哪一處地方。
顧攸裡身子一顫,全身激烈地戰慄,嗚嗚着抱緊了於非白的頸脖,兩手用力掐他的背,身下更死死地絞着於非白。
於非白也感覺到了,接下來故意去撞她哪一處,快準重的……
“別,於非白,停停停……”顧攸裡受不了,連連求饒。
她痙|攣的身子死絞着他,體內又熱又緊的,於非白強忍着不動,像個掌控天下的帝王輕命令道:“不可以!”
“好!”好你個大頭鬼,等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於非白堵着她的脣,再次而來的動作不再激烈,每一下都是溫柔而又堅定,纏愛廝磨,曖|昧回味。
顧攸裡突然打破了這意境,哀哀出聲:“停啊,疼啊……”
“哪兒疼?”
“背啊。”
“抱緊我。”於非白將她兩手環到自己脖子上,猛地托起她的身體。
忽地身體懸空,嚇得顧攸裡立即更緊的攬着於非白的脖子,讓自己吊在他的身上。
於非白趁機狠狠侵佔了起來,讓她隨着他擺動起舞,每一次又重又猛的,弄得顧攸裡嬌喘連連,香汗淋漓。
突然於非白低吼一聲,帶着顧攸裡一起攀上了雲端。
顧攸裡全身無力,渾身是汗,被於非白帶着倒在了牀上。
還沒有喘過氣來,顧攸裡感覺到於非白吹在頸脖處的呼吸,似乎帶了些故意。
還沒有恢復力氣的顧攸裡,想着沒力氣暫時不和他計較,擡手推了一下他,不滿地抗議:“癢。”
“哪兒癢?”於非白的聲音帶着揶揄,低沉的笑着。
顧攸裡立刻意識到了不對,睜開眼睛微微喘着息:“死於非白,你個大混蛋,我正和你吵架呢,離我遠點兒。”
“吵架,有嗎??”
顧攸裡一聽罪魁禍首,這輕飄飄,淡然然的否認嗓音,就怒氣不打一處來。
“有,你剛纔喊我出去來着,我說我們玩完來着,所以你別給我一棒子過後再給我發糖,我不吃啊啊啊啊……”
於非白不禁笑了,吻輕輕落在她臉上,更緊的抱着她。
明顯感覺到還停在身體裡的滾燙,突然曖|昧地變大了,顧攸裡猛地一抖,好半天都不能反應。
等她意識到那意味着什麼時,心中是一陣惶恐。
可是剛一動,便被於非白用力抱緊她,在她耳邊喘息道:“別動!!
顧攸裡一下子清醒過來,怔怔盯着於非白,沉默不語,一動不動的。
於非白屏着呼吸,望着身邊的顧攸裡,伸手擡起她的小臉,閉着眼在她額頭上面,一點點的吻下來!
片刻後,他一手枕在顧攸裡後腦勺下,一手扣住她的腰。
兩人滾燙的身軀,再次緊密的交纏在一起。
這次的於非白很溫柔,專注而又熾熱,顧攸裡小貓一般在他身下輕鳴,發出似痛苦又似愉悅的破碎申吟。
片刻後,兩人都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身在何地,也忘記剛纔的不愉快,更似乎都忘記自己是誰了,一起漫遊在絢麗的雲端……
激|情過後,顧攸裡一恢復些許的體力,就猛然在他胸前捶一下,薄嗔淺怒:“靠,於非白,你是想鬧哪樣。”
“裡裡,”於非白親吻着,她的耳垂,“我們結婚吧。”
顧攸裡像霜打的茄子,瞬間焉了!
半天沒有聲響,於非白悵然嘆一口氣,“時間過得可真快,明年你就畢業了,我們認識快三年了,我卻覺得還像昨天一樣。”
顧攸裡:……
真是的,於非白這是鬧哪樣啊,怎麼突然傷感了起來,顧攸裡憤憤不平地嘟了嘟嘴。
幹嘛他語氣一柔下來,她就啥脾氣都沒有了!
明知道他很腹黑的,這麼做就是想要轉移他剛纔的錯,想讓她忘記剛纔的不愉快,可怎麼她真的就不在意了。
看來老人家說得對,一個鍋一個蓋,那全是搭配好的。
於非白他這個蓋,天生就是來收她這個鍋的,總有一天她會死在於非白身下。
呃,好男人的臺詞!
(:有沒有發現,這小兩口吵架鬧彆扭的時候,特別的好玩!!^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