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一夜春宵

傅蓉又回到室內,偎坐在彥祖身邊,眼中媚波流轉,臉色嬌豔欲滴。他看着彥祖形狀優美的脣,心中微癢,故意仰起臉,微嘟着脣,希望彥祖品嚐。

彥祖卻似在想別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

怕又是在想皇后罷,傅蓉咬牙,卻又在心裡暗笑。

待你喝了那合歡之酒,今夜便只記得傅蓉,在記不得其他任何人,不多時,小蘭便將溫好的酒送上,傅蓉笑吟吟地爲自己和彥祖,各酌了一杯。將玉杯遞至彥祖手上,玉臂穿過他的肘彎,她給他送去一記秋波,膩聲喚道:“皇上。”

彥祖望着她一笑,半合着眼,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傅蓉也即刻喝完,心中是說不盡的得意。很快,她的身子便開始發熱,臉色更是酡紅誘人。

“陛下,臣妾覺得自己似乎穿的得了些。”很快,她便開始解衣。而她並不是單純脫衣,反而輕盈一轉,竟似在跳舞。沒多轉一圈,身上的衣裳便更少一件,轉眼間,已只剩輕紗覆體,曼妙嬌軀,如影若現。

彥祖像是醉了,以手半掩着眼睛,靠在牀頭小憩。

傅蓉望着她,脣邊綻開妖異的笑,惦着雪白纖巧的足尖,一步步走向他……

當傅蓉來到牀邊,偎着彥祖坐下,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灼熱,連頭似乎漸漸昏沉起來。

她伸手勾住彥祖的脖頸,將脣送上,他卻微微片頭,避過了她的吻,傅蓉不甘心,將手貼上彥祖的身體,隔着衣衫,誘惑得撫摸。他卻按住她的手,笑了笑:“良宵尚長,愛妃怎如此着急?”

“陛下。”她做嬌羞不依狀,扭着身子往他懷裡鑽。

他不迎,但也爲拒,彥祖有些不能易察覺的無奈,任她糾纏。傅蓉更是放肆,已經拉開了他的外衫,將滾燙的脣印上他的胸膛。他的身體又再度向後縮了一下。

沒想到他們風流倜然的君王,在牀上竟這般矜持,傅蓉暗笑,指尖卻自他要側徐徐下滑,想要去挑逗他的脆弱之處。

而他察覺到她的意圖,眼神一凝,將她推到在牀褥之上。

“皇上,你方纔還說臣妾急,你現在可不是比臣妾更急麼?”她故意以手撐額,胸脯前挺,做出撩人的姿勢。

可只過了一會兒,她就覺得胳膊虛軟,支撐不住,但她在身體下滑的那一刻,卻用盡最後的力氣,伸手拽住眼中,和她一起躺倒……

此人清晨,傅蓉醒來,彥祖已不在身邊,全身無力,頭腦昏沉,昨晚的一切,已記不他分明,而他起身,低頭看見自己滿身的吻痕,還有推剪牀褥那一灘暗紅的血跡,心中十分得意。

將小蘭叫進來,她也不避諱,就這樣攤開雙手。

小蘭笑嘻嘻是爲她穿衣 , Y . T,神秘地眨着眼睛:“皇上一直留到今日早朝時分才走呢,還特意囑咐我們不要吵醒你。”

“呵。”傅蓉更是愉悅,抿脣輕笑:“給我換件清爽的衣裳,今兒心情好,看我皇后姐姐去。”

小蘭會意,爲她摘來一件可以露出脖頸的外衫換上,特意未佩戴任何珠玉項鍊,作業的吻痕,一目瞭然。

主僕二人施施然往席容宮中走去,路上遇到那些趨炎附勢的宮人,對他們都比以前更恭維幾分,傅蓉也太高了下巴,虛榮心無比滿足。

當席容聽人通報是哦傅蓉來,微怔之後吐出一個字:“傳。”

傅蓉款款進來,身着大紅繡金絲蝶的夾襖襦裙,頸間圍着一條雪狐毛圍脖,顯得貴氣十足。

一進來她就笑:“外面寒氣襲人,姐姐這屋裡倒是溫暖如春,真有些熱了。”隨即便慢慢將那圍脖取下,紫紅色的吻痕,直刺進席容的眼睛,心中猛地抽痛。

昨晚,彥祖一宿未回,甚至到今日早朝之前,都不曾回來更衣。

傅蓉假裝轉身將圍巾交給小蘭,眼角的餘光確在偷瞟席容的表情。她真想看到席容在自己面前,失魂落魄的模樣。希望這個曾經獨佔寵愛的女人,也嚐到嫉妒的滋味。然而,她失望了。

席容既已洞悉她的爲人,又怎麼會在她面前失態。低垂的睫毛再擡起來時,眸中已只剩淡定,她平靜地微笑:“妹妹今日怎麼有空前來了?”

傅蓉乾笑了兩聲:“原本早就說要來看姐姐,無奈我前段時間身子不好,殿下讓我不要輕易外出,怕受了寒,所以一直也未曾出秋玉殿,還請姐姐見諒。”

一番話嗎,刻意點出了嚴重對自己的寵愛,時時刻刻不忘刺激席容。可她依舊只是淡淡地一點頭:“哦,那妹妹現在可曾好些了?”

“拖姐姐的福。”傅蓉故意微微頓了頓:“現在已痊癒,只是昨夜勞累,此刻仍有些發虛。”

她是想告訴自己,作業初承恩澤,所以今日嬌軀無力?席容在心中微微一曬,轉頭吩咐下人:“給昭儀沏茶,切記,跟本宮用一樣的茶葉,一樣的水。”

傅蓉頓時有些尷尬,席容此舉,分明是告訴自己,再不想落口實,以免遭陷害。

但席容又隨即笑着爲她解圍:“妹妹,我存了今年的初雪,再切上今年的的新茶,尤其清香,特意想讓你也不例外嚐嚐。”

傅蓉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還得賠笑:“多謝姐姐一番美意,我也爲姐姐鬆了些糕點過來,是我親手做的,請姐姐品嚐。”

說着便讓小蘭將帶來的食盒呈上,席容看了一眼,笑道:“妹妹真是心靈手巧,連做出的糕點模樣都如此喜人。”

但儘管話說的好聽,她卻沒有絲毫品嚐的意思,只叫旁邊的宮女先收起來。

傅蓉又做了一陣,閒話些家常,仍舊和以前一樣,看起來無比親呢。席容則自始自終只是淡然微笑,適時接過兩句話,即不生分,也不熱情。傅蓉說以後要來討論刺繡,他邊說最近懶散,不想拿針。傅蓉說過兩天陪她去世賞梅,她便說現在天寒,不願動彈。她根本不想給傅蓉機會,在三天兩頭的出現在自己的領地,沒興趣與之虛與委蛇。

最後傅蓉只得訕訕得笑着告辭離開,並未從昔日這裡,佔到絲毫便宜,多添半分得意。

等她走了,席容端起茶碗,慢慢地抿了半口,望着旁邊的宮女:“將那糕點拿去扔了,誰也別吃。”

能給自己下砒霜的人,對別人自熱更下的起很手。轉身進了內室,她依然拿起岸上的書卷翻看,可腦海中,卻終是若有若無地晃動着剛纔看到吻痕。

心底隱隱作痛,她推開了半扇窗冷風撲面而來,她閉起眼,深深地呼吸一口,任這寒意入心,凍結這份愁緒……

“容兒。”背後傳來彥祖的聲音。

她並未即刻轉身,而是收斂好表情眼神,纔回頭,對他微笑:“你回來啦?”

彥祖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解釋什麼,卻又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走過來,爲她關了窗,又將他攬進懷裡。

他的身上,依舊穿着昨天早上出門時的衣裳,身上有淡淡地脂粉香。

席容輕輕推開了他,笑了笑:“去換身衣裳吧。”有別的女人味道的懷抱,讓他不適。

彥祖立即聽話去換了乾淨的衣裳。並囑咐宮女,將換下來的這身,從裡到外統統扔掉。

席容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微微苦笑。

彥祖過來,重新將她抱進懷裡,說出的話,意味深長:“容兒,我還是屬於你的,感覺得彥祖。”

席容愣了愣,笑了,環住他的腰:“我沒怪你。”

他卻低頭來吻她:“我說真的。”

不知道爲什麼,席容覺得今日他的脣特別冰涼。她摸了摸他的手,也幾乎沒有溫度。

“方纔在外面呆的久了嗎,怎麼身上這麼冷?”她關切的問。

“沒有,只是太累。”他將臉埋進她頸間,低低呢喃:“我想要你抱着我睡會兒。”

有想起先前傅蓉所說,他們昨夜的歡悅,她的心中有些堵。可他的臉色,真的極爲疲倦蒼白,又讓她有些心疼,最後還是扶着他躺下,任他鑽進自己懷裡。

“容兒。”不多時,他如同在夢囈:“我身上好疼,你幫我揉揉。”

席容愣了片刻,手還是輕輕落在他身上,爲她細細..關節。他的呼吸終於慢慢均勻,在她懷中睡去,手還緊緊揪着她的衣襟,像個需要人安慰地孩子……

這一覺,他足足睡了;兩個時辰,醒來還賴在她懷裡不肯起身。

“該用晚膳了。”她低聲勸他。

“送到這裡來,你餵我吃。”他的語氣裡有濃重的撒嬌意味。

席容無奈:“別鬧,你是皇上,別人會笑話你。”

“我不舒服。”他可憐兮兮地望着她。

她被他看得心軟,最後沒辦法,只好讓宮女將晚膳送過來。

她居然真的就那樣半靠在她懷裡,等她一口口餵飯菜,而且還任性地挑食,這個不吃,那個不碰。

旁邊服侍的宮女,都忍不住低下頭去偷笑,席容極度無語。好不容易喂他吃了飯,宮女退下,他滿足的摟着她,打了個哈欠:“真好,生病的時候,終於有人照顧我了。”

席容聽的心裡一酸,想起當初進他母親的宮殿時,他恐懼的樣子,他小時候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缺少關愛。

“這會好些了麼?”她問她,拿着帕子,仔細給他搽嘴。

他揉了揉眼睛,又往他懷抱深處鑽:“容兒,你身上,有母親的味道。”

可惜,她這輩子,或許做不成母親了,席容心中,傷感地一嘆,抱緊了他:“你要是困,就再睡會兒。”

他也煩人啊先自己無意中說錯了話,擡起頭,對她眨眼:“這輩子,你只愛我就好了,我也不喜歡和任何人分享你,哪怕是孩子。”

席容失笑,給他蓋好被子,又順手拿起案邊的書卷,用另一隻手拍拍他的頭:“你先睡,我看會兒書。”

他的胳膊環過他的腰,乖乖地偎在她身邊。真想,就這樣永遠單單純純,安安逸逸地呆在一起。再也不用去面對外界的腥風血雨,再也不用委曲求全。

將來,會有這麼一天吧,他微笑,眼中充滿憧憬……

……

傅蓉既然得寵,傅廷心裡自然更有底氣,在朝堂之上,也發囂張。幾乎別人的進諫稍有不合他的心意,他便會開口駁斥,如此幾番下來,其他人自然不悅,尤其是蔣崇,眼神陰鬱至極。

而彥祖卻假裝未曾察覺衆人的不滿,反而笑着聽從傅廷的意見,看似對他極爲偏寵倚重。

下了朝,蔣崇和另一兩個大臣同行,語氣憤然:“他傅廷不就是侄女做了個昭儀嘛,如今還真的得了勢了,當自己是國丈,放肆得讓人生厭。”

“什麼國丈?”另一人竊笑:“最近聽人說,他那侄女,跟他之間也不乾不淨的。”

“哦?”蔣崇眯起眼睛:“還有這等事?”

“那傅蓉,本事他弟弟的女兒,剛出生,父親就死了,傅廷見了他弟媳美貌,便弄到府中霸佔,據說就連這侄女兒,他都沒打算放過,要不是這次選妃,只怕就成了他……”那人猥瑣地擠眉弄眼。

“這麼不乾不淨的女人,還敢送去給皇帝做昭儀,他還真是膽大妄爲。”蔣崇恨得咬牙,當初若不是傅廷捏着自己的把柄,今日入宮的,應該是他蔣崇的女兒,容不得傅廷這個小人如此張狂。

“唉,這種事,若無鐵證,耗子藥他們叔侄不認賬,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啊。”右邊的那人插嘴。

蔣崇也奄了下去,又恨恨地罵了幾句作罷。他們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騾子啊了走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李玉的耳中。雖然他們的聲音極低,可李玉聽力極好,而且出於習慣,對各類..特別敏銳,自然聽了個一字不漏。

傅廷好色,他當然知道,不過竟到了連親生的侄女都不放的地步,他到還是有幾分訝然。心念一轉,他回身去了御書房。

當彥祖聽完他的話,眼中滿是很厲之色:“傅廷的膽子的確不小,居然將自己用過的東西送給朕。”

隨即,他卻又轉而一笑:“也好,以後出來起來,更爲便利。”

李玉笑了笑:“只怕蔣崇會忍不住比陛下先動手。”

彥祖勾了勾嘴角:“我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借刀殺人,又可省力又不用髒手,何樂而不爲?

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彥祖起身:“好久沒去父皇那了,今日不如你陪我前去探望?”

“好。”李玉微笑:“他最近,倒是過的不錯。”

“那是自然,多虧你照顧周到嘛。”彥祖大笑。

兩人一同前行,走到半路,李玉搖頭:“我還是先退避吧,他這個人,疑心很緊。”

“也好,你還是按計行事。”彥祖與他分別,獨自前往春暖殿。

李玉往反方向而去,走了一段,又回過頭,望了望彥祖的背影……

今日的春暖殿倒真是安靜,在無人唱戲。進了殿,只見太上皇正坐在桌前,聚精會神的畫畫。

彥祖走上前去,他卻似乎驚覺,一把將那畫揉成團,揣進懷裡,戒備地望着彥祖:“你不許偷看。”

“你畫的是什麼?”彥祖笑着,想她伸出手。

“不給你看。”他嘟着嘴,像個固執的孩童。

彥祖也不強求,而是在一側的椅子上坐下,笑眯眯地問:“父皇今日可好?”

太上皇不理他,又去找宮女,重新要紙來作畫。

彥祖就在旁邊涼涼地看着他 .   , 鬧,知道發現,他畫的,乃是一株蘭花。

“還在想她麼?”彥祖站在他身邊,幽幽的問。

太上皇似沒有聽見般,只專心致志地畫完,又在右下角,題上四個字——幽蘭惜蕊。

彥祖忽然出手,將那紙多過來,瞬間撕了個粉碎。

太上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半晌,募地爆發出大哭:“你爲什麼要撕我的畫……你賠給我……賠給我……”

他拉扯着彥祖的袖子,不住搖晃。

彥祖只站着不動,許久,轉過臉,一雙厲眼直視着他,一字一頓:“若是你再不斷了念想,我會徹底毀了你的水晶棺。”

可是太上皇卻還是不依不饒地哭鬧:“什麼水晶棺,我不管,我只要你陪我的畫。”

彥祖盯了他半晌,緩緩露出一個笑容:“其實你要是一直瘋下去,也挺不錯。”語畢便甩開他的手,長笑離去。

太上皇依然站在原地,低頭看那一地碎片,彷彿無知無感……

接下來的兩天,彥祖上完朝,除了御書房,便是回寢宮,再未去過別處。雖然賞賜之物依舊源源不斷,可彥祖不去秋玉殿,傅蓉還是坐不住了。本想去席容宮裡探探消息,可是想起上次她那臉色,傅蓉又不好去。

坐立難安之下,她終於忍不住,找他了御書房。纔到門口,看見正在批閱摺子的彥祖,專注的神情,雕塑般的五官,便讓她心中一蕩。“皇上。”她軟聲叫道。

彥祖擡頭,望着她笑笑:“你怎麼來了?”

這一笑,更是如三月的柔風佛面,溫煦醉人。

傅蓉幾乎看的癡了,但是很快她便記得自己今日的目的,搖曳生姿地走到他身邊,輕搖着朱脣,語氣裡含着委屈:“皇上已經多日不曾去看臣妾了。”

“進來太忙。”彥祖回答得輕描淡寫。

傅蓉機會想反問,那你爲何有空去皇后那裡?可她知道,如今自己還不能如此放肆,只得低着頭,做出楚楚可憐又嬌羞無限的模樣:“臣妾……臣妾想皇上了嘛……”

彥祖眸光閃動,大笑:“蓉兒你真可愛。”

這一聲“蓉兒”,直叫得發也酥了骨頭,再也忍不住,往他身上膩過去。

彥祖卻不動聲色地往旁邊退開,不讓她挨着自己,而這裡畢竟是御書房,傅蓉也不好過於撒嬌,只好將芊芊玉手,搭在彥祖肩上,輕輕搖晃:“皇上要多去看望臣妾,不然臣妾會寂寞的。”

“好,等朕忙完這一陣,必定好好陪蓉兒。”彥祖拍拍她的手背,卻在..相觸的那一刻,眸中飛開地閃過一絲嫌惡。

見他答應,傅蓉心中暗喜不已,便也不再糾纏,假裝乖巧告退,走之前還送來秋波數枚。

彥祖文頭地笑着,看她離開。卻隨後叫來宮人,冷冷的吩咐:“備水,我要淨手。”

他討厭觸髒東西的感覺。

洗淨了手,他又用溼帕子,將房產被她碰過的肩頭的衣裳察了察,生怕再留下來席容不喜歡的味道……

傅蓉那晚回去之後,卻喜不自勝。一想起他叫他蓉兒,就覺得甜蜜無比。

小蘭在一旁打趣:“小姐,看來你是真的愛上陛下了。”

“誒,你再不恩那個叫我小姐了,你應該叫我——娘娘。”傅蓉糾正,志得意滿。

“是,女婢叩見娘娘。”小蘭假意下拜,主僕二人笑作一團。

“真希望將來有一天,他愛我,就像當初他愛她一樣。”傅蓉嘆息,眼中嫉妒配合盼望混雜。

當初,她喝說是在是心急,但她說羨慕席容是真心的。世間那個女子,不渴望遇到對自己一心一意的良人。只是她遇到的這個人,在遇到自己之前,心中已經有了別人。不過也無妨,她自信有能力去奪,實在不行,大不了將那個原本佔據他心的女子除掉……

第二天,他便讓小蘭帶口信給傅廷,讓他想辦法進宮,商量進一步的對策。她越來越迫不及待地想要要奪取彥祖的心。

傅廷便又去向彥祖請求,進宮探望侄女。

彥祖現在對她,幾乎有求必應,於是晌午時分,傅廷便匆匆趕往秋玉殿。

傅蓉並未料到傅廷會來的這麼早,正打算午睡,只穿着貼身的衣裳,傅廷突然到來,她只來得及匆匆批了件外衫,便迎了出來。

行禮之間衣襟滑落,那一大段雪白的脖頸便露了出來,伴隨着呼吸起伏的胸,更是讓傅廷喉頭髮緊。

若不是爲了送和宮爲了自己謀事,這個特可人兒,他怎麼捨得送別人。當初怕毀了他的清白不好交代,如今她既已不是處子之身,他便再無那麼多寄回。

他直勾勾的目光讓傅蓉心裡發顫。

“大伯……”她可以提醒他的身份。

他正了正臉色,假咳嗽一聲:“進內室說話。”

傅蓉機會想逃,可她有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得一步一挪地跟在傅廷身後進去,卻暗地裡對小蘭使眼色,想她求助。

而傅廷此刻已慾火攻心,加上方纔彥祖說過,馬上要出宮巡視,料想他暫時不會來這秋玉殿,更是肆無忌憚。

一把將芙蓉拽往內室,關上門,他立刻將嘴脣壓了上去,手伸進她衣襟裡亂摸。

他嘴裡熱哄哄的味道,讓夫人惡的想吐,卻掙扎不開,只得任他欺辱。

轉眼間,他得到另一隻手幾經探入他的襦裙,嘴巴里還說淫言浪語:“既然你已經被開跑,今日我便可以好好享受了。”

傅蓉心中,滿是絕望。

做人才覺得自己遇到傾心之人,今日卻又將被告這畜生侮辱。可這便是反抗不了的命運,她閉上眼,淚水滾滾……

傅廷已經將傅蓉按到了牀上,臃腫把胖的身體壓了上去,他在胸前亂啃亂拱,急不可耐地扯自己的衣服。

傅蓉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桌上的那把剪刀,又種衝動,想用鋒利的刃將身上的這個禽獸的五臟六腑刺破……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小蘭的聲音:“老爺小姐,皇上來了。”

頓時,傅廷渾身打了個猛顫,隨即立刻從傅蓉身上爬起來,手忙腳亂的穿衣服,還着急吼着傅蓉:“一會兒給我機靈點。”

傅蓉僵硬地坐起身,手指顫抖着去整理衣裳,臉上淚痕斑駁。

傅廷則是爲了避嫌,先跑出去迎駕,可到了大廳,卻根本沒看見彥祖,只有小蘭,瑟縮着躲在一旁。臉色一沉,他氣的一耳光甩到小蘭臉上:“狗東西,敢騙我。”

小蘭捂着臉跪下,含着淚低聲請求傅廷:老爺你放過小妞吧,他現在已經是娘娘……

“娘娘?”傅廷冷笑:“要不是我,他那個賤命,能當上娘娘?這輩子,她都得做奴婢報答我。”說完便轉身,一腳伕踹開內室的門,又想進去施捨。

“愛卿爲何如此生氣?”正當此刻,門口忽然傳來一個異樣的聲音。

彥祖居然真的來了。

傅廷嚇的臉色唰的一白,連忙轉過身來,給他下跪,唯唯諾諾的喊萬歲。裡面的傅廷聽見了動靜也趕緊出來迎駕,望着彥祖,百感交集。

“你們二人這是怎麼了?”彥祖表情十分疑惑:爲何丞相生氣,蓉兒像是哭過呢?

傅廷心虛的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還是傅絨反應快,編了個理由:“是蓉兒太任性,非要怪大伯沒將母親帶來看我,多以大伯才生氣。”

這藉口分明有些蹩腳,可彥祖對傅蓉真的似乎極爲寵溺,不僅沒追問,反而表情憐惜:“蓉兒既然這麼想念母親,改天便將她接進宮裡來住幾日。”

傅蓉大喜,叩謝皇恩。

傅廷矇混過關,又見彥祖對傅蓉這般恩寵,心中更是得意非凡,也忙替傅蓉母親道謝,然後又推說自己還有其他事,先行告退。

傅蓉本暗自高興,希望彥祖留下來,正好慰藉剛纔的委屈,他是他自己卻說自己本是要出宮巡視,恰好路過所以才進來看看,現在正好和傅廷同行。

君臣通行,更能顯示出親厚恩隆,傅廷求之不得,傅蓉自不敢強留,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彥祖離開,等他們走了,喚過小蘭,看着她已經微腫的臉,傅蓉沉鬱嘆氣,多謝她方纔相救。

傅蓉明白,自己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除非有朝一日登上高位,殺了傅廷,否則她永遠也難逃魔掌。現在皇上對自己已經 頗爲寵幸。前行路上唯一的阻礙便是席容。

一想起彥祖對那個女人的好,他就嫉恨得牙癢。尤其是每天晚上,他都在盼望,那一夜重演,卻總是獨守寂寥。彥祖停留的始終是另一個溫柔鄉。他不甘心。就在那天深夜,席容正在替彥祖寬衣,準備上牀就寢,卻有宮人來傳,說秋玉殿的小蘭來了。

席容一怔,手頓時停住。

“問她何事。”彥祖淡漠地開口。

“陛下,我家主子今晚突然病了,眼下身子燙的像個火爐,奴婢……奴婢不知怎麼辦好,只得來稟報皇上。”小蘭在外面,聲音焦灼萬分。

彥祖的眸中,劃過一道暗光,捏了捏席容的手心,然後迴應,語氣裡包含着擔憂:“你先去請太醫,朕隨後便去。”

小蘭答應走了,彥祖伸手捧起她的臉,和她額低着額:“我去看看,你不要胡思亂想。”

席容“嗯”了一聲。

彥祖的脣了落在她的脣上,和平她廝磨了片刻,低聲說:“我答應過你,我是你的,我會做到。”

“你去吧。”席容輕輕推開他:“我沒事。”

彥祖深深看了她一眼才離開,在踏出門的那刻,又回過頭來,吐出三個字:“相信我。”

席容勉強微笑:“好。”但她心裡明白,今晚,只怕又是傅蓉耍的伎倆,爲的不過是和他的一夜春宵。

而彥祖除了寢宮,並未立刻前去秋玉殿,卻是先去了御書房……

, , 她一見到他,就微嘟着嘴,偎過來撒嬌:“陛下,臣妾好難受。”

“是麼?”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額:“果真有些燙,太醫怎麼說?”

“還是說我身子弱,易感風寒。”她的聲音..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勾着彥祖的衣帶:“但是皇上一來,臣妾就覺得並好多了呢。”

“喝了藥,便早些睡吧。”彥祖看起來笑意溫和,可眼中,卻只有無奈。

“皇上,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來陪臣妾?”她揚起頭,一雙眼睛裡水光盈盈,聲音哀憐。

彥祖清咳了一聲,眼神往窗外遊移,過了片刻纔回答:“好。”

傅蓉心中欣喜不已,拉着他愛自己身邊躺倒,柔弱無骨的身軀便又纏了上去。

彥祖不着痕跡往旁邊挪了挪,閉上眼睛:“睡吧,朕今日也極爲勞累。”

傅蓉雖然不情願,可又怕失了乖巧,只得先作罷,手卻還是假裝無意搭上他的胸口,指尖悄悄鑽入他的衣襟。

他握住她的手:“朕真的累了,明日還要早起上朝。”

隨即便翻了個身,背對着他。

傅蓉撅嘴,但想到他終究還是舍了席容來陪自己,還是覺得心滿意足,從背後環住他的腰,逐漸入睡,

他卻是身體僵硬,一直等着天光,又暗到明……

第五十五章 那個人 (1262字)失身棄妃 第一百八十六章 等你進洞房失身棄妃 第四百零一章 強抱第二百零三章 夫妻蜜語第八十二章 風霜白雪 (1147字)失身棄妃 第三百零八章 野外春情第六十九章 不能讓你再欺負我 (1495字)失身棄妃 第一百三十六章 纏綿失身棄妃 第二百七十章 慾望之火第七十二章 愜意 (1333字)第四百四十四章 送入洞房失身棄妃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一夜傾情第二百三十四章狂野的慾望失身棄妃  第四百八十七章  泯滅失身棄妃 第二百八十九章 有喜第四百六十章愛,不能錯過失身棄妃 第一百二十二章 美人心計第九十四章 意料之外 (1025字)第四百九十一章 伴侶的含義第二百零九章 孩子的秘密第四章 情債失身棄妃 第一百一十七章 孽語驚夢失身棄妃 第十章 無心之人失身棄妃 第一百四十七章 我有孕了失身棄妃 第三百四十章 小醋罈子失身棄妃 第三百三十五章 一場美夢失身棄妃 第一百七十六章 刺殺席容失身棄妃  第五百四十九章  絕望的孤獨第五十章 一展所長 (1339字)失身棄妃 第五百五十八章 焚燒殆盡失身棄妃 第二百九十九章 公主的誘惑第十七章 夜深沉 (1054字)失身棄妃 第一百七十七章 香消玉損第三百五十一章  煙花易逝失身棄妃 第二百九十六章 因爲愛,所以愛失身棄妃 第四百六十四章 慾望滔天第四百四十三章 再披嫁衣失身棄妃 第三百四十章 小醋罈子失身棄妃 第三百六十二章 送你入黃泉失身棄妃 第四百零三章 被人污了身子第三百九十三章 應得的幸福第十四章 靡靡之音 (1132字)第九十章 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1088字)第二百零七章 一夜纏綿失身棄妃 第一百零七章 寵溺失身棄妃 第一百六十七章 肆意逍遙第五十一章 滿園春色 (1189字)第四百九十八章 獨佔君寵第一百零一章 鏡花水月 (1085字)失身棄妃 第三百二十三章 偶遇第三百六十九章 同牀共枕失身棄妃 第四百二十三章 謀殺親夫失身棄妃 第一百四十章 羊落虎口失身棄妃 第一百八十五章 奪人清白第七十五章 成婚之前 (1479字)失身棄妃 第一百三十四章 錯過的幸福第九十五章 囚禁 (1159字)失身棄妃 第一百六十七章 肆意逍遙第六十八章 眷戀 (1610字)失身棄妃 第五百二十七章 珠胎暗結失身棄妃 第二百八十二章 示愛第十六章 男風之說 (1044字)第三十四章 美人在懷 (1125字)第六十一章 多情卻似無情 (1035字)失身棄妃 第三百零七章 第一次回吻失身棄妃 第一百七十二章 偶遇安忠磊失身棄妃 第三百四十九章 溫柔的誘惑第二百四十四章夜半傾情失身棄妃 第一百七十章 洞房花燭時第五百一十六章 謊言中的幸福第一百五十五章 歡愛失身棄妃 第五百四十五章 以身殉國失身棄妃 第三百六十六章 中傑搶親失身棄妃 第三百五十三章 腹中隆重失身棄妃 第五百二十八章 致命誘惑第二十章 密室之不可告人 (1267字)失身棄妃 第一百零九章 春光外泄失身棄妃 第五百二十一章 紅綃帳內第四百四十一章 曖昧失身棄妃 第一百六十五章 殘暴第五百一十二章 席容殺夫失身棄妃 第三百四十四章 枯萎的心第一百五十二章 喂她避孕藥丸失身棄妃 第二百五十九章 情不自禁第四百二十六章  李代桃僵失身棄妃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夫妻情深失身棄妃 第三百三十四章 成人之美第一百五十三章 調戲失身棄妃?? N 第二百八十一章 飛揚的喜悅第三十章 不懷好意 (1176字)失身棄妃 第四百五十三章 親密的情侶失身棄妃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一夜傾情失身棄妃 第二百六十六章 姐妹第六十七章 蠱惑人心 (2023字)第五百四十四章 箭在弦上第六十四章 真的醉了 (1226字)失身棄妃?番外 第六章 至愛第五百二十四章 月圓之夜第五十六章 弱肉強食 (1240字)第七十章 懷孕 (1451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