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童話故事中邪惡的傢伙的結局總是最悲慘的,當然隨着時間的流逝,依據人審美的標準,悲傷唯美的愛情童話成爲了主流,但那獲得勝利的邪惡傢伙的結局依然沒有改變,依然是孤獨着,永遠孤獨……
曾經與China和America齊肩站立在世界高端的Russia,因爲某人,或是某一個整體的一瞬間詭異的思緒,這個屹立東方數個世紀的超級大國,便開始了它悲慘的命運。
當時弗瑞頓帝國的成立已經初見規模,在聯合國解散後,世界的政權都在消極的觀望什麼,弗瑞頓這隻幼蟲就是在那個時候瘋狂的吞噬身旁的草葉,在沒有任何干擾下,極快的成長起來,衰落的帝制文明在科技現代重現的時候,原本所有人都認爲這是荒誕的鬧劇,卻沒有想到會演繹爲真實,當觀望者打算開始制約的時候,才發現單憑一雙手已經無法扼殺這蟲子,蛻化中,那時的幼蟲已經成長出毒針,駭人‘性’命。
那時候也正是第四次科技革命爆發的‘潮’流起始,能源革命下,第三次信息技術科技革命時代理論的產物,在新粒子能源的爆發下,全部的成爲現實,無論是人民的生活電器還是國家的軍備物資,都在發生着翻天腹地的變化,如此的多事之秋,在弗瑞頓帝國野心膨脹之下,有人的思緒便就在那一瞬間改變了。
“既然弗瑞頓帝國已經成立了近一個世紀,在這樣一個戰火不斷,科技不斷攀升的一個世紀,這個新生國家的建設已經追趕上了那些古老的國家,那麼,那麼我的國家,在傳統帝制的血脈下,如果復辟追溯回數十個世紀的皇室帝制,那麼……”
人心對權利的覬覦,人心自‘私’的渴盼,集權主義社會幻想,讓這已經站立在一個國家頂端的統治者思想偏‘激’,那一刻,傳統學術的理論,或是什麼道德,文明都被遺棄,既然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有帝制成功進行膨脹的事實,那麼第二例,第三例,無數例的帝制復辟成功也會出現,在這樣第四次科技革命一同爆發的形勢下,這,這……
“這一切難道不是命運定義的足跡嗎?那些演講者的社會形態發展都是笑話,資本主義的在進化終端並不是什麼社會主義,而是帝權主義!帝權主義的時代即將來臨,那些跳躍資本主義的社會主義國家會變得怎麼樣無人得知,但是我只是知道,如果我不帶領着我的國家民族趕上這變革的先驅列車的後,落後的結局註定會成爲最難過的悲劇!”
就是這樣一個被帝制極權深深吸引的男人,依靠着民族,國家,種種大義的思想理由,去進行着他那自‘私’的貪‘欲’,在議員們那內心逐一被‘誘’‘惑’,或是呼喊反對的聲音被逐一清除後,災難起始的楔子便已經被揭開了。
公元2498年,在這個國家的子民依然認爲太陽會周而復始的循環,直至他子孫生命盡頭的時候,但遺憾的是改變已經開始了。
當時的Russia領袖爲了穩妥起見,並沒有突兀的發起任何的變革,他的心雖然被帝制極權吸引的接近瘋狂,但是他並不是愚鈍者,貿然的改變一個國家長達數個世紀的制度,這並不是什麼小說故事,思緒後一夜而成。並且當時在第四次科技革命爆發進行中,Russia與常年的友好鄰邦China的科技合作也在緊張的進行着,第三次科技革命遺留下來的各種機器人理論,在這第四次能源革命的爆發下,有了這能源的基礎,一切理論全部都要實現,那個時候應對機器人領域的Count系統的研發正進行至最緊張的時刻,Russia領袖也不想讓着正在進行的重要科技成果發生任何的閃失。
所以秘密的投誠信函便傳輸到了弗瑞頓那裡,在沒任何人知曉的情況下。
膨脹的弗瑞頓在得知要有夥伴加入自己後,自然是欣喜,然後在背地中策劃演繹出一場場鬧劇,Russia把自己的國土的西‘門’爲弗瑞頓敞開,使兩個國家的領土相連,結盟的關係已經確定了,但那些被命令戰鬥在前線的士兵無論如何也無法得知這荒誕的真相,他們努力演繹的戰鬥,到頭來不過是政客竊竊‘私’語的‘陰’謀。
而這‘陰’謀並不僅僅是如此的簡單。當Russia領袖以及議員高等官僚正在舉杯爲自己演繹的歷史般的變革慶賀的時候,災難的變革煙火的氣息開始蔓延,而他們都已經因爲陶醉狂妄而錯失這駭人的味道。
公元2504年隆冬,在弗瑞頓繼續平息數出領土擴張後,帝國把他的手掌探向了他的東面——Russia。
暗中友好的盟約被弗瑞頓撕碎,而Russia卻又不敢高聲呵斥弗瑞頓的背信棄義,原本他們就是背信棄義者,這樣的荒誕的荒誕當真是無比滑稽。突兀的戰火燃燒起來,弗瑞頓的人型兵器——羅復克XC1機甲亮相於世,首次的MS輾壓作戰拉開了序幕,不足一個月的時間,Russia東部的領土淪陷大半,弗瑞頓的帝國武裝直‘逼’Russia的首都莫斯科。當時Russia與China合作的Count系統機甲還處於試驗階段,偶爾出現在戰場上的兩臺試驗機,根本無法阻擋弗瑞頓那已經經行批量軍生產的MS。情急之下,爲了避免首都的淪陷,Russia領袖不得不進行了遷都,把首都遷徙至海參崴,或許只有在海參崴這樣一個東部軍事重鎮,那時候的Russia才能感到安全吧。
惹完禍事的領導者走了,飽受苦難的便只剩下了當地的居民,雖然他們骨子裡清楚,現代的戰爭領袖是不可能如二戰那樣的與民衆廝守在一起,同仇敵愾。
西伯利亞寒冷的氣候已經把這些民衆養育的無比堅韌,他們自主的拿起了武器對外來的侵略者展開反抗,即使自己國家的軍隊撤走,即使侵略者把國旗升起在他們的土地上,他們也不曾臣服,反覆持續的游擊戰,平息戰,堅持了近九十年之久,說來可笑的是,Russia這個國家最後阻止弗瑞頓侵略者的,並不是這個國家子民供養的軍隊,政fǔ,而是他們自己的身軀血‘肉’。
90年啊,接近一個世紀漫長的歲月,足以改變太多事情了,足以發生太多的快樂與悲傷,在後來的歷史上,那Russia西部領土延至莫斯科城內區域的動‘蕩’九十年,被惡搞者稱之爲黑‘色’‘混’沌。那從衛星地圖上看上去宛如彈丸之地的空間,就是這樣被自己的國家遺棄。
2595年,弗瑞頓帝國平穩了諸多國內的動‘蕩’,第四次科技革命的能源技術也開始趨近平穩,帝國開始要進行逐一的外部平穩動作了,期間雖然也與按難不住的China和America進行了‘交’戰,但在沒有領土接壤的海戰對峙,在那時候空艦技術還不是完全成熟的時候,‘交’戰的雙方更多是在進行着試探,和‘誘’導,,就像是兩隻甲蟲的觸角相對,彼此在告訴彼此,“我雖然打不贏你,但你同樣擊不敗我。”
就是這樣。
同年冬日,在莫斯科城西的郊外上,一名叫做藍馬斯希喬夫斯基的青年男子攜帶着一名同齡的‘女’人,奔馳在夜‘色’下的雪地上。
月光與星辰拉長了這年輕男‘女’的影子,偶時吹起雪塵攪動光線,令眼前的現實模糊不清。
藍馬斯希喬夫斯基厭倦了這長久以來的戰火紛爭,他要帶着她的心上人奔赴向莫斯科城的東面,去過上幸福的生活。但遺憾的是他的父親是一名傳統的戰士,或許他的父親原本也是想過上平淡的生活,但是卻目睹了真正的毀滅,那種毀滅另人骨子中的信念,思想,教育覺得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付出什麼,所以他才選擇了戰鬥。
老一代人與新一代人心緒間的矛盾。就是這樣藍馬斯希喬夫斯基捨棄了自己名字中的父稱,背叛了他的父親,背叛了他出生的土地,帶着妖嬈的青‘春’‘女’郎,奔赴向幸福的道路,但在路上出現了一些小意外,他的車子在距離莫斯科城二十公里外的地方意外拋錨了,荒野之下,他不得不拋棄那邋遢在戰火中許久的破車,依靠腳步去丈量那臨近幸福的道路。
可是在當‘肉’眼已經看以瞧看見莫斯科那古老的城池建築圈落的時候,幸福前頭的魔鬼便從伏筆中驚醒。
常年的戰事,莫斯科城已是時刻處於警戒狀態,邊緣的哨所,在窺探到外來人的侵入後,沒有任何的調查,任何排除,便發動了清除命令。
鬼曉得那一夜執勤的士兵是誰,天知道他爲什麼會對自己國民會有那麼‘精’準的槍法。
爆鳴的槍聲把雪後夜晚的清冷驚擾,當在平息的時候,除了漸行漸近的軍犬‘亂’吠,雪地上已經盛開起了血‘花’。
爲了防止遠處哨所的補槍,藍馬斯希喬夫斯基把自己的身體壓在自己懷孕的‘女’友身上。已經中彈的他,自知自己已經是在彌留了,簡短的敘述起自己最後的話語。
“我不是一個好兒子,同樣,現在也無法成爲一個好父親了。我雖然看不到我的孩子的未來,但是既然已經臨近了這幸福邊緣的城市,那麼未來一定會是美好的,塔提亞娜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如果是‘女’兒給她取名巴妮妮可,讓她如向日葵那般的美麗嚮往幸福,如果是男孩……”
這一刻藍馬斯希喬夫斯基的眼瞳已經開始顫朔,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懵然擡起頭瞭望那蒼茫的夜空,率先看到的並不是那皎白的月亮,而是那堪比月光明亮的恆星——貪狼。
“……如果是男孩,就叫他安德烈吧,就像……呵……”
注:1,count,數組,第一卷開始就有過提及,後來該系統分裂爲max和min系統。
2,巴妮妮可,俄羅斯語向日葵的意思,同時向日葵是俄羅斯的國‘花’。
3,安德烈,俄羅斯語英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