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我是你的師爺呢
我是你的師爺呢,我是你的師爺呢,我是你的師爺呢,我是你的師爺呢,我是你的師爺呢,我是你的師爺呢,我是你的師爺呢,……
------題外話------
“我?”祝司南笑笑,聲音輕柔且上揚的尾調:“我是你的師爺呢。”
祝司南笑着也不揭穿,看她這般慌亂真是可愛,平日裡總是裝得多厲害多厲害,也只有這種時候纔會顯示那麼一點慌張,逃避。剛想着就聽見季涼問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這麼神秘,還這麼的厲害。”
季涼被他這一突然的認真的語氣驚了,心更是猛的狂跳,飛快的低下頭喝着茶,連茶葉喝進了嘴裡也未察覺。
祝司南停了片刻,放下茶杯,看向季涼很認真說道:“我保你平安。”
“可……要是查下來怎麼辦?”季涼心底沒底?
“那楊班主本就是兇手,按刑律他是要判死刑的。”祝司南解釋道,“如果實在不忍,就照實寫。”
季涼一臉,臉快黑了,“你讓我辦冤假錯案?我雖貪,卻不是黑心的。”
祝司南看着這女兒辦的作態,嘴角不住的上揚,“暫且將此事放下吧,那譚二小姐,以你之力無法捉拿歸案。”
季涼偏頭看向祝司南那種風輕雲淡的臉,有些不滿的噘嘴,“你什麼都知道,就不能告訴我嗎?至少說一點能讓我破案的吧?”
“誰知道呢。”
季涼擰眉:“你是說縣衙有內鬼?”
“那大人好好查。”
“咱們那擱置證物的地方還有人守着呢,怎麼就丟了呢?”
“沒用的東西,你要嗎?”祝司南緩緩說着,又添了些茶水,茶葉在杯中打着旋兒。
季涼端起茶杯,泄憤似的喝了口熱茶,“若是救人,爲何不把那男人一起救了?”
“與他做交易的人。”
“誰?”
祝司南拿起茶盞替季涼倒了杯茶水,隨後緩緩推至季涼身前,“他是沒本事,但別人有。”
“那譚財怎麼做到的?”季涼不解,若譚財真有那麼大的本事,以前就不會吃了啞巴虧還不敢發作。
書房中,季涼與祝司南同坐在圓形桌旁。
同時,季涼也甩袖走人。
“多謝大人。”譚財拱手說着,然後兩個丫頭拿出一件薄的華麗披風披在譚佳身上,扶着她便除了縣衙。
季涼緊握雙手,看向跪在正中央的的譚二小姐,說道:“既然昨夜譚二小姐只是中了邪,也沒有確實的證據,那……譚員外便將貴府小姐領回去吧。”
季涼擰眉,繼續看向祝司南,只見他點了點頭。
“大人,我女兒是冤枉的,還請大人即刻放了她。”譚員外不知何時到了大堂外,臉色頗爲不好,但中氣十足。
祝司南收到季涼求助的視線,心情略好,遂說道:“大人既然這證據沒了,那……”
季涼眉眼皺成了一團,不由看向祝司南,她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啊?
“回大人,那人死在了牢房內。”蘇秋一咬牙便說了出來。抓捕的犯人死在牢獄之中並不是大事,但,這明顯的謀害將會置大人於何地?
“什麼?”譚二小姐小聲呢噥着,臉上是驚詫,錯愕。
“什麼?”季涼蹭的一聲站了起來。
蘇秋臉色極度難看,“大人……那人死了。”
那人是譚二小姐昨夜要見的人,昨夜被祝一半路攔截押回了縣衙。
證物竟然消失不見?季涼覺得自己的臉被扇得真是夠狠,看着譚二小姐那帶着得意的顏色,雙手便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那祝一抓起的那人呢?”
“屬下不知,擺放證物的屋子一直有人守着,但……剛纔去尋就是不見了……”蘇秋忐忑說着,“大人這可如何是好?”
“大人……”站在一旁的蘇秋慌張的湊近季涼身邊小聲說着什麼,只見季涼一臉驚詫,過後便是憤怒,“怎麼會這樣?”
譚二小姐低斂着的眼眸很快擡了起來,“大人若是有證據拿出來便可。”
季涼倒是沒想到這譚二小姐這般嘴利,不愧是大宅院鬥了幾年的姨娘,能將庶子養得活蹦亂跳的也算本事。想到此更是不敢小看,“你不承認也沒關係,縣衙有好多證據呢。”
呵。
“大人,昨夜我中邪了做出何等事情都當不得真。”譚二小姐繼續說着,帶着哂笑,“也不知那迷惑人的香氣是哪兒來的,若是江州知府知曉大人這般冤枉小老百姓,大人這位子怕是……”
季涼冷哼着,“你很聰明,可這是公堂,容不得你裝傻。”
“大人,是想屈打成招嗎?”譚二小姐雖跪着,卻比站着還要堅毅。
季涼氣得猛地朝桌面上一拍,“昨夜十幾人均聽見你承認殺害玲瓏,還敢拒不承認?”
“往日便丟了,大人莫不是要用這丟失的戒指讓我認罪?”譚二小姐臉上依舊帶着淺淺的笑意,仿若昨夜的現場只是衆人幻覺罷了。
“這可是你的戒指,譚佳你還記得。”
譚二小姐淺笑着,“大人可有證據?”
季涼做在大堂案之後,拿起驚堂木猛然一拍,“譚佳你殺害玲瓏,你可認罪?”
一夜冷靜後的譚二小姐已經冷靜下來,雖一身囚衣,臉上卻淺笑着,並沒有被抓現行後面臨被審的覺悟。
沒有通知人旁觀,直接開審。
翌日。
看着那滿臉戲謔,季涼那衝動的小神經又懨了,最近都不敢看他那張俊美的臉,總覺得那愈加柔和的臉下藏着多麼惡毒的主意。
“嘖……打算怎麼不讓我好過呢?”幾許戲謔之意。
季涼搖頭,“不是信你,而是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輕笑着,“就這般信我?”
“是嗎?不是還有你嗎?”季涼回以一笑。
祝司南笑笑,“這譚員外能將女兒送進宮去,定是有幾分本事的,大人可要小心纔是。”
季涼也不急,這譚財終於要怒了嗎?
譚財也急了,“季縣令,你好自爲之。”說完拂袖就朝外走去。
“是。”
季涼點點頭,衝着譚員外說道:“員外大人也聽到了,本官在案發現場發現了珍珠,現已確定是譚二小姐的,離蘇捕頭立刻將譚二小姐帶回縣衙好生看管,範廊帶人去譚二小姐的院子去尋找證物。”
“和鐲子一起埋在院子中的芙蓉樹下了。”眼神空洞的說道。
“那戒指去哪兒了?”季涼又問道。
譚二小姐滿臉鬱色,“肯定是掉在竹園了,真是該死的,那可是我最喜歡的極品東珠做成的,那可是皇上賞賜給老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