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嘴裡好看的東西,嫩末以爲是花花草草,或者是好看的鳥獸,出了浴房的嫩末見楚一臉期待,眼裡沒有半點對剛剛那事的陰影或者內疚之類的東東,嫩末深深覺得,這件事情自己還是深埋心中吧,要不糾結的就是自己啊,對於楚的邀請,嫩末也用期待的表情接受。
於是片刻後站在一棵大樹上的嫩末有些不可置信的瞅着下面的場景。
一隻公虎正在和一隻母虎交/配,身後的楚生怕嫩末看不清那兩獸的關鍵位置,特意用手爲嫩末指點,並幫嫩末調整頭部弧度……
這就是好看的東西?
楚帶她來,就是爲了看這個?
嫩末的臉上火辣辣的,不是因爲下面那兩隻老虎的緣故,而是因爲身後的楚正有模有樣的用那根獨有的玩意兒戳她的屁/股蛋兒。
光明正大的在戳!
尼瑪她的衣服可是用樹皮絲織成的,有這麼硬的衣服阻擋,傻大個在那裡戳的個什麼勁啊,就不怕被挫斷嗎!
“小末末,是不是很好玩。”楚特意站了比嫩末稍低的一個枝杈,這樣他就可以和嫩末齊高,所以微一低頭,他的脣就能咬到嫩末紅紅的耳珠。
楚熱熱的氣息噴在嫩末的耳朵眼裡,使得嫩末的臉越加紅的滴血。
這熊孩紙,這是在引誘她挑/逗她?
還很好玩?是不是隻要她回答個很好玩兒,他就立馬也像模像樣的玩一把!
嫩末很生氣,不過嫩末也很想笑。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這是在被楚反調/教。
“不好玩。”嫩末一本正經的答。
這不是楚預想的答案,怎麼會不好玩呢,楚有些想不通,明明他看到下面那一幕的時候非常想和嫩末嘗試一下啊,爲什麼嫩末會覺得不好玩,嫩末不想嘗試嗎?
“會很好玩兒的,小末末,我們也來玩玩好不好。”楚不依不撓,他摟着嫩末腰間的大手朝上游/走。
“不好。”嫩末乾脆利索的打開楚的手,身形飄動着朝小屋飛去,“我要練功,你別打擾我。”
“練功一點都不好玩。”楚鬱郁,再瞅地上那兩隻依舊旁若無人沉醉在獸/欲中的兩隻老虎頓時覺得無比之刺眼,他的手一揮,一股柔風從兩隻老虎的身上掃過,本來在聳/動的兩隻老虎頓時一動不動,待楚走遠後,那一動不動的兩隻老虎在又一陣大風吹來時突然就變成了無數塊血肉倒塌在了血泊裡……
晚上睡覺的時候,等不得夜半楚就爬上了嫩末的牀,平時的楚也會有這種狀況,不過因爲嫩末畏寒,所以對破了規矩的楚也就睜隻眼閉着眼,不過今天不同往日,楚剛一鑽進被窩,就被嫩末小腳一踢踹下了牀硃砂染。
“小末末……”楚眉毛都快皺在了一起,他頭髮都快白了纔等到日落啊。
“去你自己的牀上。”嫩末冷然,“這是我的牀。”
“可平時我都是在你旁邊抱着你睡覺的。”楚決定繼續往嫩末的被窩裡鑽。
嫩末很想硬骨氣的說以後就不用你抱我睡覺了,不過她抱了抱胳膊,寒意滲的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塊冰,想到楚暖爐子一般的身體,嫩末很沒骨氣的說,“今晚不用你抱我。”
“可是我熱,我想抱着你。”楚成功的鑽進了嫩末的被窩,手腳並用的將嫩末圈進自己的懷中,聲音絕對霸道。
“只能抱,不能做別的。”
“別的什麼?”
“除了抱其它都是別的。”
屋子裡下一刻陷入了沉默中,就在嫩末昏昏欲睡之時,一隻大手溜進了她的衣襟裡……
“小楚楚,你做什麼?”嫩末語帶危險。
“小末末,我白天的那個,不是尿尿,是,是可以弄在你身體裡的好東西。”
嫩末,“……”
她其實已經將那一幕徹底的忘掉了忘掉了忘掉了,這該死的熊孩紙爲什麼還要提起啊啊啊啊,讓讓她該把他踹下牀還是踹下牀啊,嗚嗚嗚這麼暖的火爐子她實在捨不得踹出被窩!
“真的是好東西,我們試一試好不好?很好玩的。”見嫩末不答話,楚再接再厲。
堵不如疏,何況現在嫩末非常之困,非常之冷,她的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嫩末的手抓住楚的手好讓他無法亂動,打了個哈欠睏意十足道,“你想怎麼試?”
一聽嫩末這話,楚立刻興趣十足,他雙眼亮燦燦的盯着嫩末,下身朝前挺了挺,好似下一刻這事就會成真一般。
感覺到楚身體的變化,嫩末再多的睏意也都退散的乾乾淨淨,她擡起膝蓋頂在自己與楚的中間,歪頭想了想,“楚,我們結婚吧。”
“結婚?”
“結婚纔可以做那種好玩的事情,而且還可以生小寶寶,我們結婚怎麼樣!”說起這個,嫩末的眼睛比楚的還要亮。兩世爲人,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還沒有結過婚更沒有屬於自己的小孩,以前心心念念找個人類免得自己人類基因在下一代被抹殺,如今另一個人就在自己眼前,自己怎麼就沒想起這事呢。
嗯,要結婚,要和楚像古代那樣拜堂,不行,要做一件婚紗,要穿上婚紗和穿上西裝的楚各自戴上戒指相互立誓結婚……
無數浪漫的結婚畫面出現在眼前,嫩末一時激動的手腳都沒有地方放,她乾脆雙手摟住楚的脖子,笑意柔然道,“怎麼樣,結婚吧?”
“好!”被嫩末的情緒感染,楚也笑着堅定道,“我們結婚。”
許是有了結婚這個大餅子,楚終於沒有在這一晚上逾越,只靜靜聽着嫩末嘴裡所謂的結婚概念。
結婚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同生活,相愛相扶,並且孕育屬於他們的孩子。
結婚後才能做那種好玩的神聖的事情紅樓之成爲林黛玉。
嗯,楚心中暗暗將這些記住。
有了這個念頭,嫩末第二天就開始動手準備,衣服布料是一大難題,蠟燭是第二大難題,屋裡屋外團團轉了一上午,嫩末最終決定和楚出森林一趟,他們二人的輕功都不錯,嫩末這森林再大,有一天的時間絕對能出得去。
二人以前的衣服都被嫩末做了月經帶……
所以現下,二人只能穿用樹皮絲織成的衣服或者是獸皮衣服出森林,當初嫩末爲了省點料子,也爲了簡單易做,她和楚的衣服不管是樹皮絲的還是獸皮的,都是短褲短褂子類型,這樣穿出去,若是遇到人不知道會不會把他們當怪物……
不過這是獸人時代,應該不會那麼誇張。
因爲靈識有限,嫩末探不到森林的邊緣,更不知道朝哪個方向走能離城鎮更近,不過這個似乎難不倒楚,隨意伸手一擡,楚說,“走這邊。”
嫩末:“……”
介於楚的強大,嫩末乖乖順從。
一開始嫩末還能獨自飛躍,不過在楚的不斷要求下,嫩末果斷的再次坐在了楚的肩膀上,嗯一回生兩回熟,這次坐在楚的肩膀上就沒了上回的難受感。
這一片森林很大,連綿起伏的山脈全都是綠油油的樹木,這樣看去,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某個原始森林一般。
這樣一直飛躍,一直到傍晚都沒有找到出路,隨便在一棵百年大樹上露宿,被楚抱在懷裡的嫩末雖然很是思念自己的小木屋,不過卻能安然入睡……
出這個森林用了一天一夜,嫩末與楚是在第二天中午看到一個稀稀拉拉只有七八戶人家的小村莊的。
村莊裡的全是寫犀牛族獸人,這些犀牛獸人不管雌雄全都不穿衣服,就連獸皮也不裹,頭頂上頂着犀角看起來非常兇猛的他們大概也不怎麼與外界接軌,除了爲嫩末和楚指了交易集市的方向,其它問題全都是三不知,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所處的是什麼國家。
這些犀牛族人估計就和現代的那些叢林野人差不多。
嫩末和楚到了交易的集市才知道,這裡只有各種動物毛皮,沒有所謂的布……
好吧,只能繼續前進。
“楚,你有沒有發現那些雌性獸人都在看你。”不管是犀牛族的雌性,還是集市上的那些雌性,全都用一種飢渴無比的眼神盯着楚。
楚長得高大威猛,倒的確符合這些獸人們的那種要好種子孕育下一代的念頭。
不過,在這個以實力爲尊的時代,楚這種樣貌受雌性關注那是完全正常,可王子皓呢,他那種瘦高瘦高的人怎麼也會廣受歡迎呢,估計就是賣了面相,嗯!
王子皓三字一出腦海,嫩末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再想過這個名字,過去種種一切,都好似上一輩子的事般,嗯,的確是上一輩子的事,如今這一輩子是她和楚的一輩子!
在又奔跑了大概都一百多裡的路後,嫩末和楚進入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城池裡。
城裡好似在搞什麼祭祀活動,每個街巷裡都是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影,街道兩旁的店門也全都是關閉狀態。
若不是熱烈無比的吆喝聲尖叫聲從城的西南角不斷傳來,嫩末都懷疑這是一座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