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膛目結舌的看着他,“我……”
她結巴的說不出話來,因爲他說的這些大部分她都知道,唯獨兩件她不知情。
“第一次跟你去酒店,我真的在你面前脫衣服了嗎?”她有些疑惑的問出來,“在都柏林的時候,我半夜有發過燒,你幫我洗過溫水澡嗎?”她膛大雙眼,一字一頓小心翼翼的問出來。
“你說呢?”
黎紹卿真是愛極了,她因爲緊張,紅脣不斷哆嗦的樣子,粉嫩的紅脣,因爲他剛纔的吻,還掛着晶瑩的水漬,在橙黃的壁燈下,誘~惑十足,無不讓他僅剩的意志,徹底摧毀。
他在她脣上落下一吻,“小白,我已經改變心意了,根本不想跟你做什麼相敬如賓的夫妻,我要跟你做名副其實的夫妻。”
說完,他熾熱的吻,就從她的額頭,一路往下而來,因爲第一次跟她去酒店時,她說過,她是處,所以他格外的珍惜她,以至於將她當做上乘的珍品一樣,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
“黎紹卿你不能胡來,你是商界大亨,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只要勾勾手指,都會爭着跑向你。”她緊張的吞着口水,手腳並用抗拒他的碰觸。
他頎長的腿,將她蹦躂的雙腿壓住,“小白,怎麼辦?我對那些主動跑向我的女人根本不感興趣,我已經完全被你迷住了,我只要你。”他的手探進她的睡袍裡,直接落在她胸前,那對讓他渴望很久的白兔上,揉!、~弄慢捏,感覺比他想象的還要好。
“黎紹卿,你知道我的身份,難道跟這樣的我在一起,你一點不在乎外界對你的看法嗎?難道一點不在乎,外界對你的評價嗎?” шшш▪ttkan▪¢〇
他落在她胸前的脣,突然離開她的肌膚,他擡眸,一雙染着濃濃谷欠望深沉的暗眸,對上她的一雙倉皇不安的盈盈水眸,“我黎紹卿的人生裡,從沒有後悔和害怕二字,所以,在決定娶你的那刻起,我就做好了跟你一起面對外界所有流言蜚語的準備,所以這點你大可不必害怕,我說了只要乖乖做我的妻子,別的一切有我。”
“可是,你說過你只需要一個會洗衣做飯做家務的妻子。”
“可我也說過,這件事也是‘家務’,並且剛纔在我說要你從今天起,多加一項家務時,你都答應了。”
她瞪了她一眼,“可是,此‘家務’非彼‘家務’?”
“小傻瓜,只要是家務你就必須完成。”
說完,她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直接封住她紅豔的脣,寬大厚實的掌,直接探入她的睡袍裡,直接裹在她挺立的堅挺上,搓捏慢捻,將柔嫩的它,捏成各種想要的形狀。
“唔……”
她根本反抗不了他,抗拒的聲音,只能軟化在他霸道的吻裡,知道感覺到他抵在她下身出的異物,她再次膛大了眼。
隔着薄薄的布料,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滾燙的溫度,下身抽緊,他褪去了她的睡袍,她嬌美的身子在他眼前完全綻放。
她黑漆的長髮,散開在乳白色的枕頭上,黑白分明,視覺衝擊力極強。她瑩白的身子在橙黃的燈光下,散發着迷人的味道,美好的一切都在向他發出召喚,幽深的眸子,暗光流轉,他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完全在她面前釋放出,想要尋找出口的自己,他隔着她的內內抵在她的身上,就在她迫不及待扯下她最後的屏障時,她攥住他的手,一雙染滿倉皇的眸子看上他的,“不要。”她在求他。
同時她在也害怕,在經過一系列心理掙扎後的她,眼前浮現的全是他,讓她感動的事,把自己交個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她並不吃虧,也知道這個腹黑的男人,不會放過她。
可是她害怕,都說第一次很痛,小說裡都寫着,女人的第一次會像身體被撕毀的那般疼痛,不經人事的她,一直難以想象那種痛,也很畏懼那種痛。
“不想給我?”他定下動作,隱忍着箭在弦上的所有難受,“第一次在酒店時,你在我面前脫衣服時,是求着我的,我是個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
白芷晴身體一滯,有些凌亂,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腹黑,拿中要吃她的心,還一遍遍在她面前,說她的不是,將所有錯誤都轉嫁給她,說他是正人君子,堂堂正人君子,豈能做出這麼不君子的事?
“什麼君子,我看你就是隻陰險的狼。”她瞪着他說。
他邪惡的笑,“既然你說我是狼,那我是不是必須做點狼該做的事?”
說着她就扯開她的手,直接將男性的叫囂,直接撞入她的身體。
就在她因爲疼痛大叫出聲時,他直接封住她的脣,直接吞沒她的所有聲音。
“啊……”
她悶哼出聲,雙眼陡然滾落出疼痛的淚,一雙膛大的雙眸,呆傻的看着他,幾乎忘記轉動,渾身都是撕裂的痛。
她的身體繃緊的可怕,留在她身體裡的他,硬是一點也不敢動,他鬆開她的脣,來雙手捧着她的臉,修長的指,將她的淚水抹去。
“黎紹卿,你王八蛋,怎麼可以欺負我。”她雙眼裡盈滿委屈的淚。
他在她紅紅的鼻尖落下一吻,“女人總有第一次,我的小白,我保證所有的痛已經過去,接下來一點也不痛,會是很舒服的感覺。”
“是嗎?”她迷糊着問出來,可是很快就意識到,她竟然着了他的道,
甚至,有些囧,她在跟他討論,他不敢對她做這種事的事,而他卻在跟她討論做這種事的感覺,她真是快被他氣死了,不等她說出氣惱的話,停留在她身體裡的他,就忍不住的動了起來,起初她因爲身體異樣的痛,不適合他的存在,排斥着他,可是慢慢的,子啊他的哄誘拐騙下,她完全適應了他的存在,漸漸那種陌生的痛感,被一種難以言說的舒服感代替,直到他發出沉悶的低吼聲,徹底在她的身體釋放,他才感覺到滿足。
白芷晴因爲是第一次,所以在黎紹卿停下動作後,就很疲憊的癱軟在牀上,而他雖然也是第一次,可是畢竟他是男人,精力十分充沛,沒有一絲累的感覺,他被她身體美妙的感覺迷住,甚至,很留戀他身體留在她裡面的感覺,他無法饜足的再次要了她三次,她癱軟在他的懷裡,眼皮完全睜不開開,完全沉睡在他的身下。
黎紹卿撐着手臂側臥着,看着一臉倦怠沉睡着的小女人,臉上滿是饜足的笑,修長的指掀開,留在額頭上的碎髮,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主動將她摟在懷裡,“小東西,記住,以後你就是我黎紹卿的女人了,你的一切都只能屬於我。”
他滿足的笑着,只要想到剛纔被他誘拐到房間,徹底吃幹抹淨的一幕幕,他眼裡的笑意就更深了。
他起身,赤條條站起來,將她抱進浴室,幫她洗了澡,抱回臥室,放在牀上,幫她吹乾頭髮,才返回浴室去清洗自己。
返回房間時,他並沒送白芷晴回她的房間,而是就讓她睡在自己的牀上,在他的身邊一起睡着。
白芷晴是從黎紹卿的牀上醒來的,她揉着朦朧的睡眼,看着房間裡的一切陳設,恍然想起昨晚被吃幹抹淨的一幕,來自身體灼熱而不舒服的痛,無不讓她氣到想要殺人,可是,那個她最想殺掉的男人,卻早已不在,深層的牀鋪上,隱約可以看出有人睡過的模樣,整潔的乳白色枕頭上,好似還留着他的氣息。
天哪?她居然跟他睡了一夜,說好只是逢場作戲的他們,竟然睡了一夜?
白芷晴無法淡定,一骨碌從牀上翻下來,裹緊浴袍來,想要往自己的房間跑去,臥室的門被打開來,程嫂抱着嶄新的被套牀單走進來。
“程嫂,早上好。”
她有些緊張的打招呼,腦海裡卻是她對程嫂信誓旦旦說過的話,她跟她家少爺只是名義夫妻,關係一定不會像,他們想的那樣發展。
可是,她說過的那些話,在黎紹卿除了一趟差回來,就完全變了。
程嫂眼底閃過一絲訝然,親切的打招呼,“少夫人早安。”她眼裡眉梢都是無法掩飾的笑。
希望黎紹卿跟白芷晴在一起,是她最大的心願,黎紹卿一直單身了二十八年,身邊是該有個女人了,而白芷晴落落大方,端莊美麗的她,是她一見就喜歡的好女孩。
從她被少爺帶回來的第一次,她就希望她跟少爺在一起,成爲這幢房子裡,永遠的女主人。
可是她卻走了,再次被少爺帶回來後,他們領了證,知道少爺不是因爲愛她才結婚,她卻十分肯定,沉默寡情的少爺對白芷晴心思,不同於任何女子,她深信他們一定會相愛。
她承認,在聽到少夫人,親口對她說出,她跟黎紹卿不會做真正的夫妻,只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名義夫妻時,她有些失望,可是,那些失望卻在昨晚,無意發現少爺出現在少夫人的房間時,徹底消失,因爲她從少爺的眼裡,看到了對夫人的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