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廉,我說了,這裡是我的地盤,不管你願不願意,你必須聽我的!”負手站在前方,顧鄂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面。)(中& .
葉陵君不說話,雙脣緊抿,神色冰冷。
李蘭新跟在葉陵君身後,全神警惕那些拿着手槍的人。
巴楚冷嗤一聲:“顧鄂,沒想到你還真敢。”
“安廉,你怎麼說!”顧鄂完全忽視所有人,雙眼死死的盯着葉陵君。
“顧鄂,我從來不受別人的威脅。你,真的過分了!”聲音低沉,帶着濃重的不悅。
“看來你到現在都執迷不悟,那就我幫着你選擇吧。”說着,大手一揮,圍着他們的包圍圈漸漸變小:“把他們四個關到房間裡,嚴加看守!”
“是,老闆。”
“顧鄂,別後悔。”巴楚臨走之前,眼神不善的威脅道。
顧鄂理也不理,直接讓人把四人鎖在一塊。
“好好看管!”扔下命令,顧鄂神色難看的離開。
既然關都關了,想要兩邊好好相處是不可能了。
所以,他也破壺沉舟。
總有一天葉陵君會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抱着這樣的態度,顧鄂更是下定決心,一定要讓葉陵君和狂笑在一起。
“狂笑人呢?”走到外面,顧鄂問向下屬。
“狂小姐在房間呢。”
“嗯,把人喊來,機會給她了,把不把握的住看她自己。”
“是。”
下屬離得遠了,顧鄂才輕聲嘆息:“安廉,不要怪我,我也是爲你好。”說着,腳步一轉,朝房間走去。
狂笑來的很快,十分鐘不到就進了顧鄂的房間。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神情上,完全看不出剛纔兩人之間的不悅。
“好事。”眯了眯眼,顧鄂認真打量狂笑。
這是個狂-野的妞,渾身上下帶着活力的氣息,這樣的女人站在葉陵君身邊非常互補。何況還有她的身份。
狂奔再有什麼麻煩也不會倒,這是顧鄂看的非常清楚的一件事。
只要葉陵君娶了狂笑,地位就算鞏固了,葉氏集團的麻煩完全波及不到他身上。
至於狂笑的特殊癖好,反正那都是男-歡女-愛,葉陵君真要不喜歡可以把向晚歌帶在身邊當個情人,當然,他要有那個能耐能鎮住狂笑。
鎮住狂笑,這一點顧鄂確信無疑,不然對方也不是葉陵君了。
狂笑把玩着手中的玉石,雙眼一挑“好事?”
“我安排了一下,你等會就去安廉那。)(中& .”顧鄂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狂笑挑眉。
“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有些話,不用說的太白。
“你下藥。”狂笑肯定。
“說下藥太難聽,反正都是男人,無所謂,只是狂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所謂。”
“我,很高興。”攤攤手,狂笑表態。
“那就祝狂小姐稱心如意了。”
“好說,人在哪裡,我現在就去。”一想到那個冰冷的男人狂笑就感覺渾身燥-熱,恨不得馬上爬到他的g上。那滋味,肯定銷-魂。
“來人,送狂小姐去西屋。”
“是。”
“那就多謝顧先生了,以後大家相處愉快。”狂笑笑呵呵着離開,神情愉悅。
與此同時,被關在一間屋子的四人還沒開口商量房門再次被人打開。
“安少爺,請了。”
“你們要做什麼。”李蘭新攔在葉陵君身前。
“當然是讓安少爺好好享受一番。”來人yin笑了聲,張開的大口中一口黃牙,看得人慾嘔。
“安少爺,這可是我們老闆給你特地準備的東西,你可要好好享受了。”說着揮手示意,身後有人拿了杯水和一顆藥丸走過來。
向晚歌雙眼一眯,只從外型上並不能看出那是什麼藥,但別忘了她的身份。
春-藥……
聯想到顧鄂打的算盤,心中一怒。
之前顧忌他是葉陵君爲數不多的朋友,現在看,她再顧忌就擡舉了。
和葉陵君相視一眼,葉陵君看懂了向晚歌眼中的意思。
稍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點頭。
向晚歌朝巴楚使了個眼神,就進來兩個人,好解決。
而且,就算不止兩個人,得罪了她向晚歌的,都別想好過。
巴楚從一開始就不擔心,現在注意到向晚歌的眼神自然高興的配合。
在來人即將走到葉陵君面前的時候一腳踢出,劈手奪過來人的水杯和藥丸,退後幾步,站在後面。
倒地的下屬很快反應過來,特別是後面跟着的,立馬掏出手槍。
冰冷的手槍指着面前幾人,外面聽到聲響的下屬也端着機槍衝了進來。
“把藥給我。”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黃老二神色難看。
丟了這麼一個人,以後他在手下面前還怎麼立規矩。
“藥?你說的是這個?”說着巴楚還在衆人面前晃了晃:“真是好大的膽子,既然你們不義,那就別怪我們無情了。”話音剛落,四周圍着的衆人只覺得一陣銀光閃過,所有人還沒怎麼反應就噗通倒了下去。
“李蘭新瞪大眼看着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目光最終落在向晚歌手上,那裡,一排銀針閃着清冷的光輝。
“小歌歌,不錯啊,寶刀未老。”巴楚說着吹了聲口哨。
向晚歌沒理他,收好剩餘的銀針,至於那些人,她也沒要了他們的命,就讓他們好好睡一覺。
葉陵君也是訝異的看着向晚歌,剛纔那一幕,若是沒親眼見過肯定不相信。
武俠裡的暴雨梨花針也差不多就那樣吧。
“手下留情?”向晚歌挑眉看向葉陵君。
葉陵君搖頭。
既然顧鄂都那樣做了,他也沒什麼需要留手的。
“這下有趣了,看對方那麼喜歡魚-水之-歡,我們可不能慢待了。”巴楚笑着,奕奕然率先走出房間。
“那是春藥?”葉陵君現在才反應過來。
“你說呢?”
葉陵君沉默。
剛纔還有那麼一絲遲疑,現在,徹底下定了決心。
顧鄂,即使爲他好,但這樣的朋友太讓人膽寒。
抿了抿脣:“不要殺他。”
“放心,我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向晚歌從地上撿起手槍,檢查了下子彈。唔,不錯,滿的。
“嗯。”點點頭,葉陵君也撿起一把。
一行四人小心潛伏着。
此時算是午飯時間,周圍的人並不多,唯一嚴密看管的地方又被向晚歌把所有人放倒,暫時還算平靜。
葉陵君領着,四人很快就到了顧鄂房前。
貼着房門,聽了下里面的動靜,向晚歌打了個手勢,巴楚很配合的把之前那顆藥丸交給了她。
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向晚歌身上。
只見向晚歌從懷中拿出一個類似玻璃紙的東西,把藥丸放上去,一個使力,藥丸瞬間捻成粉末。
示意衆人退後,向晚歌看清房內的形勢,在離顧鄂最近的地方輕輕一吹,只見藥粉紛紛揚揚飄灑到半空,然後開始瀰漫在房內。
“走。”又打了個手勢,幾人向着旁邊的倉庫跑去。
後面的,等着看戲就好。
李蘭新目光詭異的盯着向晚歌,想到剛纔的手段,突然直愣愣打了個冷噤。
老闆娘,果然是不能得罪的。
至於葉陵君,下了決定後就再沒任何表情,甚至在看到顧鄂衝出房間也沒多餘的情緒。
顧鄂只覺得熱,很熱……
更讓他覺得難受的是下面脹的難受。
眉頭緊皺,只一瞬間他就明白過來,這是中了春-藥,而且這藥性……。
“來人!”衝出房門,顧鄂朝四周猛地大喝。
“老闆。”很快,從一個房間裡跑出一些下屬。
“去看看關着的人。”忍着難受,顧鄂咬牙下令。
“是!”
很快,下屬領命回來。
“怎麼樣!”
“老闆,人,人都不見了。”抹了把冷汗,下屬膽戰心驚的。
“下去!”
“是!”
“對了,寨子裡有沒有女人,給我找來一個。”
“老闆,今天女人都出去了。”下屬小心翼翼的。
“知道了,沒我的命令都給我待着。”
“是。”
忍着燥-熱,顧鄂狠狠一拳錘在木屋上。
雙眼赤紅,很快整張臉就佈滿汗水。
“嘖,這滋味真不好受。”巴楚躲在後面幸災樂禍。
“怎麼?你想嚐嚐?”向晚歌挑眉。
“別,我可還是處。”
“……”
“怎樣,小歌歌,要不要以身相許,我很願意的。”
葉陵君上前,拉過向晚歌,站在她和巴楚之間。
“切,是男人就不該放任那樣的朋友欺負你女人。”巴楚神情不屑,雖然滿意葉陵君,但對這點,巴楚非常不滿意。
“不會。”
“不會?是不會讓你朋友欺負小歌歌還是說不會管你朋友那態度?”
“輓歌最重要。”
“嘁,好,我看着。”冷冷一笑,巴楚轉過頭。
向晚歌拍了拍葉陵君的手背,這男人,雖然冷,但卻很讓人感動。
葉陵君反手握住向晚歌的手,嘴脣張了張,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但臉上的神情卻越來越堅定。
雖然朋友難得,但老婆是唯一的。
何況,葉陵君是誰!
他從來都不是善良的,不然也不會那麼對待葉家人。
本質上,他是冷血的!
但同時,他也最多情!
這就要看冷血和多情的對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