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處理好!”淡淡的嗓音帶着前所未有的堅定。
向晚歌看着這樣的男人,微微笑着點頭。
巴楚看着這樣的向晚歌卻是心裡泛酸,但只能偏過頭。
選擇是個人的,他就是再想,但對方終歸沒有選擇他。
“老闆……”這個時候李蘭新出聲提醒衆人。
回過神的衆人看向李蘭新手指的方向,顧鄂已經失去理智,身上的衣服扯得支離破碎。卻恰巧狂笑這個時候走過來。
幾人一愣,不過也是樂見其成。
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該!
接下來的場面饒是一向冷靜的向晚歌也不由得咂舌,那狂笑,果然不是善茬。
狂笑在出來看到狼狽的顧鄂時確實有那麼一瞬的驚訝,不過在發現問題之後卻興奮的把他拖進了房間。
一時間,房間內除了曖-昧呻-吟的聲音還有各種物體相撞的聲音。
“沒想到啊,那狂笑好這口。”巴楚嘖吧嘖吧嘴脣,聽着這聲音真有點口乾舌燥。
“幸好沒和老闆在一起。”李蘭新則是慶幸的拍了拍胸口,好在老闆堅持,沒答應顧鄂,也沒說娶那狂笑。
那女人,玩玩可以,真娶回家,有的折騰。
何況……
李蘭新偷偷瞄了眼冷酷的老闆,很難想象兩人會發生那樣的房-事。
不,應該連想都不敢想。
“他們也算是天生一對。”向晚歌冷哼一身,到現在還有些生氣。
“我們走吧。”趁現在顧鄂沒時間下達命令,葉陵君最後看了眼木屋開口。
“不等你兄弟享受好?”向晚歌挑眉。
“不用。”
“以後可別後悔。”
“不會。”
“那就走吧。”
軍隊的行動還在繼續,吳作雲是行動開始後參與進去的,比別人晚了三天。
在營區見到魏瑩,吳作雲心裡高興了下,理了理軍裝,仰頭挺胸準備過去。
只是還沒走近就聽到營帳內有斷斷續續的說話聲,想了想,他也沒急着進去,反而站在營帳外靜靜的細聽。
“魏瑩,你考慮的怎麼樣?”李三元坐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看着魏瑩:“只要你答應,以後我都聽你的。”
“李大哥,我……”魏瑩臉色微紅,剛要開口又被李三元劫了下來:“我知道,你心裡有喜歡的人,但,我們可以試試。”
“但是李大哥,這對你不公平。”
“瑩瑩,感情的事沒有公平不公平的,只有能不能抓住。我喜歡你,你也不討厭我,我相信我們在一起以後一定會幸福。至於夏園令,我知道你放不下他,但是他那樣的人永遠看不上不會玩的女人。這事,你也清楚不是麼?”
“我,李大哥,我不確定。”
李三元站起來,然後蹲在魏瑩面前:“試一試你就知道會不會後悔。瑩瑩,希望你能接受我。”
“李大哥,這……”魏瑩咬着脣,心中搖擺不定。
李三元從懷中掏出一個禮物盒,當着魏瑩的面打開:“這是我看中的一款鑽石項鍊,寓意是矢志不渝的愛,我會一直守着你,我最美的女孩。”
“我,李大哥,對不起,對不起。”魏瑩捂着嘴,眼眶發紅,心裡卻多了甜意和驕傲,這麼優秀的男人爲她做到這個地步,是女人都會自傲。
“沒什麼對不起的,答應麼?我會一直守着你,我最愛的女孩。”李三元單膝跪地,神情溫柔。
“我……嗚……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爲你值得。”
“我答應,我答應……”魏瑩哭着撲入李三元懷裡。
站在營帳外的吳作雲雙拳緊了又鬆,鬆了又握,最終卻頹喪的邁開腳步離開。
原以爲沒了夏園令他們可以在一起的,可短短几天,她的身邊就多了一個李三元。
比家室,他和夏園令差不多,但和李三元,他們吳家始終比不過李家,就算不甘願又怎麼樣,他不是單純的個人,他的身後站着吳家。
頹喪的站在營地中間,到處都是忙碌的人羣,可他,形單影隻。
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但最終什麼都不屬於他。
從青春年少的叛逆到現在的紈絝,這麼多年,他到底得到了什麼?
吳作雲迷茫了。
26歲,nan人的黃金年齡,可他,仍舊一事無成。
“吳作雲,準備一下,十分鐘後行動。”思緒被打斷,吳作雲愣了下,平靜回道:“是。”
立正站好,標準的軍人把式。
給他下達命令的領導疑惑了下,不明白這小子怎麼回事,平時有任務這小子都會推三阻四,或者問這問那,今天倒是奇了,竟然這麼安靜。
不過現在也沒時間多想,剛接到消息,最後兩撥罪犯的地點已經確定。
因爲一道命令,所有人又開始行動起來。
顧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伸手摸了摸頭,感覺頭疼欲裂,但身上更是火辣辣的痛。
“嘶……”稍微動一下就是徹骨的痛意。
睜開雙眼,頭頂是熟悉的天花板,只是一瞬他就徹底清醒。
想到昨天的一切,顧鄂錘了下牀單。
“別吵,我再睡會。”女人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顧鄂順着聲音看過去,狂笑!
露出的肌膚上斑斑點點,明顯能看到不少歡-愛的的痕跡。
顧鄂頭疼,很頭疼!
“狂笑,起來!誰讓你在這的!”拎起被子,顧鄂無視她曼-妙的身-體,冷冷低喝。
“顧鄂,你什麼意思!”感覺到冷意,狂笑睜開眼。
“出去!”狂笑這種,根本不是他的菜。
“怎麼?吃幹抹淨就要斷了關係?你倒想得好。”坐起身,狂笑也不管落下的被子,拉了拉長髮。
“滾!”
“顧鄂,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孃還沒說你佔了我便宜呢。”
“來人!”
“老闆。”門外傳來下屬的聲音。
“準備車子,把狂小姐送走。”現在狂笑在他g上,再怎麼樣也不能塞給葉陵君。
“是。”腳步越來越遠。
“狂笑,我們談談。”揉了揉眉間,渾身痠痛,稍微掀開被子就能看到身上到處都是傷痕,只一想他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何況昨晚他也不是全無印象。
咬牙恨了恨葉陵君的反擊,但也無奈。
那小子!
好在自己真沒把狂笑撮合給葉陵君,不然,到時候悔恨的還真是他。
憑這女人在g上的架勢,顧鄂真怕葉陵君受到傷害。
對葉陵君,顧鄂從來都恨不起來,這種感覺很微妙。
“談談?我覺得我們沒什麼好談的。”起身穿上衣服,狂笑居高臨下的看着顧鄂:“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我還等着成爲安夫人呢。”
“想都別想!”
“哼,這可不是你不想就成的,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上。安廉,葉陵君,葉氏集團,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顧鄂臉色難看。
“想讓我幫助葉陵君,行啊,只要他把我娶回去。嘖嘖,真想嚐嚐那nan人的滋味,看着身材不錯。你想,那麼一個冷酷的nan人在自己身下求饒,哈哈,想想就興奮。”
“至於你,身材也不錯,可惜,我看不上眼。”說着,狂笑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留下顧鄂臉色深沉的坐在牀上。
站在門口,狂笑吹了聲口哨,讓顧鄂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這是被一個女人耍了,而且還被嫌棄了!
瞪着大開的房門,顧鄂恨不得衝出去一槍斃了狂笑,但礙於對方的身份,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做。
自食惡果,說的就是他這種。
“我說小子,你到底會不會帶路。”早就走遠的向晚歌一夥停在密林深處,神情嚴肅的看着周遭。
這裡好像來過,又好像沒來過。
李蘭新苦着臉:“這裡應該是那條近道纔對,我也不知道怎麼變成這樣。”
進了國境線之後幾人一聽說李蘭新知道個近道就跟着了,誰知道發生現在這種事。
“早知道就不聽你說什麼近路好走的話了,現在倒好,大家都迷路了。”巴楚翻了個白眼,恨不得揍李蘭新一頓。
“老闆……”李蘭新苦兮兮的看着葉陵君。
“就地休息吧。”現在太陽已經落下,晚上不適合行路。
“誒,那我去支個鍋。”李蘭新屁顛屁顛的過去整理。
“怎麼了?”從始至終向晚歌都沒說話,葉陵君有些擔心的問道。
“這裡很奇怪。”她的直覺告訴她,這裡不尋常,但到底不尋常在什麼地方她卻不知道,心裡總覺得會發生什麼。
而且……
想着口袋裡的指南針,向晚歌眸色深沉。
指南針的指針四處亂轉,明顯,這裡的磁場混亂,根本分不清方向。
這也是爲什麼他們到現在都走不出的根本原因。
“嗯。”葉陵君皺了皺眉,看向四周,四周靜悄悄的,確實奇怪,而且看周圍樹木的樣子,似乎比別的地方都長得茂盛。
“晚上小心點。”翻手拿出手槍和匕首放在腰間,向晚歌坐在李蘭新支起的大鍋旁邊。
葉陵君坐在她身邊,身體呈保護狀態。
夜色漸漸來臨,四人確是再沒說什麼,只有微弱的火光或明或滅,噼裡啪啦炸着燒紅的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