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樓下響起了陣陣刺耳的喇叭聲。我心中正備着詞條,想來這車子也不會是來找我的吧!便選擇聽而不聞,視而不見。可是這喇叭聲還是按個不停,我心中不由惱怒起來!伸出頭向窗外看去,只見樓下停了一輛車,心中正覺得這車子有些熟悉,這車子裡的人就走出來了,我一看,原來是孫信澤!他穿着米白的休閒衣服,神情看來很是悠閒。我心中倒是納悶起來,這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他一個堂堂的大律師,到我這小廟前來做什麼?
可是,依着阿慶嫂說的:來的都是客。如果沒有大仇大恨,自是沒有攆人的道理。我少不得停了書,下了樓,只見這孫某人還翹了個頭,不時看着樓上。我出了來,對着孫信澤哂笑道:“大律師!你每日的時間據說都是按秒收費的!怎麼今天有空到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他看了看我,問道:“怎麼這幾天,你也不打電話給我?”我一聽,倒是笑了,我雖然是個吊絲,但也不至於沒有自尊心啊!合着一個所謂的高富帥我都要去貼啊!可是口中卻說道:“大律師,你手裡難道是有今天的題型嗎?若是真有,我此刻就對你五體投地。”
孫信澤笑道:“題型我當然沒有。”我的臉上頓時露出失望的神色。可他馬上說道:“可是憑我的經驗,我知道今天司考的側重點會在哪兒。你想聽嗎?”我一聽,便說道:“願聞其詳。”
他便道:“那麼,小姐,你便隨我上車罷!上了車,我會一一講解與你聽!”我詫異說道:“竟有這樣的好事!你一個大律師,拋開手頭的工作,陪我一個女吊去考試?還給我講課?”
孫信澤聽了,便道:“信不信隨你。我是時間也是有限的,你要是不上車,我可就走了!”我聽了這話,忙忙說道:“孫大律師,你等等!等我好好收拾下,便認真聽你上課!”孫信澤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對着我說道:“怎麼,你也不請我進去坐坐!”我尷尬說道:“家中很亂,望您勿嫌!”說着,便領着他進去。給他倒了一壺茶,孫信澤倒是很悠閒地喝着,忽地,他看到了我手上的玉扳指,不由說道:“好漂亮的玉扳指啊!我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好看的扳指!”我便也看着玉扳指,今天也不知是怎麼的,這玉扳指我本來是好好收在櫃子裡的,可是今天又鬼使神差地拿了出來戴在身上。想來,我是希望有着完羌的庇佑,今天明天這爲期兩天的司法考試我能順利過關吧!我聽了,便也大言不慚地笑道:“是呀,我也認爲很好看!”趁孫信澤喝着茶的功夫,我便在一旁整理起來,我將小挎包背在身上後,對着孫信澤說道:“大律師。小的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孫信澤停下手裡的杯子,對我笑道:“好。”
我們上了車,本來我還是強烈要求要坐到後面了,可是孫大律師不樂意了,他說道:“你坐到後面,我和你說話不方便!這樣我駕車不安全!”我聽了,只得磨磨蹭蹭坐到副駕駛上。我對他說道:“可以開始了,先從《古代法制史》講起吧!”孫信澤果然不愧是大律師,既不徒有虛名,也不外強中乾,他對於司法考試一些題型的講解,既深入淺出,又旁徵博引,聽的我絲毫不覺得枯燥,反而是津津有味。
他在談到利用證件犯罪一案時,我忽然大叫起來,說道:“糟了!”孫信澤聽到我喊糟糕,忙問我怎麼回事。我哭喪着臉說道:“糟了!我忘帶身份證了!”孫信澤馬上看車上的計時器,正好是上午七點二十分。他安慰我道:“別急。現在回去拿還來得及。只是以後,要從事法律職業,可不能這麼馬大哈。”我聽了,連連點頭,只是盼他趕快回頭。
孫信澤選了一個較近的路線,從地下隧道拐過去,我心中焦急,在經過地下隧道時,一直左顧右盼看着車外,就是不能靜心看着車前。這時,孫信澤的車子旁經過一輛黑色的車子,車窗是開着的,我不免朝車子看了一眼。這一看可是又驚又喜,這坐着開車的人竟是曾和我有一夜之情的那個男人!那個有着完羌這個不多見的姓氏,酷似完羌軒轅的男人!我一看便呆住了,可惜這車裡的男人,皺着眉頭,像是思索什麼,只顧開着車子,沒有注意到我在看着他。我看着他越過孫信澤的車子,漸漸走到我們前面去,我心中忽然難過起來。我這變化的神情,可是被孫信澤給瞧在眼裡了。他對我說道:“你……看中了剛纔那個車裡的男人?”
我被孫信澤所說的話給嚇了一跳,心思雖被他猜中,可是我嘴上卻是不能認的,我說道:“不愧是律師出身啊。眼睛這麼的毒。不過可惜,你猜錯了!我只是在擔心,現在的工程質量這麼差,今天造的橋,明天就塌!今天蓋的樓,明天就出事故!不知這隧道會不會隨時崩塌!我自是在關心着這個!”孫信澤見我不承認,無奈說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他又看了看我,沉沉說道:“不過,剛纔開車的那個男人,我倒是有過一面之緣!”我一聽這話,心中自是激動,訥訥說道:“是嗎?不過你既然是大律師,自然見過的人不少!一定有什麼大官明星企業家吧!”我拐彎抹角的,就是不願意正面請他說出那個男人是誰。
孫信澤看出了的心思,忽然嘆了口氣,看着我說道:“那個男人,是江城首屈一指的房產商!並且有海外背景!他的姓氏很少見,好像是個複姓,可是這會兒我想不起來!”
我便在心中說道:我知道,他的姓是完羌。可是我也就知道這些。即使他長的和完羌軒轅一模一樣,即使他擁有和完羌軒轅一樣的姓氏,可是,在我的心中,他和完羌軒轅始終是兩個人。或許,那數千年前的完羌軒轅是他的先祖?我和完羌姓氏似乎有着不解之緣,我穿越到數千年前,愛上了完羌國王,可我也在千年之後,和他的後人有一夜之情!天啊,越想我便覺得越發荒誕之極。果然是生活遠比小說精彩!
見我沉默不語,也不似方纔那麼着急,孫信澤打趣道:“怎麼了?你似乎陷於某種沉思之中?陷於某種往事之中!”他看了看我的眼睛,說道:“不知我猜的對不對?”
我便說道:“似對非對。”便就怎麼也不開口了。孫信澤也不再出聲,車子不一會兒便出了隧道口,前方的那輛車子不知什麼時候早就不見了。我的心中飄過一陣似有若無的嘆息。
車子到了我家門前,我忙忙地上了樓,從我那個大包裡取出我的身份證,便急急關了門,又上了孫信澤的車子。
孫信澤隨手看了看我的身份證,笑道:“別拿錯了吧!仔細看看是不是你的!”
我不知是計,給他看道:“這個難道不是我的?”
孫信澤已經瞧到了我的生日,笑道:“嗯,你上次是說你是射手座的,果然不假。射手座的人的確就是這樣的性格!”
我聽了便笑道:“說的不錯,我就是這樣粗心的人!就是這樣馬大哈的性格!我恨死我這樣了!”
可是孫信澤聽了,笑道:“我覺得這樣性格的人很好!直來直去,不懂拐彎抹角!做律師的就要這樣的性格!”
我聽了,笑道:“你倒是讚美起我來了!我忘說了,射手座的人都是不禁誇的!誇了幾句便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而且更容易感情用事!”
孫信澤笑道:“我知道。因爲我也是射手座的!”
我一聽這話,大感詫異,口中連連說道:“可是孫大律師,我覺得您甚是理智冷靜啊!”孫信澤言不由衷說道:“那是因爲你還不瞭解我!”
我重又上了他的車,他笑着對我說道:“原來你的生日是在十二月一日,我比你早三天!”我心中覺得好笑,記住了有什麼用,我從來不記別人的生日,甚至連我自己的都忘記掉,更不用說父母的生日了。每次都是媽媽含蓄地提醒我,常常說我的良心被狗吃了。
因此我只是朝他笑笑。
這一路孫信澤的車是開的極穩極快,我再看看車上的計時器,正是七點五十分。我心中忽然感到緊張起來,心兒也砰砰砰地跳了起來。孫信澤安慰我道:“不要害怕。記住我告訴你的考試方法。如果你每天都認真複習的話,不出意外,我認爲你能考三百六十分。司法考試只是通過型的考試,不是選拔型的考試。你只管認真去分析每一道題目就行!”他的目光帶着鼓勵之意。我不由說道:“孫律師,真是謝謝你了!你這麼忙,還抽出時間來送我去考場!真是過意不去!”他看着我道:“不要說這些!顯得都生分似的!咱們就是同輩人,以後咱們就是朋友吧!”我聽了,重重地點了點頭。
終於到了按照準考證上指定的考場外面,我擡起頭,挺起胸,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準備進去。我回回頭,只見孫信澤正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朝我揮揮手!我心中激動,給了他一個自認爲璀璨的笑容,進入了考場。
上午這一考,我便從八點半一直考到中午十一點半,這些題,我都給一一答完,不留一點空白之處。這也是孫信澤教我的方法,考試一定要都填完,不管會或不會。我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可是出了考場門,經這外面的熱風兒一吹,腦子裡反而變得清晰。私以爲,我上午的這個考試,發揮的還是不錯的,這樣我便有信心應付下午的考試了。
我看看準考證,下午十二點半進入考場,整整還有一小個時的時間,我還是就在這附近,隨便找個小餐館,坐下來吃飯吧。
我便沿着這考場的最近街道走,忽然,前面一個聲音叫住了我:“知道你會走這條路。跟我走吧!我帶你吃飯。”我聽了這聲音,便知道前方的人是孫信澤了。
他問我:“考得怎麼樣?發揮的還行嗎?”我假裝苦了臉道:“糟糕。非常之糟糕。我有好些題都是空着的。”
孫信澤聽了,說道;“反正還有三場考試,下幾場發揮出來,還是有希望的。別影響了後面考試的心情。”
我看他上了當,笑道:“我是裝的!私以爲還行!想不到竟然騙過了你這樣的大律師!”
他聽了一笑道:“走。跟我去吃飯吧!我知道你中午的時間寶貴!”
我笑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孫信澤笑道:“自然是飯館啊!你以爲是哪裡?”
我便笑着說道:“大律師!作爲一名女吊絲,我吃飯從來都是去小鋪子小飯館街頭巷尾的!你……你可別帶我去那些高級的地方!我是一點兒也不習慣的!”說完,我便苦着臉兒看着他。豈料他笑笑,說道:“你以爲我會帶你去什麼地方?再說我吃飯只圖乾淨和高效二字。我最是看不得鋪張浪費了!你放心,只是一頓簡餐而已!”
我聽了,便不和他爭論了,笑道:“怎麼好意思,總是讓你幫我?只要你帶我去了,這頓飯便算我請你的吧!”
孫信澤笑道:“你目前不是失業中嘛?等你以後找到工作了,有了錢,再請我也不遲啊!”我心中想到:我可沒想着和你做長長遠遠的朋友,難道有錢人都這麼自以爲是?
心中這樣想着,可是這腳後跟兒,卻依舊在他後面緊緊跟着。孫信澤帶我去的地方,卻是一個極幽深清淨的小飯店。帶我們進了這狹窄的樓梯,點了菜後,我方坐下說道:“想不到,這個喧鬧的地段,卻還有這樣幽靜的飯店。”我再四處看看,發現者飯館的生意還是特別的好。我不由納悶了,問道:“都是些什麼人來這兒吃飯呢?”
孫信澤點了兩杯玫瑰花茶,對着我一字一句說道:“這個麼,來這裡吃飯的人自然都是未婚的情侶,或是有婚外情的男女。”我一聽這話,大聲說道:“那你大可不必帶我來這裡啊!我們一不是情侶,而不是已婚人士,你這樣做,不是要讓我步入尷尬境地嘛!”
孫信澤笑道:“你當真了?我不過說着玩的!下次不帶你來這裡就是!”
我聽了,說道:“大律師,你這樣一個傑出人士,不需要和我一個女吊混在一起,多沒面子!”孫信澤聽了,倒是笑起來,說道:“那你說說,我倒該和怎樣的人混在一起?”
我吸了口氣說道:“你麼!應該和那些衣香雲鬢的美人兒往來!咱們不是同一階層之人!當然,你還是個好人!”孫信澤笑道:“我當然是個好人!不過,我可認爲你也是個美人!”我一聽,手裡的筷子簡直就要掉落在地,我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律師,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對着一個大齡女吊,當着她的面說她是美人!你要知道,任何一個女吊聽了都會激動的難以自抑花枝亂顫的!”我活了二十八年,如今是第一次有人說我是美人!
我吞了口吐沫道:“大律師,你確信你沒有在拿我開玩笑吧!”
豈料孫信澤說道:“我看人很準。再說我孫信澤從不喜歡開人玩笑。”我倒是疑惑了,怯怯向前相問:“敢問大律師,小女子我到底美在哪裡呢?還請大人指點一二。”
孫信澤朝我笑了笑,慢慢吃了口菜,悠悠說道:“當然是你的性格。”
此話一出,我差點當面吐出一口老血,失望說道:“大律師原來是這等意思!”便再也不說話兒了,只是大口八口扒着米飯,話說,這家飯館裡的廚師做的菜還甚是對我的胃口,我這二十八年,除了在學校
公司外面吃飯,可是受盡了我老媽的蹂躪。我老媽自詡職業女性兼家庭主婦,可是每天是他媽的老三樣。豬蹄燉花生,番茄炒蛋,辣椒炒豆乾,吃的我一年四季都是淚流滿面。
我大吃了三碗。孫信澤在旁是不可思議地看着我。半響說道:“姑娘,你的飯量可真是大!可是怎麼你一點兒也不胖呢?”
我囫圇吞棗,邊吃邊道:“那是因爲我運動。作爲一名女吊絲,運動是不可缺的!”
孫信澤笑了起來,說道:“你腦子裡都是些什麼邏輯!”
我吃完了飯,又忙忙吞了幾口茶,問孫信澤道:“大律師,現在幾點了?”孫信澤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的手機現在是十二點一刻。”我一聽這話,口中的茶差點沒噴出來,大聲說道:“什麼,都十二點一刻了!你怎麼不告訴我?你要害的我趕不進考場啊!”說着說着,我的淚就要下來了。
可是伊人馬上說的話,更是要把人氣死,他向我笑道:“我和約見的客戶見面,爲了怕遲到,所以我通常都將我的手機時間調快十五分鐘!”
我一聽,更是怒不可遏,大聲說道:“大律師,你覺得,你這樣很好玩嗎?很好玩嗎?”
我連聲質問,抓了包,便出了和包廂,欲匆匆往考場走去。我走出包廂時,耳邊還聽得這大律師在說話:“姑娘,考完了試,我還在原來送你的地方等你!我打聽過了,你這幾天家中沒人!好歹我就送你兩天吧!”我聽了這話,諷刺說道:“那就謝謝你了!我的專職司機!”
下午考《刑法》,我心中牢記着孫信澤對我說過的要點,我一題一題的做,覺得都是會者不難了。終於一直考到了下午五點,考鈴想起,我停下了筆,走出了考場,因爲覺得考得不錯,所以心中感到很平靜,而不是一陣陣的忐忑。我戴起眼鏡,拉遠一瞄,見這孫信澤果然是守信啊,那昂貴的車子,依舊停了早上他送我的地方!而本尊呢,環抱着手臂,交叉着雙腿,正悠閒地等着我。我心中暗笑,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他身邊,他看着我放鬆的神情,笑道:“怎麼,考得不錯?”
我不置可否,笑道:“反正發揮出了本人預期的水平。而且,心中牢記你大律師給我的教導!”孫信澤滿意笑道:“如此,我就放心了!”他殷勤地爲我拉開車門,將我放進副駕駛室裡。我說道:“大律師,將我送回家吧!我感到很累啊,還要準備明天的《民法》和《案例》呢!案例分析可是我的薄弱環節啊!我還要回去再啃啃書皮!找些靈感!”
孫信澤聽了,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笑道:“不要看書了。沒用的。看多了只會擾亂你原有的正確思維。臨時抱佛腳是沒有用的。不如放鬆心情,睡個好覺來的重要。”
我聽了,笑道:“是呀,所以再煩請你送我回去!我可不是夜不歸宿的浪女!”我說完這句話,心中便想到了那個男人,和他度過的那樣一個放縱的夜晚。
我的臉兒微微地泛起了紅色,眼前的孫信澤在這黃昏夜幕裡,自然是沒有看出來,他對我說道:“本來,大家朋友一場,我還要帶你去吃下宵夜的!不過,看你這麼疲憊,就算了!下次再說吧!我先送你回去吧!”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孫信澤便打開了車裡的音樂,一段傷感的英文歌緩緩傾瀉了出來。卻是我曾聽過的在《走出非洲》主題曲《Because I love you》,我不禁說道:“好老的歌曲!原來你喜歡聽這個!”
孫信澤笑道:“你也喜歡聽嗎?”
我只簡單說道:“喜歡聽這首歌的男人,內心深處都有一段難以忘懷的情感。”
孫信澤聽了,笑道:“倒是這樣的。你是怎麼猜出來的呢?”我笑道:“從你的臉上。人的臉上慢載着喜怒哀樂的表情,一個人的心事即使埋藏的很深,但是仔細觀察,還是能從眼睛裡看出來的!我怎麼會看不出!我現在從你的臉上讀出了傷感和無奈。我說得對嗎?”
孫信澤聽了,不置可否,笑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不過,通過觀察人的微表情,對於我們律師當庭辯護,的確很有幫助!”
他這樣扯開話題,我當然是不滿,我說道:“我會看相。以及算卦。我在公司裡,是出了名的看相大師。”
孫信澤聽了這話,倒是來了興趣,他伸出他的右手,擺在我面前,對我說道:“那大師你看看,看看我這手掌上的感情線,究竟是代表什麼意思?”
我便翻了他的手掌,細細看着,我幽幽說道:“你的感情線有跟很長的岔,你即將展開一段感情。但是柳暗花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最後的愛人或許並不是你的初衷!但是你也感到同樣滿足!”
孫信澤緊接着便道:“願聞其詳。”我笑答:“說多了,可就泄露了天機了!也就不靈了!你自己體會吧!”
我便住了嘴,只肯說這麼多了。孫信澤笑道:“有些意思!不過你說的話,我卻是相信!我也覺得我即將要展開一段感情故事!”
說完他便轉了臉兒沉沉地看着我。我被他看的自是毛骨悚然的,嘴裡說道:“大律師,幹嘛這樣看着我?”
他不再說話,我見得不到迴應,便也閉口不再說了,我們都感到疲憊,我便靜靜地坐在位子是哪個繼續聽着這首奧斯卡獲獎的歌曲。
轉眼就到了我家門前,我開了車門,下了車。他也下了車,對我說道:“怎麼,看相大師,不請我進去坐坐麼?”我開了門,他就跟了進了來。我讀肚子已經是餓的厲害。我笑道:“大律師,待會我要做飯了!那麼你呢?”我給他端上茶,已經有了攆客之意。
他卻假裝渾然不覺,接過我的茶,大模大樣坐着說道:“哎呀,你一句話提醒了我啊!我也是肚子餓的厲害!”
他眨眨眼說道:“好像,某人還說下次要請我吃飯的吧!我可是還記着呢!我是個實誠人呀!”
我一聽這話,便知他是要在此賴飯了,無奈說道:“你要吃也行。本大師也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只是目前我家裡什麼都沒有,我也只能將就着炒個蛋炒飯!你可願意吃?”
豈料孫信澤臉皮很厚,他笑着說道:“哈哈,我從小就喜歡吃蛋炒飯,什麼口味的都行!小青你真是瞭解我呀!”我朝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咱們不過才見面了數次,你就叫我的名字,真當咱們很親熱熟悉哪!”孫信澤依舊坐在那,口裡慢慢說道:“現在不熟,以後就會熟的!我一點兒也不急!所以你的名字不如先叫了順口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