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白素宛的逝世,讓我想到了很多,每一個人,赤身*來到這個世間,本性是不懷的,我們都是凡人,都有犯錯的時候,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犯了法,殺人了,法院還允許自辯呢!”
飛兒說得振振有詞,好似在責怪四少做得太不對!
可是,真是枉冤,焰四少之所以拒絕老大,全是因爲她米飛兒啊!
“飛兒,我知道你善良,不想與人爲敵!可是……”焰君煌拉着她的手,湊入脣邊親吻。
“別再可是了,你嫂子可等不起。”
飛兒打斷了他。
“你當真不介意。”傅芳菲可是她的死對頭,在她與焰東浩四年的婚姻生活中,這老女人一直欺負她,飛兒到底受了多少的氣,只有她心裡最清楚。
焰君煌只是心疼,所以,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君煌。”飛兒圈住了他的脖子,用着非常認真的口味說。
“如果我與你家人一直鬥下去,別人會說我是紅顏禍水,媚惑你的狐狸精,我不想做狐狸精,你也不想整個焰家四分五裂,不是嗎?”
這一刻,焰君煌覺得飛兒的品德很高尚,居然高風亮節原諒了曾經對她使壞的傅芳菲。
爲了他,爲了焰家,她願意委屈求全,所以,他怎麼能不愛這個女人,他沒有愛錯,說明他焰君煌的眼光是真不錯。
“我怕你介意,所以……”即便是飛兒這樣說了,焰君煌還在猶豫,飛兒推了他一把。
“別再猶豫了,萬一去晚了就把一切都耽誤了。”
“好,那你乖乖在家等着我,等我解決了那個賭石之王,我立刻回來陪你睡覺。”
他咬重了那兩個字間‘睡覺’。“去。”飛兒衝着他做了一個鬼臉,伸了一下舌頭,這死男人就是精蟲衝了腦,任何時候都只想到兩個字‘睡覺’,或者更暖昧兩個字‘*愛’。
“你打算怎麼救?”小蘇子給她說,傅芳菲欠賭石之王五個億,五個億不是一個小數目啊!焰君煌也不可能拿得出來,更何況這還是在異國他鄉!
藍雋到可以拿得出來,可是,他絕不會同意用自己全部的家檔,只爲救一個素未蒙面的陌生人。
“我先過去看看大哥有什麼打算,然後,再見機行事。”
焰君煌一邊說着,一邊穿上外套,腦子裡盤算着,他在想,傅芳菲欠人家五個億,他不可能傻得拿五個億去贖人,畢竟,他也沒有那麼多的現鈔,就算把焰家賣了也不可能會有。
他焰君煌處理這種事情,向來就是速戰速決,直接找賭石之王PK,看誰纔是最厲害玩家,不就是玩幾盤石頭嘛,以前,他也因興趣,對這方面有所研究,至少,在賭石方面,他不是一個外行。
“你再睡一覺,我先去了。”焰君煌叮囑完,已經快步走向了門邊,飛兒望着他消失在門口的冷沉背影,光着腳跳下了牀,急急忙忙追出去。
“帶上小蘇子與樑軍強,小心一點啊。”
可是,男人已經聽不到他的話了,因爲,他已經走下了樓,穿過了客廳,正在拿着手機拔電話。
恰在這時,小蘇子與樑軍強同時打着哈欠從屋子裡走出來。
醒眼惺忪地問:“米妞,君皇要去哪裡啊?”
“他要去救傅芳菲,你們兩個快跟着去。”
聽了米妞的話,兩個男人睡意全無,倏地睜大了雙瞳,急忙邁步跑向了客廳,追着焰四少步伐而去。
見兩個屬下尾隨四少而去,飛兒才鬆了一口氣,只是,她還是有些擔憂。
雖然,她對賭石行業不太瞭解,但是,即然稱作是賭石之王,即然在這方面是一個行家,就絕非是等閒之輩。
自從焰君煌出去後,飛兒就開始提心吊膽,是她讓焰君煌去拯救傅芳菲的,現在,她又擔心焰君煌的安全,她真是一個矛盾的女人。
只是,生活中處處都是矛盾,人不就總是生活在矛盾之中嗎?
焰君煌帶着兩名屬下驅車,風風火火趕了過去,車上的時候,他就拔通了焰世濤的電話,焰世濤聽了他的話,感動的淚如泉涌,心裡只感嘆一句:還是自家兄弟好啊。
焰君煌帶着兩個得力干將與焰世濤會合之後,倆兄弟商議拯救傅芳菲之策。
“老大,我們沒那麼多的錢,你先約那個賭石的見一面,再想辦法。”
焰世濤點了點頭,悄然告訴焰君煌:“老四,他是英國出了名的賭石之王,在翡翆賭石界是一個行家,他從緬甸買石頭,中獎率達到了百分之八十,幾乎是百發百中,祖藉香港,曾經,以一萬塊買了一塊石頭,造價達到了幾百萬,第二塊石頭購買後,造價達到了上千萬,乃至上億,幾年前,在緬甸一舉成名,現在,定居英國,因爲這幾年壟斷了英國的石頭業,爲英國皇室創造了不少的財富,所以,得到了依伊莎白二世女王的親自接見,此人名龍虎在,有英國皇室撐腰,龍虎天無法無天,你嫂子本來買了一塊綠色石塊,想跑到這裡賺一些錢,砸出去上百萬,卻不見成效,氣得她隨手就把破石塊砸到了地面,她給我打電話時,我就讓她回去,可是,她不願意,說買不到好石塊,絕不回去,就這樣,我又給她寄了幾十萬過來,這次到賺好,賺了一百萬,她高興極了,這段時間,財富與日俱增,每天她打電話給我,都是樂呵呵的態度,我感覺有些問題,可是,問題到底出在哪兒,我也找不出來,畢竟,隔了這麼遙遠的距離,她的財富如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老四,你也知道,財富越多,人就會驕傲,你嫂子就是太驕傲了,纔會敢與這個龍虎天叫拍,他們兩個簽下了一紙契約,同時以一百萬巨資買了一塊石頭,她們兩個打了一個賭,誰的購買的石頭要是能造價上億,誰就是贏家,輸的那方要承諾給贏家五個億的人民幣。你嫂子說她有把握,因爲,她聘請的專家都是香港一流的專業人士,她不會輸給龍虎天,如果賭羸的話,她在石頭界就會聲名大震。”
“結果輸了。”焰君煌輕啓薄脣陳述一個事實。
你媽,這傅芳菲膽子也太大了一點,居然敢給人家賭石之王拍板叫囂,輸了那可就是身家性命,也許,不止這麼簡單,不止是身家性命,連以後的子孫後代也無法安寧。
傅芳菲什麼破腦袋,居然枉想着成爲賭石之王,稱霸翡翠石界,真是好有魄力,沒想到,貪字頭上是一個死字。
“是啊!輸了,欠款五億,白字黑字的字據立在那兒,龍虎天扣押了人,說必須拿五個億來,不要錢也可以,不過,要挑斷芳菲的腳筋,手筋,讓她一輩子變成殘廢!”
他愛傅芳菲,他不想讓傅芳菲變成殘廢,所以,他着急萬分,他是被龍虎天的人趕出來的,給了他一天的期限,他是病急亂投醫,纔會找老四幫忙。
“老四,你說現在怎麼辦?”
“約龍虎天見面,我來給他談。”
焰君煌黑亮的瞳仁閃爍了一下!“小蘇子,樑軍強,做好應戰準備。”厲聲命令兩名屬下:“給我打起精神來。”
“是,四少。”小蘇子與樑軍強本來不喜歡傅芳菲,可是,即然四少選擇幫她一把,那麼,他們也只有遵命的份兒。
“老大,聽好了,如果龍虎天不答應與我賭石,我們只能搶人。”
啊?搶人?焰世濤沒想到老四居然想這種不是辦法的辦法。
“老四,你可能還不瞭解情況,你嫂子是被困在一座雕堡裡,那座古堡很高,也不知道她是被困在哪一間?然後,那裡還有許多訓練有素的人把守。”
想着那座古堡,焰世濤就犯難了,強搶恐怕行不通,再說,他們手上就這點人馬。
“如果龍虎天不答應與我鬥,這是唯一的辦法,樑軍強不用跟着我們去,你直接去碼頭做好離開的準備工作,在外面接應,一旦我們搶人成功,就立刻離開這裡。”
這只是下下策策。
“老四,你與威廉王子有些交情,要不,找他說說情。”焰世濤對英國皇室抱着一線希望。
“老大,你腦子是不是廢掉了?龍虎天是賭石界行家,人家可以爲英國皇室創造不少的財富,連伊利莎白二世女王都成了他堅強的後盾,說明英國皇室是想依靠龍虎天這座金山,富國強民,如果真扯上了政治,我去求威廉有用麼?”
再說,一年多前,他可是從威廉王子的眼皮子底下將敖雪搶走,現在,說不定個高高在上的王子還心存介蒂。
“再說,本來就是咱們輸理,願賭服輸,賭石本身就存在很大的風險,即然輸了,就要輸得起,別浪費時間了,就算是龍潭虎穴,我們也要闖一闖,不是嗎?”
焰君煌給飛兒打了一個電話,交待她務必把行李收拾好,告訴飛兒他們隨時都有可能離開英國,讓她等候他的電話,決定救出手後,他們一行人就火速離開英國。
英國不是一塊清閒之地,每次過來都會惹上是非,所以,焰君煌打算以後再不來這塊是非之地了。
焰世濤打通了龍虎天的電話,約了時間,沒想到,龍虎天卻拒不見面,居然派了一個屬下了出來與他們交談。
那是一個身材魁梧,留了八字鬍鬚的英國男人,見了他們,湛藍色的瞳仁一陣收縮,說:“你們帶的鈔票呢?”
見幾名中國身形高大筆挺的中國男人手中空空如也,男人八字鬍都翹了起來,不悅地皺着眉頭冷問。
“沒有,替我通報一聲,讓我們給你老大談。”
焰君煌薄脣扯出一記漂亮的微笑,彬彬有禮地向八字鬍男人要求。
“不好意思,親愛的先生,我家龍先生說過,沒鈔票就讓你們夾着尾巴滾,他不會出來見你們的,更不會讓你們帶走那個囂張的女人。”
語畢,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轉身就回雕堡裡去了,焰君煌擡起頭,觀察了一下地形以及雕堡的模樣,建築多年的古堡,宏偉的古代建築,應該是建築於十九世紀,感覺聳入雲端,很宏偉,很古老,卻也透着陰深的氣息,兩名英國男人站在古堡門口,如屹立不倒的兩顆冷鬆。
這座古城堡高度令人咋舌,焰君煌暗自數了數,總共是二十一層,傅芳菲鎖在哪一層,他們是不知曉,門口戒備深嚴,連只蒼蠅也飛不進去,只看到每層樓陰深的洞口,這種雕堡的構建爲他們救人帶來了一定的難度。
“怎麼辦?怎麼辦?老四。”焰老大自問這輩子,從沒有象此刻般這樣卑微慌張過,他掃了一眼高聳入雲端的雕堡,連雙腿兒都直打顫。
想着自個老婆在裡面受苦,自己卻無能爲力,感覺自己真是窩囊極了。
“老大,當年,大嫂病重的時候,也沒見你這般焦急緊張過。”焰君煌這話大有斥責之意,賢慧的女人偏偏不要,定要娶傅芳菲爲妻,要不是他與傅芳菲故意氣大嫂,病央子女人也不會這麼早就過逝,她死的時候,眼睛都未能合上,她是擔心親生女兒七七吧,深怕焰世濤不會好好待她,深怕七七會受傅芳菲虐待,死不冥目。
至今想起還那麼淒涼,焰世濤當時看都未去看一眼,大嫂死的時候,這廝居然還窩在傅芳菲的牀上,這也是老爹在大嫂死後,一直未能讓傅芳菲母子進去焰家的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就是傅芳菲當年接拍的三級帶,以及在娛樂圈的壞名聲,就是因爲她的職業,難登大雅之堂的職業。
儘管這事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焰君煌始終無法忘卻老大的無情,儘管傅芳菲進了焰家大門,可,在他焰君煌的心目中,永遠只有一個嫂子,那就是七七的老媽——張玉鱗!
“當……當然着急過。”焰世濤不敢對上老四那對發亮幽黑的瞳仁,趕緊把臉轉向了一邊。
“小蘇子,去準備幾套衣服,另外,再準備幾箱子假幣。”
“遵命,四少。”小蘇子經常呆在四少身邊,四少想什麼他當然清楚,他們穿着這身綠皮不行,如果硬來的話,就得換下這身綠皮,只有沒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就算是將整個雕堡炸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而且,從城堡戒備深嚴的架勢看來,要想救傅芳菲,必須先混進去才行。
小蘇子領命而去!
就在焰君煌絞盡腦汁,想要與龍虎天見上一面的時候。
藍氏莊園,自從焰君煌離開後,飛兒就再難入眠,梳洗完畢,就下樓進了廚房,跟着一幾個歐巴桑學做英式早餐。
陽光漸漸穿透了雲層,染亮了薄薄天際。
做完了早餐點,她伸了一個懶腰,回到房間裡,拿起電話看了看,點開了未接來電,沒有一個是焰君煌打來的,讓她稍稍安下了心,有一個未接來電號碼比較獨特,15288888338,這麼多的數字‘8’,讓飛兒想到了當年焰君煌開的那輛坐騎,就是這種囂張的號碼,5個8,霸氣又囂張,全市僅只有一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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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她還拿鐵錘把他擋風玻璃窗砸破了,只因他的司機擋了她的道,撞死了她要抓捕的犯人。
時間一緩就過去了四年多了,日子過得真快,仿若彈指一揮間。
“你砸壞了我的車,怎麼賠?”
耳邊迴繞着焰君煌霸氣邪肆的嗓音。“賠你妹。”當時,她火氣沖天,也不管是那個大人物質問。
“用你賠。”男人扯脣一笑,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逮上了飛機,讓她陪着他去阿富汗訪問,在回來的途中,飛機失事,炸彈引爆,讓她們差一點命喪九泉,那時候,焰君煌應該知道她就是避暑山莊的娃娃,只是礙於她已成了焰東浩的妻子,所以,纔沒有將身份說破,她當時就覺得奇怪,她也不是西施再世,貂蟬重生,她當衆砸壞了焰四少的車,居然也不怪罪她,還擄她去參加鄰*事訪問。
現在想起來,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他知道是她,所以,纔會在每次她遇險的時候,如一個天神般出現在她身邊,拯救她出火海。
這四年來,她與他經歷了多少次分分合合,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相信這一次焰君煌也會用睿智成功化險爲夷,成功將傅芳菲救出來,然後,她們一起離開這個陌生的國度。
由於號碼非常特殊,所以,她擡指拔了過去,其實,她一般不接陌生人的電話,只是因爲出門在外,怕有些記不住號碼的,又沒存人家號碼的親戚或者是同事找她。
“喂,你好!請問你找誰?”
半天,對方沒有反應,在她以爲是一個打錯電話,就快掛斷的時候,對方出了聲兒:“飛兒,是我!”
這迷人低沉渾厚的男人嗓音,陌生中透着熟悉!
飛兒好似在哪裡聽到過,然後,她終於想起來是誰了!不過,這麼多年不見,她沒想到他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
“嗯!好久不見!”
“可以見你一面麼?”男人的要求很唐突,讓飛兒的眉心緊擰,由於展顏的關係,她覺得自己與這個男人沒什麼共同的語言,所以,她想也不想地拒絕。
“不好意思,我現在不在國內!”
“我知道,事實上,我也在英國,飛兒,想見一見你,我有重要話想對你說!”
避着不見面,還以爲她心裡有什麼,其實,對這個男人,她米飛兒一直心裡就坦蕩蕩,她承認當年不該利用他去拒絕焰君追逐!
她去了他約定的地點,是一個幽靜的清風小築,男人頎長的身形站在葡萄架下,清晨的旭日光芒將他的身形襯托的更加高大,冷沉!
多年不見,他仍然神彩依舊,今天沒穿那身綠皮,是一件藍灰色的立領風衣,脫下了綠色衣裝,換上時髦風衣的男人自然別有一番味道。
他的頭髮比以前蓄得要長一些,一張臉孔剛硬毅俊美如妖孽!
一雙瞳眸如星空般深邃,瞬也不瞬地盯望着飛兒,轉也不轉的眼珠子,無言訴說了這些年來對飛兒刻骨的思念!
晨風吹來,他額上的頭髮被拂開,眼眸裡浸染着筆意!
“飛兒,謝謝你肯出來見我。”
他真的很感激她能出來相見,這麼多年了,他以爲她一定恨透了他當年的所作所爲,畢竟,是他的介入,讓她與焰君煌整整分開了兩年。
“你,有事嗎?”由於當年與他,還有展顏之間糾結的事情,飛兒無法保持一顆平常心來面對這個男人。
“就算是老朋友敘敘舊吧!”駱北城是一個很精明的男人,飛兒的心思,他豈會猜測不出來?
駱北城從她臉上移開了眸光,將視線投射向東男初升的朝陽,幽幽嘆了一口氣。
“飛兒,請原諒我當年對你們做下的事,其實,這些年,我也非常後悔,我甚至都不敢給你,還有老四打電話。”
飛兒當然知道他所指的哪件事情,他是陸之晴的幫兇,因爲他與陸之晴,他與焰君煌活生生被分離了兩年。
“這些話,你應該去對展顏說。”
他最對不起的不是她與焰君煌,而是展顏,展顏爲了他幾乎可以拋棄一切,展顏愛他愛得多辛苦,飛兒最清楚。
“我知道,可是,我並不愛她,我無法給她一段感情,無法給她我的心,所以,我放了她自由。”
當年,他想透了這一點後,就徹底地讓展顏離開,雖然,展顏是他的恩人,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他,但是,他的心已給了眼前這個女人,他不能自欺欺人,不能拿感情當報恩,他已經給不起展顏幸福了。
“你不該碰她,你知道她有多傷心嗎?”
說起這件事,飛兒有些義憤填鷹,在她看來,駱北城即然碰了展顏,染指了展顏,他就應該對展顏負責。
這是最起碼的道義,做爲一個軍人不應當有這種責任感嗎?
然而,她料錯了,他沒有如她所料娶展顏爲妻,這麼多年了,飛兒感覺得出來,展顏還是愛着這個男人,只是表面上不說而已。
“我不愛她,我給不了她幸福,所以,我拆除了對老五的訴訟,老五即然那麼愛她,就絕然能夠給她幸福。”
爲了展顏能夠幸福,駱北城拆除了對老五當年蓄意謀害的上訴,這也算是對展顏的一種補償。
難怪,飛兒還在納悶,他爲什麼一下子就允許老五回來,而且,即往不綹。
“飛兒,你知道你的出現對我的意義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已經是一個有夫之婦,她沒權利站在這裡聽駱北城的胡言亂語。
“不,我知道我們不可能了,可是,請允許我將心中的話說出來,雪地裡的見面,並非我們的第一次相遇,早在多年以前,你還是一個清純女孩的時候,應該是你還在念高中的時候吧!那一年的暑假,單位讓我去一所高校任十天的教官,我提着行李走到了操場上,就看到一個梳着馬尾,穿着白色襯衫,筆筒牛仔長褲的女孩,手裡拿着一本書從樹蔭下走出,我當時向她問了路,接下來的十天教官生涯,我一直有意無意地接觸她,然而,當年,由於單位重新分派了任務,我走得倉促,等我完成任務,再回那所高校尋找她的身影,然後,就再也找不到了,從此,我失去了她。”
他幽幽地陳述當年與飛兒相遇的情境,回憶着說:“她的不含一絲雜質的乾淨瞳仁,爲了我枯寂的生命注入了源泉,乾淨清新的氣質,見到她的那一刻,我感覺她猶如一縷陽光,瞬間照亮了我整個世界!”
“可是,我卻把她弄丟了,我到處尋找,有人告訴她轉了學,可是,轉去了哪裡,沒人知道!”
“所以,在雪地裡,再度與你相遇,我感覺是上蒼可憐我,所以,將她重新送回到了我身邊。當你問我:”你願意娶我嗎?“,你永遠無法知道,我內心的震憾與驚喜!可是,當老四擄走了你,你同樣不會知道我心裡有多沮喪與痛苦,是老四讓我失去了你,很長一段時間,我無法忘記他帶給我的傷痛。我一直無法釋懷,爲什麼搶走的你的人偏偏是他?我已經愛你好多好多年了,飛兒。”
飛兒也沒有想到,當年,一場暑假軍訓,會有一個男人悄悄喜歡上了她。
這樣推測下來,當年,展顏喜歡上駱北城的時候,也是在那一年,那一天,一見面就喜歡上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她在駱北城心裡存在了十年,而駱北城在展顏心中同樣存在了十年,如果當初,她們都把自己所愛的人說出來,那麼,許多的悲劇也不會發生了。
她該感激駱北城喜歡她十年了嗎?按常理來說,被人愛,被人喜歡是一件高興的事兒,至少,說明你這個女人很有鬼力,然而,駱北城的喜歡卻是她的負擔,他對她的愛,一直就橫隔在她與展顏之間,要不是因爲他,她與展顏之間不會存在這麼深的隔閡,直至今天,讓她們的關係也沒有恢復到原有的最初那般要好。
“你說,上蒼多麼殘忍,明明我愛了你這麼多年,偏偏卻陰差陽錯與你摩肩而過,當老四從婚禮上將你擄走,給了那麼大的難堪,你說,我能不恨,能不怨麼?”
駱北城的這番話,讓飛兒的表情極其不自然起來。
“北城,有些事都是命中註定的,我不愛你,我愛的是君煌,我與他之間的這份感情,從好早好早以前就開始了。”
“當年,我沒有與他分開,在經歷了這麼多以後,我更不可能離開他,所以,別再糾纏了,我希望你能找一個好女人結婚,生子,尋找到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你,然而,不可能了,所以,這輩子,我沒有幸福了。
駱北城很想這樣說,可是,張了張脣,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至始至終,她愛的都是老四,她的心一直都在老四身上,當年與他結婚,不過是利用他打擊焰君煌罷了。
所以,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找不到了。”幽幽回答着,駱北城的大掌緊緊地按壓在風衣的口袋,裡面裝了一份資料,是飛兒被美國人擄走後發生的所有事,但是,他要不要給她呢,他一直在猶豫着。
突兀的電話玲聲打破了靜謐的空間,見是樑軍強打過來的,飛兒趕緊按下了接聽鍵。
“喂!樑子!”
“米妞,君皇讓你趕緊到碼頭來與我們匯合!”
“焰君煌呢?他在哪兒?他是不是帶着傅芳菲平安脫險了?”
飛兒知道焰君煌去救傅芳菲,如果與那個賭石之王談崩了的話,他肯定會鋌而走險,鑽進城堡裡強行救人,她很想過去幫忙,可是,無數的事實經驗告訴自己,她只會越幫越憶,到時候,她分了焰君煌的心,也不知道會成什麼樣的後果,所以,她只得耐着性子苦苦等待。
“米妞,你別急,君皇還沒有出來,你先過來啊。”樑軍強在電話裡的聲音有些焦急,飛兒知道,樑軍強與小蘇子都是經過焰君煌苦心栽培的部下,心理素質一向過硬,樑子這樣就表示事態非同小可。
“好,好。”飛兒掛了電話,就轉身準備衝回藍氏莊園拿行李。
駱北城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關切地詢問:“飛兒,到底出了什麼事?”
從剛纔飛兒打電話是緊崩的神情,駱北城已經嗅到了一絲不尋常危險氣息。
“傅芳菲賭石惹了禍,聽說是惹到了賭石之王龍虎天,要五億贖人,焰君煌哪能拿得出五個億,所以,自然去救人。”
駱北城在救人方面是一個行家,又深深瞭解老四的性格,拿不出,就火拼唄,強行救人就是焰君煌最後決定的計策,龍虎天,賭石之王,駱北城對他是略知一二,老四手上應該沒有幾個人,他就不信度密月還能帶一幫子兄弟過來,他這次過來是查一個與賭石有關的案件,正巧,看報紙說老四帶着米妞來英國度蜜月,今天報紙就大肆喧染,說藍氏莊園的藍雋親自帶人馬去碼頭迎接貴賓,路易絲公主也從白金漢宮跑了出來,目的就是想目睹一下從中國過來的焰四少男神風彩。
他看到報紙,就去了公司見了藍雋,藍雋說米妞與四少是爲了查女兒下落而來,當他知道米妞想去美國查找孩孩子的下落,所以,他託美國朋友爲她查找當年幾個美國佬擄她走後的一些資料,不到幾個小時,美國朋友就傳真給了他,資料已全部在他手上,不過,結果讓他有些震憾,這就是他來見米妞的目的。
看到米妞爲了焰君煌,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心底的某個角落痠痛不已,只要他心愛的女人能夠得到幸福,他可以爲了她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惜。
“飛兒,行李不用回去拿了,你先去碼頭與樑軍強匯合。”
駱北城怕節外生枝,所以,他囑咐着飛兒。
“我去幫老四的忙,相信我們,我們會成功將傅芳菲救出來!你等着!”
語畢,駱北城已經邁步匆匆離去,飛兒衝着他的背影焦灼地吶喊:“駱北城,小心一點,我等你們。”
相信有了駱北城的幫忙,焰君煌等人會成功脫險!
焰君煌化妝成了一個華僑,穿着一身的白西裝,俊美如斯,氣宇非凡,手指上夾着一根雪茄,此時,他帶着幾名屬下來至城堡門口,被那兩名看門的英男人攔下:“請問閣下是誰?”
焰君煌斜睨了他一眼,臉上的眼境片泛着冷削的幽光,指了指身後屬下手上的兩支黑色的皮箱,還有幾個西裝革服的賭石專家。
“我們是來專門找龍先生切搓賭石技藝的。”
“我們去緬甸買了一塊石頭,色澤不錯,瞧。”化妝成專家的小蘇子揚了揚手上的那塊石頭,指着上面的斑說:“這塊石頭顏色很純,還有這麼多的龍紋斑,裡面絕對是一塊上等的翡翠,我們賈先生才入這一行,所以,不太賭得準,想請龍先生幫忙看一看,造價我們只要一半就行。”
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這夥人是慕龍先生盛名而來,買了一塊石頭,怕看走了眼,膽子小不敢下刀的商家大有人在,這些人經常會來找龍先生看石,鑑定石頭裡面是否藏有翡翠,所以,龍先生也是靠這門技藝發家致富,畢竟,出的只是技術,辯別一下,如果是一塊普通的石頭,他也不會少一塊肉,一分錢,如果是上等的,人家只有一半的造價,比方說,賺了一千萬,就可以得五百萬,多划得來的生意,所以,英國人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最後,面色和潤地問出。
“請問先生貴姓?”
“姓賈,名蓋天,來自於奧地亞利的華僑。”
“好,賈先生請稍等。”一名英國男人急忙走進了城堡,不多時,去而復返,笑臉吟吟地他們說:“龍先生請你們進去。”
然後,英國八字鬍男人在前面帶路,白西裝的賈先生等人跟在他後面,城保的佈局非常新穎獨特,有歐式設計風格,裡面的牆壁全是大理石鋪成的,光可鑑人,焰君煌一邊跟着八字鬍英國男人的步伐,一邊四處觀察,他得觀察一下地形與城堡內部設計,否則,等會兒,讓這些傢伙發現,他們就算插翅也難逃。
一行人幾乎是屏住了氣息,踩着華麗的地板磚,來至了裝潢豪華,猶如西洋皇宮的大殿!
大廳裡的擺設幾乎全是上等的傢俱,天花板上的水晶適吊燈,燈柱上掛着一串串美麗的珍珠,從珍珠散發出來的璀璨光澤,可以知道珍珠並非是假的。
客廳裡擺放着許多的綠色植物,正中央的沙發椅子上會着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人,戴着金絲小眼鏡,有一雙鑫色的瞳仁,嘴裡含着一個大大的菸斗,頭髮梳得發亮,屁股下坐着一張花紋豹皮,一看就知道是富可敵國的土豪派頭。
“你們誰是賈先生?”居然能說一口流利的國語,眼眸向他們掃射而來,將手上的菸斗在自己面前的玻璃臺上重重磕了幾下,並用一根細小的鐵小勺拔了拔菸斗裡的菸絲!
“是在下,尊敬的龍先生,冒昧打憂,賈某去緬甸購買了一塊上等的石料!儘管請專業人士鑑定了,可是,仍然不敢下刀,所以,想請龍先生幫忙看一下!”
龍虎天斜睨了賈先生一眼,嘴脣開合:“拿過來。”
“是。”八字鬍鬚英國男人從小蘇子手上接過上等石料,畢恭畢敬地呈遞到了龍先生跟前。
龍先生垂下眼簾,眸光在石料上掃了一圈,眉心起了刻痕,本以爲是假的,可是,這塊石料的花紋有些奇特,他研究了這麼多年的翡翠,還從未見過這種花紋的,而且,石頭錶殼也一片綠光,不帶其他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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