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到恩雅這麼說像是被踩中了痛腳一般,再次劇烈掙扎了起來。
恩雅見他這樣,雙眸微眯,冷笑道:“坦白講,不管我有沒有跟他在一起,有沒有喜歡上他,都不可能喜歡上你這種人。因爲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那種沒什麼本事,還沒有擔當,特別喜歡推卸責任的男人。你這樣的人,讓我覺得無比噁心!”
“這些都只不過是你的藉口而已。”男人再次被刺激到,赤紅着雙眼緊盯着恩雅,“我這麼喜歡你,你怎麼可能不喜歡我,你怎麼可以不喜歡我。我得不到的東西,哪怕是我親手毀了也不會讓給別人!”
男人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令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蹙起了眉頭。
這樣的人根本就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面,說好聽點叫自私,說不好聽點,就叫有病。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誰規定你喜歡我我就必須要喜歡你,不然就是對你感情的背叛,你以爲你是上帝嗎?
恩雅顯然也是這麼想的,她有些厭煩的看了一眼這個叫囂着要跟她同歸於盡的男人,面上的表情越發冷漠。
“隨便你怎麼說,我喜歡什麼人,跟什麼人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就因爲你喜歡我,我就必須喜歡你?你搞錯了吧,我的丈夫不是你,我愛的人也不是你,你的感情我受不起,也迴應不了。但同樣的我也並沒有虧欠你什麼。像你這種得不到就要毀掉別人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別人的感情,也不配喜歡別人。”
“你”男人還想要叫囂,白如卿已經一臉不耐煩的吼了一聲:“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席瑾珩雖然不喜歡別人用命令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尤其是這個人還是他討厭的人。
可他同樣也看不慣這個男人那一套噁心的論調,隨便從邊上紙盒裡面掏出一堆紙,塞進了男人的嘴巴里面。
耳根清淨了,席瑾珩也不太想繼續在這地方的多待,直接衝着幾人道:“白總統,白議員還有恩雅公主,人既然已經抓到了,我們也就先回去了。將軍擔心這段時間還有人想對恩雅公主下手,另外派了一隊人在府內幫忙守衛。希望幾位能夠配合,也注意一下,近來少跟一些來路不明人的接觸。”
白總統這才擡步走到幾人跟前,點頭應道:“好的,謝謝你們今天的幫忙,也幫我跟阿臻說聲謝謝。”
“您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您的謝意我會幫您代爲傳達的。”席瑾珩說完,讓人扣着那男人往外走去。
屋內重新恢復了平靜,可幾人之間的氣氛卻隱隱透着一股子微妙的尷尬。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白如卿輕咳一聲,準備打破這一沉默之際,恩雅公主卻先一步開口道:“我有點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白如卿愣住,等他醒過神來的時候,恩雅已經一個人上樓了。
白軒鬱看着兒子傻愣愣杵在原地的傻樣子,低嘆了口氣道:“有些話還是要說出來才行,你不說,人家又怎麼會知道呢?”
白如卿垂在身側的手驟然收緊,吶吶道:“說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