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轉過身,看着韓諾兒問道。
“喂,你們兩姐妹少在這邊演戲了。”黑壓壓的人羣,不知是誰突然說了一句,立即引起強烈的反響。
“就是就是,再裝下去有意思嗎?”
“別以爲自己是女的,就想這麼算了。”懶
“沒門。”
“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做的?”韓諾兒從韓允兒身後探出頭,態度不知悔改地說着。
哐當!
玻璃碎片震了一地。
“韓諾兒。”
一身肅冷的遲宮裂,直接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眼睛眨也不眨得砸在韓允兒的面前,只冷冷地盯着她身後的那個女孩。
“你不用對我姐姐兇,有什麼事衝我來好了。”韓諾兒渾身顫抖起來,嘴裡仍是倔強地說道。
“裂,你到底怎麼了?龍齊去哪裡了?”熙俊原先被一道道的人牆堵在門外,好不容易擠了進來,就看見了這樣一幕。
“你給我走開。”遲宮裂眼角冰冷得一掃,說道。
“遲宮裂,我妹妹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犯不着在我面前砸瓶子。”韓允兒驕傲地揚臉,說道。
“遲宮裂,我都幫你想好了,這種女生根本不值得爲她髒了自己的手,直接一瓶鹽酸毀了那張臉,省得以後再出來害人。”嚴洛承彷彿在說着明天的天氣,帶着懶懶的笑。蟲
“姐,救我。”韓諾兒一聽,腿一軟,順勢滑下。
“嚴洛承,你別太過分,你敢毀我妹妹的容試試看。”韓允兒扶住她妹妹,臉色一沉,說道。
“她既然敢做,就應該想到承擔的後果。”遲宮裂抿着脣說道。
“遲宮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韓允兒看着他,問道。
“何不直接問你的好妹妹。”嚴洛承在一邊,冷冷地笑道。
“諾兒,你究竟做了什麼?”韓允兒轉頭盯着韓諾兒。
“我沒有,姐,你別聽他們胡說,我什麼都不知道。”韓諾兒在韓允兒的注視下,乖巧膽怯的模樣僞裝得逼真極了。
“老大,幹嗎和她們這麼多廢話,遲宮裂,我來幫你。”有一個風衣男孩估計脾氣比較暴躁,在一旁看着那叫一個窩火。
他直接揪過那個染了紅髮的女孩,將口袋裡的刀片放在她的臉邊,惡惡地問着她:“說,沙杉是不是你們給綁到那個倉庫的?我的刀片可是很鋒利的呦!”
施浩手下的小弟原本都站在門外,見嚴洛承的小弟竟然對女生動起手來,全都憤憤不平地準備進來幫忙,個個表情嚴肅。
“施浩哥,我希望這次的事你不要插手。”遲宮裂對着包廂裡,唯一一個將自己置身事外的冰冷男孩說道。他漠然地靠坐着真皮沙發上,冷冷地看着。他就是施浩。
施浩擡眼,對遲宮裂點了點頭,然後揮了下手,所有蓄勢待發的男孩們全都退到了門外。
嚴洛承也笑着坐到施浩對面的那張黑色沙發上,懶懶地躺着,任手下的小弟教訓着。
“喂,你這個爆炸頭,你來說,我早就看你的這堆稻草不順眼了,明明是個女生,非要把自己弄得不男不女。”另一個男孩扯過那個爆炸頭女孩,點燃打火機湊近她的臉,問道。
“小雞,喵喵,他們只不過是嚇嚇你們,有什麼好怕的。”韓諾兒急忙說道。
“啊!”紅髮女孩突然大叫,她的下顎被刀片輕輕地劃了一刀,她害怕極了。
她用手一摸,血,鮮紅的血。
“說,我們要全過程,不然我就把你的頭髮全部燒光。”另一個男孩威脅着說道。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爆炸頭女孩已經有點被嚇傻了。
“再不說,頭髮就真的焦了喔!”男孩拿着打火機湊近她的頭髮,壞笑着說道。
“我說……我說……上次整沙杉的主意和這次將沙杉打暈關進倉庫都是韓諾兒一個人想出來的。”爆炸頭女孩整個人蹲在地上,用手死死抱着頭,哆嗦得說道。
“上次?”遲宮裂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脣抿成一條線。
“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幫了一下忙而已,整個計劃都是韓諾兒事先安排好的。”那個叫喵喵的女孩結結巴巴地說道。
“原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我卻什麼都不知道。”遲宮裂冷笑着走向韓諾兒,像是索命的惡魔。
“遲宮裂,你想做什麼?”韓允兒驚恐得看着他,她從沒有見過這樣駭人的遲宮裂,像是要吃人般的瘋狂。
“滾開。”遲宮裂一把推開了她,恰好使韓允兒的腰撞上大理石制的桌角,錐心地疼。
“遲宮裂,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幹嗎這樣看着我,我又沒有害死沙杉,我只是稍稍教訓了一下她,啊……你……你不要過來。”韓諾兒邊尖叫着,邊惶恐得退到牆角。
“你是什麼東西?只是稍稍教訓她,是誰給了你這樣的膽子。”遲宮裂寒着臉逼近她。
“誰讓她賤,才轉學不到半年,就到處放電,勾引完這個又去勾引那個,還白癡得以爲我真的要和她交朋友。”韓諾兒表情猙獰地笑道。
竟然還有人說剛轉學的她比自己還要清純漂亮,那樣一個丫頭能和她相提並論嗎?
她韓諾兒纔不屑。
—————————————————————————————籬笆物語:
這兩天籬笆確實有點忙,無法像前幾天那樣頻繁地更新,不過會盡快把帥老公的結局呈現給大家的o(∩_∩)o
願每位親,元旦過得開心(^__^)
晚上還有一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