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尚德的有所保留,讓江渝川不得不放棄追問。同時眼前的真相已經讓江渝川內心十分糾結,他也無心去插手柳父的恩怨。
丁子凌同他的殺母之仇,他究竟該如何處理。柳少曦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若是未來有一天她知道丁子凌是自己的同胞姐妹,而他對丁子凌動了手,善良的柳少曦恐怕再也無法面對自己的了吧。江渝川眼底翻滾着暗流,他雙手緊握成拳,始終無法做出抉擇。
他沉重的站起身,看着窗外高聳疊加的大廈,心中忿恨,希望丁子凌永遠不要再出現在自己面前了!否則他真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報仇的衝動掐死她!
……
丁子凌來到江世權的別墅,滿腹心事的在別墅門口徘徊。上次宴會之後,她在房間裡等了江渝川一夜,可是江渝川始終沒有出現。她並不知道江渝川現在何處,只是聽到一些小道消息說江渝川是麗江.集團的私生子,那不就是江世權的兄弟!
第二天
想到那日江渝川浪漫的跟自己求婚,丁子凌就耐不住歸心似箭想要見到江渝川。而最快捷簡單的方式就是通過江世權,想到江世權對自己的癡心,丁子凌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畢竟江世權對她很好,給她安排豪華公寓,給她足夠的零花錢,奢侈品這些更是多。不過如果可以同時擁有江世權和江渝川,那該多好。
可是那日求婚儀式那麼盛大,江世權會不會認爲她劈腿呢?丁子凌心裡有些忐忑,江世權這麼大塊肥肉她還沒榨乾呢。不過那些新聞媒體估計被江渝川控制了,都沒有公佈自己的模樣和姓名,應該沒事吧?想到這,丁子凌控制不住自己的貪心,還是進了別墅。如果可以搞定江世權更好,實在不行就打探個江渝川的下落吧。
江世權正在客廳用着下午茶。丁子凌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深v領包臀連衣裙,腳踩銀色細高跟,她扭着妖嬈的身姿很是大膽的直接坐在江世權的大腿上,兩條玉臂更是纏在江世權的脖頸上,嬌媚的說着,“江少,那天在宴會上……”丁子凌試探道。
“哦,上次宴會我臨時有事,我忘了跟你說就提前走了。”江世權配合着丁子凌的動作,不安分的雙手在她纖細的腰上游走,勾着薄脣慵懶的聲音響起,“生氣了?”
丁子凌佯裝着嗔怒道,“人家是生氣啊,”絲毫沒有注意到江世權眼底的厭惡,自顧自的說道,“可是好幾天沒看到你,人家好擔心那。”其實丁子凌壓根沒發現江世權提前走了,現在知道心裡更加開心。這樣她便可以繼續利用江世權。
江世權立即湊上薄脣親吻着丁子凌,看似色心大起的說道,“寶貝,都是我的錯,來親親。”
丁子凌欲迎故縱的往後躲,隨後江世權身子一歪,大手一揮翻身將丁子凌壓倒在沙發上,在她塗滿厚厚的粉底臉上親吻着,大廳裡扉迷一片。丁子凌耐着性子陪江世權挑.逗了好一會兒,隨後隨意的開口問道,“江少,聽說你還有個兄弟?”
江世權臉色微僵,看似不快的說道,“嗯,他叫江渝川。現在可風光了,是麗江.集團的大總裁,數不盡的家財萬貫,深得父親的寵愛。”心中則是冷笑,他早就料到丁子凌回來打聽江渝川的消息,不過丁子凌能憋這麼久纔開口也算是出乎意料了。
再看丁子凌現在的神色,眼珠亂竄,若有所思的模樣,估計整顆心都迫不及待想要撲倒江渝川身上去了吧。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就是有意勾起丁子凌的欲.望,坐等好戲看。
丁子凌心中激動萬分,她萬萬沒想到當年那個窮鬼現在搖身一變成了黃金漢!想到那時和江渝川的愛戀,也不過是逢場作戲。但是江渝川對她確實情根深種,不然怎麼會在宴會上見到她就求婚呢。
想來這幾日一定是因爲公司繁忙,所以沒有時間來找自己吧。麗江.集團的總裁啊,麗江可是a市最大的企業,連**都要給上三分薄面,比眼前只會遊手好閒吃喝玩.賭的江世權不知道好上幾倍呢!
丁子凌垂眉裝作身體不便的樣子,臉上痛苦的表情十分逼真,聲音都充滿了顫抖,“江少,我……我好像隱疾犯了,好痛——”
“這——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不用啦,我自己去吧……江少,只能下次再來陪你了。”丁子凌迫不及待的要去找江渝川,江渝川本就對她戀戀不忘,現在只要她現身勾起過去的甜蜜回憶,一定可以拿下江渝川。到時候,她再甩掉江世權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江世權冷眼看着丁子凌快速離開的背影,陰冷的笑着,上次宴會的精心安排並沒有給江渝川帶來威脅,他心裡很是不快!這次他倒要看看江渝川還有什麼手段!江世權撥通電話,命人24小時盯着江渝川,他必須瞭解最新的情況。
丁子凌火速回到公寓,卸掉妝容,化了個素顏妝,更是從衣櫃底下翻出一件白色束腰連衣裙,穿了一雙黑色帆布鞋,看上去很是清純。這就是她當年和江渝川在一起時的模樣,記起那時候的青澀,丁子凌心中還有些恍惚。
不過一想到江渝川現在身價,丁子凌心中有些慶幸當年和江渝川的舊情,江渝川當年那麼單純,被自己玩弄於鼓掌之中,她相信這次也同樣可以把他攢在自己的手心裡,等她坐上江太太的位置,不僅僅是金錢的象徵,放眼a市沒有人再敢動她一根汗毛。至於江世權?像這種花花.公子,逢場作戲而已,什麼人能掌控,什麼人不能掌控,丁子凌在這些年早就諳熟於心,丁子凌暗暗在心中發誓,她一定要得到江渝川。
丁子凌打車來到麗江.集團,正猶豫着要怎麼開口問前臺,卻見前臺小姐很是恭敬的對她微笑,字正腔圓的說,“小姐,江總現在在辦公室呢。我帶您上去吧。”
丁子凌眉頭輕佻,心裡有些得意,緊緊跟隨着前臺小姐的步伐,高昂着的頭顱很是驕傲,好像她就是這裡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