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敲門聲響起。
“少爺,丁子淩小姐來找您了。”門外的嚇人敲響了江世權的門。
江世權正愁沒處發火,這罪魁禍首到是自己的送上門了!他印堂黑色籠罩,陰險的笑着說道,“讓她進來。”
見到江世權的丁子凌立即纏.綿着掛在了江世權的身上,魅惑的使勁對江世權發電,嗲嗲的聲音充滿了溫柔,“江少,人家好想你。”
江世權看着眼前這張虛僞至極的面孔,想到她被江渝川趕出來,就覺得噁心。他絕情的大手抓住丁子凌纖細的手腕,疼的丁子凌眼眶泛紅,不停的求饒。
“江少,疼疼——”丁子凌震驚的看着江世權眼底的厭惡,手腕的刺痛讓她心中很是恐懼。江世權一向對她言聽計從,很是寵愛,怎麼突然變樣了?已經丟了江渝川這條大船,她不敢再得罪江世權,這是她唯一的退路。
“哼,被江渝川趕出來了?現在知道想起我了?”陰冷的聲音刺痛着丁子凌的大腦神經,失魂喪膽的丁子凌嘴巴張的老大,本來預謀的話語全部噎在喉嚨口,半響說不出話來。
面如死灰的丁子凌不甘心的狡辯着,“不是的,江少,是江渝川他逼迫我,我不從,所以——”
江世權猛的踢了一腳丁子凌,踹在了她肚子上,冷血的說道,“丁子凌,你真當我是白癡嗎?你做的所有事我都知道。”
腹部的疼痛讓丁子凌蜷縮在地面上,慘白的臉上滲出細汗,她死咬着下脣,疼的哼哼出聲。雙眼漸漸浮上水汽,她絕望的看着眼前冷酷絕情的男人,再也不敢狡辯。本以爲只要她搞定了江渝川,就可以衣食無憂。沒想到江渝川的出現只是爲了羞辱報復她!
她眼下只有江世權這唯一的靠山了,可是……江世權的殘忍讓她感到恐懼。
江世權緩緩走到丁子凌面前,半蹲下.身子,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嘴角勾起,“怎麼?你不是很能辯嗎?說話呀!”越發用力的大手,幾乎快要捏碎丁子凌的下巴。
丁子凌疼的嗷嗷直叫,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掙扎着求饒道,“江少,我錯了……”
江世權冷哼一聲,放開了手,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手,冷冷的說道,“就憑你這種陪酒女的身份,還想傍上江渝川?呵呵,丁子凌你也太不自量力了。”
“啪”一疊照片甩在丁子凌眼前,上面熟悉的面孔讓丁子凌心臟陡然收縮。她強忍着疼痛拿起照片一張一張的看着,照片上的女人和江渝川各種親密動作,而更驚恐的是這個女人跟她長得一摸一樣!不等她自己揣測,就聽到江世權鄙夷的聲音響起。
“她是柳氏集團的掌上明珠,是江渝川的女朋友,噢對了,上次宴會上江渝川還跟她求婚了,現在是未婚妻。”
轟的一聲,丁子凌腦袋裡一片荒蕪,她不停的翻看着照片,眼底從震驚變爲嫉妒到最後的憤怒,原來那次宴會,江渝川是認錯了人!
江世權看着丁子凌臉上的表情,笑出了聲,“哈哈哈——丁子凌,你真以爲江渝川是想娶你?你不過是個替身罷了。除了這張臉,你跟柳少曦根本沒有任何地方可以相提並論!你不過是個婊.子。”
江世權的嘲諷搓痛着丁子凌的內心,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槽,捏着照片的手越發的用力,看上清純的柳少曦,她嫉妒到憤怒,憤怒到扭曲!她跟江渝川認識的時候,他還是個窮鬼呢!這個女人才是替身!
丁子凌滿心的不甘,在心中發誓,她一定要揪出這個女人。眼下當務之急是穩住江世權,這是她賴以生存的飯碗。丁子凌聲淚俱下的哭訴,“江少,是江渝川蠱惑了我,我對你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江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江世權嫌棄的說,“機會?想你這種女人我缺嗎?”
丁子凌心慌意亂的衝上前去抱住了江世權的大腿,懇求的說道,“江少,她們怎麼會有我懂你……不要丟下子凌好不好……”
“哦?”江世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眼底陰謀肆虐,他緩緩的擡起丁子凌已經花了妝的臉,“你懂我?嗯?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
泉流公司,柳少曦正在整理即將上交的題材,突然接到了魏柏的電話。
“少曦,你還好嗎?你沒事吧?”電話那頭魏柏迫切的關心問道。
“怎麼了?我很好啊。”
“你……你不是被江渝川趕出來了嗎?”
魏柏吞吐的話語中帶着一絲尷尬,畢竟他是暗中派人盯着江渝川的,沒想到會發現柳少曦被江渝川趕出來,頓時心急如焚,他立即打電話求證。如果柳少曦和江渝川之間決裂,那麼他就有機會重新追求柳少曦了!魏柏既期待又害怕,他並不希望柳少曦收到傷害。
柳少曦嗖的站起了身,腦海裡隱隱跳出一個猜測,她立即拿着電話走到隱蔽的陽臺,說道,“魏柏,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你看到我被江渝川趕出來了?”
“嗯,少曦,我只是恰巧經過麗江大廈,我只是——”魏柏吞吐的想要解釋自己的初衷。
“什麼時候?魏柏,你聽我說,那個女人不是我,她叫丁子凌。”柳少曦滿心關注點只有丁子凌,一想到那日丁子凌陰差陽錯的被江渝川求婚,她就內疚。而現在丁子凌竟然纏着江渝川,柳少曦心裡酸酸的,有些生氣。
“不是你,可是那張臉——”魏柏吃驚不已,但是江渝川前幾日纔跟柳少曦求婚,的確不可能會趕她出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也不會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人跟自己長得一摸一樣。柳少曦心中隱隱不安,她想要調查丁子凌。
“魏柏,你能幫我調查一下丁子凌嗎?”柳少曦請求的問道。
“好。”魏柏苦澀一笑,既然受傷的不是柳少曦,那麼他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