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聞言,果然覺得喉嚨似乎都要燒起來一般乾燥,主要是那個小丫頭太難纏,害他想方設法說話哄人。
也罷,老子還沒吃過這麼高級的補品呢,等吃完了,再將這屋子裡的人全部掐死,就完事了。
那男人就走過去,一口喝掉了桌子上的血燕,心裡還想着,真好喝,不是說這老孃們,挺窮的嗎?竟然這麼有錢,要不先將他們綁了,讓那老孃們說出藏錢的地方,不然就將她的一雙兒女,在她面前一刀一刀地將肉割了,就不信她不說。
想到這裡,他得意地將碗都舔了一邊,簡直意猶未盡。
剛剛添完,就感覺一陣眩暈,男人翻了個白眼,就暈了過去。
等他再醒來,感覺自己根本無法動彈,再一看,自己真被綁在屋子中的柱子上,他大吃一驚,張開就要叫喊,丫的,不能殺了這老孃們,也要讓她名聲掃地,知道她在客棧裡私藏男人,看她還怎麼進月府。
男人得意地想,這樣也算自己將功補過,尚書老爺說不定還是會將賞銀給自己的。
然而,他還沒出聲,口裡就被塞進一個發出惡臭的東西,竟然是自己的襪子,靠!!
這時候,一個美麗白皙的小臉出現在他的眼前,是個很美麗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
這個人自然就是月秦,自從有了銀子,母子三人,吃了睡睡了吃,有凍瘡藥美容養顏,有燕窩滋補體內,三個人原本生得就好,此時,更是美麗白皙,變成了富貴人家的小姐少
爺和夫人了。總算跟之前那種黑瘦村婦拜拜啦。
月秦冷着小臉,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然後在男人光禿禿的腳上澆了點古怪的液體。
“嗷嗷嗷,媽呀,疼死爺了!!”大漢在內心慘叫。
隨着那液體落在長滿粗長毛的腳上,滋滋滋——
肉眼可見的速度,肉被劇烈地腐蝕,眼睜睜地,這男人就看到自己的一個大腳趾沒有了。
他臉上立刻呈現出豬肝色,隨即又變得慘白,最後,整個臉都是烏青的,一雙眼睛恐懼異常地看着月秦,充滿了祈求。
月秦淡淡地道:“是誰讓你來害我們母女兩的。”
“嗚嗚嗚——”男子渾身顫抖,發出陣陣嗚咽,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嚇的,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落。
月秦淡淡地道:“你若是不大叫,我就讓你說話,若是你亂來的話。”
小手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把匕首,寒光閃閃的匕首,正對着男人褲襠裡的那二兩肉。
男人恐懼地嗚嗚兩聲,又點了點頭,眼裡竟然有淚水。
月秦厭惡地想,這樣的貪生怕死的人,也合該是月正於這樣的人會請的,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她扯開男人口裡的臭襪子,男人沙啞着破鑼般的嗓子道:“姑娘饒命,姑娘饒命,我怎敢害了姑娘,實在時尚府的大管家讓我這麼做的,還說做得好事成後給小的十兩雪花銀。”
旁邊的於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
說什麼?尚書府,你,你不要胡說。”
尚書府的大管家如何有那麼大的本事,那麼大的膽子,如果他的主子不吩咐就算給他一個狗膽,他也不敢。
於氏感覺自己似乎被憑空打了一悶棍,一時間頭腦發暈,昏沉沉地就要暈過去。
月秦忙扶住她,嘟嘟懂事地拖來一把比他還高的凳子,奶聲奶氣地道:“孃親坐。”
月秦將於氏安置在凳子上,卻並沒有心軟地讓她避開這一切,她看得出,於氏對那月正於是有感情的,而且十年夫妻,她不信他還能信誰呢?
所以,她就更不能讓於氏躲開,而是讓於氏看清楚月正於的真面目。
可惜,最後也審不出再多的東西了。
既然月正於鐵了心的要去做公主的駙馬,自然不會弄髒自己的手,除非月秦能入現在這般,將那管家抓來逼供,不然,是肯定扯不到 月正於的頭上的。
最後,那男人不斷哀求道:“姑奶奶,我該說的都說了,您開恩,就當爲小少爺積德,就將小的當做個屁放了吧!!”
月秦卻不打算放過這個人了,既然他能下狠心來殺他們母子三人,以前必定也做了許多壞事,放他出去,讓他害更多的人麼?再說,她也不敢保證,這個人不會去向月正於通風報信。
月秦的所有計謀都是在月正於不知情的前提下,要的就是出奇制勝。
想到這裡,她對於氏道:“孃親,你在這裡等等,我恐怕要出去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