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關雨要揭露鄭低調的行爲時,又有人搶先了一步,將這鄭低調舉報了,使得事情又撲朔迷離起來。
“峰哥,就簡單一個收料,怎麼這麼複雜,事情遠遠沒有我們想像的那樣簡單,先是我們要舉報鄭高調時,有人就搶先一步舉報了,結果我們以爲鄭高調會受到懲罰,沒想到只是簡單的調離,同時我們還懷疑舉報鄭高調的人是鄭低調,這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舉報鄭低調了,也頓時讓我自己都蒙圈了,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也懷疑猜測鄭低調是舉報鄭高調的人是錯誤的。”
突然出現的情況,又讓少女關雨疑慮重生,她都要把以前的判斷推翻了,到底鄭低調是不是舉報鄭高調的人,或者鄭高調是被別人舉報,是不是兩個老鄭都被同一個人舉報了,那這個人又是誰呢,他怎麼總是像一個幽靈一樣搶在自己的前面。
“關雨,我到現在還相信自己的自覺,鄭高調絕對是被鄭低調舉報,至於那個向公司通風報信的人,我也敢斷定不是鄭低調,兩位老鄭是死對頭,以鄭低調的爲人,他肯定會置鄭高調於死地,他恨不得鄭高調多坐幾年牢,被鄭高調壓抑這麼長時間,鄭低調是懷恨在心,好不容易等到了機會,那肯定痛打落水狗。
關雨,至於這個通風報信的人,還有舉報鄭低調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那我還難以確定,我判斷這可能是兩個人,這兩個人都各爲其主。”
關雨道:“峰哥,不會吧,就像鄭高調與鄭低調這樣的貨色,還有人各爲其主啊?”
高峰接着道:“關雨,我所說的各爲其主,並非是爲了鄭高調與鄭低調這兩位主,他們所爲的主,可能是公司裡的高層,別看這是兩個材料員的身份,他們的背後估計有兩股勢力在鬥爭,比如這鄭高調是公司總工程師的關係,我想鄭低調後面也不簡單,說不定就是某個領導的關係,有可能這兩人的後臺也存在着互相的鬥爭。”
少女關雨都聽得暈頭轉向,這高峰說得跟小說裡差不多,就兩個小材料員,關係卻如此地複雜,兩個人的爭鬥還牽涉到高層的爭鬥。
高峰告訴關雨,別看一個簡單的項目,那裡面的關係是錯綜複雜,幾幫幾派都在爭鬥,尤其像建築企業裡面,雖然不比家族企業鬥爭那麼明顯,那也是各種關係紛繁複雜,隨便一個小材料員,或者其他小職位的人員,那都會牽涉到上層的關係,的確是想不到的複雜。
高峰兩人分析半天,也沒分析出來舉報鄭低調的人會是誰,他舉報鄭低調的理由是啥?
“峰哥,會不會是鄭高調舉報的鄭低調,他自己被舉報後,那肯定會懷恨在心,他就返回來舉報鄭低調了。”
“關雨,這種可能性不大,雖然鄭高調很恨鄭低調,那也是鞭長莫及,他根本沒有這個機會來舉報鄭低調,他已經調離到一千多公里外的項目上了,舉報鄭低調的人絕對是攪拌站內部的人,我們應該從攪拌站裡的人開始。”
高峰還是把目標鎖定在攪拌站裡面,他覺得舉報鄭低調的人就是攪拌站內部的人,這個人一直在暗處。
“峰哥,我覺得現在要調查攪拌站內部人,就應該藉助曉月姐的力量,她可是土樓鎮派出所的基層民警,她有這方面的優勢。”
關雨想起了女警王曉月,她也是與這曉月姑娘一見如故,親得像親姐妹一樣,一日不見就會想念她。
“好啊,我們就去找王曉月吧,人家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何況這女警王曉月有着自身的優勢,她可是基層民警,也許她能幫助到我們。”
高峰很爽快地答應,關雨姑娘就盯着高峰的眼睛,看得高峰有些尷尬起來。
“關雨,你怎麼這樣看着我,我難道說錯了嗎?”
“哼,峰哥,我發覺只要提起曉月姐,你就兩眼都冒光,就像那黑夜裡的野貓發現老鼠一樣,非常驚喜的模樣,你現在就是發現敵物的模樣。”
關雨姑娘小嘴巴翹的老高,鼻子哼哼着,高峰就不好意思地說道。
“關雨,這哪跟哪啊,也沒有你這樣比喻的啊,剛纔可是你提起王曉月的啊,我跟她也跟你一樣都是朋友。”
“峰哥,你少解釋,你越解釋,證明你越是做賊心虛,我不理你了。”
小姑娘說翻臉就翻臉,關雨悶聲不哼,開着車往派出所裡去,剛到土樓鎮十字街口,她卻突然失聲尖叫起來。
“不好啦,峰哥,王曉月有危險了,她被一羣流氓圍住了,你趕快去救她吧!”
“關雨,你別開玩笑了,你也別再取笑我了,這光天化日之下,怎麼可能有一羣流氓欺負王曉月,再說王曉月可是個能打的傢伙,誰能欺負得了她,我纔不相信呢。”
高峰以爲少女關雨故意刺激自己,女孩子的心思就是這麼難猜,那小腦袋裡面不知道裝的是啥,眼珠子一轉就是一個主意。
“高峰,你還是個男人嗎,我關雨是那麼小家子的姑娘嗎,我能吃王曉月的醋嗎,畢竟王曉月也比我優秀,我只有做得比她好纔對,我纔不是刺激你呢,而真是王曉月遇到危險了,這一羣流氓還會功夫特別能打,你快下去救王曉月吧,要不然她就危險了。”
少女關雨罵起高峰來,高峰就擡頭往前看,果然如關雨所說的那樣,女警王曉月真被一羣流氓包圍在十字街口,大概有三十多號小青年,小青年的手裡都握着傢伙什,首當其衝的幾個小青年,還真有點功夫,正包圍着王曉月瘋狂地進攻,眼看王曉月就招架不住了。
“奶奶的啊,這幫小青年還真猖狂,敢在十字街口打女警王曉月,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高峰推開車門,跳下車直奔那羣流氓而去,來到這羣流氓背後就動手了,三下五除二就幹倒兩三個,解了王曉月的圍。
“曉月,我來幫你,要不你去休息會,我來解決這幫流氓。”
王曉月一看高峰及時趕到,她心裡是喜出望外,不過這姑娘臉上就表現出很不屑的神情。
“哼,高峰,誰要你來幫我,本姑娘對付這些流氓綽綽有餘,你到一邊歇着去吧。”
就在王曉月與高峰說話之間,有一個小青年舉着大鐵棍襲擊王曉月,而王曉月卻沒有感覺到,眼看那小青年的大鐵棍就要砸到王曉月的腦袋上面,高峰一隻手將王曉月攬在懷裡,擡腿就踹在那小青年的小腹上面,將那小青年踢飛五米多遠,摔到十字街口的一個垃圾桶裡面,腦袋貼着腿窩在垃圾桶裡,手裡的大鐵棍也掉落在桶外,想出來都難了。
“嘿嘿,曉月,你一個對付不了的,還是我來對付他們吧。”
踹飛那個小青年,高峰對懷裡的女警王曉月嬉皮笑臉起來,王曉月雙手將他推開,一臉地慍怒。
“高峰,你少跟本姑娘嬉皮笑臉的,你自己就是一個流氓,本姑娘不需要你幫忙。”
王曉月剛推開高峰,有一個小青年又從背後襲擊她,手裡的西瓜刀直劈而下,西瓜刀颳着風而來,王曉月都感覺腦後一股涼風,她也知道不好了,可惜想躲卻來不及。
說時遲,那時快。高峰又伸手抱住了她,往自己懷裡一帶,兩個人的臉貼在一起,兩張嘴脣也相貼在一起。
同時,高峰果斷出腳,將那偷襲的小青年踢飛了,一下子落在十字街口的垃圾山上面,整個人鑽進垃圾裡面,半天都起不來。
“哎喲,哪裡來的一個找死的王八蛋,敢壞了我們的好事,那就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大家往上衝,將這王八蛋打殘廢了,最好是讓他沒有生育能力。”
本來這羣流氓就要制伏女警王曉月,卻突然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眼看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這羣流氓們那是紅了眼,舉着傢伙什向高峰張牙舞爪地圍攻而來。
可是,這羣流氓活該倒黴,今天遇到的不是別人,而是能打的高峰,圍上去一批就被放倒一批,衝上去幾個就被高峰踢飛幾個,現場哭爹喊娘一片,手裡的刀棍都扔了一地,可謂慘不忍睹,沒幾分鐘的時間,三十幾個小流氓們就被打得屁滾尿流,四處逃躥,而高峰還是保持那個姿勢,緊緊地懷抱着女警王曉月,兩張嘴巴緊緊貼在一起,只不過高峰一直在出腿,這幫流氓都被高峰的腿擊敗了。
“大哥,今天遇到一個狠的了,我們快跑吧。”
流氓們想跑,高峰沒給他們機會,他放開女警王曉月,追上這羣流氓們又是一通胖揍,將這幫人一個個都生擒活捉了,都通通扔在土樓鎮的十字街口。
高峰剛收拾完戰場,派出所的警察們就趕到了出事地點,將這幫小青年都銬上手銬帶去派出所。
“嘿嘿,曉月,本帥哥還中吧,對付這羣流氓沒費什麼力氣吧。”
看到這羣流氓被警察們帶走,高峰很是得意,覺得自已即帥又酷,而且剛纔還佔了女警王曉月的便宜。
“啪”
“高峰,你纔是真正的流氓!”
高峰得意的笑容剛浮現在臉上,女警王曉月就一臉地慍怒,出其不意扇了他一個大嘴巴,然後扭頭就走。
“啪”
“高峰,本姑娘現在發現,你才真正是一個流氓,你比剛纔那些傢伙還流氓!”
高峰還沒明白過來,這女警王曉月爲何要扇自己的耳光,突然少女關雨也出手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坐上長安奔奔車,開動車子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