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爬上房樑後張嘴發出“嘶嘶”的低吼,同時搖擺着身子,探着頭尋找共計目標。
王雅娜說時遲那時快,抖手兩隻手裡劍照着怪物的頭部射了過去。怪物同樣輕巧的左右閃躲必過了手裡劍。“叮叮”兩聲,手裡劍先後釘在了旁邊的房樑上。
怪物似乎被激怒了,突然身體一擺,箭一樣的從房樑上彈射了下來,嘴裡的蛇狀舌頭直直的對準了王雅娜的脖子。
曹瑞和黑子一看怪物向王雅娜撲來立刻一前一後攻向怪物的兩側。王雅娜也看準時機向左後躺倒,同時手中一發手裡劍射向怪物的肚子。
怪物同時受到三個方向的攻擊顯然很憤怒,她左右手同時伸出硬生生攥住了曹瑞和黑子兩把利刃,但王雅娜的手裡劍終究沒有躲開,手裡劍飛快的刺進了怪物的腹部。一股粘稠的液體也隨之從傷口處淌了出來。
怪物被徹底激怒了,攥住利刃的兩隻手不斷用力往自身方向扯動。曹瑞和黑子雖然用盡了全力還是被一步步的拽向了怪物的身邊。
怪物好像右臂的力道更大,曹瑞先被扯了過來。怪物嘴中的蛇狀舌頭飛速的伸出直擊曹瑞的脖子。曹瑞這時再鬆手躲避已經來不及了,旁邊的黑子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就在蛇狀舌頭距離曹瑞脖子還有不到一寸的時候,曹瑞的耳膜突然被“砰”的一聲巨響震的嗡嗡作響,臉上也感覺到糊上了一層黏黏的東西。
當曹瑞睜眼再看眼前的怪物時,發現怪物的半個腦袋已經沒了,淡黃色的粘液咕咚咕咚的冒着。怪物身後站着一個身穿夜行衣靠的人,用黑布蒙着臉,只露出兩隻閃着精光的眼睛。手中一隻M1911手槍的槍口還在冒着硝煙。
黑衣人走過來用手拿去遮臉的黑布。王雅娜和黑子驚喜的看到張凌鵬就站在眼前。
“哎呦我說,你可來的太是時候了。”黑子看到張凌鵬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了曹瑞的命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
王雅娜也是被剛纔的變故嚇的不清,只有曹瑞,他在看到那把M1911時就知道這個救了自己命的黑衣人就是張凌鵬了。
張凌鵬沒等曹瑞說話從身後的揹包裡拿出一個瓶子,打開瓶蓋將裡面的液體倒在了被轟掉半個腦袋的怪物和已死多時的韓冒煙兒身上,然後拿出一隻火柴在身上划着了火說道:“快走,這怪物的屍體不能留着,快。”說完把火柴往屍體上一扔,熊熊的烈火立時包圍了怪物和韓冒煙兒的屍身,一股焦臭隨着火焰蔓延開來。
回到白家大院後張凌鵬對曹瑞他們說出了他突然出現的原因。原來晚上曹瑞找張凌鵬說要出去會會朋友時張凌鵬就預感到曹瑞他們是有別的事情要辦,曹瑞他們走後張凌鵬換了夜行衣一直在後面尾隨着,黑子聽到門外有響動也是張凌鵬一直在門外發出的聲響,知道在密室裡張凌鵬看到怪物要致曹瑞於死地時纔出手相救。
王雅娜沏好了咖啡,端到張凌鵬面前說道:“張先生,謝謝你救了瑞哥。”
張凌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什麼謝不謝的,你們不也救了我的命嗎。”
隨後張凌鵬轉向曹瑞說道:“你們辦事太莽撞了,明知日本人有所圖謀還要以身犯險!”
曹瑞似乎不這麼認爲,看着張凌鵬說道:“我天生就是冒險的性格,也可以說我們三個都是。不過這次還是要謝謝你出手相救。”
“客氣的話不說了,你們三個以後多加小心,這個沈宅裡的怪物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白狐部隊在城裡釋放的試驗品,我燒掉她也是爲了以防萬一。還有就是日本人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可惜,來不及把那個死了的日本人的屍體一起燒掉。”
曹瑞遞給張凌鵬一隻香菸說道:“這個安培神是在拿全北平城裡的老百姓作試驗品,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黑子和王雅娜也異口同聲的對張凌鵬說:“我們一起幫幫你把任務完成。”
張凌鵬感激的看着三個人:“有你們這種不怕死的人,政府一定會早日收復失地趕走日本人的!但就像曹瑞之前說的,咱們要從長計議,先暗中調查,避免被日本人發現咱們的行跡。”
駐北平日本陸軍司令部裡安培神站在窗前看着眼前北平的夜色,他身後一個日軍少尉筆直的站着。
安培神仍然注視着窗外問道:“情況如何?”
“一號實驗體數據回收失敗,而且派去回收數據的宮本也被實驗體殺死了。”日軍少尉毫無表情的彙報着。
“嗯,看來從通州塔回收的實驗體提取的樣本對正常人的影響還是太大了,而且不好控制,這個需要持續改進。”
“是”
“損毀實驗體的人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請您放心我們還在搜捕中。”
“不,撤掉所有搜捕的部隊,只要暗中監視就可以,他們會自己出現在我們面前的。”
安培神回過身拿起起桌上的一杯紅酒舉到眼前晃了晃杯子,紅色的酒液在杯中不住旋轉着,他看着旋轉的紅酒對日軍少尉說道:“讓研究所加快實驗進度,實驗體可以繼續投放,該有的數據一定要回收,還有,那本古事志略一定要找到。呵呵,兔子是永遠跑不過獵犬的不是嗎?”
沈家大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