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獅郎很不喜歡眼前的這個銀髮男人,總覺得他太過危險。他走到亂菊的身旁把她拖起,“立雪我們先走了。”
“各位隊長再見!”我淡淡的鞠了一躬走到冬獅郎的身邊。
“……隊……隊長?”剛剛清醒地亂菊看着自家隊長周身黑暗的看着自己,而他的小跟班也一臉幸災樂禍的站在旁邊。亂菊一臉探究的研究着立雪沒面無表情之外的表情。
“沒想到小立雪還有這種表情~~我以爲你和那個朽木隊長一樣,好可愛~~~”亂菊用我根本來不及反應的速度把我掖在自己的□□之間。
在被她抓住的一瞬間我腦中一片空白…….有一種很難以用語言表達的東西在裡面,後來我才知道這種感覺是自己我厭惡。
“亂菊!”冬獅郎氣急敗壞的把已經快要休克的我搶救出來。
“啊呀,小立雪這麼害羞啊…….”亂菊感興趣的看着我紅透的臉。
“松本亂菊今天你逃班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還沒有等他說完,亂菊就一臉無奈狀的看着冬獅郎,“拜託隊長,今天別的隊都在休息唉,難得五番的雛森桃今天也放假,你就不能順應一下潮流和她去約會。”
“約會……?”冬獅郎蒙了,他是對小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清的特殊感情,但被別人說出來就有一種很突兀的感覺。
見順利的叉開自己隊長的亂菊又開始混亂的傳授約會經:“隊長,第一和女孩子約會要……”
“亂菊!!!”冬獅郎不知道是惱怒還是羞憤,頭上的青筋已經快爆出來,身體也氣的發抖…..
“嗨嗨,隊長你生氣了?”亂菊彎着腰趁勢把他也撈進懷子,“隊長這個樣子好可愛!!”
冬獅郎掙扎着從她懷裡逃出來,顫抖着一隻手,“松本亂菊,你回去給我寫一萬字的檢討書…….”
“知道了,早說嘛。”亂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斬魂刀,慢悠悠的往外走。
我依舊的呆呆的站在那裡。我剛纔竟然沒有看清亂菊的速度…….如果是敵人,剛纔我已經死了吧…….如果那是虛,我又要窩囊的傻在那裡等人救了吧……突然有種討厭自己的感覺…….今天的我和昨日的我有什麼不同,同樣沒有力量保護自己,更不要談跟上冬獅郎他們的步伐……母親曾說,自己就是因爲沒有跟上父親的步伐而被拋棄……被拋棄……
我痛恨 “拋棄”這個字眼!!
原本以爲當上死神就行了,只要成爲死神就可以站在自己的親人身旁。現在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很沒用。
我真的沒有用,連亂菊隨意的一個動作都捕捉不到。雖然我知道亂菊即使在副隊長級別裡也是佼佼者,但是我還是痛恨自己……我痛恨自己身不由己,痛恨自己老是被人拋棄……
“你怎麼了,立雪?”冬獅郎直到現在才發現我的異常。
“沒事。”我冷着臉,往門口走去,“對了隊長,我想請半年的假。”
“你要請半年的假?!”冬獅郎不悅的挑着眉,難道在懷疑我又耍花招偷懶嗎?
“嗯。呆會我就把申請書提交上來,請您務必批准。”我朝他鞠了一個躬。
冬獅郎萬分詫異的看着面色冷俊的立雪,這樣正式稱自己爲隊長的立雪他從來沒有見過。他不知道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你請那麼長時間做什麼?”
我擡起我那雙黑色的眼睛,“我要好好想想自己未來的人生。”
“…….”冬獅郎突然把我拽過來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又用手試了試我額頭的溫度,”沒有生病啊。”
如果在平時我肯定又要抱着肚子笑起來,但是今天我真的笑不出來。像一層看不見的薄膜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了,藏在身體內的懦弱被人活生生的剖開……
“你是認真的?”他見我連眼都沒有眨的看着他。
“我是認真的,冬獅郎哥哥。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哥哥你們不可能永遠等着在那止步不前的我,我也要主動的去追逐你們。”
“原來是這樣。”冬獅郎對立雪的這種心情十分了解,當年他那麼努力就是要追上小桃的步伐,不要讓自己永遠站她身後。
“我理解,但你不用專門請假,我會抽時間交你的。”他摸着我的頭喃喃道,“自己一個人修行可是要走很多彎路的。”
“冬獅郎哥哥……”我的心情一瞬間轉晴,撲到他身上,“我最喜歡你了。”
他手忙腳亂想把我扯下來,“喂,下來小鬼。”
亂菊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幅景象:笑的一臉燦爛的小立雪像條無尾熊般粘在自家隊長的身上,冬獅郎萬分無奈卻又有幾分寵膩的扯着她。
大秘密哦~這個月的女協刊物又有新頭條了,原來自家隊長和五番副隊長之間是誤會。她興奮的連自己的事情都忘掉了,滿腦子的小情侶培養計劃……
“亂菊,你怎麼又回來了,檢討書寫完了?”冬獅郎把我放到地上望着自家副隊長染滿紅暈的臉。
“啊呀?我忘了…….”她捧着已經興奮得發紅的臉叫到,“我……我這就回去寫。”說完人已經不見蹤影。
我眯着眼睛看着她逃跑的路線,這個女人剛纔一定有問題!
在不久後的幾天,冬獅郎顫抖着手拿着一張很花哨的報紙,滿頭青筋外加臉紅。
“冬獅郎哥哥你怎麼了?”我放下手中的魷魚問道。
“吃你的,大人做事,小孩子別打擾!”他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切!你看起來只比我大一點而已,竟然把我歸爲小孩子一類,我不爽的看着他。
“你以後不要進什麼女性死神協會。”他突然擡起頭看着我。
“聽見了。”我走到他身邊,“這是什麼報紙,很好看嗎?”
冬獅郎連忙把報紙收起來,揉成團,扔到垃圾桶裡面:“這種報紙你以後也不用看。”
“爲什麼?”難道里面有色色的東西?我滿臉興奮的瞅着垃圾桶的方向。長這麼大我連□□的書都沒有摸過,既然靜靈庭有此種刊物又怎麼錯過!!
“你那是什麼眼神?”他敲着我的頭,“不要想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完他又叫人把垃圾桶也搬走了。
我的□□!我悔恨的看着垃圾桶離我越來越遠。
“你以後不要老是和亂菊在一起。”他剛想走出去,又想起什麼似的轉過身。
“爲什麼?”亂菊雖然大條了點但我還是蠻喜歡她的。
“總之聽我的沒錯。”他悶悶的說然後有什麼急事般的走掉了。
我奇怪的咬着亂菊送來的烤魷魚,今天早上我已經答應亂菊進女協了,所以剛纔我回答的是‘聽見了’而不是‘知道了’。
所以冬獅郎,要怪就怪你不給我買魷魚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