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南新望着這個熟悉的名字,頓時兩人啞口無言,停了半天,才緩過神來,盯着李淑情望了半天,問道:“你確定是這個人?”
李淑情笑了笑,慢道:“我們調查過這個人,他是你們大學的同學,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輕聲道:“不錯,當年我公司破產後,便離開了南京,就再也沒有聯繫過他”。愛睍蓴璩
其實,李商,我,姜西,南新,我們當年並稱南大四少,個個驚才絕豔,學富五車,相貌堂堂。畢業後我和姜西合夥開了設計公司,至於南新便去了外企上班。想不到他也被捲到這整件事情當中了。
李淑情見我慌張模樣,笑道:“你們難道不想問問他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我和南新對望一眼,心裡打定,這李商當天既然來這裡,而且他沒有被兇手殺了,足以說明他知道什麼秘密或者說他看到了什麼,這對我們來說是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李淑情見我們神情,淡然一笑,慢道:“你們先去找李商,我先回家收拾下,今晚你們兩睡我那”。南新一聽到這話,登時兩眼冒星,大叫道:“真的睡你家裡”?
李淑情懶得理他,給了我們一張地址,叫我們辦完事開車過來,說完便一個人去了。
南新站在原地呵呵傻笑,心裡那個樂的,簡直臉上的粉刺都笑出來了。我踹了他一腳,氣道:“這女人是個帶刺的花,還是少碰爲妙”。
南新笑道:“爺爺我就喜歡穿刺摘花,這麼有難度的事情,我當然要試試”。我搖了搖頭,心想這貨大學時候不是挺乖的嘛,這會怎麼成了這死樣。
我和南新找到李商的地址,站在他家門外,突然有點冒生,覺得不妥,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已經死了,我要是就這樣敲門,他一開門看到個死人,不得嚇死啊。我和南新商量了一下,南新白了我一眼,一拳便重重的打在門上,叫道:“快開門,死商子,快開門”。
過了一會,裡面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是李商的聲音。李商說道:“南瓜你這小子,是來還錢的嗎?”
南新頓時臉色變得醬紫,我在旁邊看的好笑。南新頗爲不好意思,回頭衝我笑了笑,說道:“小錢小錢”。
沒過一會,門卡的一下開了,我站在南新後面,看見李商穿着一件T恤,一手拿着水果刀,一手拿着蘋果,看來是在削蘋果。李商突然斜眼看到了背後我,臉色瞬間一變,堪堪退了2步。
我深呼吸口氣,看來這貨真的以爲我死了。我正欲上前解釋,突然李商閃電般拿着水果刀便向我頭上砍來,我和南新登時嚇得半死,心裡大驚,這商子想幹嘛?難不成他想殺我?
我本能身子一閃,避過這一刀。李商看一擊不中,不僅不住手,反而眼神兇狠,一臉憤怒的又向我刺了一刀,我左手向上一抓,登時將他的拿刀的左手抓着不放,他掙脫了幾下,根本動不了。
我大叫道:“商子,你瘋了嗎,我是劉永”。
李商怒哼一笑,冷怒道:“我殺的就是劉永,聽說你死了,想不到老天長眼,居然你還活着,今天我非殺了你這個勾搭我老婆的殺人兇手”。
我和南新聞言大驚,怎麼成了勾搭他老婆的殺人兇手,他結婚我都不知道,他老婆我壓根沒見過,我怎麼能勾搭他老婆呢。我滿肚子的疑問,恨不得立刻將他綁起來好好問問。
他見手上的刀根本刺不到我,居然擡腳便踢,直踢我的小腹。我順手抓住他的腳,輕輕一擡,他整個人便頭朝地的摔在地上,頓時昏了過去。
我趕緊將他扶起,見他無大礙,心中才稍稍平定。但突然覺得我的身手怎麼變得這麼好了,李商以前練過跆拳道,我居然輕輕鬆鬆就將他撂倒了,我自己都覺得不敢相信。
南新趕緊拉着我就往小區外面跑,我叫道:“你幹什麼,我要等他醒了,好好問問他”。
南新怒道:“他這個樣子,醒了不咬你我就謝天謝地了,你看他剛纔那樣子,你問他他會告訴你嗎?”
我心想也對,現在他見了我,跟仇人一般,分外眼紅,我就算說破嘴皮,他也未必能聽進去。想到他說我的話,我心裡好不爽快,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成了勾搭他老婆的殺人兇手,難不成我殺了他老婆?
我坐在車上,跟個木頭一樣,雖然臉上
一句話沒說,但心裡就跟被打翻的水桶一般,七上八下,煩亂至極。
南新見我坐在車上一句話也不說,很想安慰我幾句,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我明白他的意思了,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兄弟,我沒那麼脆弱。這兩天我什麼怪事沒見過,早就習以爲常。只不過想到當年我們四個人在一起的時光,可惜現在早已物是人非,生死兩隔”。說罷,長嘆一聲,直感歲月情殤,造化弄人,說不出的愁苦。
南新被我的傷感帶動,也不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想不到我們居然會搞到這畝田地,甚至連明天自己還有沒有命,都沒法確定”。
我望着窗外的一切,時值正午,城市就像一個過熱的發動機一般,此刻正是運轉的黃金時刻,正等着換檔提速,高速行進。
我們在路上開了1小時左右,便纔到了李淑情給的地址所在地方。我們下了車,只見兩邊綠化帶上樹木參天,一條筆直的小道伸向遠方,道路兩邊剪好的盆景鬱鬱蔥蔥,無數花草相擁,鳥語花香,讓人心曠神怡。而在我們右手邊,是一幢小別墅,正是李淑情的家。
整個房子的構造都是歐式風格,甚至門口的陽臺所用的立柱都是仿造古埃及時期的奧西里斯柱,上面雕繪着古埃及新王國時期女皇哈特什帕蘇的雕像,只不過經過現代設計師的重新設計,變得更加抽象和符號化。
李淑情見我們站在門外,便開了門,讓我們進去。我和南新一走進屋子,頓時一驚,這屋子裝修的不錯啊。李淑情見我們的驚訝神色,笑道:“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我可沒有受賄行賄啊”。
南新見李淑情穿了一個大大的睡衣,白淨的肌膚,高挑曼妙的身材,而且隱約都能看到內衣顏色,南新那眼睛盯的,筆直筆直的,恨不得貼在她身上看。
李淑情見南新一股色狼味,臉色一甩,猛然一腳便把南新踢到在地,怒道:“你那眼睛再亂瞄,我就將它挖下來,你信不信”。
南新吃痛,自然變得乖了,訕訕笑道:“保證不亂看了,打死也不敢了”。我站在旁邊好笑,不過一會便收了笑意,問道:“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李淑情瞧了我兩眼,笑道:“你是想問我李商爲什麼要殺你的事情對不?”
我心中一定,果然這死警察知道這件事情,不禁大怒:“那你不跟我說,我差點就沒命回來。你到底知道什麼,快點告訴我”。
李淑情輕笑一聲,坐在沙發上,美腿敲在茶几上,整個人看起來慵懶嫵媚,雙rǔ毫不羞澀的挺在她的胸前,南新看的血脈噴張,差點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坐到她旁邊去,好生慰問。
李淑情笑道:“你死後,這李商有來報過案子,說你勾搭他老婆,而且將他老婆給殺了。我們覺得荒唐,你早就已經死了,屍體還放在南大的停屍間裡,怎麼可能勾搭他老婆而且將他老婆給殺了。這案子無論在司法和常理上都不成立,所以我們沒有立案,也沒有人調查”。
我悻悻點了點頭,問道:“那你知道他爲什麼這麼說嗎?他老婆是不是真的死了?”
李淑情搖了搖頭,嘆道:“這我也暗中調查過,不過根本沒有任何線索,至於他老婆是不是真的死了,沒人知道。警方當年給出的案件報告上,他老婆被定爲失蹤,直到今天警方也沒找到她的屍體。當年這案子並不是我負責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
南新趕緊補道:“那你知道當年到底誰負責這案子嗎?我們必須要找到他,得要把這件事情好好問問”。
李淑情點了點頭,笑道:“沒問題,我回頭幫你們打聽一下”。繼而又道:“你們房間在樓下,自己去看看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下午必須得去見一個人”。我於是便將昨晚酒吧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李淑情,雖然我不信任這女人,但此刻我們同在一條船上,必須得通力合作,否則我們根本鬥不過我背後的人。
李淑情點了點頭,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等我換件衣服”。於是等李淑情換完衣服,我們三人一齊開車去了南京靠近高淳的一個郊區,西丁村45號。
等我們開出南京的時候已經是下午2點左右,到西丁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3點了,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無邊的夕陽染紅天際。我問了村子裡的人,他們說這家人住在村子的最南邊,我問了路,便和南新,李淑情一齊趕了過去。
我們
到了院子門前,上面寫着門牌號正是45號,我望着南新二人點了點頭,便推門進去,奇怪的是院子的大門並沒有鎖。我進到院子裡,頓時一股濃烈的藥味充滿了我整個鼻子,院子四周曬着各式各樣的草藥和動物的屍體,看來這家主人對於中醫很有研究。
還未等我們來得及多想,卻見到那玩在酒吧見到那個美豔女子,便站在我們身後。南新見這女人今天穿的更加美豔和性感,只見這女人胸前大開,粉嫩的酥xiōng便暴露在我們眼前,雙rǔ豐盈,渾圓動人,彷彿吹彈可破一般。修長的美腿,彷彿都能將南新的魂給勾過去。不過平心而論,這女人真是天生的yóu物,任何男人都難以抵抗。
那女人笑道:“跟我來吧,先生等你們很久了”。說罷,便領着我們三人朝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