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嗎?”
我看着士兵的樣子不是很好看,士兵身子在發顫。
“我們的坦克被蟲體感染者圍住了。”
我望着鏡頭外面看去,外面密密麻麻都是一些人面怪。
原來他們稱呼人面怪爲蟲體感染者。
我看着那些人面怪將坦克圍得個水泄不通,知道這下麻煩了,即使我們能夠開動,這些屍體鋪在輪下,也勢必干擾到我們。
而更加令人無奈的就是這些人面怪他們早已經不是人了,他們的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能夠不斷地敲打坦克。
要是普通人,手砸一下都覺得疼,但是這些傢伙卻失去了痛覺,打在坦克上,他們根本沒什麼痛覺可言。
每一次敲打着坦克,坦克就會發出碰碰的聲音。
還好坦克的外殼僵硬,要不然的話,只怕坦克頃刻間就得被碾碎!
一聲接着一聲,外面的人面怪似乎越來越多。
那兩個士兵都急了,“這下壞了,如果再開不動,坦克被破壞,只怕是時間問題了!”
我說道:“要不然出外頂蓋丟個手榴彈怎麼樣?”
“這太冒險了,雖然可能改變局面,但是也有可能發出巨大的響聲,引來更多的蟲子到時候就麻煩了!”
這個士兵所說的話確實有些道理,如果因爲放了這一手雷之後引來更多的蟲子的話只怕危險更大。
但是現在如果不用手雷的話,這些人面怪把我們阻擋在這兒,我們也會更加的危險,畢竟這些人面怪的數量這麼多,如果我們不及時逃出去,到時候如果那些蟲子到來的話,那也肯定會死!
就在我們還想着要怎麼逃出去的時候,突然間遠遠的傳來了一兩聲砰砰的聲音,似乎是遠處有人在對着這邊開火聲音震天,我們對着那鏡頭將鏡頭調到了對面。
發現原來在另外的一頭竟然有人拿着高射火箭炮對着這邊的那些面怪掃射的一炮彈炸過來,砰的一下眼前,好幾十個人面怪同一時間的被那股氣浪吹倒在了地面。
好傢伙,真是多虧了這一炮彈,我們暫時脫了喂,我連忙對着那兩個士兵說道:“好了,現在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快點逃。”
那兩個士兵連連點頭,他們操作的速度很快,一個人看着瞭望鏡,另外的一個人已經開始啓動了那輛坦克。
兩個人行動迅速,那輛坦克開起來時,左左右右的那些人面怪紛紛的從地上爬起來他們想要追趕,但是它們移動的速度也是很緩慢,剛剛的氣浪打死了不少的人面怪,現在在後面不斷的追趕着我們。
“好像是我們軍隊裡面的火炮軍團,真是來的太及時了,免得這羣家說好了,現在繼續趕路。”
那個拿着瞭望鏡的人很是興奮的對着我認真的解釋着,我連連點頭。
現在那輛坦克車開的很快比之前的速度開快了很多每踏過地面的時候都能夠聽到從那窗戶口邊傳來的一陣嘎嘎的聲音,那是地面的傳送帶輪子摩擦到地面所發出來的聲音遠處的戰隊他們開着車對着我們這邊紛紛示意。
這邊一個士兵站了起來,對着那一邊做了一個敬禮的手勢,我們當時間繼續的開着車。
可還沒等我們繼續開往前面,突然間只聽得上空傳來了一聲吱的聲音要望鏡對着上方看了過去,鏡頭上所出現的一幕讓我們覺得觸目驚心,只見得半空之上盤旋着的又是很多的蟲子,而且這些傢伙每個都舉着巨大的前螯。
看得出來,這些傢伙的戰鬥力比之前的那些蟲子還要厲害另外一個掌管着你的士兵對着另外一個人說道:“快點對準鏡頭,現在快點發射,否則的話來不及。”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突然間只聽得嘭的一聲巨大的轟鳴聲,直接砸到了那輛坦克車上那些人面怪所擊倒的力量,在那車子上並不能夠留下任何的痕跡。
但是這些蟲子就不同它們的身子,可比這些所謂的車子鋼鐵還要強硬,那坦克上蓋直接的被拉開了一個口,碰的一下拿坦克車的蓋子直接都被掀了上來。
那蓋子已被掀上來,兩個士兵臉色極其難看有好幾只童子突然間從天而降,砰的一下直接的叼起了一個人。
另外一個開火的士兵手忙腳亂起來這會兒我和馬丹婷坐在後面,也是一臉的錯愕看着士兵被叼走,我想要幫忙,可是又插不上手,那隻蟲子已經飛到了半空中。
只看見在不遠處那些原本拿着火箭筒的士兵們在看到我們這邊的坦克被掀了蓋子,它們也變得緊張,後面傳來了營長大聲和叫的聲音:“快點上前幫忙,打落那隻蟲子。”
而在此刻那些火箭炮手所有的人都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火箭般,對着那半空之上飛舞着的蟲子打上一炮砰的一下那一發子彈直接的從火箭炮裡頭衝了出去,打到了半空上。
火光四濺,黑色的煙霧隨之飄渺,那一槍直接到打中了那隻蟲子的尾部,那隻蟲子有些吃力。
蟲手裡的人竟然脫下手,嘩的一下,墜向地上。
這會兒眼見情形緊急,一個人如果直接掉下來,那肯定是必死無疑
或許是命不該絕,竟然有一條小河流那個人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河流上面,竟然沒有死在河流上面漂浮着!
這會兒給我們作爲後面軍隊的營長們,領着他那些士兵,開始對着蟲子大軍發動了攻擊,而此刻那些蟲子的數量越來越多,就連我們這裡也無法倖免,原本那個掉下河裡的士兵慢慢的從河裡爬上來。
只是奇怪的是這個士兵好像中了那些蟲子的一些粘液,整個身子被塗得綠油油的我當時仔細的打量着他,發現了他的身子還在打着哆嗦,這身子好像要長出什麼東西來。
我第一時間的就想到了人面怪這種可怕的東西,那個人的臉色確實變得有些青了而且青的可怕,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塗抹了一遍一樣那種叢林綠看起來特別的怪誕,而就在這時候坐在我們車子上的士兵,突然間擡起槍來,“別過來,你已經被感染了!”
“沒有,我沒有被感染!”那個從水裡爬起來的士兵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