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之活在徽宗年間 番外 血緣
“用體力賺錢是最下等的,最無用的。用腦力賺錢是中等的,大多數人都向往着用腦力和智慧賺取利益,但是最聰明的方法卻是用錢來賺錢。”
雙腿相疊,坐姿端正,乾淨利落的短髮,灰色套裙剪裁合適布料舒適。
這個女子,即使是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面,依然挺直背脊,表情嚴肅。
這一年,她三十四歲,正在教育自己的孩子。
這種話,本來應該由做父親的來說,但是她有一個任性又囂張的丈夫,目前似乎是呆在一個沒有電話,沒有電,沒有自來水的地方。
而且他還要待在那個地方很久。很久。
她曾經那麼喜歡看他寄過來的信,但是當她發現,長久的只能看到信,卻見不到人的時候,她常常一邊看一邊流淚,發展到後來,只要是沒人在身邊的時候,她都想流淚。
他丟給自己那樣一個大的攤子,讓她一個人,怎麼辦……
她也曾經偷偷拆過他給兩人的孩子的信,與給自己的信一對比,她只想笑。
那個男人,在給自己的信和孩子的信裡面的語氣,只要是識字的人,都能對比得出來。
他對自己的孩子的那樣的寵溺,那樣的疼愛,那樣的明顯的優劣順序。
是非血緣人無法插足的情感。
她想,她想,她是不是有病呢。
守着他,有什麼呢?
守着他,能得到什麼呢?
守着他,經年以後,自己又會有怎樣一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