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快步來到海岸邊,看見空蕩蕩的海灘,頓時傻眼了。
“船呢?”司徒宇揉揉眼睛,任憑眼睛睜得再大,海岸邊依然空蕩蕩的,哪裡有船影?
沈瀚和孫大海相視一眼,孫大海低聲道:“定是剛纔那場海嘯把船給打沉或者被海浪捲走了。”
沈瀚微微頷首,轉眸眺望幽深遼闊的大海。
司徒宇在原地跳腳,嘟囔道:“沒有船,我們怎麼回城?”這個荒島是一處秘密基地,島上沒有留下任何交通工具。難道他們要徒手伐樹做船?三天後就是他盼望已久的交易會,說什麼都不能缺席啊!
司徒宇感覺自己要瘋了,他就不該摻合這些破爛事!
忽然,遠處的海面上,有一個小黑點朝三人站立的海岸緩緩飄來。
“三兒,別吵!”沈瀚最先發現那竟是一艘小船,“大海,有目標!”
孫大海一凜,順着沈瀚的目光看向大海深處,詫異道:“這個時辰,怎麼會有人來這裡?”
司徒宇站直身體,臉上煩躁的表情早已不見,葡萄大眼一片寒光閃爍。
“姐夫,大海哥,不管那麼多,先做掉船上的人再說!”
“你個小屁孩,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孫大海橫了司徒宇一眼,話未說完,又聽司徒宇怪叫道:“天哪!船上那是什麼?好像是一個女人……沒穿衣服……”
海浪把小船快速地推向海岸邊,三人漸漸看清了船上竟然躺着一個冰肌玉膚的裸體女子。
沈瀚的目光依然焦灼在越來越清晰的小船上。船上的確是躺着一個身無寸縷的女子,烏黑的長髮散落在她身上,將她大半個身軀緊緊包裹住,幾乎看不清她的面容,只看見她挺翹的一點鼻尖。而女子的一隻手臂搭在船舷上,瑩白的皓腕上好像戴着一個玉鐲……沈瀚的視線落在那玉鐲上,目光陡然一凝。
司徒宇看見女子黑髮包裹下的軀體驚人的曲線,頓時感覺有點口乾舌燥,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張大了嘴巴喃喃道:“美人魚……”
沈瀚已經箭一般地衝了出去。
等岸邊兩人回過神來,沈瀚已經游到小船邊,撐着船舷翻上小船,再飛快地解下自己已經溼掉的長袍,將船上的女子從頭到腳緊緊包裹住。
司徒宇一把拉住孫大海的手,“大海哥,快,看美人魚去!”
兩人的腳步剛擡起來,沈瀚倏然轉過頭來,鳳眼閃爍着幽冷的寒光,沉聲喝道:“大海,三兒,你們在這兒等着,我馬上派人來接你們!”
說完,抓起船槳就把小船劃出海岸,往大海深處馳去。
那傢伙竟然扔下他們獨自離去?!
這下不僅司徒宇,就連孫大海都愣住了。
當沈瀚與那神秘女子所在的小船就快馳出視線時,兩人才相顧傻眼起來。
司徒宇再度跳腳,雙手舉在嘴邊,做喇叭狀,大聲喊道:“姐夫——你怎麼能吃獨食呢?那是美人魚,美人魚啊!!姐夫——”
“別喊,人都走沒影了!”孫大海一手抱胸,一手輕輕摩挲着下巴,桃花眼裡光芒亮得驚人。
十三那隻老狐狸,難得露出這樣彪悍的一面。難道船上那女子,是他的紅顏知己……孫大海立刻推翻自己這個猜錯,他們三人都是第一次來烏山,沈瀚又比他們倆晚來數月,哪裡會有什麼紅顏知己漂流在茫茫大海上,還這麼巧合的被他們給遇見了。
不同於被強留在荒島上的司徒宇和孫大海的各種遐想,已經把小船劃入深海中的沈瀚,扔下船槳,抱起昏迷之中的女子,將她輕輕地摟在懷中,大手緩緩拂開散落在她的黑髮,露出一張明豔的嬌顏。
“果然是你,阿藍……”
沈瀚低頭凝視着懷中如嬰兒般安詳沉睡的女子,清冷的鳳眼有一瞬間的癡迷。
眼前的女子熟悉又陌生,她變了很多……如果不是她的模樣他早已刻入靈魂,或許第一次在容記相遇還認不出她來。
沈瀚伸手輕輕劃過女子兩道入鬢的長眉,落在額角那道淡淡的傷疤上,輕輕摩挲,鳳眼裡一片幽深晦暗。
容淑藍做了一個夢。
夢見自己回到了小時候。她四歲那年,有一次浸泡了藥澡,藥力太過剛猛,導致渾身冰冷昏迷不醒。在昏迷的幾天幾夜裡,是媽媽不眠不休,一直將她摟抱在懷中,用真氣溫暖着她的身體,才把她給救了回來。
“好冷……”容淑藍飽滿而嬌豔的紅脣微微挪動,夢囈般發出小貓般的哼哼聲,不由自主地朝懷抱着自己的熱源拱了過去。
容淑藍這一動,披在她身上的薄衫從肩頭滑落,鬆鬆垮垮地搭在她的小腹處,胸前一對碩大的白兔蹦地彈跳出來。
沈瀚的眸光一黯,一雙鳳眼黑黝黝的,如同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像藏着一頭噬人的兇獸。
他一手託着容淑藍的脖子,一手從她的額角緩緩滑落。溫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眉眼、飽滿的臉頰,來到她精緻的鎖骨上,輕輕摩挲。
容淑藍卻因爲身上衣衫的滑落,感覺身上一涼,以爲媽媽離開了,慌忙伸出雙臂,一把摟住對方的脖子,緊緊貼上去。還在他懷裡拱來拱去,嘴裡夢囈般的呢喃着:“媽媽別走,我好冷……”
沈瀚腦子裡嗡嗡嗡響個不停,完全聽不清她在說什麼,感官卻異常的敏感。只感覺她胸前的大白兔隔着身上薄薄的衣衫擦着他胸口的小櫻桃,彷彿在他胸膛上燃起了一把火,燒得他口乾舌燥,冷汗從額頭上一顆一顆冒了出來。
偏偏懷裡的女人還不安分,竟然伸出舌頭輕輕添了一下嘴脣。她的臉緊貼着他肩膀,舌尖從他的脖子上輕輕掃過,激起一連串的電花,半邊身子都酥麻了。
沈瀚黝黑的鳳眼染上一抹瑰麗的粉色。落在容淑藍鎖骨上的右手向上擡起,捏住她的下巴,低下頭,輕輕碰了一下容淑藍紅豔豔的嘴脣,好死不死的,容淑藍再次伸出舌頭,輕輕添了一下。
柔軟溼潤的舌尖帶着鮮花的甜馨味,像羽毛般刷過沈瀚的脣。沈瀚立刻感到下腹一緊,哪種熟悉的腫脹感差點令他低哼出聲。
他不再猶豫,張嘴含住她的紅脣,舌頭撬開她的貝齒,捕捉到那條點火的小舌頭,狠狠吮吸起來。
昏迷之中的容淑藍,只感覺身體好冷,似乎有一團火熱的烙鐵緊緊貼着自己。然而這塊烙鐵的溫度又太高了,把她烤得灼熱難忍。
容淑藍在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下,口乾舌燥。忽然感覺口中一甜,一股清泉順着嘴巴滑進了喉嚨裡,滋潤着她乾涸得快要冒煙的嗓子,容淑藍立刻張開小嘴吮吸起來。
“小妖精……”
沈瀚喉嚨深處悶哼一聲,雙腿間的小沈瀚高高地翹起了腦袋。他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裡瘋狂地攪動着,大手鬆開她的下巴,準確地抓住她的一隻大白兔上,狠狠揉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