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兒大吼:“你混蛋,居然敢趁我睡着。”不對呀!真有的話,我怎麼可能沒感覺呢?就當我睡的像死豬,被人扔出去都不知道好了,那不是要那樣嗎?不可能沒知覺呀!不敢相信的低頭看看自己。
“別一口一個混蛋的叫,不然本宮那天真混蛋,你就不知道天地爲何物了!”玄聖儼不悅,一盞茶功夫都聽你罵兩遍了,還上癮了你!
林沫兒也就焉了,也就嘴巴上厲害點,來真格的,肯定打不過,一般的男人還能打個平手,這動不動就飛天下地的,那力氣,自己是實在不敢拼比。
“看你中氣十足,應該沒事吧!”玄聖儼略帶關心的問。
林沫兒還沒來得及說話,頓時明白自己來大姨媽了,斜睨着玄聖儼,流露着鄙夷的神情,這噁心的傢伙,居然有這癖好,這以後要我怎麼生活呀!
“你那是什麼表情?本宮是長得醜的見不得人了嗎?”玄聖儼沒好氣道,還從來沒人敢給自己這個臉色看,鄙夷、厭惡、嫌棄。
“你出去。”林沫兒嘟嘴:“順便幫我把聽雨叫進來。”
“身上……不舒服?”玄聖儼試探着問,也不是少不經事的男人了,身邊十好幾個女人,這些事情也基本明白了。
“是。”林沫兒桀驁的昂着臉。
“那你可真該哭了,今日進宮的事宜就免了,在家呆着吧!”玄聖儼有些憐惜。
“真的啊!”林沫兒卻笑顏逐開。
“進宮是可以彰顯你的身份,不是誰都有資格陪本宮去的,不知好歹!”苦心孤詣的爲你謀劃地位,你倒好,一點不上心,玄聖儼覺得自己的心思都白費了。
“沒興趣,該誰誰去彰顯好了,一個妾的身份有什麼好顯擺的,不夠丟人的!”林沫兒靠着海南黃花梨心木牀頭幽幽道,就算是你正牌媳婦,我都沒興趣去顯擺,身後一羣蒼蠅呢。
玄聖儼緩緩嘆了口氣,似乎極
致失望,面上隴着陰鬱,快步走了出去。
不消一會兒,林沫兒便見聽雨便帶着類似現代衛生巾的棉條長方形的,上面繫着帶子,不由的鄙視玄聖儼,這種事情他怎麼說出口的。
聽雨吩咐着人,拎了幾桶熱水,倒於屏風後面的浴桶中,外面還留着個小木桶。
隨後侍女魚貫而出,聽雨輕聲:“小姐,先洗洗吧!”語氣中似乎帶着悲憫。
林沫兒點點頭問:“怎麼,你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沒有,奴婢只是替小姐覺得冤枉。”說完沉沉嘆息一聲。
林沫兒拿着毛巾自己洗腚,這方面實在不好意思讓別人給洗。奇怪的問:“爲什麼冤枉呢?”
“小姐昨天才剛嫁過來,就成了污穢之身,二殿下應該還沒和您圓房吧!從今天開始小姐就要呆在房中不能外出了,府上的人都會遠遠避開您,以免遭污穢之物!”聽雨悲天憫人,小姐才嫁過來啊!以後肯定少不了遭人白眼。
“哦,原來還有這說法啊!怪不得之前有幾天沒見過你呢!”林沫兒小聲嘟囔着,進了大木桶中。
半個時辰後,林沫兒穿着一身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風鬟霧鬢,發中彆着珠花簪。林沫兒本想穿綠色或者白色的羅衫裙的,但是成親第二天就穿的太素淡,着實不好,也就放棄了,只是可憐了這華服,一天得穿穿脫脫好幾回。
吃了頓豐盛的早餐,林沫兒便要出去轉轉,聽雨勸阻未果,只好成爲幫兇。
林沫兒走出自己住的這院落才知道自己現在住的地方叫做‘蕙蘭閣’,心下笑道:蕙質蘭心麼?我可不是喲!只怕閃瞎了你的鈦合金鋼眼。
盞茶功夫,林沫兒還是沒有走到後門,不由急了:“還有多遠啊!”
“再走大約這麼長時間就到了。”聽雨估算一下說。
林沫兒瞬間想要吐血,這一個院子用得着做這麼大嗎?卻見不遠處一素衣女子,瞬間收住自己不雅之舉,踩着蓮步緩緩而行,那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外披水藍色輕紗,挽着碧落髻,簪着梅花簪。林沫兒只覺她好生清純,似乎能淡化人邪惡的心靈。不由感嘆,美人帥哥,都比自己生活的地方多太多了,開陌陌,你的競爭對手也不少嘛!
林沫兒想拐彎避開,前面卻沒有分叉的路線,無奈硬着頭皮往前走,走到那素衣美人前方一步餘,不得不停下來,欠身微笑,隨後也不等那女子說話,便自顧自的起身了。也不知道是誰,叫錯了不合適,乾脆不說話,不犯錯。
穎嘉良娣微微一笑,等着林沫兒先開口向自己請安。
可林沫兒只是再次微笑,便側開身子踩着蓮步繼續前行。穎嘉良娣待林沫兒走過,臉色驟然黑了,美麗的五官扭曲,第一天見面,就如此不恭敬,日後還得了麼?
然在林沫兒眼裡看來自己已經很禮貌了,所以痛痛快快沒有一點顧慮擔憂的跑到街上玩了。
林沫兒穿街越巷,終走到一家包子鋪停下了腳步,這只是一家普通的包子鋪,見林沫兒在包子鋪前停了腳步,聽雨有些疑惑:“小姐,怎麼不走了?”
林沫兒朝裡面望了望道:“我想吃包子。”這是二十一世紀最常見的早餐,來這裡快一個月了,都沒見過包子長啥樣呢!
“等回府奴婢做給您吃,外面東西不乾淨。”聽雨勸道,以前小姐從來不吃街上的東西的,怎麼今天。
“什麼不乾淨呀!沒看別人都吃呢!再說,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林沫兒擡腳就進了鄭記吃食鋪。
鄭記裡的活計看見林沫兒兩個,訝異嘴巴張了張,似乎不敢相信兩人真的會進來,那一身華服彰顯着非比尋常的身份。直到林沫兒進了鋪子,夥計才收斂驚訝問:“姑娘是要吃包子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