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比我瞭解秦羽鳳纔是,她至今殺不了我,是因爲皇上愛我,護着我,妹妹有什麼值得皇上護着的?”劉玉英得意得說道。
琴音不知道劉玉英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賀鈺愛她,笑而不語卻也不戳穿。總之她知道自己也是沒有得到什麼愛的,自然也就沒有資本。
“而沒有資本的後果就是,秦羽鳳要殺你,但是你反抗不得。”劉玉英,“妹妹剛剛生下皇子,還沒有做上幾日母親,一定也不甘心吧。”
“姐姐有何高見?”琴音笑着問,雖然都知道這個笑容幾分真幾分假,劉玉英卻因爲有了突破口而高興。
“你我聯手,讓她永無翻身之地。”
琴音淡漠得說出事實:“她是皇后,光憑着我們二人,還差的遠呢。”
劉玉英:“只要她無子,就一定難以翻身。所以你我聯手,你好好活着,三皇子好好活着,這樣的合作不知道妹妹滿意嗎?”
說來琴音毫無吃虧之處,自然該滿意的。琴音笑了笑,“妹妹送姐姐吧。”
“不了,妹妹身子不適應該好好休養。”劉玉英抓着琴音的手拍了拍,這次琴音沒有拒絕。
“彬蔚,瀕危。”賀鈺怎麼都覺得這個名字彆扭,孩子畢竟是要交給秦羽鳳養的,這個名字不吉利,賀鈺有些難辦。看着落雪膽戰心驚的樣子也知道這個宮女怕是也不知道什麼內情,只好又問一遍,“你們娘娘這是下定決心了嗎?”
落雪不敢怠慢,小心說道:“娘娘只是說要讓皇上在三皇子的長命鎖上打上這兩個字。”
那便是琴音堅持了,賀鈺有些發愁,想到自己這個做父皇的還沒有考慮名字,人家母親起好了,不用倒是也說不過去,賀鈺最終決定去琴音那裡看看。
賀鈺到時劉玉英已經走了多時,天色已晚,琴音也正吃準備晚膳。賀鈺既然來了,自然是要一同用膳。
琴音以爲自己早就會在產子之時死去,卻沒有想到多活了那麼些天,倒是這般吊着她,反而折磨人。琴音雖說知道每一天都是賺的,活好了纔是對自己好,也免不了要擔心以後三皇子會出事。而且知道賀鈺爲什麼會來,乾脆也不給賀鈺什麼好臉色。
落雪給琴音佈菜,還暗暗覺得自家娘娘就是厲害,讓她小跑一趟,竟然就把皇上請來了,還要留下來一起用膳。既然用晚膳後再聊事情,少不了要留宿。落雪還在佈菜,但是思緒已經飄到了準備湯浴,打理牀鋪去了。
“皇上今日早朝才和皇后娘娘一直對外,還招呼了徳和親王住進宮裡面,到了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在椒房殿裡陪着皇后娘娘,或者和徳和親王抵足而談共敘兄弟情誼嗎?”
這挖苦的語氣,也就秦羽鳳還敢這麼說。賀鈺嘆氣,親自給琴音盛了一碗銀耳蓮子羹,說出自己的目的,“三皇子的這個名字起得不吉利,改了吧。”
“臣妾不那麼以爲,聽着確實不吉利,但是那不過是個字,等到皇兒弱冠之後再用,也沒有什麼不妥。”琴音撇嘴道:“皇上不是承諾皇兒以後是要隆登九五的嗎?皇兒若能成功繼位,那字也沒有人敢直稱了,哪有什麼影響。”
賀鈺只是笑,若是字倒也沒有什麼,只是龍登九五之說,他想到今日早朝賀封之言,再結合蘇演的態度,目光晦暗不明起來。
“賀觀。”賀鈺說道:“這是皇兒的名字,你可有意見?”
琴音笑了笑,“觀,諦視也。臣妾並無意見,還要多謝皇上對皇兒的寵愛。”
“用膳吧,然後早些休息。”賀鈺有些冷漠,已經不復初來的熱情。
琴音也不難過,賀鈺說讓她休息,便是不會留宿,在她意料之中。
用過晚膳後,賀鈺並沒有走,而是留了下來。落雪很是高興,琴音卻難以高興起來,想到賀鴻住進宮來,賀鈺按理說絕對不會不防備,現在卻表現得那麼鬆懈,說明他準備得越充分。今夜賀鴻不去椒房殿找秦羽鳳還好,若是去了,少不了給秦羽鳳惹麻煩,讓賀鈺能夠秋後算賬。
三皇子夜裡還是和母親一起睡,只是今夜很不安靜,一直哭鬧,好不容易哄得睡着了,已經是半夜三更。天明還有早朝,賀鈺精疲力竭,想到白日早朝的不愉快,覺得自己這個皇帝生個氣,兩日不上早朝給羣臣示警,讓他們長長記性也不錯,然後心情頓好。看着琴音照顧孩子那麼熟練,賀鈺也難免想到太平,心也軟了幾分。自背後摟着琴音,琴音懷裡護着三皇子,三人睡在一起倒是也沒有什麼違和感。
賀鈺因爲想着不用早朝了,倒是睡得沒有壓力,琴音先醒來,想到昨夜熬到很晚才解決好了三皇子小賀觀,對於疲累的賀鈺倒是多了一些內疚。
賀鈺睡覺一直都是老實的,粗壯的左臂還搭在琴音腰上,琴音抿了抿脣,想了想還是沒有叫醒賀鈺。只是賀觀醒來了,瞪着大眼睛流口水。琴音知道賀觀這是餓了,她輕輕動了下解開薄衫,再解開肚兜的一邊,露出茱萸。她身子一直都很健康,奶水也充足,溝壑顯得很是蔚爲壯觀。賀觀循着熟悉的香甜吸起來,因爲太年幼,嘴巴都合不上,很多奶水他吸出來卻難以喝下去,全部順着溝壑流下,空氣中都飄起來奶香。
賀鈺又不是豬,聞到奶香便醒來了,只是琴音正在專心喂賀觀吃奶,他若是一動,必然驚擾到琴音,乾脆也不動。只是聞着奶香,看着誘人的風景,再難抑制吞嚥了一口口水,本就漆黑的瞳目變得深不見底。
等到賀觀吃飽了,賀鈺才把自己的手拿開,嗓音因爲太長時間的壓抑有些喑啞,“把他交給奶孃便行了。”
琴音抱着三皇子起身,穿好衣裳後瞪賀鈺一眼,“臣妾便剩下這點時間了,還不許我們母子多相處嗎?”
賀鈺感覺身下的脹痛有苦說不出,只是態度很堅決,對外喚道:“墨侍!”
墨侍見到了時間房裡還沒有動靜就知道早朝上不了了,去通知取消了早朝後趕回來,發現賀鈺還沒有起,心裡苦不迭,若是秦羽鳳知道了,又要折磨賀鈺,賀鈺又要折磨他……唉,墨侍便乖乖站着默哀自己好日子要到頭了。
一聽到賀鈺拔高了聲音喊他,墨侍趕忙進去,賀鈺還坐在牀上,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威壓,“把三皇子抱下去交給奶孃。”
“奴才知道了,皇上,不知道是不是要傳早膳?”墨侍問道。
賀鈺看向琴音眸光愈發深黑:“咳,半個時辰後吧,朕還要休息一會兒。”
墨侍聞到空氣裡若有若無的奶香,看着兩個人之間莫名的曖昧,雖然是個太監,但是在後宮那麼多年,哪裡不明白。他走上前自琴音那裡接過了三皇子抱出去。
墨侍一走,賀鈺便站起來把琴音攬進懷裡,“愛妃,再睡一會兒吧。”
琴音感覺到了身後低着自己的東西,臉色不由得一紅。賀鈺感覺琴音沒有抗拒,轉身面對着琴音,直接把人撲倒在牀上。
“皇上,臣妾還不方便。”琴音還在坐月子,而且她是早產生子,身體到底虛弱。
“朕知道。”
琴音還想說你知道還這樣,下一刻便忍不住呻~吟出聲,此時賀鈺那略顯單薄的脣正落在了賀觀剛剛吸吮裹得嬌豔欲滴的地方。琴音一張臉紅得要滴血,但是耐不住賀鈺太認真,吸完這個再換另一個,琴音卻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享受,便由着賀鈺去了,時不時舒服得發出呻~吟聲。
自從琴音懷有身孕後,賀鈺便再沒有寵幸過她,琴音初經人世後便又晾了那麼久,自然經不住賀鈺的高巧技術,很快就氣喘吁吁,委屈起來。只是這個時候賀鈺卻放開了她,琴音眨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得很。
賀鈺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要了琴音,所以才一直沒有過線,但是他也是要解決的。
“會嗎?幫朕。”賀鈺指着自己的胯下然後問琴音,琴音氣也不喘了,只是臉色更紅,隨時要滴血。猶豫了一會兒,琴音還是點了點頭,雙手伸去解賀鈺的腰帶。
終於幫賀鈺弄完,琴音一雙手痠脹得根本動不了,連蜷縮都令她疼出淚花。賀鈺看在眼裡,也有些心疼,把琴音的一雙手握在自己的大掌裡,吻上她,滿含着疼愛憐惜。琴音也感覺到了這一次的親吻是不一樣的,悸動的心再一次活躍起來,琴音感覺自己的變化,茫然無措起來,有什麼在生根發芽……
賀鈺再陪着琴音用早膳,因爲琴音一雙手也端不起什麼東西,賀鈺極盡體貼,先是主動佈菜,最後乾脆親自去喂琴音。一頓飯吃的是各懷心思,終於用完早膳,墨侍在一旁提醒道:“皇上,還有一大堆的奏摺呢!”
琴音也表現出來疏離,對賀鈺說道:“皇上該去做正事了,臣妾不過將,皇上還是不要給臣妾什麼希望了。”她沒有把那個死字說出口,賀鈺卻明白,沒有繼續逗留,和墨侍一起離開。